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花綻(舔乳,指jian,潮吹,攻2現(xiàn)身)
楚流光卻并不想離開,翻撿起記憶里師姐渾身赤裸的模樣,她無師自通的將手覆上那面赤色的小衣,衣料再次遮擋住了阮煙羅那對白軟的rufang,卻勾勒出女子曼妙的曲線。隔著一層滑軟的絲綢,流光饒有興致的握住一只嬌嫩的白兔,渾圓的弧度能被她的手掌輕易的抓住,仿佛生來就是為了供人把玩的。她能感覺到那種透過布料的溫暖柔嫩和其下不安的心跳。 “唔……”阮煙羅揚(yáng)起頸子向后退去,試圖逃離流光的對她雙乳的揉弄。 自那日戰(zhàn)神惱了她的算計,yin藥便再也未曾斷絕過,那細(xì)嫩的乳孔每日均會被戰(zhàn)神用細(xì)如毫發(fā)的銀針攆開,蘸著凝白的藥膏一點(diǎn)點(diǎn)的捅入,在用銀針封死。加上日日不曾停歇的湯藥,她胸口的肌膚更是緊繃,那對柔軟的雙峰逐漸鼓脹,皮膚幼嫩的如同花瓣,卻因奶水鼓脹而脹痛無比,絲毫經(jīng)不住碰觸,每日日常纏裹住這對玉兔已然猶如一場殘酷的刑虐。 下一刻,無師自通的流光已然張開嘴用舌頭將柔軟的絲綢和乳尖一起纏卷入口中,牙齒叼著那一小塊凸起輕輕啃咬。奶尖卻被含入高熱潮濕的口腔中,被涎水洇濕的布料摩擦勾弄,乳尖頓時翹起,足足腫大了一圈。細(xì)微的痛感不足為懼,而轉(zhuǎn)化成酥麻的癢意,卻是稍稍疏解了脹奶的痛楚,而下一刻又化成一波一波綿綿的春情涌向下體。 被足足折騰了一夜,此時這寢室里已滿是情香的氣息,阮煙羅薄唇微啟,終是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她下意識地抬起身子,想要把另一邊麻癢的乳尖也湊到這張含吮著自己的高熱的唇舌之中?,F(xiàn)下卻只能任由冰冷的絲綢上上下下地磨蹭乳尖,越蹭越是瘙癢難耐。 流光松開了含吮的嘴唇,掀起那紅色小衣。紅衣之下堅挺的雙峰已如一對渾圓的雪球,襯得阮煙羅的腰肢更是纖細(xì),而乳尖則翹如小指,被吮咬得黏濕透亮。連乳暈都腫得嫣紅剔透,是熟透的顏色,宛如剛剛奶過孩子的少婦。讓人想要狠狠吮吸,再用鋒利的犬齒嚼弄嚼爛,吮出奶水來。而腰肢之下雙腿之間,卻是粉嫩的一線,因著體質(zhì)與功法的緣故,連毛發(fā)都不見,此刻已滿溢出晶瑩的透明水液,如同帶著露水的花苞一般。那久經(jīng)把玩的熟艷和未經(jīng)人事的青澀相映襯,越發(fā)顯得這對胸乳的yin蕩。 楚流光見狀,想了一會兒,最后干脆趴在阮煙羅的身上,少女纖細(xì)的身子整個埋進(jìn)她溫?zé)崛彳浀男厍?,雙手捧住兩邊的乳球,伸出舌頭像舔舐奶糕一般,一邊舔一下,不時還佐以吮吸和揉捏。縱使情事不通,但流光卻有幾分執(zhí)拗,粉色的舌尖一直在那肥軟的rufang上反復(fù)耕耘,連片刻停歇都沒有。似乎那是什么珍饈美饌,她用細(xì)舌舔遍了阮煙羅一雙圓潤鴿乳,又一路向下,舔舐過平軟的小腹,最后落到那無力合攏的雙腿間。感覺到溫?zé)岬纳嗉怆x自己的腿間已近在咫尺,羞恥得滿臉通紅。 “啊,啊……流光……不要……”阮煙羅迷亂的搖頭,無法忍耐這漫長無休止的舔弄,幼嫩的乳尖已被粗糙的舌苔磨得酸痛不堪,已然兩縷潔白的乳汁正要從嫩紅的乳孔里飆濺出去,卻被封乳銀針?biāo)浪蓝伦?,奶水充塞在豐盈的乳rou讓她渾身痙攣不止,而下身那饞渴的兩口xue眼更是已然水流不止,腸rou甚至空虛得開始翻攪。