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預(yù)知夢(HHH)
什么醒酒……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傅子琛到底什么意思,就被抄著兩條腿從床上抱起來,跨坐在傅子琛身上,騎乘的姿勢讓guitou一下頂進最里面,還沒開始動,她下邊的rou嘴就已經(jīng)開始不由自主地流水,又爽又怕地夾著那根硬骨骨的yinjing嘬了。 傅子琛爽得閉了下眼,遞著舌頭和她交換了一個不太干凈的濕吻,不太克制地抱著她顛了好幾下,肥軟的臀rou重重撞在胯骨上,要被那張xue吸得神魂顛倒,渾身發(fā)麻,差點直接射出來。 段天邊被他頂?shù)没甓硷w了,仰頭騎在他胯上掙扎扭動,在無法呼吸的親吻與黑暗中喘息著推拒,手胡亂摸到他的臉,“好燙……太燙了,傅、傅子琛,唔,拔出去一點……” 明明已經(jīng)是冬天,段天邊卻熱得渾身出汗。 帶著果香味的呼吸打在她臉上,像被清酒澆過之后燒得越發(fā)炙熱的火焰,快要把人蒸發(fā)。 傅子琛偏過頭,含住她亂摸的手指,濕熱的舌頭掃過指縫里的每一寸,模仿她那張rouxue收縮的頻率,一下下地吸。 他問,“段天邊,你明天會不會后悔。” 問完自己又莫名其妙在黑暗中笑了,抱著她淡聲道:“算了,后悔也沒用?!?/br> 到底是酒醒了不少,怕她疼,剛開始粗燙的硬物進出得并不算快,只是傅子琛次次都要全插進去,一邊低著頭親她,一邊兩手托握著她的臀,似極有耐性,頂在深處又重又慢地碾磨她的xue心。 等察覺到她屁股開始不滿足地扭動,才會放縱自己挺胯大開大合地往上cao她、頂她,rou臀被胯骨撞得發(fā)扁,干得噗呲噗呲響,仿佛要把里面的水全搗出來。 而段天邊rou貼rou地趴在傅子琛的懷里聳動,xue心被頂磨得又酸又脹,隨便抽插十來下,酥麻的快感就像電流一般從尾椎不停往上竄,內(nèi)壁裹著那根粗長的性器摩擦吸吮,太爽了,也太燙了,燙得她手腳都是軟的,像快要騰空飛起來,又總是有種廁所沒上完要去尿尿的酸意。 她害怕在床上丟人,心慌得忍不住去喊傅子琛的名字,一會兒讓他別插那么深,一會兒又讓他先停下。 傅子琛以為她痛,黑暗中又看不見她的表情,每次都會低低應(yīng)聲,深吸口氣停下來同她接吻撫慰。他耐心地揉搓段天邊的yinhe,性器插在里面繼續(xù)慢慢碾磨,磨得段天邊夾著他的腰不自覺地扭,又抽泣著叫他,“磨得好爽……嗚,傅子琛……” 傅子琛把她翻過去,揉了兩下圓潤的屁股,聲音里摻雜著情欲,“跪好,翹高一點。” 黑漆漆的環(huán)境讓所有行為都變得大膽放浪,兩人忘我地在床上糾纏,光滑赤裸的肌膚緊貼摩擦著,一連換了幾個姿勢,跪著、趴著,顛倒著。 家里沒有安全套,他第一次射進了段天邊的臀縫里,jingye被抹得到處都是,按理來說是有點狼狽的。 傅子琛卻只覺得她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氣息浸透了。 他產(chǎn)生了一種排除在性欲之外的奇怪感覺,難以用語言去形容,但整顆心都隨之變得飽脹、滿足。 段天邊爽得昏頭了,張嘴吃他伸進來的舌頭,手主動繞到身后去摸那根半夾在她股縫里,還在慢慢挺動的性器,就著jingye擼了兩把,很快又把它摸硬,重新插了進來。 之后每每脹硬的yinjing被那張rou嘴裹出射意,傅子琛都會退出來緩一緩,換成手指在她xue里抽插頂轉(zhuǎn)。 偶爾段天邊實在叫得厲害,他也皺著眉慢慢抽出硬得發(fā)疼的性器,低頭重重含吮她被插得發(fā)麻流水的嫩xue,舌頭鉆到里面舔,又或者只是貼在那里輕嗅,等段天邊夾著他腦袋主動在嘴里挺動時,才掰開她的腿重新插進去干。 這種溫吞黏膩的性愛持續(xù)了不短的時間,直到段天邊咬著唇難堪地說想上廁所時,傅子琛才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忽然親親她的嘴問,“我抱你去?” 段天邊抗拒地搖頭,又無法自控地打了個顫。 連著幾波高潮的余韻讓她昏昏沉沉,剛要從他身上爬起來,卻被傅子琛箍著腰不放,這次的語氣變成了陳述,“我抱你去?!?/br> 他就這么抱著段天邊下了床,一邊帶著她往前走,一邊托著她的屁股往上頂弄,一顛一顛地cao她。 房間的燈驟然亮起時,段天邊瞬間驚慌地閉了眼。 她畏縮地把臉埋在傅子琛頸窩里,不敢抬頭,仿佛在光亮的地方就會變成失去勇氣,無所遁形的鴕鳥,又像是突然從一場荒yin放縱的幻境里蘇醒,下意識地逃避,連呼吸都變輕,“……能不能不要開燈?” 傅子琛抱著她繼續(xù)往衛(wèi)生間走,摁下第二個頂燈開關(guān)前頓了頓,低聲拒絕了她。 她被放在馬桶圈上,yinjing從她挽留的xue里慢慢抽出來,帶出一小灘淅淅瀝瀝的清透液體,段天邊閉眼打了幾個酥麻的顫,發(fā)根都被汗浸濕了,耳朵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過于頻繁的高潮,泛著淡淡的粉色。 耳垂被人輕輕捏了一下,段天邊不太情愿地睜開眼,抬頭看向他。 傅子琛覺得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夢境和現(xiàn)實是兩個完全割裂開的不同空間,預(yù)知夢只是心理暗示和巧合事件形成的一種錯覺。 但可能是因為他做過的每個和段天邊有關(guān)的夢,都未在現(xiàn)實中有過這樣相似的情節(jié)。 于是在剛剛的幾分鐘里,傅子琛產(chǎn)生了短暫的、很不切實際的期待。 他在床上和段天邊zuoai濕吻,抱著手腳無力想上廁所的段天邊下床,人為地重復(fù)制造夢境中的一些片段。 夢里的段天邊對他說了愛。 至此傅子琛做出了一個單方面的迷信判定。 他想,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夢境外的段天邊也會同樣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