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小川兒,你可愿給我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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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泉池,裊裊熱氣氤氳,薄薄白霧,襯的這清幽之地宛若仙境。 一陣微風(fēng)吹來,淡淡竹香撫面,似能帶走心間燥熱與點點羞憤。 心不在焉的泡著湯泉的蘇洛川,清澈的杏眼怔怔的看向了遠方,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湯泉邊上,多了個人。 不知何時進來的白御初,赤著腳走向湯泉,只見那結(jié)實的腿緩緩的浸沒湯泉池中,一聲細不可聞的響動,池中蕩起層層水波。 深邃的眸含笑的看著湯泉池邊,心不在焉的泡湯池的蘇洛川,健碩的身軀緩緩沉下,任由著溫?zé)岬臏従彴阉蜎]。 不一會,池中便沒了白御初的身影,倘若不是池中那蕩起的層層水波,還以為剛才出現(xiàn)的人是個錯覺。 思緒飄向遠方的蘇洛川,并沒有發(fā)覺,池中為何會無故出現(xiàn)層層水波。 正愣神的蘇洛川,隱隱覺得腳底似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輕輕舔過,一個激靈驚呼一聲,猛地驚起,布滿吻痕的赤裸玉體,頃刻間暴露在空氣中。 睜著水潤的雙眸驚恐的看著池中,又小心的張望著池水,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之后,壯著膽子抬起一只雪足輕輕撩了撩池水。 “嘩啦,呼啦~” 瑩白雪足在水中輕撩了幾下,依然無獲,溫潤俊逸的面容頓時緩和下來。 再次用雪足輕撩了撩,確認是剛才是錯覺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彎下腰,輕捧起一些水,灑在臉上。 可在他閉著眼,把水灑在臉上時,全然沒有發(fā)覺,池中的水輕晃起點點水波紋,忽然一個人影拂過,而后又無聲無息,好似那一瞬間是錯覺般。 剛抹去臉上的水時,正要沉下身繼續(xù)泡會,忽然一聲清晰的響動,緊接著,池水飛濺。 只見白御初赤裸著身體,含笑著出現(xiàn)在滿臉驚嚇到的蘇洛川面前。 深邃的眸中,好似有著耀眼星辰般,明亮又溫柔的眼神,清晰的倒映著蘇洛川受到驚訝的可愛表情。 上揚的鳳眸,此刻笑的猶如一只得意的狐貍般,緋唇輕啟,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帶著nongnong的笑意,輕笑出聲。 “小川兒好久不久,才一會沒見,便想你想的緊?!?/br> 說著節(jié)骨分明的手,溫柔的輕摸著蘇洛川濕漉漉的軟發(fā),深邃的眸,含笑的看著眼里的人兒漸漸羞憤的模樣。 此刻羞紅臉的蘇洛川,記著自己此時是赤裸著布滿吻痕的身軀,和白御初待久了,漸漸就明白御初是最受不住他布滿吻痕的身體的。 隱隱想起曾有次無意在隔壁溫泉池中與白御初沐浴的他,赤著布滿吻痕的身體,與白御初一同沐浴,最后導(dǎo)致自己三天沒從床上下來的‘凄慘’模樣。 頓時,裝作不經(jīng)意的慢慢的用湯池水,遮住自己此刻赤裸布滿吻痕的身軀。 深邃如深海的眸,含笑看著是蘇洛川佯裝鎮(zhèn)定的慢慢沉下身,心知肚明的他,有意不點破蘇洛川的小動作。 待水漫過頸肩處,蘇洛川輕箍著眉,紅著臉羞憤道。 “你不是在另一間洗嗎,怎么過來了,你剛剛答應(yīng)我讓我一人泡的?!?/br> 不知是因為泡了太久這湯池的緣故,還是羞憤的緣故,瓷白如玉的面龐,此刻紅潤如櫻,泛著點點水光。 看著誘人又帶了點點莫名的魅惑感,引得讓人想狠狠咬一口這,紅潤如剛出水的紅櫻般的臉龐。 看著如此誘人的蘇洛川,白御初性感的喉結(jié)滾了滾,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帶著點點細不可聞的低啞。 “小川兒,剛剛你不是一人在這泡了嗎,我可履行了我的承諾了,是川兒泡的太久了,太長時間沒見到小川兒,我想你想的緊?!?