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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今日歡【BDSM】在線閱讀 - 9下罵完金主,顧一闌心情大好

9下罵完金主,顧一闌心情大好

    天色未明,窗外籠著一層灰蒙蒙的霧,黃翊昨夜看顧一闌的直播時砸了病房,助理還沒來得及收拾,

    地上散落著瓜果鮮花,各色精致的禮物,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凌亂。

    半夢半醒間,黃翊看見一人進(jìn)了他的房間,在地上撿了什么東西,他心想,該死的趙謹(jǐn),來這么早,打擾他睡覺,回頭一定狠狠扇他幾巴掌!

    “嗒”

    房間的大燈猛然被打開,黃翊皺著眉睜開一絲眼,滿是煞氣地沖那人吼:“滾過來!”

    他已經(jīng)想好,要狠狠揍他一頓,然后讓趙謹(jǐn)像狗一樣爬出去。

    “稍等。”顧一闌聞言,回了句。

    手上仍不緊不慢地把手里的花插在地上撿起來的瓶子里,三支桔梗,幾朵玫瑰,沾著清晨的露水,在白瓷繪彩的緊口瓶里旁枝斜逸,嬌艷欲滴。

    等他過去的時候,黃翊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未睡醒的臉在呆滯與不可思議之間轉(zhuǎn)換,他被顧一闌砸破了頭,后腦勺頭發(fā)剃光,只有前面還剩幾撮亂糟糟的呆毛,隨主人的發(fā)愣不甘寂寞地?fù)u擺。

    黃翊自小是天之驕子,優(yōu)越的家世和不俗的外貌讓他在娛樂圈混得順風(fēng)順?biāo)?,幾乎是要什么有什么,像一朵欣欣向上的向日葵。然而,這朵向日葵最近接連被顧一闌和席詔無情“打擊”,他的不甘憤恨中還暗藏著警惕和恐懼。

    “你,你怎么在這兒?”黃翊瞪著眼問他,身體不著痕跡地往被子里縮了縮,但奈何他一條腿被石膏固定吊起,縮的范圍實在有限,聳著雙肩,像個讓人提著尾巴的壁虎,看起來著實有些滑稽。

    “來看看你啊,省得你的小粉絲找我麻煩?!鳖櫼魂@扶起地上的椅子在床邊坐下,還體貼地在地上撿了個蘋果要削給黃翊吃。

    “你別血口噴人!”黃翊心虛,用聲音壯膽。

    “小聲點,招呼打過了,接下來的談話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先禮后兵,顧一闌上次揍他也是這樣。

    “第一個問題,拍那場強迫的戲,你抽的煙哪兒來的?”

    任何人見到顧一闌都會被他那雙溫柔含笑的眼睛蠱惑,想到夜空那些平凡而盛大的星星,亦或深海里沉淀的漂亮珍珠,溫潤,澄靜,只有細(xì)看很久,才能發(fā)現(xiàn)那是如此的難以接近。

    而此時,顧一闌戴著墨跡,黃翊對上的是一片漆黑的鏡片,但那兩道銳利的眸光,像是能透過一切黑暗,冷酷地凝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黃翊不覺嚇出冷汗,虛張聲勢般:“當(dāng)然是我,我的煙,破劇組哪里有那么好的煙啊?”

    那場戲,是全劇的爆發(fā)點。

    林銘在住院時故意讓護士瞧見他跟鄒文旭的勾搭,又不小心引導(dǎo)鄒文旭說出但當(dāng)年愧對他的事,林銘再刻意勾引,鄒文旭控制不住下半身在病房跟他搞在一起。

    舊情復(fù)燃沒多久,鄒文旭就被醫(yī)院開除,有人匿名寫了舉報信,面對正好來醫(yī)院探視的父母,鄒文旭連辯解都沒有,低頭默認(rèn)。

    像是為了彌補林銘,鄒文旭這次沒有逃跑,兩人去了一個小縣城,平凡,安靜,瑣碎地度日。

    在顛覆原有的工作家庭后,鄒文旭以為自己得到了愛情。

    但林銘卻殘忍地撕開了他自以為是的愛情,和他的自欺欺人。

    錄音,照片,和護士的聊天記錄,匿名舉報信,給鄒文旭父母的信息。

    與之同時擺出來的,還有一條多年前相約離開的手寫書信。

    少年愛意濤濤,青年恨意昭著。這十來年,他們一人被愧疚折磨,一人被背叛侵蝕,虛假的溫情一觸即碎,車站緊張等待的少年和車站外猶豫的少年的面目全非。

    爭吵,謾罵,扭打,殘廢的林銘自然不是鄒文旭的對手,被壓在破舊的墻壁上撕爛了衣服。

    床是二手的,床單被褥卻全是新的,甚至怕林銘的腿受寒,鄒文旭早早鋪上了電熱毯。他把林銘摔在床上,紅著眼睛問:“到底還要怎么樣?”

