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沒有靈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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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幾乎一路都沒說什么話,不過姑且鐘止是閑著無聊,又沒玩他的消消樂,然后他們?nèi)齻€學生走在后面就聽了一路他和路過的女同學們笑瞇瞇得打招呼,惹得她們一陣好評,說老師真親切啊,又說帥啊,反正是獻盡了殷勤。 連敖烈都無語了,在心里暗自罵了一句,老色批。 ———食堂——— 這次柳星終于算是正常得在學生食堂吃飯了。 她跟著敖烈和薛如望一起在學生隊伍里排隊。 鐘止去了二樓的教師食堂。 不過在排隊過程中來了幾位似乎是之前和敖烈他們一起打籃球的男生,他們突然圍了過來,然后敖烈還很開心得給他們介紹她。 她有些靦腆得打了打招呼,其實她不太喜歡被男生圍在堆里的感覺,總覺得很奇怪又有些不妥。 然后一頓午飯就是一排的男生,就她一個女生在這里,原本是想走去別的空位,但是看在敖烈都給她占好了位置,她也沒敢再不領(lǐng)人情。 后來她就默默無語,聽著他們說著男生之前的話題,然后偶爾旁邊一位挑染哈士奇還總裝作不小心得蹭到她的手臂和腿,還問她有沒有男朋友想要個聯(lián)系方式。 而旁邊的敖烈薛如望一個在大聲罵著委任,根本沒有注意到她求助的眼神,而另一個你懂的,完全屏蔽信號了。 反正她覺得吃得更不是滋味,甚至還不如和老師一起吃。 [上來。]手機突然振動了一下。 “那個老師叫我上去?!彼ⅠR跳了起來,拿起自己的飯碟就跑二樓去,連敖烈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臥槽泥馬!”還沒到樓上就聽到了一個女孩的罵街聲,有點熟悉,“遼遠我槽泥馬,你就不怕我告訴你老婆,你天天黏著我,瘋狂追求我!讓她和你退婚??!我草你媽蛋的,唔?!?/br> “你告啊,你個小王吧犢子,老子就沒把你當女的看過?!边|遠給她嘴里塞了個大饅頭,坐在她對面開始吃自己的面,“我還治不了你這小混子了?” 柳星慢慢走過去,是昨天那個紫頭發(fā)女生身上是纏繞著一條條藍色的像水一樣的細鏈子。 而全場的老師都似乎習以為常了,根本沒在意那個女生的呼叫,都自顧自得聊天或者吃飯。 “來?!笔撬穆曇?。 她看過去,他還是坐在之前那個位置,靠窗,一個人坐,大概是因為遼遠也帶著學生的關(guān)系,而且又吵又鬧,所以倆人并沒有同坐在一起。 “奧。”她快步走過去,坐到了他對面,他已經(jīng)拿好了餐,和之前一樣的西式,牛排,沙拉什么的,還有一碗奶油蘑菇湯。 “今天就吃這么點?”他看著她的,就冷不伶仃拿了塊rou餅。 “嗯,我吃不太下,應(yīng)該早上的三明治還在肚子里?!彼f,垂著眼睛拿起餅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然后她看見那碗奶油蘑菇湯被他用那只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了起來,放在了她盤子。 “可以一起吃,不然會很干?!彼ひ魷睾?。 “謝謝老師?!彼c點頭。 “喲,美女,又見面了,我們很有緣分啊,認識一下?我叫秋桐?!鼻锿┮呀?jīng)吃完了那白饅頭,雖被捆在椅子上,卻還是給她拋了個媚眼。 “你好,我叫柳星?!彼X得她現(xiàn)在的樣子好滑稽,身上穿了件印著人品倆字的白色寬體恤,下身是一條黑色七分褲,很像個男孩子的穿著,但是臉卻非常秀氣,一看就是個女孩子。 “....”