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風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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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枝如期而至,不過她來得稍晚,甚至人還有點不清醒。 傅郴接到電話的時候,人正洗完澡。他接通電話:“別枝?” 她說:“開門,傅郴,我在門口?!?/br> 傅郴打開門,別枝果然站在門前,她扎著高馬尾,臉紅得有些不像話。背著一個大紅色書包,一件白色短袖外面罩了件鵝黃色的襯衫,牛仔褲一只褲腳挽起來,一只垂下去。別枝捏著書包帶,傅郴在開門瞬間就聞到了濃厚的酒味。 他伸手觸摸別枝的臉,帶著她走進來:“喝酒了?” 別枝進門時被別了一道,她往前趔趄了一步,傅郴才注意到她身后還背著塊滑板。別枝進了門,她站在玄關燈下,一動不動地盯著傅郴看,傅郴垂下頭,接受著這個氣鼓鼓小寶寶的審視:“怎么了?” 別枝憋了半天,沉沉道:“你為什么不穿上衣,你要勾引誰?” 她一說話,周圍就開始冒酒氣,不僅如此,別枝平時說話又軟又輕的,但語速很快,一不注意就被她晃過去了。喝了點酒反而說得一字一句的,她說話很清楚,但是發(fā)音方式改變了,聽著有點像正在學習講話的幼童,正在努力把音調(diào)說得標準。 傅郴低笑一聲:“勾引你,可以嗎?” 別枝眼睛一瞪,她捏緊拳頭:“你果然對我圖謀不軌!” 傅郴這回確定她是真的喝醉了,想把她身上包給卸掉,連包帶滑板,也不知道她背得重不重。別枝聽話地讓他卸掉,她包里像裝了磚塊一樣,沉甸甸的。傅郴好奇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她的專業(yè)書。他覺得奇怪,上著課怎么又背著滑板出來玩,最后還搞得一身酒氣的。 別枝就這樣支著腦袋看他,傅郴二話沒說,大手一抄,把她抱了起來,帶到浴室里給她沖了個澡。別枝也不說話,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傅郴,等到傅郴把她放在床上,別枝卻好像活過來了一樣。她翻身一壓,傅郴又在她身下了。 別枝下巴抵在他下巴上,視線所及,只有傅郴一雙明亮眼睛:“你說,你有沒有想我?” 傅郴:“有的,每天都在想?!?/br> 別枝:“好,你說了包養(yǎng)我的,你得養(yǎng)我,你不能養(yǎng)別的人,不然我就打你,把你打進醫(yī)院,讓你知道始亂終棄、背信棄義的后果?!?/br> 傅郴不由翹起嘴角,他手沒入別枝發(fā)間,像安撫小狗一樣摸著她:“不會,只養(yǎng)你。” 別枝心滿意足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她翻身滾了下去,歡快地耶了一聲,隨機撈過被子開始準備睡覺。傅郴緩緩坐起來,他只開了一盞小燈,他沒想好,卻已經(jīng)率先伸出手捏住了別枝的臉:“別枝,說說你今天晚上都干了什么?!?/br> 別枝陷入柔軟的枕頭里,人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發(fā)困,閉上眼,卻又覺得頭腦很清醒,傅郴的手勁不大,只是她覺得不舒服,卻沒有說話的欲望,往左一扭,傅郴手掐她右臉,她再往右一別。