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知錯了,哥哥,求你、求你了(微H章)
車上。 寧瑱沉著臉偏頭看向窗外。 寒風呼嘯著掠過樹梢,剛過午后,光線已經昏暗下來,陰云密布,層層疊疊地壓著,在天邊翻涌起粘稠的墨色,快要下雨了。 寧久雁揉著發(fā)紅疼痛的手腕縮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觀察寧瑱。寧瑱早上說過會在公司待一整天,怎么反而去了福利院,又是什么時候到的福利院,看到、聽到了些什么? 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寧瑱的小半張側臉,線條凌厲剛毅,猶如刀削斧鑿,鋒芒畢露,帶著驍悍冷硬又盛氣逼人的意味。寧久雁在寧家察言觀色十幾年,并非不懂世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寧瑱正處于心情極度不佳的狀態(tài),明顯壓抑著怒火。但這是并不常見的,寧瑱向來喜怒不顯于色,總能很好地把控住情緒。 單單是因為撞見他和趙連晟見面或者是他和趙連晟發(fā)生沖突了嗎? 寧久雁想到了些什么,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他試探著小聲叫寧瑱一聲:“哥哥……” 寧瑱這時轉過頭來看向他,眼睛深邃銳利,如同不見底的漩渦暗流,醞釀了許久的風暴:“久雁,上次我問你,你說沒有偷偷做什么事,現在我再問一遍——你有事瞞著我么?” “哥哥,我……?。 ?/br> 誰知寧瑱根本不給寧久雁回答的機會,就立刻俯身壓過去,一下把他逼得身體后仰,后腦勺撞到了車玻璃上,發(fā)出“咚”地一聲悶響。 “我原以為這段時間你乖順了許多,是想明白了,”寧瑱牢牢壓著寧久雁,讓他在自己身下毫無還手之力,拇指蹭著他唇上的血跡,“原來是我養(yǎng)的小東西長出了利爪,找了外人對付我,真是好樣的啊寧久雁?!?/br> “你用什么做的交易?嗯?告訴我,是你的身體么?”寧瑱語氣極冷,他伸出一只手從寧久雁后腰探進去,覆在柔軟的臀瓣上,又游離到股間,手指輕壓著周圍細密柔軟的褶皺,隨即從小小的xue口插進了一段指節(jié)。 “唔!”后xue太過干澀緊致,沒半點濕潤,腸壁被異物肆意侵犯的感覺疼得寧久雁輕哼出聲,他忍不住掙扎起來,媚rou隨著動作層層收縮,“哥哥、嗯……疼……” 聲音乖乖巧巧,尾調拖了很長,帶著明顯的哀求意味。 寧瑱現在不想在車里弄寧久雁,只是想檢查一下他今天有沒有和別人做過,聽到這話仍是冷著臉,看起來沒半分動容。他將在寧久雁身體里的手指抽出,細膩溫熱的軟rou依依不舍地挽留著他,在xue口處翻出艷紅又極快縮回。 寧瑱抬手用虎口卡住寧久雁的下巴,捏起他的兩頰,迫使他仰頭看著自己:“最近祖父生病,寧家旁支想奪權,公司接連被打壓,好好的合同說丟就丟,企業(yè)市值蒸發(fā)幾個百分點,打得我措手不及。是誰這么大本事,能讓幾家對手聯合對付我?!?/br> “除了趙連晟,還傍上了章乾是么,你想讓他做什么,帶你走?或者帶你外婆走?打的一手好算盤,章乾做得確實不錯,在療養(yǎng)院安插了不少人,要不是我恰好提早得到消息,恐怕你們就能把人帶走了。不過可惜,下午我就要把你外婆送出國了,你覺得你還能找到她么?” “寧……”寧久雁用力掙扎,想要說話,卻被寧瑱牢牢制住,捂上了嘴。 “噓,別說話。