    林銘沉默,他也不知道還要怎么樣。

    鄒文旭看著因為疼痛蹙眉的林銘,松開他想點支煙清醒一下,他點的是林銘拿回來的煙,別人送的,里面加了料。

    鄒文旭很快就察覺到不對勁,他質(zhì)問林銘,林銘卻去撈那半支煙,著迷般吸了起來。因為病痛,林銘的唇色總是蒼白,但這一刻卻艷紅,鄒文旭仿佛看到了什么妖精。

    他沒經(jīng)受住妖精的誘惑,兩人吸食同一支煙,鄒文旭不顧林銘的掙扎,強迫了他。

    顧一闌幾乎是從那支煙點燃就察覺到了不對,味道太熟悉了,

    但他那時是陷在戲里的林銘,無力掙扎,甚至無力思考,在黃翊失去神智想要假戲真做的時候,也像戲里的林銘一樣,只是假意反抗。

    他那時的痛苦很真誠。

    好在黃翊懸崖勒馬,只蓋著被子射在了他臀縫上,否則顧一闌殺青那天絕對不止揍他一頓那么簡單。

    至少,得閹了吧。

    劇組沒理由假戲真做,也沒膽子公然給藝人吸毒,要不就是黃翊吸毒,要不就是有人搞鬼。

    顧一闌很快排除了黃翊,他的反應(yīng)跟戲里的鄒文旭一樣,初次嘗試,不習(xí)慣,又舍不得,警惕之外更多的是頹廢的放縱。

    那場戲,他們一次就過了,但顧一闌不相信,黃翊的演技有那么好。

    “呵?!?/br>
    顧一闌對他的回答不屑一顧,把削好的蘋果拋起來又接住,他的左手手腕上罕見地系了條黑色的絲巾。

    黃翊來不及多看,又聽見顧一闌說:“說謊的小朋友沒有好果子吃哦?!?/br>
    黃翊剛想回懟,只見顧一闌拿起剛剛那個蘋果猛地往他打了石膏的腿上狠狠一砸。

    “啊——”尖叫聲戛然而止,黃翊牙齒打顫,驚懼地看著橫在嘴邊的水果刀,他毫不懷疑,他如果剛剛堅持叫下去,這把刀一定也會再進(jìn)一步。

    如果忽略那寒光閃閃的刀鋒,他甚至能聞到上面蘋果的清甜。

    但,那是能忽略的嗎?

    “顧,顧一闌,你,你你雖然是個劣跡藝人,但還沒有走上違、違法犯罪的路,現(xiàn)在放放下……”

    顧一闌懶得聽他結(jié)巴廢話,用濕潤的刀面拍了拍他的臉,隨手取下墨鏡不耐煩地笑了笑,黃翊只感覺臉上黏糊糊的,湊近的顧一闌雙眼猩紅,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漂亮毒蛇。

    “想知道你的腿怎么斷的嗎?”顧一闌狐假虎威,拿席詔干的事給自己逞兇。

    “是,是趙謹(jǐn),他在隔壁劇組借的……”黃翊又驚又恨,這次結(jié)巴都沒敢打,生怕回答慢了就被這條五彩斑斕的蛇毒死。

    趙謹(jǐn)是他的助理,任勞任怨,任打任罵。那天他嫌劇組準(zhǔn)備的煙太差了,讓人給他重新買,但都是封閉拍攝,趙謹(jǐn)把整個劇組的煙都找來了,黃翊還是不滿意,只得去求助隔壁一個來借景的偶像劇劇組。

    “借誰的?”顧一闌又拍拍他的臉,催促道。

    “我哪兒知道??!”黃翊看他又拿刀威脅自己,害怕極了,委屈地說,“大不了我問清楚告訴你,你先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不好嗎?”

    “給他打電話,現(xiàn)在問?!鳖櫼魂@貼心地把手機遞給黃翊。

    “呼叫失敗——”黃翊有點生氣,趙謹(jǐn)對他隨叫隨到,說一不二,昨晚不過發(fā)脾氣趕走了,不是還叫了他今天滾回來嗎?怎么還敢拉黑他!

    顧一闌看了他兩眼,又用自己的手機撥號,也是一樣,他不由得煩悶起來。

    “怎么啦?”黃翊氣上心頭,見顧一闌拿手機忘了刀,連忙往身后一藏,刀壯慫人膽,他沖顧一闌囔囔:“不就是一根破煙嗎?不依不饒的,等我找到了,給你買兩箱,抽死你……”

    顧一闌眸光冷冽,看著他沒說話。本來他準(zhǔn)備放過這件事,但昨天直播,那個小姑娘身上也有類似的味道,

    他忍到晚上,沒曾想被席詔一個熏香球招惹得犯了病。

    想到席詔,席詔秘書的消息就來了。

    “席先生在找你,心情很不好,速回。”

    顧一闌頓了頓,抿著唇思考了片刻,而后,唇角舒展勾起,帶了點笑意,拿起手機一個字一個字回復(fù)。

    ——我、管、他、去、死。

    罵完金主,顧一闌心情大好,在劇烈震動中關(guān)機,把手機扔給黃翊。

    “我手機來這兒之前就丟了,明白了嗎?”顧一闌微笑。

    黃翊剛被威逼,像受驚的鵪鶉似的,還慫兮兮地習(xí)慣性拒絕,

    “我為什么要幫你這個!”

    顧一闌笑得更開心,嘴角上揚,眉眼彎彎。他勾勾手指,故意靠近黃翊的耳邊,大聲說:“你不想自己早泄的事被娛記知道吧?”

    門外傳來一聲沒掩飾住的吸氣,可能是某個路過的小護士,黃翊連忙點頭,大聲道:

    “胡說,明明是姓林的。”

    顧一闌夸他反應(yīng)快,又給他削了個蘋果,戴上墨鏡走了。

    黃翊看他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就氣,從抽屜里翻出個小錘子,泄憤一樣,把顧一闌的手機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