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辦【打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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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尼亞回屋好好泡了個澡,加了些安神的精油,他好好理了理自己的情緒,他不是很理解為什么自己會那么生氣,想來想去想不通,只能把鍋歸咎于原本的薩尼亞自身的情緒中去,畢竟原主很不喜歡這只雌蟲,而他們現(xiàn)在融合了,一時受到影響也正常,但薩尼亞一點也不希望因為自己的情緒真的傷害到他的小點心,小點心說的對,那是他寵大的孩子??! 明明埃里溫比他大了很多來著······· 薩尼亞把整個腦殼都埋在了浴缸里,咕嘟嘟的吐了幾個泡泡 “行了,就這么著吧” 薩尼亞下樓,提前預(yù)熱了治療艙,他不確定這股憤怒的情緒他是否能克制,但至少有備無患,管家上來東拉西扯的試圖給雌君求求情,被薩尼亞“微笑臉”嚇退,老湯姆表示他年紀(jì)大了,已經(jīng)不能在勸住小雄蟲了,望天.JPG 薩尼亞這么多年第一次進(jìn)這地下室,他只知道他的地下室里都是各種刑具、玩具、調(diào)教裝備之類的,但他還真沒想到這地下室居然是窗,不燈明幾凈,所有的用具都分門別類的被擺在漂亮的玻璃櫥窗里,燈光打在用具上連每個螺紋都看的清清楚楚,薩尼亞意識到有些東西他甚至不認(rèn)識??! 不像個調(diào)教室,像是情趣用品博物館····· 薩尼亞默默這么想 他的小點心跪在整個房間的正中央,有四束冷色燈光打著,那里有個方形的地磚,磚上是不規(guī)則的細(xì)密水紋,凹凸不平的,跪在上面想必不好受 埃里溫脫得一絲不掛,他已經(jīng)把自己內(nèi)內(nèi)外外洗的干干凈凈,薩尼亞進(jìn)來后一句話都沒有說,他這是第一次被帶進(jìn)地下室,他嫁進(jìn)來太久了,埃里溫絕望的意識到,他的腦海里,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于地下室的規(guī)矩! 他現(xiàn)在只能安安靜靜的跪著,等待他的雄主開口 “倒是規(guī)矩的很” 薩尼亞走到了埃里溫身邊,繞著埃里溫轉(zhuǎn)了兩圈,他的小點心啊! “腿再開一點,對,跪直,手背后抱著胳膊,肩膀下沉,打開一點,嗯,很好!抬頭,目光直視或者看著我也行,別動,下巴再抬一點,很好,很漂亮!以后進(jìn)了地下室我沒來就要這么跪” “是!雄主!” “進(jìn)了地下室就是挨罰的,你所有的錯,我會在外面就告訴你,你要認(rèn)錯要撒嬌也只許在外面,這里!不許!懂?” “是!雄主!” 雄主好兇哦!埃里溫偷偷看了眼他的雄主,他怕歸怕,皮總還是想皮一下 薩尼亞當(dāng)然也意識到了對方的眼神,不過爸爸決定容忍你的小任性 “半小時” “是,雄主!” 埃里溫這會兒乖的像貓一樣,罰跪本來就是開胃菜,他放緩呼吸,盯著他的雄主,雄主不讓動,但卻許他看的,所以那漂亮的眼珠代替了主人黏在了薩尼亞身上 薩尼亞在他的“收藏品”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不時的拿一兩樣出來研究了下看看小牌子上的說明,又放回去 他不舍的,真不舍得 他的小寶貝夠敏感了,不需要這些 他換了個柜子 重復(fù)動作 這些上了身得抽出血吧,他的小寶貝受得了嗎?