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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金盞籠在線閱讀 - 誰讓你吃其他男人的jiba

誰讓你吃其他男人的jiba

    被人cao出癮這種話從顏雀嘴巴里說出來,她沒覺得難為情,甚至不覺得夸張。

    她好像不小心說了實(shí)話。

    最近確實(shí)是被人——被好多人cao出癮了,雖然被她抹出來的水是剛才沾在內(nèi)褲上的,但事實(shí)情況是,當(dāng)肖縱青在病號服下硬了那根大到駭人的jiba,她腿根確實(shí)軟了幾下,下面一片濕膩。

    顏雀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句話,垂眼把手上的水絲用紙擦干凈。

    肖縱青整個人從脖子紅到了褲子里的jiba,不知是氣得還是憋得,好半晌才說:“……你包養(yǎng)了,很多明星嗎?”

    “沒有啊?!鳖伻感α?,“誰告訴你的?”

    “那個經(jīng)理?!毙たv青悶聲回答,很不高興的樣子,“他說很多人上趕著cao你,就可以當(dāng)明星。”

    這種泄露客戶身份的話本該是團(tuán)隊(duì)內(nèi)幕,經(jīng)理大概打死想不到這個低微的魚口能跟顏大導(dǎo)演扯上什么關(guān)系,這會兒被肖縱青賣了,指不定在哪打噴嚏。

    顏雀雙手抱胸,靠在床頭看他:“你想當(dāng)明星?”

    肖縱青理直氣壯:“誰不想,那玩意兒只要有張臉,傻逼都能賺錢。”

    某種角度來說他這句話一點(diǎn)問題也沒有,顏雀不置可否,干脆從上到下把肖縱青看了一遍:一米八多的傻大個,精壯,骨相好,皮rou的話就是下乘,不僅沒保養(yǎng)甚至過于粗糙,勝在腿長又壯,大腿肌rou繃在病號服下面,依然能看見清晰的肌rou紋理。

    是個過著苦日子的硬漢。

    顏雀冷不丁問:“你賺錢干什么,再寄給我?”

    “……不行嗎?”肖縱青齜牙,“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給你錢!”

    顏雀收了點(diǎn)笑意,一字一頓說:“我不需要,我現(xiàn)在最多的就是錢?!?/br>
    肖縱青抿緊嘴巴。

    她說她有的是錢,這事兒他絕對相信。

    一晚上cao男人花十三萬,這是他在黑礦里用命搏三年才有的錢,她如今是真的有錢有權(quán),半點(diǎn)不用指望他,于是反而顯得他即便被騙了十幾年,那些一廂情愿的償還也跟笑話似的。

    “給錢是我的事,要不要是你的事,你要我給,你不要我也給,”肖縱青咬牙切齒說,“隨便你拿去干什么,去賭博,去找cao……”

    他說不下去。

    他怎么能說希望顏雀再去找別人cao?!

    肖縱青憋到喉間沙啞,終于忍不住,側(cè)頭看著她:“顏雀,我可以一輩子欠你的……但是你能不能對自己好一點(diǎn)?”

    “什么叫好一點(diǎn)?”

    顏雀反問:“不去給十三萬一晚上的高檔鴨子cao,給你cao好不好?”

    肖縱青睜大眼朝她看過來,顏雀正要接著諷刺,就眼睜睜看著他鼻間淌下一道細(xì)細(xì)的血柱。

    四目相對,沉默。

    顏雀忍住莫名其妙的一股笑意,轉(zhuǎn)身掀開簾子去叫護(hù)士。

    護(hù)士來時一臉不言而喻的揶揄,話里話外說給顏雀聽:“這還在病房呢,都是患者,回家再搞行不行?!?/br>
    搞什么了她搞?

    顏雀動了動嘴唇,忽然認(rèn)出這是給肖縱青換過褲子的那個護(hù)士,話頭就一轉(zhuǎn),涼涼應(yīng)了聲:“都怪他jiba太大了,哪個女人忍得住,對吧?”