傅郴手都沒換,來回掐,別枝左翻右滾,最后她招架不住,蹭起來一把摁住傅郴的手,她笑吟吟地:“你大晚上你不睡覺你干什么?” 傅郴手往下一撈,別枝坐了起來,他眼神晦暗不明,卻閃爍著別樣的情緒:“你說呢?” 別枝叉著腰,腰上還搭著傅郴熱得發(fā)燙的手:“你信不信我到一半吐你身上?!?/br> 傅郴來了興趣:“不試試看怎么知道你會不會?” 她本來就是狐假虎威地威脅,被傅郴戳破也沒氣惱,別枝往下一趴,縮在傅郴腰間,她貼著傅郴腰際,往上就是一嘴。她跟小狼崽一樣,把rou含在嘴里,并不著急咬,只是含著好玩,等到獵物放松,再一口深深咬下去。當然她再用力,喝了酒還是顯得軟綿綿的,傅郴也不是想真的動她,只是覺得這人喝了酒好玩,想逗逗她。甚至直到現(xiàn)在,時鐘也不過才指向九點半。 還有大把消遣的時間。 別枝咬著玩夠了,她才松開,傅郴腰間黏糊糊的,全是她的口水。別枝忽然坐起來,對著他的臉使勁嘬了一口,行,這回她直接不松嘴了,就這么塞在腮幫子里。傅郴攬住她,別枝半跪在床上,腰往前一挺,她腰窩就變得明顯起來,傅郴手指順著她脊柱那條小溝往上,一路到了她肩胛骨,很薄,很細的肩。 別枝含酸了,終于舍得放他,就是撐著起來的瞬間,哈喇子掉了一串,當著兩人面砸在了傅郴的鎖骨窩里。 別枝眼睛都瞪圓了,她伸手擦了擦口水:“我我我,我不是,不是我?!?/br> 傅郴的手挪到前面,薄薄的睡衣下幾乎看不到凸起,不過細細看去,其實還是有兩粒小紅豆的身影。別枝的胸并不小,只是她但凡穿著衣服,就不太顯得出來,傅郴包裹住那團柔軟的時候,別枝很明顯在他手里顫了顫。 她細微的動作清晰無比地傳遞給了傅郴,他好像終于找到了這個洋娃娃的開關,正準備嘗試著,走向美妙的世界。于是他兩只手卡住別枝的腰,往前一送,別枝就穩(wěn)穩(wěn)爬在他胸前,她不老實,脊梁還在挺立著,這給了傅郴更好下手的機會。 他手掌正中央抵著兩粒紅豆,并不著急于將它挑起,只是蜻蜓點水般在周圍游走,別枝很快就敗下陣來,她聲音有些啞,在現(xiàn)下的氛圍里顯得氣氛格外微妙:“傅郴。” 她這樣喊著,明明沒有多余的聲音,也沒有拖長尾音,傅郴卻感受著心頭猛地一沉。別枝猛地摁住她胸口上的大手,她嘴唇張合:“不要這樣玩我,傅郴?!?/br> 別枝的心跳快,但是又不那么快,透過他的手心傳過來,除此以外還有rou乎乎的柔軟。傅郴眼神一暗,別枝感受到身下有個發(fā)燙生硬的東西,正在抵著她。傅郴手往下一滑,托著別枝飽滿的臀部,他在命令:“求我?!?/br> 別枝討好地貼上他的嘴唇,傅郴很快就把她壓在身下,別枝躺了下來,在傅郴居高臨下的眼中,她的臉紅成一片。傅郴抓住她的手,帶著她搭在自己的腰間,帶著半是哄騙半是引誘的意味,她指尖勾到內(nèi)褲邊,幾乎是他的力量,完成了這個連貫的動作。小傅郴彈出來的瞬間,別枝閉上了眼。她手緊緊蜷縮在傅郴手里,傅郴聲音隱忍:“你要摸摸看嗎?” 別枝心下一沉,她幾乎是下意識拒絕般,但不字還沒說出口,她手心就貼在了直挺挺的小傅郴上。別枝難以置信地睜開眼:“這么……這么大?” 傅郴好笑地看著她:“你可以親眼看看?!?/br> 她只虛虛瞥了一眼,便不肯再看。傅郴卻已經(jīng)率先將她兩腿折著抬起來,別枝內(nèi)褲掛在腿上,他手順著一拉,就拽離了她白皙的雙腿。傅郴俯身,貼近她的腳踝,親親咬了一下,舔舐著,吮吸著,擦著她的腿內(nèi)側,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傅郴只是輕輕舔了一下,別枝摸著他的耳朵,聲音又媚了兩分:“癢?!?