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逢,想著jiejie流水,設(shè)計英雄救美伺機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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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街里的學(xué)生很多,各色各樣的攤位前都圍滿了人,嘰嘰喳喳地扎堆在一起,食物的香氣隨著升騰的陣陣油煙彌漫開來,籠罩了整條街道。 穿著身干凈白襯衫的少年獨自站在一塊空地上,看起來興致不高,百無聊賴地瞥向人群來往的那條擁擠的小道,等著他那三個排隊買炸雞的室友。 誰知只是那一個晃眼,便看到一個皮膚很白的女孩從旁邊擦肩而過,微風(fēng)浮動了她黑色的長發(fā),傍晚柔和的陽光親吻過那熟悉的眉眼。 女孩正笑著和身邊的女孩子說著什么,很快就走了過去。 溫忱仍愣愣地盯著女孩的背影,臉上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眼神錯愕中又帶著些迷茫,但很快就轉(zhuǎn)變?yōu)榱耸Ф鴱?fù)得般的喜悅。 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面,雖然只是剛剛的一面之緣。 但是他知道,他絕不會認(rèn)錯! 溫忱的臉因為激動而浮現(xiàn)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雙眸里跳動著小狗勾見到久違的主人般喜悅的光芒,緊緊地抿住了嘴唇才沒有讓自己失態(tài)。 他緊緊攥住了手,才勉強克制住了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追上去的心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居然和他就在同一所學(xué)校,他卻毫不知情,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找到了她就好,總會有機會認(rèn)識她的。 溫忱的眼神逐漸恢復(fù)了平靜,腦子里卻已經(jīng)開始想象該以什么方式與女孩見面、該用什么姿態(tài)和她認(rèn)識了。 一想到和她站在一起的畫面,毫無意外,心跳便不由自主地開始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溫忱再沒有心情繼續(xù)陪著他那幾個冤種室友逛街買垃圾食品了,掏出手機發(fā)了條消息和他們說了一聲,便轉(zhuǎn)頭先回了學(xué)校。 腦海中演練著各種與她搭訕的方式,想象著女孩的微笑、女孩的聲音,還有她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等回到寢室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在一路的幻想中不對勁起來,胸口和身下隱秘的小縫里彌漫開一陣細(xì)細(xì)密密的癢意,順著他的脊椎蜿蜒直上,仿佛是癢到了他的心里。 溫忱白皙的臉上已經(jīng)染上了紅暈,卻完全沒把身體越來越強烈的渴望放在心上,直到那蝕骨的癢已經(jīng)到了不可忽視的程度。 溫忱的眼中劃過一絲不耐,伸手隔著衣服狠狠地掐了一把乳尖,想要用疼痛蓋過那惱人的酥癢,可除了疼痛之外,好像又有些令人顫栗的快感同時蔓延開來,竄向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夾緊了腿,縮了縮空虛瘙癢的花xue,可惜卻無濟于事,那股鉆心的癢沒有絲毫的緩解,反而越發(fā)清晰起來。 溫忱皺起了好看的眉,全然沒有伸手撫慰一下它們、緩解一下身體渴望的意思,腦中卻又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了女孩撫摸他、進入他、占有他的模樣…… “呼……jiejie……” 溫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急促地喘息著,慢慢地弓起了身子,漂亮的眼睛逐漸迷蒙了起來。 明明知道這些虛假的幻想不過是飲鴆止渴,身體不僅不會滿足,反而還會發(fā)情得更加厲害,溫忱卻控制不住自己,不斷地沉溺在粉紅的泡泡里。 等他終于回過神來時底褲已經(jīng)濕透了,jingye和yin水混雜著沾在內(nèi)褲上,隱藏在褲子里的花xue隨著大張的雙腿敞開著,不斷流出透明的花汁,早已做好了被進入的準(zhǔn)備,卻只能徒勞地一下下絞纏著空氣。 