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三個陌生雌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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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泱是在一陣燥熱中醒過來的。 他的眼皮無比沉重,眼里朦朧的水汽讓他看上去既嫵媚又多情。 在一張鋪著灰色床單的大床上,他渾身赤裸著躺在阿法懷里,被捏著下巴強制抬頭與其接吻;邵頃站在床邊,柳泱修長白皙的腿大張著正對他開放,他抬高其中一條,動情地在敏感細(xì)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親吻;柳泱胸膛上的“櫻桃”被人肆意揉捏,手的主人里森含住他另一側(cè)的rutou,余下的一只手輕撫著他的側(cè)腰…… “唔……”他抓緊了床單,口水順著下巴流進脖頸,大腿的癢感讓他情不自禁地動了動,邵頃被他夾在了腿間。 看他情動的樣子,邵頃眼里閃過一道暗光,兩只胳膊從柳泱彎起的大腿下繞出,將他整個下半身抬空。 無處著力的虛浮感讓柳泱下意識將腿纏在邵頃肩膀上,高高翹起的jiba幾乎要貼上邵頃的嘴。 主動送上門的獵物。眼里帶上不易察覺的笑意,邵頃含上他冒著yin水的guitou。 “唔!……不……”柳泱絞緊了腿,喊出的聲音很快被阿法吻滅在唇間。 像是在懲罰他的不專心,阿法纏綿輕柔的吻猛烈起來,要將柳泱吞吃入腹般,帶著股黑沉的充滿毀滅欲的窒息感。 “唔……”柳泱伸手要推他,細(xì)長白皙的手臂被里森抓住,稍大些的手與他相扣,嘴上將他的rutou吸允致充血,又用尖牙小小地刺了一下…… 柳泱輕呼出聲。全身上下被盡心的“伺候”著,胸部的刺痛麻癢、下身極致的快感和唇上的火辣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低迷的愉悅之中。 腦子迷糊間察覺不對,卻還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蟲族的雄蟲本就天賦異稟,柳泱的yinjing大小更是其中翹楚。邵頃皺眉努力含得更深,卻還是只勉勉強強包裹住了蟲rou的三分之一,他用舌頭描繪陽具上的紋路,緩緩以一種既規(guī)律又無比磨人的速度動了起來。 柳泱的小腿繃得筆直,弧度優(yōu)美看上去就像舞臺上的芭蕾舞者。 所有的感官被無限放大,飄飄然地升上云端,精神上一片祥和,恍惚間在這中下落般的沉淪中,看到與天連成一線的無際田野、路邊的麥垛上有麻雀在找食、濃綠的樹葉被風(fēng)吹得搖動…… 過電的感覺順著脊髓竄上大腦,他握緊了手掌,身體弓起,下意識地想逃離這種溺水般的感覺,卻被三只陌生的雌蟲壓制住動彈不得。 阿法松開他被自己磨得艷紅的唇,手指摩挲著柳泱耳后那一小片嫩白的肌膚,親上了他精巧的喉結(jié)。 柳泱小小得咽了口唾沫,“啊……”聲音纏纏繞繞帶著難掩的欲氣。 某種東西將要噴薄而出時是最漫長的,然而經(jīng)過這種好像過了了幾個小時、甚至幾十個小時的等待,真正釋放時就顯得更加痛快舒服。 “啊??!……”幾乎要在堆積的感覺里悶死的柳泱終于射了出來。 邵頃暗紅著眼睛吞咽下去,用舌頭將jiba上的液體清理得一干二凈,末了還色氣的舔了舔嘴唇。 雄蟲發(fā)情熱時必須要射在雌蟲的生殖腔里,才能從低燒般的狀態(tài)里恢復(fù)過來。單單只靠雌蟲給他口并不能讓他度過發(fā)情熱。 但仿佛全身都得到了放松,柳泱昏沉的腦子稍微清醒。 他睜大了眼睛,注意到現(xiàn)下迷亂的場景,嘴唇一下子抿了起來,他的聲音還帶著發(fā)泄過后的沙?。骸皬娖刃巯x是違法的,只要你們現(xiàn)在立即出去我……??!” 里森在他敏感的側(cè)腰咬了一口。 阿法貼著他的耳朵,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笑,壓低了聲音跟他說:“單純的小雄子……沒有雌蟲能放過到口的rou……而且,”唇挨著他的耳朵摩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柳泱奮力掙扎起來,卻無異于以卵擊石。他慢慢冷靜下來,好像已經(jīng)任命的放棄反抗。 然而這種乖巧只持續(xù)了幾秒鐘。 他突然對阿法露出一個帶著赤裸裸勾引意味的笑:“那,雌蟲先生,我只想要你一個……” 他的眼睛里蕩漾著春波,“只跟你做好嗎?” 阿法有些愣神,十分意動的樣子,“這真是……無法拒絕?!彼醚劢堑挠喙忸┝肆硗鈨芍淮葡x一眼,目光冷冷的——換來邵頃和里森警告的眼神。他哼笑幾聲,接著用一種莫名寵溺的語氣低聲道:“狡猾的雄蟲……” 獨占一個雄蟲——有哪個雌蟲不為此動心呢? 各種想法冒了頭。同時余光注意到柳泱重又啟開的唇,他探身吻過去,堵住了柳泱欲要再勸的嘴。 邵頃沉著眼睛,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自己的后xue,里面早就被雄蟲勾的yin水泛濫,但還是不足以讓柳泱的蟲rou順利進入。 他帶著鐵血味道,一點兒也不溫柔的給自己擴張。 事實上要不是為了給雄蟲一個美好的性體驗,他更想直接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