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薩尼亞是這個也不舍得動那個也不舍的用,一時甚至都覺得不知道是在罰誰,最后也只拿了條純黑色的直鞭,鞭柄是沉木,拿在手里手感意外的好 埃里溫看著拿著鞭子往自己面前走來的雄主暗暗的吞了口口水 鞭子被橫在嘴邊,埃里溫很有眼色的叼住了,鞭身細(xì)長而堅硬,可埃里溫還是不敢用力,怕咬斷了雄主生氣 埃里溫還在柜子周圍轉(zhuǎn),又取了條散鞭,薩尼亞鞭子甩的極好,也用來做過情趣,但散鞭他還真沒上過手,下意識甩了下 啪—— 空響嚇得地下室里兩只蟲都抖了抖 默默把散鞭放回去,拿了條普通的皮帶,嗯,這玩意兒手感好,還不容易把蟲打壞特別合適 薩尼亞估摸時間差不多了,在cao作臺上點了點,某塊地磚上升 又點了點,兩條鏈子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 薩尼亞走過去,把蟲吊起來,別說,他老早就想這么把這氣人的小東西吊起來抽一頓了 “之前說過了,被我逮到就等著換層皮記得吧” “是····是雄主” 叼著鞭子,埃里溫的聲音不是很清晰 “也不用太怕,反正這頓你是逃不掉的,我今天不想從你嘴里聽到求饒的字眼,否則就給我卷了鋪蓋滾,懂?” “是,雄主” 叼著鞭子怎么求饒嘛! “我呢,今兒也不是算的一天的賬,也算是我自己出個氣,今天你受下來了,之前的所有就算翻篇” “是,嗚!” 一皮帶毫不留情的打下來,埃里溫喊歸喊,眼睛倒是死死盯著他的雄主,薩尼亞揮手的動作很大,漂亮的緊 這么漂亮的雄蟲啊,是他的雄主 還沒來得及蕩漾,疼痛就在身上炸開 薩尼亞除了第一下?lián)]的重,后面幾乎就像是在炫技一般,挽著花打,動作漂亮還疼的很 交叉的深紅鞭痕從上至下細(xì)細(xì)密密 這才是鞭痕啊 埃里溫默默這么想著,下意識很想讓凱來了解下真正的鞭痕長什么樣子,也不知道雄主是怎么做到的,每條痕跡幾乎都在破皮的邊緣 啪—— “嗚!” 啪—— “嗚呼!” 啪—— “嗯嗚嗚!” 薩尼亞并沒有局限位置,他轉(zhuǎn)著圈,一邊欣賞,一邊抽,他很感謝自己的手法出色,畢竟這孩子的身子真的很好看 有了這些潤色 真是吸引人的妖精啊 埃里溫的視線都模糊了,疼痛受得久了有些麻木了,他哭的只剩下氣音,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咽 薩尼亞什么時候停的手,埃里溫都沒感覺到,只是肌rou一下下的抽搐著 等埃里溫被放下來,還一副呆愣愣只會哭的樣子,像是被打傻了 薩尼亞皺眉一皮帶抽在埃里溫的腹肌上,埃里溫沒了束縛,這一下子疼的蜷起來,又趕忙站直畏畏縮縮的瞅著自己雄主,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 薩尼亞丟了個手帕給埃里溫 “擦擦,臟死了!” 看埃里溫抽抽噎噎的擦眼淚鼻涕,薩尼亞有種想笑的感覺,但罰就是罰,重頭戲可還沒開始呢 看著小點心把自己弄干凈了 薩尼亞拿折過的皮帶點了點那張算床的平臺 “上去,爬著” 埃里溫看了眼他的“邢床”床的一頭有個奇怪形狀的支架 “轉(zhuǎn)過去,那邊是腳” 埃里溫乖乖趴好,身上的鞭痕被壓住有些漲痛,埃里溫小小吸了口氣,他的口水早就潤的鞭子濕淋淋的,他扶好床轉(zhuǎn)頭柔柔弱弱的偷瞄他的雄主 嘖嘖嘖,帶著一身傷的小點心什么的 看著真是好吃極了 薩尼亞走過去,調(diào)整埃里溫的姿勢 用邢床上的皮帶拴住埃里溫的腰和膝窩,埃里溫的下半身整個不能再動彈,他的腳也被薩尼亞綁在了工字型的支架上,用細(xì)麻繩拴住了腳腕和大腳趾,埃里溫隱隱意識到了他雄主要干什么,他身子有些抖,嘴里還叼著那條直鞭 薩尼亞綁好后,轉(zhuǎn)了兩圈,從埃里溫嘴里拿走了鞭子,在空中揮了兩下甩了甩口水,發(fā)出咻咻的破空聲 “嗯,現(xiàn)在我們先來算算你逃刑的罰,那么會跑,這腳抽腫了不過分吧” “是,請···請雄主賜罰” “可以哭,不許求饒” 薩尼亞這次沒有再心軟,他先是用長方形的皮質(zhì)鞭頭均勻的拍紅了腳板,算是給預(yù)了熱,然后用帶著彈性的鞭身就是咻的一下子 “嘶——” 埃里溫抽氣,腳趾都蜷了起來,這才是第一下啊,居然這么疼!