    她尾音很慢,朝小護(hù)士曖昧地?fù)P了揚(yáng),小護(hù)士愣住,好像是給她sao得嚇到。

    顏雀沒過完癮,湊近她說:“不信你試試,插進(jìn)去就拔不出來呢。”

    小護(hù)士撒丫子就跑。

    顏雀回過頭,就看見肖縱青盯著她不放,她站在原地沒動,只轉(zhuǎn)了個身:“看什么?”

    肖縱青不說話,他鼻子里塞著兩團(tuán)棉花,看起來傻不愣登的,這會兒盯著顏雀標(biāo)致的身線,眼神看起來就像是無家可歸的狗。

    她雙手環(huán)胸的時候讓兩顆漂亮的奶子挺得很漂亮,顯然是穿著非常講究的胸衣。

    她隨口就可以說男人的jiba很大,逗著小姑娘去試一試。

    她跟從前一模一樣的好看,還比從前更致命地迷人。

    肖縱青一直以為自己再見到顏雀,會被愧疚和痛苦淹沒,但直到這一天真的到來,或許是因?yàn)轭伻高^得足夠好,讓往日種種的后悔沉下去,他在望著顏雀的時候,仍然只感到無可救藥的喜歡。

    這是另外一種痛苦。

    他自嘲一聲,隨手就把鼻子上的棉花摘下來,很低地嘆氣:“如果你說得是真的就好了?!?/br>
    顏雀還逗他:“放心,我想今晚她就會來試一試。”

    肖縱青不屑一顧,抬眼帶著怨氣看了看她:“不是你說我jiba大,你忍不住,插進(jìn)去就拔不出來嗎!”

    這會兒顏雀的視線正向下,視野里這只傻狗又像是當(dāng)年在公園哄她的模樣,氣鼓鼓,又舍不得兇她。

    忽如其來一股鼻酸。

    顏雀低了低頭,沒說什么,轉(zhuǎn)頭走出了病房。

    這晚她去找朋友喝酒,什么鬼朋友都可以,多久沒見面的都可以,只要有空,來跟她談?wù)勴?xiàng)目談?wù)勛罱碾娪?,最不?jì)談?wù)劼沸呛右残小?/br>
    讓她回到現(xiàn)實(shí),讓她想起自己睡過多少男人,見過多少世面。

    怎么會不能把那根插進(jìn)去的jiba拔出來?

    一定能拔出來。

    沒想到大半夜的喝完酒,她居然又接到醫(yī)院電話,那頭一說“是肖縱青家屬嗎!”她就果斷掛了電話,然后關(guān)機(jī)。

    直到后來直到真相顏雀才有點(diǎn)后悔,畢竟這通她始終沒接的電話,其實(shí)是源于她的一場玩笑。

    早上她用幾句sao話勾得一個小護(hù)士午睡都沒睡好,腦袋里都是那句“jiba大,不信就試試”,于是到了夜深人靜,病房里全都拉了簾子睡覺,她就忍不住又走到那只被保養(yǎng)的鴨子身邊,看他被jiba頂出一個小丘的被子。

    檢查過血壓體溫,結(jié)合早上查房的記錄,這個男人明天就要出院了。

    小護(hù)士低頭看了看自己緊致的rufang,雖然沒有那少婦的大,但起碼也是到了c杯,更何況她青嫩少女制服誘惑,怎么也比得過那欲求不滿的老女人吧?

    借著夜色掩護(hù),病床前綠色的指示燈照出她緩緩敞開的前襟,粉色護(hù)士裝下是一層漂亮的蕾絲白色胸罩,把一對光滑細(xì)嫩的奶子攏得飽滿欲滴。

    她解開幾顆扣子,又把手從床單里伸進(jìn)去,指尖輕輕滑過男人粗壯的下肢,順著大腿滑進(jìn)內(nèi)側(cè)。

    肖縱青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雙腿動了動,沒醒。

    小姑娘心跳巨快,夜色和男人的體溫讓她感到無與倫比的刺激,她一鼓作氣,悄悄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

