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被學校買了“一半”，便是買了沈川的“使用權”，而“所有權”仍是在賭場手里。也就是說，沈川即使白天得被學校里面負責這方面的人隨意折騰，晚上照樣要回到這個魔窟。

    沈川從那天直播知道不少學校同學都看見他狼狽模樣之后，整個人精氣神兒似乎都散了，估計是之前助理所說的芯片的作用，不然早該有了尋死的念頭。

    他過的也仍全然不是人過的生活。自從敲定了再過一星期便送回學校之后，壯漢可能在賭場是個小頭目，沒人管束他，便三天兩頭便來折騰沈川，有時把那雙臭腳踩在沈川臉上讓他舔，沈川聞著作嘔的味道一邊按耐嘔吐的欲望，一邊不得已柔順地伸出舌頭，甚至把壯漢的腳趾頭含進嘴里。

    沈川不敢咬，只要他有異動，壯漢就會獰笑著粗暴地把縫xue的線剪開，有時候還故意用手去撕，撕不動，但卻能給沈川帶來生不如死的，整個xue都要被撕爛的劇痛。但對于他來說，痛到昏厥已經(jīng)是常態(tài)，壯漢的行為帶來的更可怕后果是他肚子里面的jingye會漏出來。那腥臭的jingye至今仍會讓沈川反胃，他卻一點都離不開它。

    jingye一流出來，沈川就會神志全無地化成一條哭天喊地渴求jingye的母狗，滿是癡態(tài)的臉上異樣地紅，癢到了骨子里，即使讓他跪著喝壯漢的尿他都愿意，更別說其他。他仿佛被強行分裂了，平時清醒時麻木自厭，缺少jingye時比起人，不如說是狗。

    從被迫拿父親的陽具標本開苞之后，沈川的身體被摧殘得千瘡百孔，精神也慢慢被摧毀，他越來越熟練地用“賤奴”“母狗”“精盆”形容自己，換取少一鞭子或者多點jingye。沈川的大腿內側被紋上一串黑色小字“xx年xx日被父親陽具開苞”，會陰有個“精盆”的烙印，后腰上紋有“歡迎caoxue”，“雙性賤奴”幾個大字，其他地方倒除了傷痕還算干凈。

    回到學校前一天晚上，沈川被塞進修復倉，身上皮膚恢復了白嫩，下體上的傷痕也修復得七七八八。倘若穿上寬松點的衣服，沈川還是那個文雅俊秀的學霸。然而衣服下黑葡萄一樣大的兩個rutou仍然垂在胸口，屁股已經(jīng)是以前一倍有余的腫大，而烙印與紋身也沒有消失。肚子里面難得沒有jingye他卻也沒發(fā)瘋，可能是拜工作人員注射進他體內的不明液體所賜。

    沈川在這一星期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理清了學校的實際情況，這反倒讓他更加絕望。學校一直有買性奴供校內使用，甚至特別偏好買學生調教成的和老師調教成的，而對于學生，像他，是因為貧窮完全不知道，其他普通家境的多少知道一點，比如這個社會任何地方都不如表面上陽光，在暗地里甚至有有欲望法這種東西，只是不向公眾公開，該知道的都知道……

    而那些花錢進來的權貴子弟，可以說性奴就是用來伺候他們和獎勵學霸的。他如果不是被抓進了這個地方，可能隔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真相，要不回避，要不加入cao弄人的一方。觀看沈川直播的那些同學，正是這部分人。

    沈川從修復倉出來，拿到了他的新“校服”。沈川學校之前的校服分春秋兩季，現(xiàn)在天氣幾近入冬，自然該換秋季校服。沈川看見熟悉的校服，竟有些恍若隔世：一件白襯衫，外加英倫風的厚西裝外套和西裝褲，穿起來本該是斯文又帶幾分成熟。但他知道，現(xiàn)在熟悉的衣物，也要成為折磨他的道具了。

    工作人員示意他自己拿來穿上，沈川手足僵硬地拿起襯衫穿上——后背完全鏤空，前面rutou處開了兩個硬幣大小的洞，正好把他兩個葡萄大的rutou露了出來。

    外套并未有其他修改，畢竟回歸校園之后，在至少一半的學生眼里，他都還是那個學霸，只是生病請假了一月。但是假紐扣的設計意味著他不能完全遮掩底下的襯衫，特別是露出的rutou，即使風吹都有暴露的風險，需要他時時刻刻在意。而如果用手將外套壓得較緊，巨大的rutou被衣料摩擦產(chǎn)生的快感與刺痛又讓人難以忍受，況且rutou一但被輕輕撩撥就會挺立起來，可能會將半厚的外套面料撐起……校服的設計并沒有在rou體上如何折磨沈川，反而是在精神上給他繃緊了弦。

    最重要的一點是，工作人員告訴沈川，正式開始上學之后，他肚子里面照樣會被灌滿jingye，為了不顯露異樣，就會戴上高強度的束腰，直到壓成正常人的樣子。這一周里，沈川也接受過這方面訓練，在這種喘不過氣的狀態(tài)下也算能表情正常地走路。

    然后陰xue被縫上，直到中午可找管理老師拆開，排出來再吃掉，就是午飯了。這段時間也是他一天時間里唯一前xue正常開放的時間，然后就能找管理老師領取下午份的jingye，自己灌進去再縫起來。

    說到這里時工作人員對沈川笑笑：“如果你想在全班面前發(fā)sao的話，不縫也是可以的。如果有人幫你灌精和縫xue，記得要充滿感激，并且不能拒絕。”

    沈川沉默地點點頭。

    為了方便學校那邊的使用，沈川的后xue只塞了根三指粗細的平平無奇按摩棒，yinjing尿道塞了根一指粗細的，然后用特制膠布將其封好。西裝褲沒有做修改，內褲自然是沒有，沈川的女性尿道被改造成了一滴一滴，不斷漏尿的模式，雖然深色的西裝褲剛開始被濡濕也許并不是很明顯，但大庭廣眾之下排泄的羞辱感無疑是可怕的精神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