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翻身
書迷正在閱讀:美少女舞臺、愛寵、淮橘為枳【強制愛】、漂亮人妻在辦公室被經(jīng)理插入后主動抬起了屁股、和你一起曬月亮、世家浪子、末世之我找到我兒子了(父子)、我的男朋友這么可愛當然要寵著他了、我養(yǎng)的小狗一點也不兇嘛、【All深のgv妄想】(ΩДΩ)大家的深醬下海了
酣暢淋漓的性愛讓柳泱發(fā)熱的腦子清醒下來,他不由得胡思亂想,有什么東西浮于水面……他整日小心翼翼的偽裝成雌蟲,到底是為了什么? 如果活著是在被生活強jian,那么躺著享受似乎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 他發(fā)現(xiàn)zuoai這種事情并沒有他想的那么難以接受,但是這本來就不是一回事兒。他可以直面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卻不可能像其他原生雄蟲一樣,被拘泥在一個狹小的天地,被強迫著娶一大堆雌蟲,然后整日要么是在為社會人口做貢獻要么就是在為社會人口做貢獻的路上。 雄蟲像是被養(yǎng)在一個光彩四溢的玻璃罩子里,看似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被社會寵溺愛護著,實際上雌蟲們打著為雄蟲羸弱身體著想的名義,給雄蟲設(shè)立的課程永遠無害得近乎可笑——插花、音樂、繪畫……雌蟲被養(yǎng)得頭頂著那一小片天就以為自己看到了整個世界。 雄蟲不能參政,管制著整個社會的都是雌蟲。更為可笑的,雄蟲保護協(xié)會里一只雄蟲也沒有。 雄蟲存在的意義似乎只有繁衍。 可以屈服于蟲族社會,那樣就能不勞而獲、肆意享樂,甚至可以由著自己的心情對雌蟲做任何事,柳泱想,但這又怎么樣呢?成為雌蟲的寵物,被精心的養(yǎng)成一只米蟲? 在柳泱的種族還是人類的時候,他就慣于一意孤行。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別人的說教向來不能使他動搖。 柳泱知道自己什么德性。 知道那精致柔弱的殼子下,是怎樣一個孤傲、乖僻又自私自利的靈魂。 —— 阿法整個人都精神得很,他的神情就像是成功銜住主人的玩具飛盤的小狗,翹起的發(fā)尾都洋溢著歡快的氣息。 就如他熱情的長相一樣,阿法里面要比邵頃更燙,G點也更淺一些。 他神采奕奕地坐在柳泱身上,搖動深入得急切又雜亂無章。 “雄主……哈!”他激動得像是費盡千辛萬苦終于得到了某種夢寐以求的東西,“阿法……我叫阿法!”他的語氣帶著些可憐兮兮的央求:“呼喚我吧……雄主……”似乎是怕眉眼間有些迷茫的雄蟲沒聽清,他又重復(fù)了一遍:“阿法!” 柳泱感受到從身體傳至靈魂的無邊快意,他張了張口吐出的卻是嚶嚀呻吟。 里森似乎對他只具有觀賞作用的奶頭情有獨鐘,一只手按住了雄蟲還插在或者應(yīng)該說是放在他rouxue里的手指,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被高高吊起卻無法釋放的欲望,近乎放松隨意的用另一只大手包裹住柳泱的胸部,揉捏按壓,間或用手指內(nèi)側(cè)更硬一些的帶有繭子的部分摩擦過rutou。 本來并不敏感的胸部被他弄得似乎也開始麻癢起來。柳泱輕呼著。 阿法沒聽到自己想聽的,不滿地縮緊xuerou。 “啊!”柳泱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嘆息般的聲音。 