時隔多年終于再次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女孩,他發(fā)現(xiàn)他的癥狀好像愈發(fā)的嚴(yán)重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沒有她就會死掉一樣,花了好大力氣才扼制住了心底濃稠的思念和渴望。 卻在今天一朝失控,猶如開閘的洪水,再也一發(fā)不可收拾。 溫忱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強行咽下了來自身體深處的那股蝕骨的麻癢,扶住了桌子站了起來,拖著發(fā)軟的雙腿去廁所清理自己。 …… …… 舒妤經(jīng)過一條巷子口時,隱約聽到了不太友好的叫罵聲,和弱弱的嗚咽聲。她遲疑地皺了皺眉,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校門。 就在校門口呢?這是發(fā)生了欺凌弱小的事件? 但是她沒有時間多想,趕緊打了報警電話,從書包里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型電棍,往巷子里走了幾步,卻謹(jǐn)慎地沒有完全步入黑暗中,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大喊了一聲: “住手!” 圍在外邊的幾個小混混手上的動作一頓,齊齊轉(zhuǎn)過了頭來,忌憚地往后退了幾步。 那個伏在地上的人聞聲像被嚇到了一般身體顫了顫,也緩緩抬起了頭。 入目所見的是一張精致到仿佛會發(fā)光的臉,看起來不過巴掌大小,一雙漂亮到驚人的桃花眼,眼角染上了紅暈,兩排濃密卷翹的睫毛簌簌地顫抖著,在他眼下投下了一片陰影。 昏暗的橘黃色路燈照在他的側(cè)臉上,就像是打了層柔光一樣,讓他看起來好看得簡直不似真人,是舒妤這個寡王直女都能被一眼驚艷的程度。 此時,少年微抬著頭,睜著雙盛滿了盈盈秋水的眸子自下往上地仰視著她,眼神里滿是驚慌和害怕,瘦弱的身子細(xì)細(xì)地發(fā)著抖,像一只被猛獸抓住的幼崽般可憐兮兮的,無端地讓人升起了一股濃厚的保護欲。 舒妤上前幾步將人護到了身后,那個少年便像一只就要被餓狼吃掉、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終于找到了主人一樣,伸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一小片褲腳,纖細(xì)的手一直在顫抖。 舒妤注意到少年左側(cè)臉上有個紅印子,衣服微微凌亂還有點臟,眼神便更冷了下來,轉(zhuǎn)頭望向那群人涼涼地道:“五百米外就有警察局,我已經(jīng)報警了。” 那幾個小混混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瞪了跪坐在地上的少年一眼,嚇得他又是一陣哆嗦,然后便毫不猶疑轉(zhuǎn)頭往巷子深處跑走了。 舒妤目視著那群人完全沒了影,才轉(zhuǎn)身蹲了下來,放輕了語氣問道:“你還好吧?” 少年仿佛是被嚇壞了,聞言身體便又是本能地一陣抖。他怯懦地抬起了頭,有點遲鈍地又眨巴了幾下那雙漂亮的眼睛,似乎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傷害他的人已經(jīng)走了。 眼睛里淡淡的水霧突然又洶涌了起來,少年的嗓子里發(fā)出了一聲軟軟的嗚咽,竟無聲地哭了起來。 小臉慘白,雙眼通紅,臉上還頂著個巴掌印,身上狼狽不堪地縮在地上,哭起來也沒什么聲音,小聲地抽著氣,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看起來可憐極了。 舒妤心下一軟,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發(fā)絲柔軟又蓬松,頭發(fā)的主人連哭都忘了,愣愣地睜著眼睛望著她,像只還沒斷奶的小狗似的。 舒妤柔聲安慰道:“已經(jīng)沒事了,嗯?下次盡量走大路,學(xué)校附近都有攝像頭的,不會再碰到這種事了。” 少年訥訥地點了點頭,吸了一下鼻子,低著頭小聲地說道,“謝謝……jiejie……” 舒妤笑了起來,“你也是A大的學(xué)生吧?那我就是你的學(xué)姐?!?/br> 少年再抬起眼時,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里亮晶晶的,像小星星一樣。他點點頭,臉上有些薄紅,有點欣喜又有點羞澀地叫了一聲,“學(xué)姐……” “嗯。你這臉上的傷,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看看吧?身上有沒有受傷?”