腳底的嫩rou火辣辣的,他能感覺的自己的血液瞬間集中的感覺,薩尼亞看了看反應(yīng),又仔細(xì)觀察了下埃里溫腳上的棱子的狀態(tài),用拇指按上去壓了壓,力道似乎還可以 薩尼亞心里有了數(shù),手上動作就快了,唰唰的下打在左腳的腳心嫩rou,每打一下鞭子彈起來就緊接著下一下,左邊完了右邊接著來似乎是力求對稱 “嘶——哈~嘶嘶~咔哈——” 埃里溫不斷抽著氣,大腿緊繃,腳弓著想躲卻被綁著怎樣都躲不掉,抽腳心不像是別的地方,疼的磨人還帶著奇異的麻癢,腳心本來就嫩,這么被抽埃里溫眼淚哪里還能忍,下意識就覺得想求饒可又記起雄主的警告只能咬牙忍 疼痛一下下的疊加,埃里溫原本抽氣聲也漸漸變了調(diào),無法求饒就只能變成慘兮兮的哭喊,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他的腿腳都被綁得死死的,再怎么試圖抽拉腿腳也只是無用功,上半身隨著鞭子一下下的彈跳,雙手死死扣著石床,下意識的咬著嘴唇屁股上倒是又挨了一下子狠的, “咬?” “對不起,雄主” 埃里溫哭的顫顫巍巍,倒也放開了脆弱的嘴唇,薩尼亞繼續(xù)著刑罰,直到埃里溫的哭聲從一開始的啼哭變成毫不掩飾的哭喊,整個腳板都腫了起來,腳心也隱隱有了青紫色,這才滿意的上手搓了搓那圓潤的腳趾,而就這一下,也讓埃里溫嚎了一嗓子,被皮帶抽被鞭打什么的,上將大人說忍其實忍忍也能過,哭的梨花帶雨的多少還是有些在撒嬌的意思,但這罰抽腳心什么的還是頭一次,疼痛感超過了想象,上將表示真的疼!??! 薩尼亞解開原本綁著的皮帶和細(xì)繩,埃里溫沒得命令,也不敢隨意起來,乖乖的保持原姿勢不動 薩尼亞好笑的又給了那小屁股一鞭子 埃里溫整個都彈了彈 “你啊~也就挨打的時候知道乖,你要是平時也收斂點現(xiàn)在能挨一頓打?” “是,我錯了,雄主” “最后的,30下,不許躲,不許哭,不許叫,報數(shù)” 埃里溫抽抽搭搭的,手抱著石臺 “是····雄主” 啪 用的還是這條直鞭,薩尼亞突然覺得這鞭子好像比皮帶還順手 “嗚!一” 啪 “二” 挨著打的埃里溫完全沒意識到背后的雄主眼睛越來越亮 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給自己的雄主解鎖了什么磨蟲的新愛好 三十下好好的打完 “好了,結(jié)束了寶貝,結(jié)束了” 薩尼亞摸了摸埃里溫被汗打濕的頭發(fā),埃里溫一看雄主的語氣正常了,心里一下子委屈的不行,翻身撲進(jìn)薩尼亞懷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也不在乎自己一大把的年紀(jì)鼻涕口水的就往雄主衣服上抹 上將今天覺得自己體內(nèi)所有的水分可能都哭干了,這會兒眼淚流不太出來幾乎都在干嚎 薩尼亞看孩子這么委屈心里也揪疼揪疼的 “啊啊~打疼了是不是,哦~雄主抱抱哦,不怕不怕,雄主帶你回屋上藥好不好?不哭不哭” “哇嗚嗚嗚嗚——雄主我乖的,聽話的嗚嗚嗚別不要我,這次真知道錯的嗚嗚嗚” “好好好,不哭哦” “你不喜歡我了,腳好痛嗚嗚嗚” “喜歡的喜歡的,雄主給吹吹好不好?” “嗚嗚嗚,要當(dāng)雌君” “好,當(dāng),明天我去遞申請” “嗚嗚嗚,要暗衛(wèi)” “好,明個,我讓刑堂放蟲” “嗚嗚嗚,副官~” “我讓管家去撤訴” “嗚嗚嗚,要” “埃里溫~” 埃里溫聽雄主語氣不太對,剛想再趁機(jī)要點什么的心思刷的息了,隨機(jī)而來的是身上密密麻麻的痛癢 薩尼亞順手又給了小屁股一巴掌 “怎的就不記打呢” 薩尼亞也是無奈,一巴掌完,就直接大力的捏揉那已經(jīng)紅腫的不像樣的小屁股 “嗯?。⊥?!雄主痛!錯了錯了,記得記得” 埃里溫在薩尼亞懷里扭得像是喝了雄黃酒的白素貞,可偏偏身上全是皮帶棱子,碰哪里哪里疼 薩尼亞沒忍住直接湊近狠狠封住那張嘴,直把蟲親的頭暈?zāi)垦5?/br> “唉——算了,慢慢教吧” 打橫抱起自己的小點心就上了樓,剩下的事情,還是床上做比較好 由于埃里溫最后的小心思,他失去了雄主上藥的許可,只得帶著一身傷陪雄主翻云覆雨讓自己的身子從皮疼到了骨,徹徹底底的在床上好好的躺了兩個星期 對于自家孩子熊,不記打這件事 薩尼亞表示無奈 湊活過唄,還能離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