/br> 他無視了別枝的阻止,舔著癢癢rou咬了兩口,別枝就差壓著他了。他手指點過別枝的yinchun,yin水晶瑩,隨著別枝不經(jīng)意間的緊張一松一和,他大指拇蓋了上去,抵住了那顆小豆,快速帶著一定力量地揉搓,別枝感受到一股外力,壓迫著她,但是很快她就只覺得電流襲來,她沒忍住,低吟出聲,胸腔起起伏伏,落在傅郴的眼中,又是別樣的美。yin水不斷往外冒,女人是水做的,別枝像是一口永遠不會干涸的泉,只要她在,就永遠會有新鮮源源不斷的水往外流。 打濕了傅郴的手,他食指指腹發(fā)皺,上面滿是別枝的痕跡,他舔了舔,隨即更加肆意地舔舐著別枝的花園,他舌頭靈活,并不需要指路,輕巧地撬開了花瓣外殼,走進了花房內(nèi)室,見到了那團小小的花蕊,花蕊脆弱,卻連通著最隱秘的神經(jīng),他只是用舌尖輕輕一頂,再一卷,別枝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她嗚咽著,喊得異常微弱:“傅郴?!?/br> 那花蕊柔韌,任由他折騰,只是越來越潮濕,她毫不掩藏,有著勢要將泉水噴薄而出的沖動。別枝被他舔得七葷八素,腦子里一陣一陣電流襲擊過,隨后只剩下酥麻和愜意,她臉上潮紅,傅郴卻停了下來。 別枝撐著眼皮看他,只見傅郴身形一沉,影子籠罩著她,他放肆地啃著別枝唇畔,這回不用他舌尖做為敲門磚,別枝已經(jīng)輕車熟路給他放了行。只是這個小朋友還有些笨,笨就笨在她回應得生澀,他進她就退,他退了她便沒了攻勢。津液混雜在一起,混著別枝和傅郴的氣息,重疊在一起,他們從兩個個體融合在一起,靈魂的相依,rou體的歡愉。唇畔相離的片刻,別枝看到傅郴睫毛輕輕扇動,像是蝴蝶的蝶翼一般,以著優(yōu)美到極致的弧度,降落到她心上。 還沒停穩(wěn),這個人卻已經(jīng)提槍入城。別枝被他一頂,人緊繃起來,城門不愿打開,傅郴自然就進不去,他親著別枝耳畔,帶著不輕不重的力量和不急不慢的速度,他聲音沉沉,聽得清晰,不是刻意造作壓低的聲線,正是青年才俊的年華,他聲音有著少年的清冽,卻正處于青年的沉穩(wěn)。 “別枝,小寶寶?!?/br> 別枝抓著他的手緩緩放松。 傅郴趴在她胸口上,親了一圈,又咬了一圈,最后在鎖骨上連環(huán)嘬了一排,別枝越來越放松,有著放行的趨勢,他帶兵在城門輕輕一搗,城門很快就將他連通著他的兵一同吞沒。相比于前兩次,別枝這次還算配合得多,她雖然放行得不順暢,過程也不算順暢,但好在還是平穩(wěn)抵達,會師成功。 兩軍會合,她睜著淚汪汪的眼看著傅郴,她歷來求饒只會委屈巴巴地喊著傅郴的大名。 “傅郴?!?/br> 她眼角滑落一顆guntang的淚,她唇微微張開,可以窺見里面粉色的舌頭,她眼中帶有淚光,卻像是鍍上一層水光一樣,用那種委屈的眼神看著傅郴,傅郴身下更是邪火焚燒。他頂?shù)酶佑昧Γ瑒e枝抓著他的手也在加大力度,她求他:“好傅郴,行行好,放過我好不好?!?/br> 傅郴并未停下動作,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顯得有些壞壞的:“你多叫我?guī)茁暫寐牭?,我開心了,便放了你。” “寶寶?!?/br> 她閉著眼喊得毫無感情,傅郴不滿意。 “不行?!?/br> “寶貝。”別枝咬著唇,艱難道。 像是什么哄騙三歲小孩的情話,語氣不對。 “不對?!?/br> 別枝這回也沒轍了。 