舒妤一邊說一邊拉著人站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蜷在地上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一只,實際站起來個子還挺高,但配上他耷拉著的腦袋,和那雙怯生生的眸子,看起來還是毫無攻擊性。 少年表情猶豫地瞅了她一眼,又飛快地收回了視線,慢慢地?fù)u了一下頭。 舒妤注意到他崩壞了一顆扣子的襯衫底下,皮膚好像有些紅,只是借著衣服的遮擋并不太顯眼。 她嘆了口氣,主動伸出手,拉住了少年的手,“別害怕,走,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br> 舒服陪著少年坐在病床上,等醫(yī)生拿來了酒精和棉簽等東西,她起身準(zhǔn)備先回避一下,卻被一只手牽住了衣角。 她詫異地回過頭,便對上了少年那雙還有些驚惶不安的眼睛。 “姐、jiejie……”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唐突,少年有些懊惱地咬住了嘴唇,止住了后面的話,眼中帶著些哀求地直直望著她。 “要不我來吧?!笔骀ゲ孪胨€沒有從剛剛的暴行中緩和過來,便謝過了醫(yī)生,從他的手中接過了藥水。 醫(yī)生識趣地出去了,小小的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少年的身體rou眼可見地放松了下來。 舒妤覺得有點好笑,眼睛彎彎地用棉簽沾了酒精給他臉上的傷口消了毒,又抹了藥,問道:“還有哪里受傷了?” 少年身體僵硬地像是一座雕塑,一動不動地坐在病床上任她給他上藥,聞言手指倏地一緊,揪住了自己的衣擺。 白皙的小臉慢慢地染上了一 層紅暈,他眼神慌亂地左右閃躲著,吭哧著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舒妤沒想到三次元里還會遇到這么純情的男生,不由有點意外,看著對方局促的小模樣,心情卻莫名地愉悅起來。 然后便忍不住地想逗他一下,“把衣服脫了。” 少年震驚地抬起頭看向她,清澈的桃花眼猛地晃起了一陣漣漪,臉一下子就紅了。 舒妤指了指他右邊胸口的位置,“流了點血,我給你上藥?!?/br> 他好像這才明白過來,羞赧地垂下了腦袋,手指慌忙地解開了幾顆衣扣。 舒妤勾了勾嘴角,左膝跪到了病床上,傾身更湊近了一些,近到像把他半抱進了懷里似的。 鼻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洗發(fā)水還是洗衣液的味道,還挺清爽的,和本人干凈的氣質(zhì)倒是很搭。 舒妤將他的衣服扯開了一點點,剛剛好露出了那塊沁出了鮮紅的傷口,用酒精給他消了毒,再抹了藥,最后用一塊紗布包好。 他全程都一動不動的,好像連痛都感覺不到一樣,身體僵硬得過分,雙眼也直直地望著正前方,連視線都不敢亂轉(zhuǎn),乖順地等著她上藥。 處理好了傷口后舒妤便退回到了正常的社交距離,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zhǔn)備走了。 眼看著她背起了書包,少年總算忍不住了,開口叫住了她,“jiejie……!” “嗯?” 他抿了一下嘴唇,有點緊張地說,“我、我叫溫忱……” 舒妤微微一笑,“知道了?!?/br> 看到這個反應(yīng),溫忱的心里一涼,只好接著問道,“那……jiejie,叫什么名字?” “舒妤?!?/br> 她笑著回答了他,聲音很溫柔,眼睛里卻分明是面對陌生人的禮貌和疏離。 溫忱點了點頭,坐在病床上眼睜睜地看著女孩離開,走遠(yuǎn)。 她好像并沒有對他起什么特別的興趣…… …… …… 溫忱記憶里的舒妤溫柔、善良、還很容易心軟,每次看到他受欺負(fù)都會心疼,還有點顏控。 他覺得自己的人設(shè)沒什么問題,但是很顯然,她沒有那么好勾引。 可能還是不夠主動。 溫忱垂頭思索著,鄭重地在備忘錄里又把計劃修改完善了一遍。 從此之后舒妤就多了個小跟班學(xué)弟,有時候陪她上課,有時候來找她吃飯,搞的她身邊的同學(xué)都知道她多了一個長的很好看的小迷弟。 舒妤懷疑這個學(xué)弟可能是有點喜歡她,估計是因為上次幫了他一下,小朋友就荷爾蒙上頭,以為遇到愛情了。 可他也沒給她表白,又不能直接拒絕他。 舒妤苦惱地皺了皺眉,實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解決方法,只好由著他去了。 學(xué)弟人長的俊,穿著身白T恤往那一站,都像一個從小被寵著長大的小王子一樣,在人群里特別顯眼,看到她時眼睛就亮晶晶的,活像只見了主人的小狗勾,就差一根在身后搖的大尾巴了。 可惜她對三次元的愛情并沒有世俗的欲望。 舒妤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手機繼續(xù)看起了動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