秋桐愣了一秒,兔叫,“你就是妖精????!我靠我還以為是個高挑又sao的.你還挺純情小meimei,考慮打扮一下嗎..唔?!?/br> 嘴里猛地被對面的人塞進了一根胡蘿卜。 “小柳,你別理她,她就是個混混.”遼遠抱歉得笑了笑。 “沒事?!彼c了點頭,然后拿著餅繼續(xù)吃,眼神里有些冷冰。 在高一來到這個城市,她僅僅參加了一個社團,只為了想找一點朋友,后來那個社團的社長有個混社會的男朋友,不知道為什么會帶來社團,見到她以后,他一直給她獻殷勤,她就被那個女社長掛上了這個名號,又外傳她不堪的謠言。 后來整整三年,幾乎沒有女生愿意理她,但男生緣依舊沒斷,就讓她更受同性的白眼。 “考慮打扮一下嗎?!彼穆曇魩еp笑。 “..呼,老師你也別打趣我了?!彼行┦懿涣?。 “嘿嘿,一會兒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小妖精。”鬼知道秋桐是用什么速度吃掉的那根蘿卜,她還沒放棄,格外厚臉皮,“以后一起吃飯啊,你看我們倆的老師關(guān)系那么好.我們也得處好點對吧。” “....”她聽話得沒理,拿起勺子喝了一口蘑菇湯,眼睛亮了一下,我去,還挺好喝,連連舀了好幾勺。 其實她有點心動,畢竟她沒有女性朋友,初中是在鄉(xiāng)下讀的,離開了那里大家也都沒有了聯(lián)系。 “喜歡就多喝點。”他叉起自己的牛排,優(yōu)雅得咀嚼起來。 她點點頭,直接一碗喝見底了,臉上有點紅。 “哎喲喂,怎么那么親密呀。”秋桐瞇著眼睛,聲音陰陽怪氣,“你倆在談戀愛嗎?還是玩的老師學生那種py。” “..不是!”柳星心臟直接咯噔一下,腦袋嗡嗡得,突然就站起來,聲音一下子有些激動,“你在瞎說什么!” 秋桐沒想到她反應(yīng)那么大,她就是覺得一個人無聊,想點樂子玩,“我就隨口一說,你急什么嘛?!?/br> “我不是那種人!”她心情變得很差很差,但是看到所有老師突然間都看向她的時候,她感覺一種無地自容的尷尬,立刻坐了下來,眼睛也不敢看鐘止,手都在發(fā)抖。 “我不說了,真無語,開不起玩笑是吧,裝什么小白兔,嘖?!鼻锿┼洁欤缓箢^上又被遼遠用教資挨了一頓打,然后鬼知道她直接就哭了,“嗚嗚嗚嗚,我就想找個伴,你們怎么都欺負我嗚嗚嗚嗚,開學我就孤零零的嗚嗚嗚,還被人偷拍掛到校園網(wǎng)丟人現(xiàn)眼嗚嗚嗚。” 聽著她像個小學生一樣哭鬧,柳星覺得真的莫名其妙,明明是她被她開了個過分的玩笑。 “喂,你別哭了行不行。”她有些煩躁,直接說,“吵死了?!?/br> “噗?!彼牭搅藢γ婺莻€男人又笑了一聲,“你挺兇啊,柳同學?!?/br> “.....”她似乎是怒火上頭了,直接白了他一眼,根本沒在意對方是老師。 “嗚嗚嗚..嗚嗚嗚..”然后旁邊那女孩還在哭,越哭越傷心,聲音還開始打嗝,看著她臉上一滴一滴眼淚水,一直滾到衣服里,居然讓柳星的良心有些痛起來。 而且她說她也孤零零一個人,這讓她想到了自己。 這該死的共情能力。 她從桌上的飯碟隨便拿了張紙巾,然后直接坐到了她旁邊。 “別哭了,對不起。”她伸手給她擦眼淚,動作很溫柔,但是眉毛蹙緊,“但是請你以后不要再開那種玩笑了?!?/br> “那你給我個聯(lián)系方式吧。”她沙啞還帶著哭腔的聲音,暗紅色的眼睛咕嚕一轉(zhuǎn),瞬間變了表情,“咱交個朋友?” 這人裝的吧我靠。 “別理她,她戲精。”遼遠已經(jīng)吃完面了,站起身來準備走。 柳星很識趣得讓位了,然后看著她被遼遠用繩子牽在手里,一蹦一跳。 “以后食堂見啊,我給你帶禮物?!鼻锿┖傲寺?,“下次記得給我個聯(lián)系方式啊.我們交個朋友!別忘了昂!” 禮物..她心一動。 她難道是真心想和她當朋友嗎。 “走吧,我們也得出去做委任了。”鐘止已經(jīng)吃完了,似乎對他們的鬧劇沒有一點興趣,站了起來就往樓下走。 “哦哦,老師你等等我.”她連忙跟了上去。 ———xx大道——— 下午的陽光有些刺眼,空氣中滿是慵懶的感覺。 反正一路上柳星打了好幾個哈欠。 “是靈泊老師吧?!北嵃⒁陶f話帶著口音。 “對,我們是來幫忙的?!辩娭剐α讼?,顯得很紳士,看得對面大媽臉上升起一抹詭異的紅暈。 “真是太麻煩你們了,春天就是比較忙,這些綠化帶啊什么的都得修剪一下,最近人手又不太夠?!?/br> “不麻煩?!闭f罷他回過頭,“你們?nèi)齻€,愣著干嘛?還不上去幫忙?!?/br> “奧奧!”二人異口同聲,還有一個已經(jīng)走過去拿起了林園剪和掃帚。 反正鐘止說完就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長椅上,沒錯,估計是又開始玩他的消消樂。 “哎喲,小姑娘怎么這么瘦啊?!闭f給柳星掃帚的阿姨忍不住嘆了一身,看著她拿著大掃把有些于心不忍,“阿姨給你換把小點的,等等呀?!?/br> “額..不用.的..”但還沒等她說完,人就已經(jīng)跑到工具室里去了。 然后她百無聊賴得像個傻子一樣站在綠化帶旁邊,這時她注意到薛如望速度很快,已經(jīng)剪完了大片雜葉,它們都散落在地上。 而旁邊的敖烈突然做出了像豹子一樣的姿勢,幾乎是一瞬間,他撲了出去,柳星眼睛都沒有跟上,接著出現(xiàn)了一陣綠色的清風,將地上的落葉全部都席卷在了一起,整整一堆,干干凈凈。 “那是風靈術(shù)?!辩娭归_口說了一句。 “..好厲害。”她驚嘆,又問,“老師,我到底是什么系啊。” 她真的很想知道。 他盯著她看了大概倆秒,悠悠開口,“過來?!?/br> “..嗯?!彼c點頭,乖乖走到他身邊。 “坐下?!?/br> 她坐下,聽話得像只貓。 “看著我?!甭曇粝駧еM惑的情緒。 唯有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然后她轉(zhuǎn)過了頭,倆人的鼻息炙熱,眼眸里映著對方的眼睛,春季是一切萌芽的季節(jié),花蕊在路邊盛開,帶著星星點點的香氣。 他的額頭與她的額頭貼在一起,她看著他漸漸垂下的金眸,雖然不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又在看些什么。 “你沒有靈系?!?/br> 他的聲音漸漸遠去,像是搖曳的風鈴。 “...”她的藍眼睛盯著他向后退去的容顏,甚至還在呆愣,沒有想到回應(yīng)。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的靈力很低,但不該沒有靈系?!彼f這句話的時候能聽出來很無奈,“你可能除了靈愈術(shù),沒有其他可以學習的了,甚至可以說,你不適合在靈泊?!?/br> 他的聲音很篤定,沒有在開玩笑。 “那就學習靈愈就好了?!彼D(zhuǎn)過頭,盯著前面的綠化帶,聲音很平靜,“我覺得那樣就很好?!?/br> “靈愈我不擅長,但是靈愈沒有靈系也很難進行更深層次的進階?!彼h(huán)著臂,不再看她,說得很直接,“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去一下校長辦公室,問問你被招進靈泊的原因,因為靈系在一開始的測驗中就會被標明出來,我當時以為是你的系統(tǒng)出錯了,所以上面寫了個無?!?/br> “但是,我已經(jīng)那樣貼近了你的靈脈,可還是沒有感覺出來有任何靈系的跡象?!?/br> “是不可能的事情么。”她這樣問。 “是,就算再弱的靈力,也一定會有其靈系?!辩娭购蟀刖湓拵缀跻蛔忠活D。 “所以,你很奇怪,柳同學。”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