你要是老實點,還有機會見到她,否則老人家就只能在國外某個小島上獨自養(yǎng)老了。不信你大可試試?!?/br> 寧瑱松開了手。 寧久雁磕碰到的后腦一陣陣抽疼,此刻耳朵隱隱嗡鳴作響。他盯著寧瑱,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進rou里,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上能看見一條條細微的青色血管,眼底霧氣彌漫,迅速染紅眼角周圍一小塊皮膚,卻始終沒有落下淚來:“你總是這樣……總這樣欺負我。” 寧瑱面無表情:“我給你的真心你不要,就只能這樣。” 可是為什么,你只想著你所謂的真心,卻從來不給我說“不愿意”的機會呢? 寧久雁沈默著向自己這邊的車門方向靠了靠,瘦弱的身體縮在小小的一個角落里,雙臂抱膝,腦袋放在臂彎里。今天他穿了白色高幫鞋,煙灰色褲子,淺藍色襯衫,深駝色大衣,是一身很精神很漂亮的搭配。去福利院看望了小朋友,還了解到幸福的家庭是什么樣的,也得到一個一起去玩的邀請,讓他高興又期待。 但現在,衣服凌亂,神色狼狽,像一只渾身臟兮兮的沒有人要的小狗,尚未學會生存就被人扔出了家門,只能嗚咽著蜷縮在街頭巷尾的窄檐下惶惶度日。 寧瑱的手機鈴聲募地響起,是裴成宣打來的電話。他按了接聽鍵,把手機放在耳邊。 那一頭裴成宣似乎說了些什么,寧瑱“嗯”了幾聲,說了幾句話后,又把手機遞給寧久雁。 寧久雁握住手機,聽見裴成宣的聲音有一些嚴肅:“久雁,你現在還好么?你哥有沒有……” 頓了頓,那頭又緩下語氣,耐心地問:“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對吧?我說有事就可以告訴我,不用顧慮什么。對不對?” 寧久雁幾乎要被這份關心弄得忍不住眼淚了,張了張嘴,那一瞬間想要不管不顧地說出口,可最終他用手背蹭了蹭眼睛,輕聲說:“沒有事,哥哥沒有訓斥我,你不用擔心。謝謝你?!?/br> 裴成宣天生熱忱溫柔,也許是看他可憐,不放心才打過來的,選擇打給寧瑱而不是打給他,很大可能是怕寧瑱由于多疑猜忌,而傷害了他。裴成宣并不知道這邊的具體情況,他們認識也沒多久,也不能給人家找麻煩。 只是或許不能去裴成宣家玩了。寧久雁這樣想。 他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還回去時,他小聲問寧瑱:“我能問問你是怎么知道的嗎?” 寧瑱與寧久雁對視片刻后,把手伸到寧久雁后腰的皮帶上摸索一陣,不過他似乎并不確定具體位置,來來回回地試了幾次,才拿出一粒小小的黑色紐扣樣的東西——那是一枚帶著定位的微型監(jiān)聽器。 寧久雁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br> “寧總,到了?!标愡t出聲提醒。 寧瑱拉著寧久雁下了車。 雨早已落了下來,此時下得愈發(fā)大,瓢潑大雨噼噼啪啪地砸在地上,雨飛水濺,迷瀠一片。 傭人過來想為他們撐傘,被寧瑱喝退,只敢遠遠地綴在后邊。 寧久雁被鉗住手腕,在寧瑱身后跌跌撞撞地跟著,滿臉都是雨水,眼睛又酸又疼,看不清路,跟不上寧瑱的步伐,幾乎要跌倒。 寧瑱這時驟然停住,脫掉外套蓋在寧久雁頭上,接著把他打橫抱起,陰沉著臉走過從庭院到客廳的這段路。 寧卓正坐在沙發(fā)上焦急地等待消息,這會看見兩人滿身是水地進來,驚得立刻放下手里的監(jiān)聽設備,起身想上前,卻被寧瑱的一個凌厲眼風釘在了原地。他眼看著寧瑱上了二樓,這才如夢初醒地跟到門前。 