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師尊罰堂強要(劇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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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樹上的銀杏葉已落滿了整個蒼蕪宮。 七名弟子早早練劍,習得是天穹派新授的斬妖劍法。 其姿勢逍遙俊逸,健步如飛,不乏殺伐果斷的名門氣魄。 讓一向高冷嚴苛的師尊上官儆書暫且滿意。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一名排名第五的女弟子莊小鴦似乎心不在焉。 她慢吞吞地耍劍。 不僅沒有一點規(guī)整像樣,進度還完全跟不上其他同門。 “停下?!?/br> 上官儆書赫然命道。 弟子們聽后紛紛收劍,做出了揖手之禮。 可莊小鴛卻充耳不聞,還在不知趣地瞎比劃。 離她較近的四師兄任風逍小聲地提醒道;“莊師妹,莊師妹,別練了,師尊叫我們停下吶?!?/br> 見叫她不醒,又彈指了塊藏身的小石子。 “啊——” 莊小鴦經四師兄這么一砸,總算是激靈地反應過來。 她抬頭時,正好看到師尊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嚇得趕緊俯首揖禮。 其他弟子見狀,不由替莊小鴦捏了一把冷汗。 上官儆書一直緊盯五徒兒的臉龐,眸色紫黑深沉,云波詭譎,仿佛要把她的剝皮拆骨給吞噬了。 莊小鴦怕得不敢仰視。 良久,他才尊口開聲;“也練得差不多了,你們都回房歇息吧?!?/br> “是,師尊?!?/br> 徒弟們齊聲應道,肩頸的緊繃稍稍放松了些。 莊小鴦長舒了一口氣。 以為師尊大人良心未泯,大發(fā)慈悲要放她一馬。 “莊小鴦,你留下,跟為師來一趟?!?/br> 然而。 她想多了,上官儆書冷聲振振,還是罰她留堂了。 “是,弟……弟子遵命?!?/br> 莊小鴦緊張地回道。剛擱下的心乍猛間又被吊起。 上官儆書再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有弟子們捕捉不到的詭異。 轉身。 他甩袖先去。 寒藍色的華貴長袍迤邐在蒼蕪宮的內院里。 莊小鴦打量著自己握住的劍柄,心事沉重了起來。 四師兄湊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關心道;“莊師妹,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要是專心練劍,也不至于老是被罰堂啊。” “我……” 莊小鴦望著四師兄一會兒,欲言又止,難以啟齒,兀自地垂頭喪氣。 “哼,還不是她蠢,總是惹師尊生氣,我們天穹派有這樣沒有上進心的師妹,簡直是門派之恥?!?/br> 三師姐鳳紅藻煽著風涼話地走來。 “三師妹,五師妹都已經受罰了,你那刁鉆的嘴巴能不能閉一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師尊的心思?!?/br> 莊小鴦沒急,二師姐谷蓮心卻急眼地跳出來懟她。 三師姐眼神慌亂道;“你胡說什么啊,我是師尊的徒弟,自然靠攏師尊,不爭氣的師妹我怎么不能責罵了,師伯就是她害死的?!?/br> 莊小鴦聽著心“咯噔”了一聲,像滾落到懸崖底下摔了個稀巴爛,非常難受。 四師兄脧了莊師妹一眼,護人心切地罵道;“鳳紅藻,你哪只眼睛瞧見師伯是莊師妹害死的,你靠臆想還是做夢啊,年紀輕輕就不切實際的眼瞎了,不看大夫胡亂發(fā)病你會死噠?!?/br> 三師姐頓時怒目圓瞪;“任風逍,你要死了,我是你師姐,你居然敢這樣對我無禮?!?/br> “師姐怎么了,你落井下石就是小人?!?/br> “無理取鬧就是矯情?!?/br> 身后的雙胞胎師弟南宮長盛和南宮長譽一唱一和,也忍不住替莊小鴦出氣了。 莊小鴦暗暗納罕,沒想到今天會有那么多人幫腔。 “你……你們?!?/br> 三師姐被氣得咬牙切齒。 “哈哈哈,兩位小師弟說的沒錯,她啊,就是小人矯情的刻薄女?!?/br> 四師兄贊同地嘲笑著。 “說誰刻薄呢,我明明說得都是事實,你們一個個怎么就幫著她?!?/br> 三師姐惱羞成怒地罵道。 連一向聞融敦厚的大師兄溫琂都看不下去了,訓斥著;“夠了,這里是天穹派,不是山下的菜市場,我們師出同門,就應該守望相助,和睦相處,像潑婦罵街一樣成何體統(tǒng),五師妹,你先去內院吧,免得遲了師尊會生氣?!?