她被磨得不行,身體卻還聽傅郴的調(diào)教,他好像已經(jīng)直到她的敏感點在什么位置,帶動著,別枝又癢又酥,她又想求饒,但是苦于不知道還有什么好聽的稱呼。 傅郴適時給出她意見:“比如你可以往更親密更正當?shù)年P系上喊。” 別枝在這瞬間腦回路突然神奇地接通了,她聽懂了傅郴想要的東西。 但她磨了半天,也沒磨出來,最后閉著眼,咬著牙,小聲小聲喊了一句:“老公。” 傅郴心就跟被貓撓了一樣,癢,但是不爽,因為他還想。 “太小聲了,聽不到?!彼麤]入深處,別枝小腹微微隆起,隱約可見他的形狀。別枝正在云霄之巔,她又覺得四周景色妙不可言,連帶著傅郴都是云里霧里,好似在天上飄一樣,她雖然覺得這種感覺神秘又新奇,可到底她怕,迫不及待想要降落到地面,可傅郴偏偏不肯。 別枝無法,只能沖他勾了勾手。 “你湊近點,我沒有力氣講話大聲了?!?/br> 傅郴垂頭,耳貼著別枝唇畔。 “老公。” 她聲音有些虛,但是更多還是媚,明明只有兩個字,她中間還要停下來喘一口氣,有個短促的啊音,落在他耳里的,比她講出來的還要千嬌百媚。 當然這一夜別枝是靠在傅郴懷里嗚嗚咽咽了好半天,傅郴抱著她,別枝又是生悶氣,又是氣不打一處來,拽著他的手咬來咬去,好似不把他咬出個窟窿來就不罷休一樣。傅郴倒是任由她咬,也沒制止她。這人泄憤就跟他鬧著玩一樣,又不敢下死口咬,只是虛張聲勢地嚇唬他,好讓他知道錯一樣。 傅郴頭一低,額頭抵著別枝,他輕輕一偏,推著別枝,別枝用力頂了回來。 “別生氣了,小寶寶。” 別枝撇下嘴來,她眼角一垂,看起來傷心極了:“你騙我?!?/br> “你說話不算話?!?/br> 傅郴低低一笑,積極認錯:“是我不好,是我的錯?!?/br> 別枝鼻頭一酸,竟然真的掉下來兩顆眼淚,傅郴伸手給她擦掉,還順手捏了捏她鼻尖:“對不起,我下次不這樣了?!?/br> 別枝才不信他的鬼話:“你就是騙我,你每次都變著花樣騙我,然后折騰我,你這次保證,下次也還是一樣的。” 她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哭得越厲害,傅郴就折騰得越起勁。尤其看她紅著一張臉喊著“傅郴”,傅郴就想欺負她,想占有她,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填滿。 他貼著別枝的唇角,輕輕道:“我克制不了我的情感?!?/br> “我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 別枝最后是哭著睡著的,其實傅郴沒有折騰她多久,別枝也沒有哭多久,她幾乎是像只奶貓,團在他胸前聲淚俱下地控訴了幾句,然后就陷入半夢半醒間了。只有勾著傅郴食指的手不肯松,傅郴其實不困,他面對別枝,總是容易精神亢奮。在別枝入睡前,他難得問了句。 “我這樣,你是真的很難過嗎?” 別枝已經(jīng)困得不行,卻還是掀開沉重的眼皮認真道:“傅郴,我喜歡被你主導的感覺。我如果并不喜歡,一定會嚴厲地制止你。我很矛盾的,我一方面又想當大哥,可是實話說,你主導我,會讓我感受到別樣的快樂?!?/br> “簡而言之,我很樂意被你主導?!?/br> 她聲音越說越小,最后只剩下小嘴還在張張合合,卻一點兒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他看著別枝的臉,卻思緒翩躚。 記憶重疊,最終定格在一個無聊卻因為有人存在,而顯得格外生動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