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觀架構(gòu) 接側(cè)夫儀式 戒尺 藤條 輕度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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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正夫蜜里調(diào)油兩個月后,桐夏有天突然收到通知,國家又給她匹配了一個側(cè)夫——秦暄。 彼時齊耀正在旁邊,他輕輕蹭著妻主的頸窩,嬌聲嬌氣的說,“有弟弟要來了” 桐夏擰了他一下,“怎么,要當(dāng)個妒夫?” “才沒有,妻主,我會跟弟弟好好相處的” 共侍一妻這種事,不會有男孩子真的無所謂的,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妒夫會被妻主不喜,何不大度一點(diǎn),還能贏得妻主一點(diǎn)好感。 秦暄今天正式22歲了,他已經(jīng)連續(xù)四次沒有匹配到妻主,今天是第五次,如果依舊沒有,他就要被匹配中心直接扭送到國家收容所,面臨死掉或者接連不斷生孩子的命運(yùn)…… 他有點(diǎn)麻木的站到了機(jī)器上,當(dāng)?shù)谝淮纹ヅ涫?,失去做正夫的機(jī)會的時候,他的日子就異常難過了起來,因為沒有妻家,他就要一直跟母父和小爹們住在一起,四年來時不時就會被喝醉的母親打上一頓,還有父親的眼淚、小爹們的冷嘲熱諷。沒有妻家,他即使完成了學(xué)業(yè)也不能畢業(yè)去工作。 而現(xiàn)在,這是他人生分水嶺的最后一次機(jī)會。 “恭喜你,匹配成功,你的妻主會收到通知,于三日后去家里接你?!?/br> 什么?!秦暄木著臉點(diǎn)頭,他要有妻主了? 這無疑是巨大的喜訊,做側(cè)夫不會比現(xiàn)在的處境更差了…… 得到消息的母親終于對他和善了一些,父親也有了笑容,等待妻主的這三天,秦暄過了點(diǎn)好日子,比如說家里的粗活累活不讓他干了,他父親還帶他做了一次身體護(hù)理--如果新夫的狀態(tài)不好,很容易舉行接夫儀式的時候被妻主嫌棄,那這婚事自然也就吹了。 按照要求,接側(cè)夫只能是在下午,桐夏本不覺得一個女人有幾個男人是什么大事,但是畢竟小夫奴比較可口,男人嘛,總是要哄哄的,所以當(dāng)天上午還把齊耀欺負(fù)了一頓,不過倒也沒誤了時辰。 接待桐夏的是秦暄的母親,他本有一個meimei,但是也在去年有了正夫,搬出去了。 側(cè)夫處處不同于正夫,他沒有出現(xiàn)在客廳,而是從午后一點(diǎn)就把自己剝光,一直跪在懲戒室等待妻主的到來。 寒暄不過幾句,桐夏就被秦暄母親帶到了懲戒室,畢竟下午的時間不多,儀式還比較長。 桐夏一進(jìn)門,就見秦暄跪的筆直,聽到門響也不會動彈一下,規(guī)矩極好。身材也好,不同于齊耀是那種白嫩瘦弱的類型,秦暄的皮膚顏色比較健康,寬肩窄腰,肌rou線條也很流暢,還有胸肌和腹肌。 整體來說,一看就比齊耀結(jié)實,嗯,更耐cao,想必也很抗揍。桐夏不禁想,怪不得會和她匹配上。 桐夏不吱聲,秦暄就低頭順從的跪著,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他的妻主長什么樣,只能看見一雙包裹玉足的皮靴。 “把頭抬起來” 桐夏也只能看到半張臉,想著應(yīng)該長得不賴。 秦暄抬頭,但也沒敢和桐夏對視,依舊眼睛向下。 唔,好帥!果然最懂她的還得是國家的大數(shù)據(jù)中心啊~ “把箱子打開吧?!?/br> 不同于正夫的箱子,桐夏給秦暄帶來的箱子里多了一根藤條,用來抽打臀縫的。 ——側(cè)夫在成年之后、未匹配到妻主期間,都要不間斷的學(xué)習(xí)取悅未來妻主的技巧,比如口活,比如定期要給自己擴(kuò)肛,還會有專門的提肛訓(xùn)練器等等。雖然這些訓(xùn)練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破處,但是依舊會被認(rèn)為這個男孩子已經(jīng)不純潔了,需要妻家在他進(jìn)門前懲戒一頓sao氣的xiaoxue才可以。 秦暄先是取出戒尺高舉,“請您檢驗?!?/br> ——很好,連聲音都很有磁性。 待桐夏接過后,秦暄便自覺的趴上刑凳,他屁股緊俏,戒尺抽在上面的聲音格外響亮。 “啪啪啪”,幾下下去,秦暄抿著嘴,一點(diǎn)聲也沒出。 桐夏很滿意,她使了八成力,這要是齊耀,立馬眼睛就得紅了。 屋子里只有不間斷的啪啪聲,秦暄的屁股都有點(diǎn)青紫充血了,他也是一聲不吭,連個悶哼都沒有,桐夏才后知后覺起來。 人也沒暈,他就是純粹的在忍耐疼痛。 桐夏是不喜歡人大喊大叫,但是也被她正夫養(yǎng)刁了胃口,齊耀聲音嬌俏,哼哼唧唧的特別勾人,她就很喜歡,現(xiàn)在秦暄都這個樣子了還一聲不吭......桐夏就不滿意了。 ——真是善變啊。 秦暄一直埋首在臂彎里,桐夏上前將他的臉掰了出來,這才看見他已經(jīng)滿頭大汗,白著臉,嘴唇為了忍住不叫已經(jīng)咬出了血珠。 唔,這破碎感真好看。 “怎么,是我沒打疼你?” “不是、對不起,我......