/br> 莊小鴦同意地點了點頭。 三師姐不甘心地瞪莊小鴦;“好啊,莊小鴦,你居然能讓那么多人幫你說話,有本事你讓師尊也站在你這邊啊?!?/br> 莊小鴦不愿和三師姐吵架,但一提起師尊,便覺得滿腹枯槁,手里的劍鞘又多了千斤重。 她走進了內院。 內院里有一株千年的楓葉神樹,緋紅艷艷,壯如參天蓋傘,十分美觀。 樹下上官儆書側顏絕塵,長身玉立,似乎遙望邈邈著什么出神。 這不禁讓莊小鴦也看得出神。 只要是師尊出現(xiàn)的地方,四周都會蒙上一股寒籠月紗的冰冷氣息,倨傲中帶著孤寂。 仿佛天地間唯有他一人遺世獨立。 很難想象,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 六大門派馬首是瞻的天穹掌門。 居然多年來一直苦苦畸戀著自己的五徒兒。 “你在看為師嗎?” 上官儆書已注意到她了。 “是……是弟子失禮,請師尊恕罪?!?/br> 莊小鴦慌了神,立刻跪下認錯道。 “無妨,你喜歡看多久都行,反正……為師已經是你的人了。” 上官儆書語調平淡,字里行間卻曖昧絲連的很。 “弟子不敢。” 莊小鴦惶恐地說道。 “有什么不敢的,不該做的事我們不都做了。” 上官儆書眼神意味深長地轉著她。 “……” 莊小鴦低頭不語。 “莊小鴦,你可知你今日犯了什么錯嗎?” 上官儆書不悅她的反應,又問道。 “弟子練劍分心?!?/br> 莊小鴦小心翼翼地回答。 “那只是其一?!彼羁钭吡诉^來,伸手挑起莊小鴦的下顎,“你犯了最大的錯就是勾引為師,你想引起為師的注視?!?/br> 莊小鴦一聽大喊冤枉;“師尊,我沒有,我沒有啊?!?/br> 上官儆書病態(tài)地捏緊她的下巴,壓低嗓音道;“沒有?為師說你有就有,從你入門之后,你就一直勾引為師,如今連自己的同門師兄弟都不放過,把他們迷得團團轉?!?/br> 莊小鴦拼命辯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師尊,四師兄提醒我只是好心,沒有其他瓜葛的?!?/br> 上官儆書半瞇著眼淺笑;“不管有沒有,你成功了,你讓為師的心里眼里每一刻都有你,現(xiàn)在,為師很想要你?!?/br> 莊小鴦害怕地搖頭;“不要師尊,我們是師徒,這樣做是luanlun,是荒唐,是天理不容的?!?/br> 上官儆書望著莊小鴦的愛意愈發(fā)瘋狂,是那種多年來壓抑和煎熬的情感墩積,在一瞬間一發(fā)不可收拾地爆發(fā)了。 “乖,把衣衫脫了。” 他發(fā)情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命令道。 “不可以,我們不能這樣做?!?/br> 莊小鴦嚇得是萬萬不能接受。 她起身想逃,但是纖細的雙臂被師尊強行從身后鉗住,就像鄉(xiāng)下的農婆抓住一只小雞的后頸一樣輕而易舉。 上官儆書雙手牢牢地抱緊她,在她耳邊溫熱地呢喃著;“有什么不可以,你全身上下為師哪一個地方沒看過沒碰過,因為太愛你了,每個晚上都想看你,你不記得了嗎,有天晚上為師實在忍不住破你的身子,把你疼醒了,你就像今天一樣驚慌失措的,真的好美啊。” 莊小鴦頭皮發(fā)麻。 回想那夜的記憶簡直是最慘烈的噩夢,又羞恥又悲痛,可如今,卻要一次次地不停上演。 “別說了,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大聲叫了?!?/br> 她四肢掙扎地反抗道。 “你叫啊,你知道的,為師最喜歡聽你的聲音了。” 上官儆書妖異地笑了笑,便開始舔弄起莊小鴦的耳垂和脖頸。 “啊,師尊你瘋了,你一定是中了什么毒了,你快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不要,求求你了?!?/br> 莊小鴦渾身發(fā)抖地哀求著,被師尊緊箍舔過的部位產生一陣酥麻的電流感。 這感覺太難堪了。 上官儆書舔咬得更用力,兩手還使勁抓揉著她的雙峰;“對,為師瘋了,為師魔障了,自從你師伯把你交給為師的那天起,一切都覆水難收了?!?/br> “嗷啊啊啊啊,不要,好痛,不要抓揉。” 莊小鴦聽得寒毛卓豎,想擺脫胸前霸道的掌控,奈何力氣懸殊,無助感撲面而來。 “不要反抗了,讓為師好好疼愛你。” 為了得到更多,上官儆書將徒兒壓倒在簌簌飄葉的紅楓樹下,迫不及待地強吻她的紅唇和解開她的腰帶。 “唔唔唔……” 莊小鴦皺眉地扭頭,被迫承受著師尊舌頭猛烈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