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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今日歡【BDSM】在線閱讀 - 25你、太、他、媽、的、sao、了!

25你、太、他、媽、的、sao、了!

    那人走后,顧一闌乖乖地從毯子里鉆出來,忐忑不安地跪趴到席詔腳邊。

    他垂著頭,看不見席詔在做什么,只隱約聽見他的呼吸聲,比平時重,又不像生氣,顧一闌疑惑著,突然,席詔把腳放在他的屁股上。

    來回碾磨著,忍無可忍般說:“闌闌,你太他媽的sao了?!?/br>
    因為說的太慢太低沉,吐字又格外清晰,莫名給這句話加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顧一闌呼吸停滯,瞬間臉色爆紅,又燙,又暈,又羞,又惱,他把頭埋得更低,腦子里是一團巖漿,咕嚕咕嚕煎熬著他的羞恥心。

    誰能想到,他可以在別人面前無動于衷地走進來把自己裹進毯子里,卻沒能在席詔一句粗口下鎮(zhèn)定分毫。

    你、太、他、媽、的、sao、了!

    事實有些絕望,但無法反駁的是,在席詔直白的粗口下,顧一闌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他咬著唇,耳朵紅的滴血,在席詔意味不明的注視下恨不得燒到透明,他甚至妄想在地上找個洞,他鉆進去算了。

    席詔打量他腳下瑩潤柔韌的rou體,穿得色情單薄,全身上下幾塊半透明布片,勾勒出腰臀胸部的曲線,屁股里還插了個兔子尾巴,雪白一團,搖起來直晃,真的sao得沒眼看。

    他踢那團小尾巴,皮鞋的尖戳弄著xue口,把白色的絨毛死死按進去,又瘙又癢,顧一闌低低地嗚咽著,把臀翹高讓先生踹。

    只是前面的性器未加束縛,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偷偷摸摸沁出不少清液,席詔的鞋往下,不輕不重地朝那根東西踢了下。

    再拿出來,鞋面上一道明顯的水漬。

    席詔仿佛被他氣笑了,揪起他的頭發(fā)夸了句:“不錯,小sao貨還挺聽話?!?/br>
    兩人挨得極近,好像席詔貼在耳邊羞辱他,態(tài)度輕蔑又傲慢,熱浪般的氣直往他耳朵里鉆。

    顧一闌受不了,席詔很少說這些,他的規(guī)矩嚴苛,一舉一動都仿佛定了性,但比起嚴厲的調(diào)教,明顯這種“不正經(jīng)”的更讓他情欲深陷。

    顧一闌耐打耐cao,但實際還是對精神類調(diào)教反應更敏感,席詔罵他一句“婊子”,他就軟著腰快哭了。

    “先生、嗚!饒了一闌,不敢了……”

    “呵,小婊子這么迫不及待來勾引我,想得到什么好處?”席詔笑,語氣諷刺,說到最后甚至抄起桌上的戒尺狠狠扇在他那兩團軟彈又有韌勁的屁股上。

    戒尺帶來一陣鈍痛,疾風驟雨般落下,顧一闌怔了怔才反應過來,立刻隨著席詔的抽打搖起了屁股,臀波搖曳,rou浪翻滾,白嫩的一片很快染上緋紅,正從皮面上往里沁,變得越發(fā)惑人。

    這種情景py他們不經(jīng)常玩,主要是他犯錯的時候太多,搞得席詔的調(diào)教幾乎是以懲罰開始,懲罰而終,自然舒服不到哪兒去。

    “那先生,您覺得我值得什么價?”

    顧一闌眼波流轉,多情地看著席詔,微微勾起的嘴角卻顯出幾分狡黠。

    這無疑是一種挑釁。勢均力敵,這才好玩。

    “先驗驗貨,看看你到底有多sao?!?/br>
    席詔把戒尺扔在他面前,懶懶散散地翹腿靠坐在椅子上。

    顧一闌的臉跟他的皮鞋平行,余光還能看見自己的sao水,他在心里直呼要完,先生這樣玩,真是太致命了。

    “爬別人的床也這么慢,小婊子怕是jingye都搶不到,只能等著喝別人的尿?!毕t不耐煩。

    顧一闌忙撿起那塊戒尺,巧笑地抬起頭。

    “先生別急啊,一闌這就展示給您看?!?/br>
    入了戲,他的神情就變了,臉頰紅撲撲的,眉眼帶笑,笑得不純粹了,眸子里染上半抹風塵,頓時生動昳麗起來。

    “這里,”他兩根手指捻著戒尺,沒骨頭似的拿起來,擱在唇邊,舌尖緩慢舔過,他的聲音含了水,“是先生的jiba套子、rou便器……”

    “先生的大jiba可以捅進來,把嘴角撐開,喉嚨也撐開,這兒、“他拿舔濕的戒尺抵在喉結處,“會移位,全是先生的形狀,先生再用點力,就……”

    紫檀戒尺壓在舌根上,引起生理的干嘔和哽咽,他皺著眉,迷離地望著席詔。

    讓人想按照他說的,狠狠糟蹋他,不止捅開喉嚨把jingye射進去,還要把更過分的東西射進去,讓他喝都喝不完。

    他欲言又止,眼皮上撩,試探性地靠近席詔,席詔只是看著他,

    眼光冷淡,仿佛在說他就這么點能耐。

    “這兒,是給先生玩的sao奶子,先生可以穿環(huán),用皮拍和鞭子抽它——”

    “sao奶子?”席詔打斷他,低聲一笑,“有奶嗎?”

