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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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開燈的出租屋里一片漆黑,已經(jīng)晚上十點半了。 飯桌上精心準(zhǔn)備好的飯菜熱了再熱,卻還是冰涼下來,再沒人耐心地打理。 蘇鈺一人坐在沙發(fā)上,昏暗的環(huán)境幾乎要吞噬了他,渾身縈繞著一股不解又悲傷的氛圍。 茶幾上擺著幾瓶酒,其中一瓶已經(jīng)完全空了,蘇鈺是個從不喝酒的人,而現(xiàn)在卻一身酒氣。 他有些溫吞地站起身,從熟悉地穿過各種障礙將餐桌上還沒開封的蛋糕拿在手中,又回到茶幾那邊。 一把將桌上擺著的酒瓶揮下,清脆的聲響與酒水濃烈的味道傳了滿屋。 蘇鈺視若無睹,自顧自將包裝蛋糕的禮盒打開,點上蠟燭。 微弱的火星不能將整個屋子點亮,卻將蘇鈺此時的面孔照了個正著。 微長的黑發(fā)搭在后頸,散落下來的幾縷將那雙眸子遮掩。 蘇鈺皮膚很白,在燭火的照耀下發(fā)著如暖玉一般幽幽的光澤。 他將煩人的發(fā)絲一把捋到腦后,將清淺的眸子露出來。眼眶微紅,帶著些濕潤的水汽。 顯然是哭過的模樣。 狼狽至極。 蘇鈺闔著眼,諷刺地想道。 他在以前更為不堪的時候也喝過酒,本想醉了自己卻沒想到會更加清醒。 如今再次嘗試,又落得一樣的結(jié)果。 這個出租屋本來家徒四壁,有了人后便擺上各種必要品,再后來又有了那個人的各種昂貴的生活用品。 像是一種對比,廉價的出租屋怎會配得上精貴的奢侈品。 終究他還是一個人妄想了很久。 蘇鈺將蛋糕的蠟燭吹滅,默默將這塊分明沒多大卻要價十分可觀的蛋糕吃完。 二十一歲了,是時候醒了。 一個人生活在并不算完美的童話里未免太過凄慘,蘇鈺決定和那人說清楚后徹底斷了關(guān)系。 他吃完蛋糕后又覺得有些餓,開了燈準(zhǔn)備吃上些冷掉的飯菜。 空空的口袋讓他無法任性將這么一大桌價格不菲的菜扔掉。 蘇鈺隨腳將地上的玻璃渣踢到門口,端著飯坐在沙發(fā)上,又開了電視。 綜藝節(jié)目不時傳來歡聲笑語,而這個屋子卻和無底洞一般將聲音吞沒,詭異得寂靜。 突然,放在另一側(cè)黑屏的手機響起了聲音。 蘇鈺瞥了一眼,沒有接起。 鈴聲逐漸低下來,歸于寧靜。 沒有及時黑屏的手機顯示著剛剛蘇鈺瀏覽過的頁面上。 一個長相極為英俊奪目的男人笑得耀眼,墨黑狹長的眸子里唯獨倒映有一人。 他親密地懷著另一個面容漂亮青澀的男人肩膀,仿若那就是他深愛著的人。 這是一條時間顯示為四個小時前的朋友圈。 當(dāng)然這個賬號并不是照片里那個男人的,而是一位富三代的。 當(dāng)初挑剔瞥向蘇鈺時那副不屑,又疑惑于男人為什么會看上蘇鈺的涼薄面孔再次浮現(xiàn)在蘇鈺腦海中。 他又一次被這張照片打亂心神,逐漸變得煩躁起來。 剛剛手機的鈴聲是那個富三代打來的,估計又是什么宋祁揚喝醉發(fā)瘋非要他來接的話。 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發(fā)生過了。 三個多月前的第一次,漸漸演變成了每個周的三四次,哪次他趕去現(xiàn)場看到的不是男人左擁右抱,浪蕩的模樣。 哪有富三代說的什么非他不可,分明是人盡可用。 蘇鈺難得起了些惡毒的心思。 那些人和宋祁揚上床時,會不會看到他身體上隱秘部位的痕跡。 比如rutou上被穿環(huán)留下的殘破,屁股被蹂躪留下的淤青。 三個月的暴戾行為幾乎讓蘇鈺昏頭,差點著了宋祁揚的道。 讓他在沉迷于性事放棄一切,乖乖做一條宋祁揚胯下的狗。 索性蘇鈺理智尚存,在宋祁揚手機里發(fā)現(xiàn)一條藏得很深的信息。 富三代「喂喂喂,你真動心了?不是吧,就個大冒險至于么!」 宋祁揚「你管得著?」 富三代「哈哈,那就是你輸了~」 宋祁揚[滾邊去,輸個屁。] 富三代「那出來放松?」 宋祁揚「嗯。」 短短幾句話頓時讓蘇鈺明白宋祁揚追他的前因后果。 不是什么狗屁的一見鐘情,而是早有預(yù)謀的游戲。 從頭到尾他蘇鈺就是宋祁揚的一個玩具而已。 想想他在宋祁揚面前由曾經(jīng)的冷漠轉(zhuǎn)變?yōu)槿缃駫仐壸宰痱湴恋哪?,蘇鈺感覺反胃得厲害。 不過總歸來說還是他自不量力,他憑什么認(rèn)為大一便出了名的宋祁揚會喜歡上自己,還是以所謂一見鐘情的方式。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蘇鈺只能自認(rèn)倒霉。 他畢竟也不是那種會糾纏不清唇槍舌劍的人,說不清的事太多。 蘇鈺清洗了碗筷,將冷掉的飯菜放進冰箱,隨后進入臥室。 他開始收拾起宋祁揚放在自己這邊的物件,雜七雜八的東西很多,蘇鈺整理時也有些為難兩人間共同的物品該作何處理。 