指jian二哥,幫二哥上藥,后xue放珠串,被青梅竹馬發(fā)現(xiàn)與二哥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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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特殊的部位受傷,公仲文瑞被準(zhǔn)許了好幾天的假,而你為了彌補那日的沖動便在他的府上住下了。 雖然嘴上說是彌補但著幾天你對他動的手腳可不少。 你的指尖沾滿藥膏,褪下公仲文瑞的褲子,將他的雙臀掰開,因為傷的地方隱秘,他也沒有臉叫其他人來幫他上藥,這下就只能便宜你了。 因為傷口發(fā)炎而燒得迷迷糊糊的公仲文瑞只感覺自己被你草開的那處被掰得生疼,他咽下喉嚨里的嗚咽聲叫你快點。 裹滿膏藥的指腹輕輕揉搓后xue的褶皺,隨著用力,褶皺處也被漸漸揉開,已經(jīng)被體溫傳得溫?zé)岬母嗨幫蝗坏倪M入還是讓公仲文瑞的脊背一陣發(fā)涼。 你將傷藥涂滿了公仲文瑞整個傷處,甚至連里面都沒有放過。 你的指尖在他的后xue扣弄,他想要阻止,但高熱中的快感讓他說不出話來。 公仲文瑞閉著眼睛哼唧,終于他的一陣輕顫讓你知道找到了位置。 后xue不停的強烈收縮,讓藥膏吸收得更加迅速,終于公仲文瑞在沒有撫慰前端的情況下被你用手指cao到泄出白色濁液。 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全身乏力讓他連自責(zé)的話都沒有辦法吐露出來。 你為了讓哥哥下次容納你不會在受這樣的傷,便趁著他生病肆無忌憚的幫他擴張。 終于他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身體也被調(diào).教出來了。 半夜你又一次摸進了他的房間,這次你手里拿著的是一串絕對有意思的玩意。 五枚鴿子蛋大小的圓珠被你一一塞進了公仲文瑞的后xue只留一根黑繩垂在xue口,他被你下了藥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 為了避免浪費這一次幾乎,你幾乎是發(fā)瘋一樣在他的胸口肆虐,他的乳尖被你嘬到發(fā)紅反光。 你的手指還插進了他的后xue不停的攪動那一串小玩意。 珠子在公仲文瑞的后xue亂竄,不時擠壓過前列腺,讓已經(jīng)昏睡的公仲文瑞也無助的吐出呻吟。 玩了許久,公仲文瑞的前端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射出多次,直到最后連尿液也排不出半點你才住手。 你如同前幾日那般鉆進了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腰睡了過去。 清晨,已經(jīng)請假多日未曾上朝的公仲文瑞早早就被小廝給喚醒了,清醒后還沒察覺出你的存在,胸口處針刺的痛感便找上了他。 剛起身,你便從他的被窩里掉了出來,眼看時間就要不夠了,他也沒有在數(shù)落你趕緊換上朝衣就離開了臥房。 后xue里面的脹疼讓公仲文瑞以為是那日的傷還沒有好透,可在馬車的抖動下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快感讓公仲文瑞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透過褲子在后xue處摸到了一根繩子,他大概率是猜到你的所作所為了。 上朝后那里都不得勁的公仲文瑞努力的放松著后xue,企圖忽略那串珠子的存在。 可比起忽略,他的xue內(nèi)每每都忍不住擠壓才是真真要了他的命。 周圍大臣在進言,而他連發(fā)出聲的勇氣都沒有。 他在朝上不好過,龍椅上的那位自然也是一樣,公仲辰逸一臉深意的望著下面滿臉潮紅的弟弟,頭都大了,心里想的卻是他怎么敢。 上完朝后回到了府上的公仲文瑞挺著最后一口氣軟倒在臥房。 他一臉怒氣的盯著你:“還不趕緊給我拿出來。” 你不僅無視了他的怒氣還一臉得寸進尺的笑著挑釁他,公仲文瑞剛起身準(zhǔn)備收拾你,珠子就重重的碾壓住的那枚栗子大小的玩意。 “嗯哈?!?/br> 公仲文瑞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呻吟不過泄出一點,就又被他忍了回去。 你到是也沒有想與自己的哥哥反目,你用手掌比了個手勢以示安撫后,就將他的褲子脫了下去。 你輕輕拽起露出的黑繩慢慢用力往外拽,但是公仲文瑞卻用力收縮著xue口像是不愿意將珠子吐出來一樣。 “哥哥,你別用力啊,你這樣弄不出來的?!?/br> 公仲文瑞當(dāng)然知道,可當(dāng)你想將珠串拽出去的時候,他的后xue就忍不住想要挽留。 “嗯~罷了,你扶著我?!?/br> 說完他就撐著你的手半跪在地上。 公仲文瑞腹部用力,慢慢將第一枚珠子擠了出來,等第一枚珠子垂下后,公仲文瑞就大口喘著氣,他的后xue也止不住的收縮。 珠串下墜時碾過的地方讓公仲文瑞眼前有些發(fā)白,但他還是用力擠壓著肚里殘余的玩意。 終于隨著最后一枚的出現(xiàn),珠串也墜落到了地面,公仲文瑞夾緊臀部挺腰射出了今天第一次的精.液。 公仲文瑞的表情帶著點迷茫,讓你看著有些動情 你用手指戳進了他剛剛排出珠串的后xue,后xue因為連續(xù)擴張已經(jīng)變得有些松軟了,你的兩根手指進得極其容易。 但只是用手指你好像還不滿意,但是沒有得到哥哥的同意你還是有那么一點虛。 “哥哥~二哥。” 你的手指不停的在里面按壓攪動,公仲文瑞被你弄得渾身發(fā)軟,雖然心理還不能接受,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最近幾日被你弄得很爽。 你見公仲文瑞沒有反應(yīng),便抽出了手指。 公仲文瑞后xue猛的縮緊好像在挽留你一樣,你將公仲文瑞半褪的衣物重新穿上,手里也全然沒有了不規(guī)矩的動作。 不僅僅是今天一天沒有了動作而是連續(xù)幾日你都不曾在碰過公仲文瑞私密的位置。 好像哥哥還是哥哥,沒有發(fā)生過一點不同。 子車元洲從戰(zhàn)場上回來便一直住在你二哥的府上,但前段時間怕被他發(fā)現(xiàn)端倪,你就一直躲著他,即使是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的存在也找不出證據(jù)。 在今天你們終于見到面了。 子車元洲在你二哥的練武場赤裸著上身練槍,小麥色的肌膚被汗液浸濕,而你則特地選擇在這里與他偶遇。 子車元洲放下手里的槍,在一旁坐下,而你則是從背后用汗巾為其擦汗。 你還沒進練武場的時候子車元洲就知道你來了,所以一直沒有設(shè)防。 “元洲將軍,都不害怕是來殺你的人嗎?” 子車元洲笑了笑從你手里接過汗巾沒有作聲,像是在縱容你一樣,你看了他的這副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將他往死里糟蹋,想?yún)s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你嘆氣略顯頹廢的坐在子車元洲的身旁,仰著頭看著陽光刺眼的天空。 許是疲倦,又或是太陽太過刺眼,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子車元洲有些著急的將你抱進懷里,像小時候那般安慰的拍了拍你的后背。 他輕輕的在你的而邊訴說:“阿景,我想好了,過幾日我就去求皇上賜婚,我想知道你愿意嗎?” 你們的動作非常親密,公仲文瑞遠遠看見就如同在接吻一般。 公仲文瑞不知道是因為你還是不舍自己的好兄弟陷入泥沼便出聲阻止:“我不同意。” 看見公仲文瑞阻止你反而是松了一口氣,但心里還是不免有些失落。 那可是你幼時的白月光啊,現(xiàn)在他要娶你,你卻不忍心糟蹋他對你的感情。 你坐在長凳上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起身離去,完全沒有在顧忌那兩個男人的眼神對峙。 子車元洲看你離開時的表情明顯不高興起身就想追,卻被公仲文瑞攔住了。 “文瑞你這是何意,當(dāng)初在邊關(guān)的時候,你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br> 是了,子車元洲在初離邊關(guān)時便被你的二哥察覺到了他對你的感情,到達邊關(guān)后,雖然軍務(wù)繁忙,但他一直都想做紅娘,讓你們二人在一起。 當(dāng)然也說了是離開京城的時候,那時的你可一點不像現(xiàn)在,這般,這般無恥。 公仲文瑞咬住嘴唇不知如何說,幾日為被你撫慰過的軀體,除了你誰也沒有辦法讓他泄出辦法,但每每想起你,他就會動情,如此反復(fù)折騰了他許久。 就在今日,一直有意躲著他的你被抓住了身影,看著你為子車元洲拭汗,看著你們兩個的親密無間,讓他的心中酸澀不已。 他一時也沒有想明白,聽見子車元洲準(zhǔn)備娶你就沖動的出聲阻止。 等你走后,他也后悔了,他也知道你和子車元洲相悅已久,因為周邊小城的動蕩讓你們沒有來得急表明心意便匆匆分離。 