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他真的不至于,為了這種事,把自己送到杭亦秋床上 - 含著睡/春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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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幾番折騰下來,秦棉疲憊過度地陷入昏睡,好像瘋玩了一天在傍晚時分睡著怎么也摸不醒的貓咪,被杭亦秋從身后抱在懷里,呼吸安靜綿長,沖洗過的皮膚溫暖干燥,赤裸且毫無戒備地與他貼合。 只有在這時杭亦秋才敢流露出眷戀,他將自己的胸膛緊緊貼在懷中人的后背,細致地感受離開自己懷抱太久的戀人的身體變化。 秦棉這些年長開了些,不像中學時期那樣干瘦得硌手,薄薄的肌rou上附了一點點軟rou,骨rou勻亭的,抱起來十分舒服,或許是因為坐辦公室的時間變長了,那挺翹的小屁股也變得rou乎乎的,此刻軟軟地貼在杭亦秋的腰胯——尤其是里頭還深深埋著他的東西,讓杭亦秋受用無比,他回想昨晚在對方身體里開拓的新疆土,那處從來沒有承歡過的嬌嫩軟rou緊窄無比,但很快就學會了如何敞開自己,痙攣著伺候他的東西...... 這樣想著,杭亦秋又有些意動,懷里的人微微蹙眉哼哼了一聲,他也不打算再做什么,只是將人抱得更緊,手又撫上對方胸前已經(jīng)被玩到紅腫破皮的兩朵茱萸,那兩顆奶頭還高高撅著再也縮不回去,凸出的乳暈外圍鎖著一圈牙印,他碰一下,秦棉就抖一下。 秦棉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覺得很熱很熱,夢里是盛夏的高中校園,有聒噪的蟬鳴,他和杭亦秋翹掉自修課在cao場邊緣陰涼的器材室里私會,抱在一起躺在墻角的體cao墊上,陽光從高高的小窗傾瀉下來框住他們面前的一小塊地方,而他們只看見那光束中上上下下浮沉的細小灰塵和彩虹色的光圈。 秦棉快要無法呼吸了,他被杭亦秋捂住嘴巴摁進層層疊疊的海綿墊中cao干,后背被磨蹭得快要起火,前面又被對方肌rou緊實堅硬guntang的軀體牢牢壓制著。一墻之隔的地方是學生們經(jīng)常取外賣的柵欄,由于被器材室擋著是安全的視線盲區(qū),此時也有兩三個同學在那兒取外送的奶茶,似乎是漏送了什么,雙方交涉了好半天也沒有離去,秦棉便一直不能發(fā)出聲音,仿佛偷情的刺激和窒息的快感讓他數(shù)度攀上無與倫比的高潮,恍惚間看見身上杭亦秋盛滿愛意的目光,堅定得像奔他而來的河流,他聽見他喃喃地問,“棉棉,你還能喜歡我嗎......” 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秦棉條件反射地驚醒,摸到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掙開杭亦秋guntang的懷抱,體內(nèi)晨間反應著的roubang也整根脫出,秦棉瞬間軟了腰跌落到床下——他算是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種酷熱又yin靡的夢了。 他跪坐在地毯上,試圖從亂七八糟的褲子里翻出自己不斷發(fā)出噪音的手機,沒注意杭亦秋也睜了眼,緊盯著他一片紅糜的股縫。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Wendy的聲音,秦棉才意識到已經(jīng)十一點了,而他在會議中遲到了半個小時。 Wendy是他大學時期同隊參加競賽的學妹,聰明能干又漂亮,秦棉一開始請她來當自己的助理,公司走上正軌之后小姑娘又野心滿滿地主動請纓去跑業(yè)務了,是個相當狼性的女人。秦棉缺席會議,他的新助理微信聯(lián)絡他未果,又不敢貿(mào)然打電話,只好請Wendy來奪命連環(huán)call。 秦棉急忙張口想道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火燎過似的,沙啞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 Wendy也察覺了:“你生病了?” 秦棉借坡下驢,稱自己突然重感冒,還有點低燒,沒注意睡過頭了,順利掛掉電話和Wendy微信溝通。Wendy非常擔心他的身體狀況,馬上要下單跑腿送藥到他家,秦棉無比心虛生怕敗露,光著身子就噼里啪啦打字跟她圓謊。 