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高嶺之花的墮落/嗜痛/排泄控制/性交厭惡/只有后xue擴張不會帶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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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認識的人都調(diào)侃明俞是朵“高嶺之花”,不僅不愛說話,難以接近,長得也清冷矜貴,就像塊冰涼卻剔透的美玉,一看就跟他們這些凡夫俗子不一樣。 明俞并不覺得這是什么贊美之詞,他天生不喜歡熱鬧,小時候也經(jīng)常為和周圍人沒什么共同話題而苦惱,長大了就不會了,富足的家庭條件足夠讓他離群索居,最多偶爾會感到有點寂寞。而外人到底怎么看他,他并不在意。 這一天獨自在自己的臥室,明俞突然感到心頭一悸,隨著一陣恍惚,他木然地開始喃喃自語:“……我不喜歡熱鬧……為什么……因為我跟他們沒有共同愛好…我,我喜歡什么……我喜歡…痛?我…我有???” 明俞皺起眉,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但依然木愣愣地繼續(xù)自語下去:“……家里人都知道我的病……我是,家族的恥辱,醫(yī)生說,不能一味克制,但也不能…放任…” “治病的方法是……拘束我……羞辱我…讓我自己提高羞恥心直到自愈?” 明俞恍恍惚惚地念著,完全沒意識到任何不合理的地方,直到重復(fù)念了五遍,暗示已經(jīng)深深種進了他的心里。與此同時,這個家里所有他的親人和仆人,都被扭曲了記憶……他的人生,從今天起徹底改變了。 第二天,女仆一早就拿著一塊戒尺和一套連體貞cao褲走進明俞臥室。明俞依舊是一幅清冷的表情,卻是順從地渾身赤裸跪趴在床上,把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即使耳根其實已經(jīng)燒紅了。 “少爺昨天也沒有克制住自己嗎,這樣下去可不行呢。”女仆有些苦惱地看著明俞身上顯眼的道道有些血點紅痕,正是他昨天沒有克制住對疼痛的欲望瘋狂拿指甲抓撓自己的證據(jù)。女仆走近查看明俞想要藏起來的胸膛,果不其然,rutou凄慘地發(fā)紅發(fā)漲,腫大了一圈,上面還有些指甲的掐痕。 她嘆了口氣,拿著戒尺比劃著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明俞指尖蜷了一下,明明是應(yīng)該習慣的事,卻仍不知為何有一絲恐懼和滿心的期待。對于他這個自甘墮落的孩子,家里可以說因他恥辱透了,卻仍在為他想辦法。正因如此,每天完整的享受被虐打的感覺的機會,也僅僅只有早晚各三十下而已。 今天是戒尺……也不錯。明俞咬著嘴唇胡思亂想,但是,好像還是鞭子更舒服…… “啪。”戒尺落在屁股上的聲音有點悶,但落處立刻殷紅了一片,女仆明顯用了大力。明俞手指控制不住地抓皺了床單,極力忍住了呻吟,表情終于有些繃不住。 好疼……又好爽……還想要…明俞舌尖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清冷的臉上添了三分迷亂。 像是知道明俞在想些什么,女仆快速地在不同落點連續(xù)擊打了幾下,打得他喘息連連。直到女仆第一次將戒尺打在已經(jīng)腫脹的皮膚上,就像一把鋼針刺進皮膚一樣,明俞不能自己地發(fā)出了低聲呻吟。屁股上出瘀血了吧,他有些扭曲地感到喜悅。 三十下打完的時候,明俞的屁股已經(jīng)腫大了一倍,時不時抽動一下,rou里全是腫脹的疼痛,甚至yinjing在過程中已經(jīng)漲得想要射精卻被女仆硬生生掐軟。明俞趴在床上,既滿足又口干舌燥。但他很明顯不能就這么休息了,沒兩分鐘女仆就把他拉了起來,示意他穿上貞cao褲。 明俞喜歡但又厭惡這東西,但穿不穿也不是他能決定得了的。沒辦法,他不情愿地翻了個身,有意無意地將腫脹的屁股在床單上摩擦,引發(fā)新一陣帶快意的疼痛。穿之前還要做些其他準備,比如尿道插管封鎖,比如……肛門開發(fā)。 被扭曲觀念前明俞是個直男,事實上現(xiàn)在也是,所以分外不可接受肛交等行為,可能正是因為如此,肛門擴張帶來的疼痛是唯獨不能讓他感到快感的疼痛,他可以被打肛門,但是不可以擴張乃至性交性虐。醫(yī)生抓住這個點,說要通過對他肛門擴張的訓(xùn)練來重新建立他對疼痛的恐懼。雖然明俞十分厭惡這個訓(xùn)練甚至想要逃避,但家里人都像有了救命稻草一樣接受了這個建議。 “唔…”明俞軟掉的yinjing被扶起,小心翼翼地插進一根半個手指粗的軟管,脹痛的感覺令他分外滿足,20幾cm的軟管被全部捅入他的尿道以及膀胱,而軟管的頭部被金屬半圓形的殼包裹住封死。是的,明俞一天只有晚上到家后有一次排泄機會,其余時間只能憋住,但他其實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憋尿也能給他帶來不少快感。 唯獨后面……明俞抗拒地感覺到女仆用一個有些滑膩的細短的棍狀物捅開了他的肛門,可能是太細了,又很滑,并不是很疼,但很快,一根至少二指粗的類似物捅了進來,而且一直向前,明俞恐懼得第一次忍不住想要掙扎,卻被女仆狠狠拍打了一下yinnang,又疼又爽地軟下了身子。最后換上的是根三指粗,有點像軟膠材質(zhì),非常長的東西,明俞呻吟著,感覺自己整個腸道都被填滿了。 女仆要明俞站起身來,明俞手撐著床下地,腳剛一觸地就軟了下去,狼狽地趴在地上。他煩躁地感受著后xue異常的脹痛,沒有一絲快感,卻并沒有因此厭惡其他地方的疼痛,反而更想要了。 庸醫(yī)!明俞憤憤不平地想,又有個念頭轉(zhuǎn)瞬而過,這個醫(yī)生到底什么時候開始治療他的來著?這種治療方法,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并沒有細想,因為眼前還有一道難關(guān)。皮質(zhì)的貞cao褲本來就緊貼皮膚,更何況是連體的還有上半身。明俞被女仆扶起,抬腳從下面開始穿,貼身的冰涼皮衣又是另一種拘束感,更何況明俞屁股被打腫,肛門和yinjing都塞滿了東西呢。 除了皮質(zhì)的三角內(nèi)褲型部分,還有無袖背心樣式的上半部分,似乎是為了防止他抓撓自己,只有rutou處開了兩個小洞,被女仆找來乳貼把異常的凸起貼上。衣服只有背上的一處拉鏈,一個人很難脫下來,而最糟糕的是,明俞腫脹的屁股幾乎是被強行塞進去,試試刻刻都被擠壓著,令他既滿足又幾乎說是動彈不得……畢竟他是個大學生,幾個小時后還要出門上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