子車元洲將你二哥虛擋的手拂開,然后遠遠的追著你的身影離開了練武場。 離去的子車元洲并沒有找到你的身影,你躲在暗處,看著他不知為何有些傷感。 等尋你的子車元洲走遠,你被背上突然的掌溫嚇了個踉蹌。 轉(zhuǎn)過頭看見的卻是滿面歉意的二哥。 你驚魂未定的低聲咒罵了兩聲,準(zhǔn)備離開,卻被死死拽住了衣角。 你一臉迷惑的看著面前的公仲文瑞,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他被衣擺遮住不仔細觀察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那處凸起。 你將手輕附上去,便聽到了他的低吟。 你嚇得撤回了手掌:“二哥,我,我已經(jīng)放棄了,你別勾引我。” 說話中你不經(jīng)意的咽了咽口水,這么主動的公仲文瑞可是不多見啊。 公仲文瑞沒有說話,而是將拽你的衣角越拽越緊。 你嘆氣,將他壓在了假山之上,雖然他還是有意躲著你的親吻,但卻主動了不少。 但在這種地方,你什么都沒有,結(jié)束一吻后,你將雙眼迷離的公仲文瑞臉捧起來:“哥哥,晚上給我留門好不好?!?/br> 公仲文瑞半坐在假山上的石頭上輕輕點頭卻不看你。 而這一切都被找你的子車元洲看了個正著,他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好兄弟竟然是這種人。 竟然是這種對著自己的親生meimei都能下手的人。 但現(xiàn)在他不好出面,只能等到入夜,他在暗處看著你穿戴整齊的進了公仲文瑞的房間。 窗內(nèi)公仲文瑞低喘的聲音仿佛要將他凌遲。 房內(nèi),公仲文瑞早早躺在床上等著你,而你進去后,看見的就只有一層薄紗搭在他的身上,半露的春色讓你顧不及動作。 你的手指探入二哥的后xue,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變得松軟,絲毫不需要你在做擴張。 你將公仲文瑞的腰身抬起,佩戴的玩具毫無阻礙的被他吞了進去,進去時不小心被觸碰到前列腺,讓公仲文瑞滿足的低哼。 隨著你動作的加快,公仲文瑞也叫得越來越放肆。 你將公仲文瑞翻轉(zhuǎn),讓他半坐在你的身上,毫無疑問這樣能讓公仲文瑞被cao得更深。 “不,不行了,阿景。” 公仲文瑞被你頂?shù)梅籽?,而他前端的柱體也開始冒出涓涓細流,在他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 臥室房門被猛的踹開,公仲文瑞被嚇到?jīng)]有射出來就萎了下去。 而沖動闖進來的子車元洲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則愣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他想過你們可能有什么不能說的關(guān)系,但沒有想過是這種。 子車元洲看著你一身完整,只有相連那處能面前看見春色,而公仲文瑞一身傷痕,明眼人都知道誰是主位,當(dāng)然子車元洲也不例外。 公仲文瑞虛著手指想要遮住身上的不堪,卻無從下手。 他的自尊在這一刻被毀得一干二凈。 你不喜歡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被別人打擾,即使那個人是你的白月光。 “出去?!?/br> 子車元洲有些震驚的看著你,卻紅著耳朵不知道說什么好,他趕緊退出門檻重新將門關(guān)上。 蹲坐在門口的子車元洲聽著里面又一次響起的聲音不知不覺竟然也硬得發(fā)疼。 隨著公仲文瑞哭喊出聲,子車元洲也在你們的快樂中到達了頂點。 他望著自己褲子上的白濁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失望還是幻想。 或許是親眼見著了,他的心里不僅沒有惡心,反而對你有了更加強烈的感覺。 一夜荒唐,等到天亮,你便打算與子車元洲說明一切,但他聽后卻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只應(yīng)到他不介意。 呃,不知道為什么你聽見這話慌得不行,你搔首弄姿不敢出聲,生怕在聽見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話。 子車元洲還向你保證,他會幫你隱藏你與皇兄的秘密關(guān)系,說真的你特別想說,可能不止一個皇兄,但你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