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只需要一點溫柔、一點好心就可以舒舒服服cao上一頓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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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過了差不多五六天,秦棉才感覺身上的異樣感消散了,感慨已經(jīng)不是可以隨便縱欲無度的年紀了。這些天里,他光是在人前維持正常的走路姿勢就已經(jīng)精疲力盡,常常要靠Wendy不引人注意地撐他一把——這貼心的舉動往往還伴隨著一個附贈的白眼。 秦棉已經(jīng)向Wendy坦白了那天翹班的原因,Wendy是他的學(xué)妹、合作伙伴、摯友,從象牙塔里陪著他一路走過來,他覺得不應(yīng)該瞞著她,也希望聽聽她的建議。然后毫不意外地被Wendy痛罵一頓,倒不是因為他拋下公司去和前男友約炮,而是覺得他這種單刀赴會的行徑太過單純了。 Wendy的理由也很充分: “人體細胞六到七年就完全更替一次,你們五年沒有見,他九成已經(jīng)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br> “你怎么敢就一個人去酒店?。刻x譜了吧!萬一他把你綁起來、囚禁起來,或者賣到那種經(jīng)營地下色情行業(yè)的會所,給你做奇奇怪怪的人體改造......那多危險??!” 秦棉虛心受教,沒有質(zhì)疑她的算法,也沒有問她平時都在看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之后Wendy也有意識地拖著那個項目的投標沒有繼續(xù)推進,因為其他參與競標的公司中,有幾家非常希望和大集團合作,為此不惜讓利更多,她覺得沒必要參與這種內(nèi)卷,平白壓低了自己的收益,不如把精力投入到別的地方。這個原因很合理,秦棉輕易地接受了,有點悵然又如釋重負的樣子。 Wendy倒是問心有愧,整天四處奔波談其他項目,帶回來不少好消息。這天,Wendy興高采烈地拿著一封邀請函來給秦棉,一副等待表揚的樣子 那是一個相關(guān)領(lǐng)域的商業(yè)聚會,主辦方眼高于頂,秦棉也算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青年才俊,但因為公司規(guī)模不大也從未收到過邀請。 “厲害啊,”秦棉說,“你怎么弄到手的?!?/br> Wendy故作輕松擺擺手,“嗐,張總給的?!?/br> “張總?” Wendy不見外地一屁股坐他辦公桌上,沖他擠眉弄眼 “就那個,Henry張?!?/br> 秦棉記起來了,是個老牌外企的部門負責(zé)人,之前跟公司有業(yè)務(wù)往來,開會的時候不小心誤喝了Wendy的咖啡。那是個土生土長但作風(fēng)很美國派的小伙子,除了裝了點,外形倒是不錯,濃眉大眼的,肌rou也鍛煉得很好。 他促狹地看了眼Wendy,帶著點“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慈愛,“呀,那看來我還是別去了,別影響你發(fā)揮。” Wendy往他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少來,必須去,就一張邀請函,我給你當(dāng)秘書,咱們就都能去,再說了,咱倆總得有一個在搞事業(yè)吧。” 秦棉笑起來,手機亮起了消息提示,無獨有偶,杭亦秋也在這時發(fā)來了一條微信,點開一看恰好就是這個商會的介紹頁面。 杭亦秋:“你會感興趣嗎?” 秦棉手速飛快地回復(fù):“有客戶邀請我去了。” 杭亦秋的那句“可以帶你去”遲了一步才到達,又很快被撤回了,他好像有點尷尬,過了一會兒才回復(fù)一個“嗯”字。 