    “沒有,先生賞點別的,就有了……”

    玩得素點,牛奶倒上去,尺度大一點,jiba先扇腫了,再一點點吐給它,吃不進去,就用小鞭子抽爛。

    席詔突然勾起嘴角,“啪!”地往上面扇了一巴掌,游刃有余地掌握了游戲的節(jié)奏。

    “沒有?難怪要抽它,不中用的小奶牛,還有什么好玩的?”

    顧一闌想說話,但被席詔注視著,沒有什么感情的眼神,輕飄飄的,叫人覺得連呼吸都一種高高在上的賞賜。

    “先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彼肿龌仡櫼魂@,無奈地讓人予取予求。

    “廢物。”席詔罵了聲,卻未加苛責,反而摸了摸他的頭,在那張重新恢復依戀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是不想演戲了嗎?討好金主都不積極了?!毕t問的平常,又分明意有所指。

    顧一闌還硬著,乍一聽這種話題有點難受,他膝行湊過去,把臉蹭在席詔胯下,著迷般嗅著,用實際行動討好金主。

    他想逃,席詔偏不讓他逃。

    “回答我,顧一闌,是不想演戲了嗎?為什么一部電影都不要,你不知道那是我給你的嗎?”

    量身定做,只給你的。

    “說話!”席詔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沉默半晌,顧一闌抬頭,不是席詔想象中執(zhí)拗的眼神,他柔柔地笑著,眼里星辰似海,滿是深情。

    “先生給的,一闌都要。一闌只是想要更多,欲拒還休,跟先生撒嬌呢。”

    席詔審視著他話里的真假,顧一闌從未撒過嬌,也從來沒有拒絕過他在事業(yè)上的幫助,畢竟顧一闌喜歡演戲,也適應大屏幕。

    “先生,您要是生氣,就罰我吧!是一闌逾矩了,您泄泄火?!鳖櫼魂@捧著戒尺,乖巧地垂頭跪著,卻在席詔抬起他的臉要說話時,大膽地獻上了一個吻。

    嘗到那兩片柔軟的唇瓣時,席詔是有些生氣的,他狠狠地吸吮著顧一闌的舌尖,長驅直入,在小sao貨的嘴里一番攪弄,把人氧氣盡數(shù)掠奪,只能靠他憐惜交換一點唾液。

    什么也問不出來了。

    啪!啪!啪!

    席詔泄憤似的抽打他的屁股,那兩團被擱置的軟rou,挨了打,粉粉嫩嫩的,不知羞地拼命晃動著,有時巴掌扇重了,兔子尾巴被扯出一些,臀縫中間的xiaoxue眼就被拉扯出一絲縫隙,rou嘟嘟的媚rou漏出來,格外欠虐。

    “蕩婦,真該讓你的影迷看看,這掰著大腿讓人cao屁眼的浪樣!”

    嗚!先生——”

    顧一闌仰躺在書桌上,雙手拉開大腿折向胸前,席詔把那個小尾巴抽出來,順手塞進了他嘴里,毛茸茸的一團球,讓他呼吸都感到瘙癢。

    “sao婊子,jiba也不中用,cao不了別的小母狗,打爛算了?!?/br>
    說著,席詔狠狠朝還包裹在黑色蕾絲里在滴水的yinjing抽下去——

    “啊……啊!嗚先生!求求您!不、不要!”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遭此酷刑,一下子軟了,甚至在柔嫩的莖身上留下了一道紅腫的鞭痕。

    席詔手指輕輕拂過,又有技巧地逗弄起那根剛剛被殘忍對待的小東西。

    “嗚啊…先生,求您、打saoxue吧!打爛它,cao一cao奴隸吧嗚!”顧一闌驚恐地看著席詔手里的鞭子,像意識共通一般,顧一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啪!”

    又是狠狠一鞭,把剛立起來吐著粘液的性器再次抽軟。

    色情,艷麗,又無比痛疼的裝飾。

    他把嗓子都哭啞了,卻一直陷在這種絕望的折磨里。雙手緊抓著大腿根,不住地顫抖著,無數(shù)次想移過去擋一下,又生生遏制住,淚汪汪地哀求席詔。

    向施虐者尋求解脫,是最簡單,也最困難的事情。

    終于,席詔翻來覆去,將他下身從yinjing到腿根,從屁股到saoxue都上上下下抽了個遍,才終于解氣,沉著臉把硬挺的粗大yinjing插進了他的后xue。

    “sao逼夾緊了!”

    席詔真被他給氣著了,粗言鄙語不斷,冷冷地,壓著一股邪火,顧一闌被虐得死去活來,又被cao得情迷意亂,暈暈乎乎覺得十分性感,一聽就打哆嗦,吃夠苦頭的yinjing還不死心地站了起來。

    不過讓席詔給發(fā)現(xiàn)了,毫不留情地伸手掐了下去。

    “嗚——”慘叫被嘴唇堵住,席詔溫柔地親他,下身卻不停用力,全根退出來又狠狠插進去,打樁一樣,要在那柔軟的洞xue里戳出個痕跡來。

    他不讓顧一闌射,自己去在他體內(nèi)射了幾次,最后在顧一闌的勾引下,連尿都留在了里面。

    那個小sao貨是這樣說的:“我爬先生的床,連尿也不給別人剩?!?/br>
    席詔懷疑他是不是給cao傻了,什么正事都沒記住,光惦記這點jiba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