/br> 說罷,俯下身,欲想親一親人兒水嫩的緋唇,無奈被人兒無情的躲過,堪堪只吻到人兒紅潤如櫻的面頰。 節(jié)骨分明的手,溫柔的握住蘇洛川抵在他胸前的軟嫩修長的玉手,耳畔邊是蘇洛川清潤帶著點點無奈的嗓音。 “你有沒有時間觀念?我們剛剛才見面,這都沒過三小時呢!” 身材健碩,充滿仿佛是行走的荷爾蒙的白御初,此刻像一只撒嬌的小孩般,如瀑長發(fā)垂落在水面上,俊臉在蘇洛川的頸肩輕蹭了蹭,低啞的嗓音隱約間帶著點點孩子氣。 “可我總覺得和小川兒許久沒見了一樣,甚是想念呢,我已經(jīng)離不開小川兒了,就像小川兒說的秒那般,一秒見不到川兒,心就難受的緊。” “你,你rou不rou麻!快起開啊,我要起來了?!?/br> 好似被白御初突如其來的動作,弄著心里有些不自在的蘇洛川,纖柔的手,推搡著白御初健碩的胸膛,好似這樣能推開此刻變得有些粘人的白御初似的。 白御初節(jié)骨分明的手,溫柔的輕握住蘇洛川纖柔的手,緋唇溫柔的啄吻蘇洛蘇洛川修長白皙的玉指,低啞的嗓音,帶著點點克制。 “川兒,別推開我,讓我抱一抱,就一會?!?/br> 饒是現(xiàn)下在想起身的蘇洛川,聽到白御初帶著點點隱忍的嗓音時,在想起身的他,瞬間便靜如雞。 白御初這種帶著隱忍的聲音,他在熟悉不過了,現(xiàn)下如果他在亂動的話,隔天怕是不用起了。 此刻,僵著身子任由著白御初抱著的蘇洛川,耳畔邊是白御初淺淺的呼吸聲。 此時,靜靜的靠在蘇洛川肩上的白御初,如果不是他用拇指,時不時的輕撫著蘇洛川纖柔的玉指,還以為他是睡著了般。 湯池泉房里,只有泉沿上方那懸空飛翔精致的雙鳳金雕喙中,偶爾滴落在池的幾聲水滴響,和偶爾微風(fēng)吹拂過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 不知何時,只能看見天上的明月,被烏云遮住了一半,隨著烏云遮月,同時也遮住了一大半灑落在的泉邊的月光。 夜深人靜,樹葉和風(fēng)奏起大自然美妙的音樂。 “小川兒,你可愿為我生個孩子?” 低啞的嗓音,在這無人喧嘩的地方,顯得無比清晰,清晰到蘇洛川想安慰自己是自己聽錯了都不可能。 白御初的這一句詢問,聽到蘇洛川的耳朵里,就好似天下最冷的笑話般,無比清晰的傳到蘇洛川的耳朵里,令他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趁白御初放松下來,蘇洛川用力的推開白御初,水潤清澈的眼眸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和幾分復(fù)雜的神情。 靜靜的看著此刻勾唇淡笑的看著他的白御初,蘇洛川帶著不解和幾分復(fù)雜的語氣詢問白御初。 “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啊,該不會是泡水泡久了,水進到腦子里了吧,你不知道男人不能懷孕嗎?” 話音剛落,只見白御初好似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般,輕笑出聲,低啞的嗓音帶著絲絲寵溺。 “這世上也只有川兒敢這么跟我說話。” 說著,節(jié)骨分明的手,溫柔的摸著蘇洛川如玉般的面龐,深邃的眸,寵溺的看著一臉復(fù)雜的蘇洛川,低啞的嗓音,帶著無限的溫柔。 “只有小川兒愿意,我自然是有辦法讓小川兒懷孕的?!?/br> 此刻的蘇洛川好似一只炸毛的貓兒般,狠狠的拍掉摸著他頭上的手,清潤的嗓音帶著點點怒氣。 “白御初,我看你是真的腦子進水了,滿嘴胡言亂語!我一大男人怎么能受孕!你要是想要孩子,找別人生去!我生不了!我的身體沒有這項功能!” 說罷,惡狠狠地看著面色漸漸陰沉的白御初,此刻憤怒的他,全然不顧白御初為何又無故生氣,毅然決然的起身。 不顧身上滿是吻痕濕淋淋的身軀,大步流星的向另一邊的泉邊走去。 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的白御初,那張愈發(fā)陰沉的臉,那原本溫柔的眼眸,此刻越發(fā)陰鷙的看著蘇洛川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