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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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飲鴆拖家?guī)Э诒粋鲉镜臅r候還有些詫異,席詔生人勿近慣了,從住所選在半山上就可見一斑,平時用的人喜歡的東西也是干凈簡練,絕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但稍一思量,他就明白過來,喚了聲家里的小破孩:“顧一闌出來了,你要去看看嗎?” 封閉了大半年的人,席飲鴆不確定他身上還殘留了多少人性,但多見點人,照貓畫虎,總歸沒錯。 他想了想,決定刺激一下席詔,把沈菁也帶了去。 小破孩緊張,路上罕見的沉默,沈菁倒是饒有興致,坐在副駕上不住地往外看,他如今很少出門,卻多了一份生氣,對外面的很多東西感到新奇。 “松鼠?!彼谐雎暎@奇又克制地轉(zhuǎn)過去找鐵晗。 席飲鴆被這種小朋友分享小秘密的姿態(tài)弄得想笑,故意一腳油門在山道上飆起了車,沈菁立馬回過頭,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看。 鐵晗一下車沒顧上給沈菁抓松鼠,直奔顧一闌的房間,卻沒找到人,他怒氣沖沖地去質(zhì)問席詔,在看到席詔的鞋時秒慫,撲向席飲鴆的懷抱,矯情地抱怨和告狀。 他當初住這兒,可受了不少委屈! “菁菁呢?”席飲鴆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徑直問起沈菁來。 “我跟他說后面有一窩兔子,他找兔子去了?!辫F晗對席詔一向沒什么好感,沒呆幾秒就溜了,找不到顧一闌他就去跟jiejie玩兔子去。 沈菁并沒有像鐵晗想象的那樣在玩兔子,他像一只闖入別人地盤的兔子,端著面無表情的冷漠外皮,眼底暗自流轉(zhuǎn)著不解和困惑。 他居高臨下,垂眼茫然地看著面前的人,一朵艷紅的石榴花被遞過來,沈菁下意識拒絕。 那人見他不接,撇了下嘴,有些苦惱地望著他,一雙眼睛與記憶中有很大分別,不再溫柔哀傷,反倒黑白分明,清澈見底,又明晃晃地透著幾分野性。 沈菁對這樣的眼神好奇,猛然,指尖上一疼,他皺眉去看,發(fā)現(xiàn)顧一闌揪了根仙人掌的刺扎他手指。血珠從指腹上冒出來,沈菁想問他在干什么,還未開口就被湊到眼前的臉怔住,“啵!” 臉頰傳來溫熱的觸感,唇上被舔了一口,花香和苦澀的味道涌入,沈菁被這個舉動驚呆了,他下意識伸手—— “喂,你干什么?!”鐵晗大叫。 沈菁摸著嘴角回頭,見鐵晗直接沖了過來,他后面跟著席飲鴆和席詔,都臉色不悅,朝著水池的方向快步走來。 親完人顧一闌的跳進了水池,沈菁的手還揚在半空,從其他人的角度看,很像沈菁把他推下去的。 他自己跳下了泳池,下巴抵著池壁,半長的黑色頭發(fā)飄在水面,縮在一個角邊,委屈又戒備地望著他們。 “主人,我沒推他?!鄙蜉冀忉?,冷俊的臉上惱怒與茫然并存,覺得說不清,干脆也跳了進去。 他跳進去后,顧一闌就潛過來拉他,沈菁又被他嚇一跳,手忙腳亂地想推開他,顧一闌好像很喜歡他,笑嘻嘻地要跟他玩水,還想親他,沈菁捂著嘴,無措地望著岸上。 鐵晗忙來拉他,替他說話:“jiejie快上來,絕對是他自己跳下去的,他以前就這樣,可心機了,jiejie你斗不過他,我們?nèi)Q衣服。” 沈菁濕淋淋地被拉上去,顧一闌呆呆地站在水里,沈菁撇了眼,覺得他看上去有些受傷,一瞬間,他做了個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舉動。沈菁避開鐵晗的手,脫了鞋又跳了下去。 他跳下去就后悔了,顧一闌這次沒來拉他,站在不遠處戳水面上的泡泡,時不時偷偷地望他一眼。 “我可以跟你玩,但是你不能親我,也不可以……”拿東西扎我。 但他沒說完,顧一闌就游了過來,把之前那朵花重新遞在了他面前。 這明顯挖墻腳的節(jié)奏,鐵晗愣了兩秒,立馬跳了進去,橫刀奪花,一雙圓潤的鳳眼怒瞪著顧一闌。席飲鴆也氣笑了,他帶沈菁來是想給席詔添堵,沒想到,先給自己添了點麻煩。 “闌闌,過來?!?/br> “小憨,去,幫菁菁親回來。” 兩人同時下命令,席飲鴆挑眉,席詔不為所動,但突然有了些莫名其妙的較勁,席飲鴆仗著年輕,朝那邊吼道:“小憨,要報仇趕快!” 雖然是人數(shù)上是三比二,但席飲鴆認為自己這邊明顯沒占到什么便宜,主要是沈菁,不僅沒有戰(zhàn)斗力,還要防著他被顧一闌拐跑。 鐵晗也是個靠不住的,怕席詔怕到完全不敢往他身上潑,潑又潑不贏顧一闌,席飲鴆一個人負隅頑抗,被顧一闌拿桶潑水,潑回去的被席詔擋了大半,但回顧自己身后,沒一個靠得住的都沒有。 “幼稚,不玩了?!毕孁c率先單方面結(jié)束戰(zhàn)局。 顧一闌眨眨眼,長期不見天日,他白得近乎不真實,黑發(fā)打濕了乖順地披在肩上,那張臉表情細微豐富,毫不掩飾對沈菁的興趣。 “要他?!彼钢蜉紝οt說,席詔臉色如常,淡定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顧一闌沒有遲疑,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被席詔拉入水中深吻,四面八方的水為這個吻帶來壓迫力。顧一闌不安想逃,被席詔狠狠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消毒水的味道里混著一絲澀味。席詔索取無限,顧一闌瘋狂地掙扎,在溺水前被席詔帶出了水里。 “不準?!毕t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