我被母親打的時候她就不讓我叫,我以為、您也不喜歡我叫出聲......” “對不起、我錯了,您別生氣” 秦暄一邊說一邊又起身跪在地上,動作利索,全然不顧自己腫脹的屁股。 桐夏覺得有趣,她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biāo),接下來要把秦暄弄哭! “下一項吧?!?/br> 秦暄又從箱子里取出藤條遞給桐夏,然后起身背對她,兩腿與肩同寬,身體近乎對折,兩只手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xiaoxue,“請您教訓(xùn)奴發(fā)、sao的屁眼?!?/br> 秦暄的聲音沒有起伏,一板一眼的,只中間好像略微停頓了一下,大概是不習(xí)慣這樣說自己。 嬌嫩的xue口一看就保養(yǎng)得很好,沒有被粗暴的對待過。第一下就正中花心,疼的秦暄不住的收縮xiaoxue,桐夏不給他太多適應(yīng)的時間,接連又是兩下藤條。 “唔、嘶~” 秦暄這一出聲,桐夏抽的更起勁了,也不管兩側(cè)的嫩rou,只對著xue口揮動,又是連著三下,為了她自己的小目標(biāo),這幾下是一點(diǎn)力氣沒收,秦暄掰著屁股的手指都泛白了。 “啊” 秦暄使勁捏著青紫的屁股,也抵不住嫩xue被藤條抽打的疼痛,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輕微的顫抖。 最后四下,秦暄沒能忍住,直接腿一軟跪倒在地,手一松,臀瓣擠壓上被抽腫的xiaoxue,疼的他直哆嗦。 “嗯、?。Σ黄?、對不起” 秦暄忍了忍,趕緊跪轉(zhuǎn)回去,向桐夏請罪。 “對不起,是我沒站穩(wěn)壞了規(guī)矩,請您加罰。” 桐夏抬起他的下頜,比之第一次打完,臉色更蒼白了幾分,眼中聚集了水汽,眼尾紅紅的,還真哭了。 不像齊耀那樣哭的梨花帶雨的,秦暄連哭腔都沒有,極為隱忍。 桐夏蹲下身,把玩著秦暄的yinjing,對比齊耀粗大了幾分,雖然不是粉紅色,但也是相對干凈的rou色,漲大后會有青筋顯現(xiàn),手感不錯。 “把你的yinjing挺起來,我要抽它,算作加罰?!?/br> “是......” 秦暄喘息了兩下,忍著身后的疼痛,努力跪直,挺起腰身。 “嗖~啪!” “唔嗯!” 秦暄本能的彎了下腰,又迅速挺起。 “嘶、對不起” “嗖啪!” “?。 ?/br> 秦暄這回忍住了彎腰緩解疼痛的沖動,在身后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手。 桐夏還是滿意秦暄的表現(xiàn)的,很是能勾起她的欲望。她放下藤條,示意秦暄她要檢查他的xiaoxue。 秦暄再次撅起自己的屁股,xue口紅腫不堪,要想擠進(jìn)去手指,無疑是雪上加霜。桐夏壞心眼的一陣戳弄,使得秦暄差點(diǎn)又跪不穩(wěn)。 玩高興了桐夏才真的將手指對準(zhǔn)xue口捅了進(jìn)去,內(nèi)壁光滑,因為有長期擴(kuò)肛的經(jīng)歷,輕松吃下了兩根手指,腸液分泌不快不慢,摸到一處凸起,桐夏突然來了興致,對著那里摩擦。 “嗯~嗯” 即使學(xué)了四年如何伺候妻主,那也是理論知識,秦暄第一次被如此摳弄,沒忍住哼了兩聲,但是又迅速忍了下去,他不希望被桐夏認(rèn)為自己不守夫道,僅僅是檢驗xiaoxue就浪叫。 秦暄的這兩聲低沉性感,桐夏滿意的抽出手指,卻突然瞥見秦暄的手腕上有一個小疤,這是......煙疤?? “這疤是怎么回事?” 秦暄一聽這話,猛地收回雙手,跌坐在地上。 他的聲線罕見的顫抖了一下,“是......是母親燙的......” 秦暄不是故意隱藏,只不過他剛才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背手跪著,他摸不清桐夏的脾性,也沒有主動交代。 男孩子身上有疤雖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還沒有被正式接入妻家,如果桐夏就是不喜歡有疤的男孩子......那他今天......也就完了...... 想到這,他艱難的再次開口,“對不起,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您......如果您不喜歡、可以、可以用新的疤痕覆蓋掉它......” 桐夏轉(zhuǎn)身取了箱子里的項圈,給秦暄戴上,她抹掉秦暄眼角的淚珠,輕聲開口: “我先給你上藥,一會兒安裝人造zigong,等你挺過去了,跟我回家后,再給你把這疤覆蓋掉?!?/br> 秦暄原本黯淡的的神色迅速轉(zhuǎn)亮,他勾起了唇角, “謝謝您” 隨后拘謹(jǐn)?shù)呐吭谝粋?cè)的床上,被桐夏涂抹藥膏,過去的幾年,每次被母親毒打一頓之后,都是他自己抹的藥,他父親害怕母親,不敢?guī)退?,有時候母親不準(zhǔn)他涂藥,他就要帶著傷好幾天,好在沒有留下更多的疤痕,只這一個煙疤...... 因為安裝人造zigong十分兇險,桐夏這次涂藥格外溫柔了一點(diǎn),秦暄感受到那手指輕柔的走過每一處叫囂著疼痛的皮rou,原來......有妻主的感覺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