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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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好像脫離了rou體…… 快感依舊源源不斷侵襲著他的每一寸皮膚、骨頭、血液……但他卻像是站在上帝視角,所有感覺都隔著一層薄薄的什么東西。 柳泱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尾魚,溫熱的泉水將他包裹,偶爾透氣般睜開眼睛,看到也是被蒸汽模糊的世界。扭曲而混亂。 溫柔的光芒撫摸過他裸漏在被子外的每一寸肌膚,黑色的長發(fā)水藻般糾纏在他的脖子上,有幾縷黏在他柔軟的臉上,大半的臉埋在松軟的枕頭里,紅潤的皮膚上有細小的絨毛…… 柳泱“唔”一聲醒了過來。 全身清爽除了有些發(fā)軟并沒有什么不適感,地面上沒有雜亂的衣服,白床單干凈而整潔…… 好像他只是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 柳泱掀開避體的薄被,臉騰的一下紅了。 氣惱的。 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目之所及,rutou還有些激凸,柳泱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他低吟一聲。血液直奔上腦袋,他簡直想將侮辱他的那三只雌蟲凌遲處死。 沒錯他的確在那場近乎瘋狂的歡愛中體會到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樂,但那又怎么樣,并不能改變他們強迫了自己的事實。 甚至所謂的最后一次 柳泱咬了下嘴唇:騙子! 下床時柳泱腿軟了一下,差點摔倒,他穩(wěn)了穩(wěn)身體,慢慢走向自己的衣柜。行走間大腿內(nèi)側(cè)的紅痕若隱若現(xiàn),看上去香艷無比。 挑選了布料最柔軟的上衣,然而行動間微小的摩擦還是讓他的胸口產(chǎn)生異樣的感覺,不過還可以忍受;又找了條內(nèi)褲穿上,結(jié)果酥麻感一下竄上大腦,差點站不住。柳泱抿了抿唇,干脆裸著下半身。 他就這樣無所顧忌地走向大廳,盤算著要填飽自己的肚子。 他正輕飄飄走著,突然感到一陣風,接著整個人被公主抱了起來。 “?。 绷笠宦曒p呼,掙扎起來。 抱著他的人威脅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聲音低沉:“別動?!?/br> 柳泱抖了一下,抬頭看到阿法金發(fā)藍眼的臉,瞪大了眼睛:“你怎么還在這兒?” 阿法拖長聲音,“當然是因為……雄主在哪兒我在哪兒?!庇忠ビH他,雄蟲抗拒地躲開,這個吻就滑落在白凈的側(cè)臉上了。 柳泱伸手推他,發(fā)現(xiàn)推不動,干脆一拳頭砸上他帥氣逼人的臉。 阿法腦袋一偏躲了過去,在雄蟲故作兇惡的表情下,笑了一聲放他下來。 腳剛落地,柳泱就瞄準阿法的下三路踹了過去。不出意外的被一只大手抓住,阿法痞笑著伸出另一只手順著大腿一路摸上去,這熟悉的場景讓柳泱把牙齒咬得咯吱響,用力想抽出自己的腿卻無異于螳臂當車,徒勞無功。 “居然沒穿內(nèi)褲……”戲謔著要摸上他發(fā)紅的jiba。 柳泱怒極反笑,咬牙切齒想給他一個教訓。 他故意放松下來,錯開阿法想摸他陽具的手,投懷送抱地朝他倒去,依偎在他的懷里。一手在他發(fā)達的胸肌上亂摸,柔了聲音調(diào)笑道:“都怪你們,我現(xiàn)在還沒什么力氣,”一手摸向他胯下,勾勒他鼓鼓囊囊的輪廓,“你要做……也去床上嘛,我站不住……” 阿法只覺小腹一緊,松開架著雄蟲腿的手,摟住柳泱的后腰,呼吸漸漸粗重,一字一頓道:“雄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彼緛碇皇窍雴渭冋{(diào)戲下,考慮到雄蟲柔弱的身子,并沒有真刀實槍再干一次的意思。 