寧瑱把懷里的人放在椅子上,走到門口對寧卓說:“出去。告訴所有人都不許靠近這間房?!?/br> 話畢,“砰”地一聲關上房門,落了鎖,任憑寧卓在外面氣得跳腳罵他。 —— “脫衣服,快點。” 浴室里,寧瑱擰開花灑,調了水溫后,站在一旁。 寧瑱的聲音非常冷,寧久雁被嚇得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垂下眼睛,沉默著脫掉身上的濕衣服,露出骨rou勻亭、白皙嬌嫩的年輕rou體。 寧瑱仔細地上下打量他,手探到他股間又試了試,確定他身上確實沒有任何新添的痕跡后,不易察覺地松了口氣。 不太大的空間里霧氣繚繞,熱水從頭頂接連不斷地澆下,淋了雨后的冷寒終于消散了一些。 洗完澡后,寧瑱隨意地擦了幾下自己的身體,在腰間圍上了浴巾,仔仔細細擦干寧久雁的頭發(fā)和身體,又給他套上自己的睡袍,抱到了床上。 外面暴雨不停地拍打窗戶,尖銳凌厲的風聲呼嘯而過。室內卻近乎是靜默的,只有空調送著熱風時發(fā)出的輕微聲音。屋里的溫度很快升高,寧久雁被寧瑱摟在懷里,一動不動,只是在寧瑱想親他時偏頭避開了。 兩人躺在大床上,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明明再親密不過的距離,卻仿佛隔了千里遠。前些日子空中樓閣般的虛假溫情,在這一刻轟然倒塌,只剩下一地斷壁殘垣,以及無盡難言的悲哀。 寧瑱頓了頓,強硬地掰過寧久雁的下巴,吻了一下,扯開他睡袍的衣帶,翻身覆上去:“既然不說話也不聽話,那就做吧?!?/br> “我不想……” 這句“不想”仿佛再次打開了寧瑱怒火的開關一般,他冷著臉,嘴里吐出傷人的話:“愿意讓別的男人把你cao到高潮,就不愿意和哥哥上床?你就這么賤嗎寧久雁?” “可是你說過的,嗚,你說過不會再強迫我了……你騙人、你騙人……”寧久雁反應劇烈,聲音幾乎是尖利的喊叫了,扭動身體想躲開寧瑱在他后xue作亂的手,小腿不停踢蹬著,想要逃離。 “我騙人?寧久雁你再說一遍到底是誰在騙人?”寧瑱雙腿牢牢壓住寧久雁的腿,單手擒住他的雙手,直直地望進他眼里,“我說讓你聽話,你聽話了嗎?!寧久雁,你和我說過真話嗎?” 一切反抗在絕對的力量碾壓下都是那么微不足道,寧久雁推不開一個比他高也比他壯的成年男性,他被死死地按在寧瑱懷里,只能徒勞而無望地掙扎。而且他也不知道的是,這種掙扎更能激發(fā)男人隱秘的獸欲和暴虐欲,寧瑱被蹭得胯下很快就起了反應,發(fā)出了幾聲悶哼。 然而寧久雁雖然掙脫不了,但他的動作還是給寧瑱帶來不小的麻煩,根本沒辦法好好擴張。寧瑱稍稍松開寧久雁,偏過身從床頭柜里找了瓶潤滑劑,忽然身下一空,是寧久雁將他推開后,光著腳跳下床正往門口跑去。 見狀,寧瑱怒火更盛,三兩步跨過去,在寧久雁的手碰到門把的那一刻將他從身后攔腰一抱摔回了床上。 “??!”寧久雁被摔得驚呼出聲,緊接著身上一沉,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一柄粗長的利刃一點點破開了他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感轟然爆發(fā),脆弱單薄的身體里被楔進了一根巨物,guntang的,兇狠的。 寧久雁滿臉是淚,雙手胡亂推著身上的人:“好疼……不要、嗚、你走開……走開……哥哥……” “……我知錯了,哥哥,求你、求你了……” 寧瑱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