最后決定等宋祁揚回來一同商討一下。 蘇鈺的理智終究占了上風(fēng),將東西收拾到一個行李箱中時正好門鈴響起。 他抬眸看了看表,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半了。 宋祁揚回來了。 蘇鈺過去開門時便知道按鈴的人是誰。 說來又好笑,宋祁揚和他同在一間房子里的時間大概也要一年了,卻沒有這間房子的鑰匙。 每每過來都會撓上好一陣門。 蘇鈺熟練的開門,熟悉的氣味便瞬間占滿了鼻腔。 那是獨屬于宋祁揚的味道。 涼薄中帶了一絲清甜,如今卻被一身濃烈的煙酒味覆蓋,嗆得蘇鈺蹙起眉頭。 “玉玉,你不來接我……” 和平常截然相反帶著些撒嬌的語氣讓蘇鈺手指一頓。 這是宋祁揚真實喝醉后的表現(xiàn)。 磁性低沉的嗓音性感又偏偏要拉長尾音,莫名便有了種孩子氣的感覺。 雖說這孩子身高接近一九零還有一層力量感十足可怕的皮rou。 蘇鈺被宋祁揚按著頭,兩張唇離得很近。 他十分費勁地將頭掙開,朝宋祁揚身后送他回來的司機點點頭。 司機忠厚老實,得了他家少爺常見的情人示意后便貼心地關(guān)上門頭也不回走了。 還沒來得及張口留下司機幫宋祁揚運行李的蘇鈺:“……” 算了,打車也行。 懷里的宋祁揚垂著頭弓著腰在蘇鈺肩頸處一拱一拱的,一頭利落的黑發(fā)亂七八糟。 “玉玉……嗚嗚,這里好癢……” 宋祁揚親昵地貼著蘇鈺,在他耳邊含糊哭訴。 趁蘇鈺一個不注意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放。 蘇鈺僵硬地被迫按在宋祁揚的胸上,感覺一層薄薄的襯衫下乳尖的存在感越發(fā)明顯。 那里有一星期前打上的乳釘。 “嗯……癢?!?/br> 宋祁揚靠在蘇鈺懷里,推推嚷嚷走進了客廳。 蘇鈺的力氣拼不過宋祁揚,尤其宋祁揚還喝醉酒更是無法抵抗輕易就被登堂入室。 客廳里還有飯香味,宋祁揚在看見地上的玻璃渣后步伐有些微不可見地頓了頓。 他終于不再纏著蘇鈺,有些惶然。 醉眸瞥向眼前的蘇鈺,迷蒙著一層惴惴不安。 蘇鈺松口氣,被宋祁揚一直纏著的感覺算不上太好,尤其他們今天就分手了。 “分——” 蘇鈺剛張開的嘴話還沒完,就見宋祁揚身一轉(zhuǎn)頗為狼狽地跑向廁所。 水聲嘩啦啦作響,聽不清宋祁揚具體的舉動。 蘇鈺想可能是酒喝太多去吐了。 他趁這期間轉(zhuǎn)身去了臥室將裝著宋祁揚東西的行李箱提出來。 這時,水聲也恰好停下。 宋祁揚赤著上半身走出來,眼里似乎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 兩天前瘋狂的一夜讓宋祁揚身上分布著點點吻痕,淡紅色與白皙的皮膚很配,讓他整個人有些情色曖昧。 “你要說什么?” 宋祁揚黑眸瞇起,看起來不怎么高興。 看來是徹底恢復(fù)理智了。 蘇鈺接下來要說的話變得格外輕松,其實宋祁揚喝醉后的樣子才讓他難以提出分手。 “我們分手吧?!?/br> “這里是你的所有東西,我給你打好車了,等等你就能走?!?/br> 蘇鈺節(jié)奏緊促,把話一次性說完,沒留下一點機會給宋祁揚。 他想宋祁揚其實并不會很高興,畢竟之前在床上的縱容與床下的體貼可不是作假。 但蘇鈺也不懂,宋祁揚迫切想要留下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分手?” 壓得極低的嗓音傳出,宋祁揚眼里閃過不可置信,上前一步將蘇鈺順勢抵在沙發(fā)上。 他看著身下人清淺的棕眸,里面是一向的理智與冷漠。 可笑。 宋祁揚覺得自己很可笑。 “你為什么都不聽我解釋呢?” 他緊緊抓著蘇鈺的手,手臂上青筋暴起。 “而且你憑什么和我分手?” “這里的東西不是你親手給我戴上的? ” 宋祁揚紅腫的右乳上穿著一枚亮藍色的乳釘,配上白皙的胸肌周圍淡紅的痕跡顯得格外放蕩。 “對不起,這是我的錯?!?/br> 蘇鈺顯得卻更加平淡,手上一動便輕易掙開宋祁揚看起來牢固實則松垮捏著自己的手。 他剛觸上宋祁揚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胸肌,那部位便敏感的泛起紅潮。 “嗯……” 沙啞的低喘聲由趴在他頸窩處的人發(fā)出。 可宋祁揚并沒想到,蘇鈺只是想要將他的乳釘取下來。 而在察覺到蘇鈺動作的一瞬,宋祁揚顫抖著手止住了蘇鈺。 緩緩起身。 他看了蘇鈺最后一眼。 “算了,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分吧。” 宋祁揚丟下這句話,將衣架上一件黑色的緊身體恤穿上,不顧依舊明顯的痕跡,狼狽抓起行李箱走出了這個小小的出租屋。 蘇鈺垂眸,斂去一抹低落。 他本是想聽宋祁揚所說的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