柳泱抬頭微微啟唇一副想要跟他接吻的樣子,阿法受不住誘惑的低下頭…… “唔……”下體一陣強烈的疼痛差點兒沒讓他閉過氣去——柳泱狠狠掐了一把他的jiba,趁著阿法疼的摟不住他,柳泱逃脫出束縛,站在三米開外的地方。 阿法彎腰無助地捂著褲襠,表情扭曲又可憐地看他。 柳泱冷哼一聲,“想得美,強jian犯!” 他沒想到阿法居然還敢待在他家里——畢竟強迫雄蟲可不僅僅是死刑那么簡單,只要他愿意暴漏自己雄蟲的身份,雄蟲同盟會立即派軍隊抓捕他們。 當然代價就是柳泱得回到雄蟲的正軌。 不知道另外兩只雌蟲是不是也沒走……他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 突然感到背后有非常強烈的存在感,他驚慌的轉(zhuǎn)身,映入眼簾的就是包裹在貼身軍服里的大胸肌,胸肌的主人里森低頭親了下他的臉。 柳泱后退幾步,聽到里森磁性的聲音:“雄主,吃飯了?!?/br> 沒等雄蟲反應(yīng)過來,阿法就記吃不記打地攬上他的腰,帶著他走向餐桌。 桌子上擺滿了一道道香氣撲鼻,色澤誘人的菜,邵頃從廚房走過來,手上還托著一道菜。 他強迫癥一樣把菜擺好,每個盤子之間的距離都尺子丈量過一般。做好這一切,他朝雄蟲露出一個溫柔文雅的笑容:“不知道雄主有什么喜歡吃的……日后會按著雄主的喜好來的?!?/br> 柳泱低著頭悶不做聲,半晌抬頭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阿法安置好雄蟲就興高采烈地坐在他身邊,聽到問話,歡欣雀躍地回答道:“當然是帶你回主星結(jié)婚了。” 柳泱癟嘴,不說他暫時沒有恢復(fù)雄蟲身份的想法,幾個低劣的強jian犯還想跟他結(jié)婚? 想屁呢。 里森坐在他另一側(cè),他的坐姿十分板正,神情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這里馬上會爆發(fā)一場戰(zhàn)爭……我知道我們用這種方式得到你——這確實很卑劣,但請相信我們對你并沒有惡意,雄主?!彼砩洗髦鴦渍碌能姺屗脑捄苡姓f服力。 柳泱立即皺緊了眉頭,他自重生就一直生活在這個落后但安全的地方。除了他們幾個變數(shù),并未察覺這個星球有什么動亂,連一點兒苗頭都沒發(fā)現(xiàn)。 這時候邵頃出聲道:“我們都是A+等級的雌蟲,你要知道,能吸引我們的雄蟲起碼得有B級,一個B級雄蟲一旦被發(fā)現(xiàn),后果可想而知——但我們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你,并且?guī)椭愣冗^發(fā)情期。”他斟酌著加了一句:“這里到處是C級以下的垃圾,如果您跟他們zuoai,那群天生沒有自制力的渣滓會不知疲憊逼迫你——直到你再也不能勃起?!?/br> 想到在雄蟲房間里翻出的幾只抑制劑,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你不可能永遠都用抑制劑對付發(fā)情期,它對你的作用會逐漸被削弱,很快你就會對抑制劑免疫。而長期使用藥劑的副作用會讓您的發(fā)情期更加難熬?!编嵵仄涫吕^續(xù)說:“您需要我們……雄主?!?/br> 柳泱低頭,掩飾下眼里的冷厲,但他知道這只雌蟲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安靜半晌,他抬起頭,嘴角勾起一個含蓄的弧度:“那就……拜托你們了。” 這個笑容漂亮又無害,像是春季枝頭上錦簇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