剛才那一場歡愛緩解了他的發(fā)情熱,他的身體不再熱得發(fā)軟,理智也完完全全回歸了腦子。 柳泱眼里閃過一道厲芒。 忽然又笑靨如花。 他伸出還帶著沒有干透的粘液的手,搭在了里森的肩頸上。 里森抬頭望進了他暗潮涌動的眼睛里,聽他吐氣如蘭道:“……你叫什么名字?” 腦子一下子炸開,嗓子發(fā)緊地在雄蟲的催促下磕磕絆絆地說:“里森……我叫里森……雄主……” 阿法的表情一下子狂暴起來,“你的蟲rou還在我身體里呢!……你問他的名字?”發(fā)泄般狠狠坐下,但還是謹慎得沒有傷到柳泱。 “呼……啊……”一聲喘息。 接著阿法失望地發(fā)現(xiàn)雄蟲壓根沒搭理他,繼續(xù)跟那個賤蟲調(diào)情。 柳泱的手微微施力將里森按向自己,“吻我……里森?!?/br> 他嘴唇微腫,看上去更加色情。 里森知道這是朵有毒的罌粟花,但還是心甘情愿服從于他的誘惑。他松開玩弄雄蟲胸部的大手,攬上雄蟲滑嫩的后脖頸…… “唔……”這個吻如同里森給人的感覺一般穩(wěn)重,然而在溫柔之下還有一股讓人喘不上氣的極盡纏綿之意。 柳泱的嘴唇被包裹的密不透風(fēng),急喘著噴出的氣息都像是下了春藥般讓人想入非非,他主動伸出舌頭跟里森共舞。 唇齒間欲色的“嘖嘖”聲讓他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投入深情。 阿法肺部要給他氣炸,咬牙切齒想要拉走里森。 柳泱并不在意別人因為他而產(chǎn)生或低沉或開心的情緒,他只是單純?yōu)榘⒎ㄍ蝗煌O碌男袨椴粷M。他主動抬起屁股,做了幾下頂跨的動作。 jiba好巧不巧擦過阿法的敏感點,他爽得全身打顫,瘋狂搖擺身后無形的尾巴,一下子被安撫下來,如狼似虎地吞吐起來。 jiba和殷勤的rouxue摩擦著,有一道說不清的感覺順著柳泱的尾骨蔓延上大腦。 “唔——”這聲嬌吟被堵在喉嚨里。 雄蟲如同深海的水妖一般糾纏著、扭動著。 邵頃面上冷靜的看著熱氣四溢的場面,他的yinjing向上翹起幾乎要貼近小腹,rouxue里噴出一股一股yin水。 他選擇性忽視了那兩只令人厭惡的雌蟲,感嘆自己的雄蟲真是一個勾人至極的魅魔。 邵頃虔誠地低下他高傲的頭顱,親吻柳泱紅潤的腳趾,換來雄蟲敏感又可愛的躲避。 阿法的xuerou非常灼熱,他的動作又兇又亂,一點兒規(guī)則都沒有,這讓柳泱體會到另一種密集到窒息的爽快。 他纏著里森脖頸上的手無力的松開,呼吸困難的恐懼讓他用舌頭推拒起來。見他像是剛從水里出來的濕潤樣子,里森退出他的口腔,轉(zhuǎn)而吻上了他白凈的脖子,柳泱“唔”了一聲腦袋后仰想要逃離,卻被里森按住后腦勺,動彈不得。 阿法的后xue火熱得要將雄蟲的jiba融化。 “啊……??!太快了……阿……阿法,”柳泱動了動屁股,“慢、慢一點兒……” 終于如愿的阿法從喉嚨里爆發(fā)出一聲嘶吼,發(fā)瘋般加快了速度。 …… 在阿法連射兩次之后,柳泱才釋放出來。 蟲族雄蟲不像雌蟲那樣有極高的武力值,他們的天賦似乎都點在生殖上面,蟲rou意外粗大又持久,不應(yīng)期也短……仿佛專門為了zuoai而生。 里森拉下了一臉傻笑的阿法,摸上雄蟲的大rou。 柳泱手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在里森詢問的表情下,將雌蟲按下——里森順從地躺下,雄蟲翻身壓在他身上。 “我來……”他聽到雄蟲這樣說,“……里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