一杯溫熱的水適時遞過來,秦棉來不及反應,就著杭亦秋的手喝了一口。 微信上Wendy發(fā)過來一個文件,標題赫然就是他們打算參加競標的那個項目,杭亦秋家族企業(yè)的項目,而他在給秦棉喂水的時候顯然也看見了。 杭亦秋已經(jīng)穿上了浴袍,居高臨下地坐在床沿拿著玻璃杯,他自以為體貼地拍拍秦棉的背安慰他,“不要著急,好好休息兩天,項目的事沒問題?!?/br> 秦棉卻瞬間僵住了,他很想解釋,其實自己真的沒有多在意那個項目,那對他的公司來說其實是可有可無的一筆營收,沒有這個也有其他的,這個項目的收益也沒高于平均水平?;蛟S公司剛起步的時候會真的很需要這種大集團的項目來做背書,但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真的只是一筆,在其他地方也能賺回來的收益。 他真的不至于,為了這種事,把自己送到杭亦秋床上。 他確實存著想要借這個項目的由頭與杭亦秋重逢的私心,在收到邀約時也天真地覺得對方說不定懷著和自己一樣的心思。但很顯然,昨晚的種種,都說明杭亦秋不過把他當成一個有所圖謀,所以可以隨叫隨到、隨便玩弄、弄壞也沒關系的泄欲工具,現(xiàn)在他滿身痕跡、赤裸地跪坐在地的狼狽樣子,更佐證了這種利益交換的關系。 雖然真的很想沉浸在夢中杭亦秋深沉的愛意里不醒來,但春夢了無痕,秦棉還是拂開杭亦秋的手,艱難地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站起來,強打起精神,挺直腰桿去取浴袍穿上。 杭亦秋說:“我讓人送衣服過來?!?/br> 秦棉堅定地比手勢拒絕,撿起地上的衣服褲子就往外走,杭亦秋急忙追著出去,卻看見他將手里的衣物扔進了洗衣機里——套房洗衣烘干一應俱全,秦棉覺得實在不必給杭亦秋可趁之機。 杭亦秋:“......” 可是內(nèi)褲被扯壞了。 秦棉從大衣的口袋里掏出昨天在地鐵站便利店里臨時買的新內(nèi)褲,沖他示威似的晃了晃。 沒想到吧,爺早有準備,是爺準備充分了來睡你的。 杭亦秋看他繃著一張面無表情的小臉,硬是從上面讀出了幾分得意來,不由得有點想笑,在看到秦棉背過身去穿內(nèi)褲時,又忍不住上下滾動著后結。 秦棉回過身來時,就看見杭亦秋的浴袍又頂起了小帳篷。 這什么玩意啊為什么還能硬起來啊也太可怕了吧!他如臨大敵似的后退兩步,后腰撞上吧臺酸痛得嗷了一嗓子,嘶啞的嗓音顯得更加凄慘了。 杭亦秋急忙想上前扶他,又止步了,舉起雙手表明態(tài)度:“不碰你,我去沖澡。你再來躺會兒吧,昨晚是我太過火了,對不起?!?/br> 秦棉不信任地看著他,雙方僵持一會兒,杭亦秋也沒有去沖澡。 他害怕自己去浴室解決的時候秦棉就偷偷離開了——雖然他的衣物還在洗衣機里,但他可能也有別的辦法,秦棉一貫如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隨性恣意,就像他當初那么誠摯地告白,占據(jù)了他的心,最后又單方面分手棄他而去,如今又能隨隨便便地和他上床一樣,秦棉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最終杭亦秋主動去沙發(fā)上坐著,把床留給了秦棉,兩人分坐房間兩端尷尬地玩手機,秦棉靠著枕頭拿著杯子小口啜飲著水等待洗衣機完工,下身不容忽視的脹痛在此時更加明顯,秦棉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借著掩護將手伸向了后面,毫不意外地摸到了還未合攏的xue口,一些沒清理干凈的體液后來淌出來在上面糊成干涸的精斑,外翻的嫩rou腫得高高的,像一張嘟著的熱燙的小嘴,碰一下就疼一下。 杭亦秋刻意不去看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下身的熱度才漸漸平息下去,他發(fā)短信給酒店經(jīng)理訂了餐,是秦棉愛吃的班尼迪克蛋,又囑咐他讓廚房熬一份清淡的粥品,做完這些洗衣機滴滴滴地叫了起來,杭亦秋生怕累著秦棉,殷勤地過去幫他取出衣服放進烘干機里,再回來才發(fā)現(xiàn),秦棉根本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他整個人在被子下蜷縮成一團,似乎是睡著了。 杭亦秋小心翼翼地靠近,極其溫柔地伸手,卻摸到了一手guntang的溫度。 被胡亂搞了一整夜,又沒有徹底地清潔,秦棉誠如自己所說,后知后覺地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