    男人高大的身型上,小護(hù)士的身材顯得嬌小無比,她伏在黑暗的被窩里,光裸的前胸一下子就貼到肖縱青guntang的肌rou,感覺到那股藏在皮rou下的力量,她一想到這個精壯帥氣的男人要cao自己,都忍不住想呻吟,下面一下子就濕透了。

    被窩里鉆進(jìn)一個活人,肖縱青不適應(yīng)地挪了挪腿,但常年在顛簸中生存,有時候身上爬過一群老鼠也得爭分奪秒睡覺,他還是沒醒,就這樣任由小護(hù)士一點(diǎn)點(diǎn)挪下去,雙手終于摸到他一樣睡著的jiba。

    小護(hù)士激動壞了。

    即便隔著褲子,依然能感覺到這跟roubang比眼睛看到的還要粗,而且只是被她碰了碰,那玩意兒就壯大起來,在她貼下來的臉頰上蹭了蹭。

    腥氣又健魄的味道,小護(hù)士幾乎要嬌喘,悄悄把褲頭拉下來,在黑暗中迫不及待地親了親那根大jiba。

    肖縱青睡夢中又在cao顏雀——但這一次不是在磊哥的放映廳,而是在顏雀做作業(yè)的公園,他把惹他生氣的顏小鳥按在雙腿間,惡狠狠地給她吃jiba,一邊使壞地捏她奶子:“誰讓你吃其他狗男人的jiba!說,是不是大青青最好吃!”

    顏雀抬起一張熟韻非常的臉蛋,紅唇在他jiba上親吻舔弄,用她特有的,長大以后才磨練出的低糜女聲說:“嗯……大青青最好吃啦,傻狗?!?/br>
    小護(hù)士在被窩里癡迷地舔弄口中的roubang,她舌頭雖然軟,可看到這根jiba一舔就硬,她也有幾分驚喜,心中暗想這男人怕是半醒著,勾引著她koujiao呢。

    她干脆雙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口氣從頭含了進(jìn)去。

    被窩外傳來很低的一聲嘆氣,小護(hù)士含住jiba頓了頓,等到?jīng)]有別的動靜才開始吞吐,肖縱青的jiba沒讓她失望,又大又硬,cao在嘴里就能感覺到把它插進(jìn)逼里會有多滿多爽,小護(hù)士吃著jiba,解開胸罩,飽滿的奶子彈出來,她在被窩里低聲說:“乖乖的,讓護(hù)士jiejie給你好好檢查一下?!?/br>
    她把裸露的奶子靠在肖縱青腿間,奶頭摩擦著那些硬邦邦的肌rou,然后用舌頭從guitou開始舔,馬眼上涂滿了口水,又一點(diǎn)點(diǎn)順著jiba上跳動的筋脈往下,嘴巴手指并用,把jiba吃得一寸不落,連陰毛里的根部也全部舔過去。

    肖縱青夢里已經(jīng)把顏雀抱在懷里cao,她一直扭著屁股不讓他插,說自己還在生氣。

    肖縱青氣得想咬人,又委屈得想哭,只好干巴巴抱著她搖尾巴:“你怎么才能不氣呢,我死了你會不氣嗎?”

    顏雀用手摸他漲得要爆炸的jiba,親他快要痛死過去的心口,慢慢說:“你死沒有用,我死了,才會不氣你?!?/br>
    肖縱青雙眼立刻就紅了,夢里也因?yàn)檫@句話而呼吸失控。

    他說:“那你永遠(yuǎn)氣我吧,顏小鳥,我要你永遠(yuǎn)活著氣我?!?/br>
    夢中他幾乎克制不住地想要親吻顏雀,病房中器材聲勻速地交響,被窩里的小護(hù)士jiba吃到y(tǒng)inxue泛濫,終于翹起屁股,從制服下扯開內(nèi)褲,把水淋淋的xue口對準(zhǔn)那根大jiba。

    guitou滑過yin水淌過的陰毛,小護(hù)士低叫了聲。

    顏雀的嘴唇近在咫尺,肖縱青湊過去。

    柔軟的rou瓣就要交纏在一起的瞬間——肖縱青忽然睜開眼,一把掀開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