杭亦秋:“那結(jié)束之后可以一起喝一杯嗎?”說著發(fā)過來一個地址。 是一家酒吧,但地址清晰地顯示位于某某Hotel。 秦棉看到酒店兩個字就感到下身一緊,頭皮發(fā)麻,心虛地看了眼Wendy,后者正對著微信頁面笑得花枝亂顫。 到底為什么要挑在酒店里的酒吧啦,這目的性也太強了吧!秦棉反反復(fù)復(fù)打了好幾句又刪除,不知該如何回復(fù)。 幸好杭亦秋又補充了一句,“就在宴會廳上面一層。” “你還記得嗎,國貿(mào)飯店的旋轉(zhuǎn)餐廳,現(xiàn)在變成了這家酒吧?!?/br> 秦棉翻看了一下邀請函上的地址,才明白過來,這個名字很洋氣的hotel就是他們從前常去的國貿(mào)飯店。 他們很愛去那里頂層的旋轉(zhuǎn)餐廳吃自助餐——這個奢侈的約會地點還是杭亦秋母親介紹的,那時候秦棉老往杭亦秋家里跑,躲在他的被窩里和他翻云覆雨,有一天被回來取文件的杭亦秋母親撞上,那位匆匆忙忙的女士絲毫沒注意到他們衣服套反、褲子穿錯的慌張樣子,輕飄飄說了一句,“小秋,你同學(xué)來寫作業(yè)呀,你要好好招待啊。”然后扔下國貿(mào)的VIP卡讓他請同學(xué)吃飯。 自助餐廳琳瑯滿目的食材給那時候的秦棉帶來了很多快樂,杭亦秋會端著餐盤幫他排烤rou區(qū)的隊,用骨節(jié)分明的漂亮手指替他剝好不同種類的蝦,還能挖出形狀渾圓非常完美的冰淇淋球給他......這些回憶讓秦棉的心一下變得很軟很軟,他不怎么猶豫地同意了杭亦秋的邀請,他甚至覺得,如果當(dāng)天杭亦秋對他提出想要上床,他應(yīng)該也會不怎么猶豫地同意。 好糟糕,我好隨便哦,秦棉不可救藥地想著,自己在杭亦秋眼里會不會就是一個主動送上來的,只需要一點溫柔、一點好心就可以舒舒服服cao上一頓的小情人。 —— 宴會當(dāng)天,秦棉和Wendy穿了同品牌的定制禮服,相同的材質(zhì)和呼應(yīng)的剪裁讓他們看起來就是一對璧人——雖然秦棉吐槽說“好像制服”,但兩人挽著手步入會場的時候還是吸引了一波注目。 其中一道灼熱視線似有形狀,讓秦棉如芒在背,順著方向望過去果然看見了杭亦秋,對方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高級的面料吸收了所有光線呈現(xiàn)出純粹又顯貴的暗,襯得他氣場絕塵,秦棉陷在他深沉的目光中幾乎難以自拔,但很快就被其他和杭亦秋套近乎的人擋住了視線。 “秦先生,”一個高大俊朗的青年走過來,沖著他們打招呼,目光幾乎黏在Wendy身上,“Hi,Wendy,how is everything going?” 這就是那個Henry張了,秦棉微笑點頭,自然地抽身而退,不去聽他們倆的小學(xué)雞英語課本會話練習(xí)。 他盡職盡責(zé)地履行自己“搞事業(yè)”的計劃,掛著營業(yè)的微笑游走在不同的某總之間。他和杭亦秋的距離始終很遠,那些狀似輕松隨和想和杭亦秋攀交情的人,他卻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組織語言和肢體動作才能博得他們的賞識。兩個多小時下來,秦棉已經(jīng)力不從心,托著酒杯的左手感覺腱鞘炎都要犯了,但微信好友列表倒是收獲頗豐。他巡視一圈,沒找到杭亦秋的身影,對方似乎已經(jīng)中途離場。 秦棉劃過一堆新增好友提示,才看到了杭亦秋的信息:“我在VIP電梯門口等你” 以及Wendy的信息:“Henry說請我去頂樓喝一杯,我溜啦,嘿嘿?!?/br> 秦棉:“......”這下尷尬了。 他穿過安靜的走廊,杭亦秋果然站在電梯旁,應(yīng)該已經(jīng)等了好長一會兒,但并沒有什么情緒。 他們沉默地走進電梯,分別立于電梯的兩側(cè),所幸只用上一層,這尷尬的沉默沒持續(xù)很久,到達的時候杭亦秋禮貌地替他擋著門,秦棉以微不可聞的聲音說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