她甚至忍不住挨蹭著少女的裙裾。 下一刻楚流光終于從那柔軟的雙峰間抬起頭來,少女似乎有幾分疲倦,她伸手撫摸了一下酸軟的唇瓣,目光卻沿著阮煙羅平坦的小腹往下,便看到了對方張開的腿間那處rou縫以及其下那口收縮著的后xue,她記得那腸rou如同果rou一樣的粘滑觸感,伸手摸了上去。貪食的菊口已然全然軟化,此時察覺到來客,頓時興奮的蠕動起來,吸吮般將她纖細(xì)白皙的指尖往里吸了進(jìn)去。 “啊……”漸漸充盈起來的后xue幾乎讓阮煙羅舒服的低吟出聲,被填充的感覺讓rouxue不受控制的收縮起來。 手指被布滿皺褶,又濕又熱的rouxue夾住的感覺十分新鮮,指尖觸摸著內(nèi)里高熱滑順猶如上好絲綢一般的觸感,少女的手指細(xì)長嬌小,她似乎是好奇這里能承受多大的數(shù)量,于是又探入了一根手指。 楚流光艱難的動了動手指,懷里的師姐喉間就泌出好聽的呻吟,原本清越的聲線化作低啞柔媚的哀鳴竟然聽得她耳尖發(fā)紅,手指卻不由自主的就動了起來。 “嗯啊……啊,啊……”空氣中浮動的馨香勾起洶涌的yuhuo,少女那幾根細(xì)軟手指在體內(nèi)毫無章法的動作竟也讓阮煙羅幾乎意亂神迷,口中呻吟連連。 密室昏暗的燈光下,麗人瘦削的身軀因為快感在扭得近乎妖異,青嫩的少女則半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對方的腿間青澀的動作著,另一只手則輕握著身下人一只柔軟rufang。 不知過了多久,阮煙羅氣息不穩(wěn)的帶著泣音輕喘,雙腿又張又合,整個人抖得如同擱淺的白魚似的。 “師姐,這是……要到了嗎……”少女的聲音突然帶出了冷冷的笑意。 手指碰觸間原本又濕又軟的地方突然不斷收縮絞緊,勒緊她的手指,阮煙羅瞬時繃緊了身體,眼里閃過剎那不自知的恐懼,隨即咬緊了下唇,大量溫?zé)岬囊后w從yin腸深處涌了出來,她趁機(jī)抽出手,隨著她的動作,那盞已經(jīng)被撐開的rouxue不斷的張闔,透明的腸液如同失禁一般不斷的流出來。 高潮過后,終于能說出話的阮煙羅又低低的咳了起來,精致秀美的面上蒼白如紙,只有臉頰和一雙薄唇充盈著血色,凄艷得像被血漬沾染的白色花瓣。然而這點(diǎn)血色也在看清楚戰(zhàn)神還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指之時也盡數(shù)褪去了,低聲道:“你若是為了羞辱我,又何必拉上流光。”阮煙羅眼底浮起沉寧的墨色,帶著宛如死水一般的冷寂。 戰(zhàn)神聞言面色不虞,手上卻極盡溫柔為她理了理前額上汗?jié)竦膸卓|亂發(fā),慢條斯理道,“師姐這是何必,你那無情道心如今還在么?你這具rou身對著我就無情無欲?或者……你對著流光就可以?!?/br> 戰(zhàn)神眼底嘲諷,女子聞言難堪的閉上了眼睛,掛著紅色小衣的修長脖頸和雪白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似是羞慚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