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馬上風光(騎木馬,視jian后xue)
屏風后的寢室依然簡單素雅,只是與上次相比多了一匹“馬”。 木馬是戰(zhàn)神從魔界尋來,木料產自魔域深處白骨淵旁,植株生長極是緩慢,本就不易得,更難得的是這木料一旦沾到活物的體液就會散發(fā)出奇詭的香氣,而這香氣乃是魔域之中數(shù)得上的幾味情香,因著這點特性,魔族素來喜愛將它用做制作某些不可言說之物的材料,也不知戰(zhàn)神從哪里尋了那么大一塊用來制作這巨大的yin具。 馬身甚是高大,而馬腹中空,不知里面裝了什么機括,此刻騎在上面的女子被一條赤紅色的絲絹蒙著眼睛,雙手手腕被同樣的紅色緞帶捆在身后。和上次渾身赤裸的模樣不同,她身上僅松松的系著一件看上去質地很是柔軟的小衣,小衣的料子輕薄,色澤卻是鮮妍的赤紅,前襟的料子堪堪把女子身前幾處遮擋,卻無法遮擋的上身的曲線,鮮烈如火的顏色更襯得女子的肌膚更是凝白如脂,女子的下身全然赤裸,兩條細白長腿被迫分開跨坐在馬背之上,纖細的腳踝被黝黑的玄鐵環(huán)扣在馬腹兩側。 阮煙羅已不記得被強迫騎在馬上多久,向來挺直的背脊已然疲累的塌下,全身更是一陣陣的發(fā)顫,秀麗的眉頭蹙起,眼封下的面頰像涂了胭脂一樣潮紅,被咬得通紅的唇縫中間或泄出一聲喘息。見狀,楚流光露出個帶著些微惡意的微笑,移步走了過去。這木馬顯然花了戰(zhàn)神不少心思,通體被打磨的十分光滑,還用心的雕琢出軀體各個細節(jié),馬體高大,馬背甚至已高過她的胸口。 走到了近處,她發(fā)現(xiàn)那木馬背上被阮煙羅坐著的地方已然被暈染成晶瑩的深色,伸手摸了摸,又熱又粘,黏在指尖的黏液隱約散著甜膩的香氣,手指順著這液體,摸到了那截裸露出的白皙大腿上。 “啊……”突然被觸碰的阮煙羅吐出半句驚喘,后半聲被她再次死死地壓在了唇里,牙齒狠狠咬緊下唇,扯出又一道血印子。 “師姐?!鄙倥穆暰€清亮,帶著獨屬于她的嬌憨,只是那聲音此刻卻像是鞭子一樣狠狠地砸在了阮煙羅的身上,她全身一悚,下意識的就想逃——此刻進來的人竟是流光,這個念頭仿佛是潑在她燥熱難耐的腦海里的一盆冰水,令她生出片刻清明……日以繼夜的yin刑竟讓她有一刻生出了示弱的心思,若進來的是戰(zhàn)神,她怕是就會不顧廉恥的出聲求饒——然而進來的卻是她從小帶大的小師妹……若不是那人有意引領,流光又如何能到了這里,更何況戰(zhàn)神的神魂強度哪里是一個六識不全的小小筑基期女修可以比擬的?——戰(zhàn)神已然擺明了存心羞辱的心思,想著阮煙羅不自覺合上了眼封后的雙目。 流光對著那張自己熟悉的臉上顯現(xiàn)出的苦澀暗暗生出了幾分快意,她甚至有幾分享受她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師姐此時此刻的那種難堪,于是她性質盎然地繼續(xù)扮演著懵懂無知的少女,自顧自地追蹤著那道蜿蜒的水痕,很快把手探入了師姐的小衣下擺之中。 纖長柔軟的手碰到了她因為騎著木馬而不得不分開的雙腿之間那濕得不可告人的地方。 “唔!”阮煙羅幾乎全身僵硬,她的嘴唇顫抖了下,貝齒死死咬住下唇,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堵回去,瞬間背后就凝了一層冷汗,被碰觸的花唇還在發(fā)抖,里面已然泌出了粘滑的清液,粉嫩的蒂珠更是變得敏感得可怕,她整個人繃緊如同一張拉滿的弓,再也經(jīng)受不起更多刺激。楚流光的手摸到阮煙羅身下那片柔軟濕潤的女陰,然后沿著泥濘不堪的會陰,往后摸到了一根粗硬的物事。這根東西卻已然直直的沒入后方的菊xue之內…… 楚流光微微蹙眉,她于情事還真是一竅不通,繞有興味的停頓了一下,她抽出被染得濕漉漉的手,走到了木馬的后方。 戰(zhàn)神今日給阮煙羅選的這件小衣形制更似是肚兜,全然遮不住背后,那色彩明艷的系繩懸掛纏結在纖長的脖頸和兩條手臂之上,白皙的裸背和纖腰下的雪白臀部幾乎是阮煙羅全身上下最豐盈之處,赤裸而飽滿的兩瓣臀rou像在掩飾著什么隱秘似的緊緊地抵在木馬的背上。為了一探究竟,流光伸手將柔軟的兩瓣臀rou稍微分開——阮煙羅臀rou間嫣紅的xue芯里赫然吞著一根馬背上伸長出來的粗大木棒,木棒的根部雕刻著凹凸不平的形狀,其上則都深深的沒入了那被撐得滿滿的后xue皺褶中。 “不……出去!”縱然目不能視,但臀瓣被用手撐開,后xue含著yin具的樣子被自己帶大的孩子這么窺視的羞恥感讓高華清冷的女修幾欲崩潰,她的聲音都在發(fā)顫,強烈得讓下身含著yin具的xue壁都猛的收縮起來,像是小兒吮乳般緊緊地吸住了那根yin具。yin具凹凸不平的表面不知道觸到了什么地方,阮煙羅只覺得渾身一酥,一股癢意直竄而上,原本就挺立在衣料下的乳尖不禁又硬了幾分,空曠的女花已然潺潺流出了蜜液,而久經(jīng)調教的后xue更是水光柔滑,木馬本是邪木所致,那凸起的木棒上此時竟分出幾縷木色的殖枝,宛如觸須一般從菊口縫隙中抽過,離開之時已然沾上粘稠的汁水,拉出細密的銀絲又斷裂,腸液混著蜜水順著腿間被涂抹在馬腹之上,浸染了yin液的原木此刻已然如同被把玩包漿一樣帶著秾艷的脂色,香氣緩緩散佚仿佛無形的紗幔將困在馬背上的仙子包裹纏繞,引動更多的浴火。混亂中阮煙羅感覺到那道火熱的視線卻還停留在自己不斷絞緊的后xue上,她的聲音已然有些發(fā)顫道,“不,不要看……流光……”楚流光似乎是聽懂了她師姐隱隱透出的懇求之意,終于松開了手,任由那兩瓣雪白臀rou將那根假陽吞到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