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又不乖了么,雁雁,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不可以吐出來的,忘了嗎(H章)
寧卓還在上大學(xué),最近似乎有個實習(xí)跑到外地去了。這讓寧久雁松了口氣,他其實很不喜歡和寧卓待在一起。 可也沒什么辦法,現(xiàn)在還不是和寧卓撕破臉的時候。 昨天章乾又邀他出去吃飯,寧久雁沒同意。章乾答應(yīng)幫忙的那個合同,就是由章乾父親牽線,寧瑱和某個業(yè)內(nèi)大佬要合作簽訂的,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傳來消息。 寧瑱很忙,已經(jīng)為這個項目在公司里加了好幾天班。 寧久雁一年前被寧瑱調(diào)到身邊,名義上是他的特助,離寧瑱辦公室不遠(yuǎn)有個小辦公室,隨時為他跑腿,但其實是個閑職,每天就為寧瑱整理整理報告文件,真正的工作都讓助理和秘書做了。 寧久雁不久之前無意中看到了一份文件,匆匆一讀,上面是寧家最近做的一些灰色生意。 他本來想拍下保存的,可那會寧瑱突然進(jìn)來了,慌亂中他將文件一放,后來再悄悄去找,文件已經(jīng)被收起來了。 寧家從前不干凈,寧久雁是知道的。但近些年來,在寧瑱的手里漸漸洗白了,只保留著些不痛不癢、黑白兩界游走的高利潤生意。 這些生意如果能爆出來,足夠?qū)幖以獨獯髠?、寧瑱入獄幾年的。 寧久雁知道自己的做法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拙劣且冒險??伤麤]有辦法了,他想帶著外婆離開寧家,總要嘗試一番,而除了自己的身體可以做籌碼外,他別無所有。 ———— 臨近中午下班,寧久雁收拾了下東西準(zhǔn)備去吃飯,在出門前碰到了寧瑱的助理陳遲。 陳遲帶來了寧瑱吩咐打包的飯菜,同時傳達(dá)寧瑱的話,讓寧久雁中午去他辦公室一趟。 去他那做什么?無非是上床罷了。 寧久雁神色平靜地表示知道了。 陳遲跟在寧瑱手下七八年,眼見著寧久雁從一個小少年長成如今的青年,也早已習(xí)慣了寧久雁的這種反應(yīng),可現(xiàn)在看著他艷麗的臉,不知怎么地竟從心里生出一股微妙的情緒來。 但老板的事情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助理能左右的。 —— 寧久雁敲響了寧瑱辦公室的門。 隨著里面?zhèn)鱽淼囊宦暷D:摹罢堖M(jìn)”,他擰開了門。 面前有人影閃過,寧久雁還沒看清,身后的門就在外力作用下,“砰”地一聲被關(guān)上了。緊接著他被寧瑱牢牢箍住腰身,壓在了門板上。 寧久雁被撞得有點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寧瑱今天不對勁。 寧瑱的手放在他腰間,隔著薄薄的襯衫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微低下頭,像是情人間的私語,聲音聽起來也很緩和:“久雁,和哥哥說說,上周日那天除了去療養(yǎng)院還做什么了?” 糟糕。 寧瑱都知道些什么了?知道他去見章乾了嗎? 寧久雁心中警鈴大作,慌亂了一瞬,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裝作回憶的樣子想了幾秒,用慣有的平靜語氣回答:“那天我從療養(yǎng)院出來快中午了,半路上收到了條短信,有人邀我見個面?!?/br> “是嗎?誰給你發(fā)的消息?”寧瑱低頭吻上了寧久雁的脖子,在他頸間舔舐吮吸,感受到了一瞬間繃緊起來的身體。 “是趙連晟。他邀我去城南茶樓?!睂幘醚闩雎陨砩系漠悩樱胝姘爰俚鼗卮?,“然后我就去了,和他喝了會兒茶——唔,在茶館樓下還遇到了魏雋和他大哥?!?/br> “趙連晟?!睂幀櫷O聞幼鳎裆兓媚獪y。 寧久雁的脖子上已經(jīng)被嘬吸出幾處紅色的吻痕,表面有點點血絲滲出,在唾液的浸染下又疼又癢。 寧瑱其實是知道寧久雁和趙連晟有過一段關(guān)系的。只是那兩人隱瞞得太好,等寧瑱發(fā)現(xiàn)時,恰巧是寧久雁向趙連晟自薦枕席的那天,而一年多以后,寧瑱就強要了他,開始了他持續(xù)幾年的噩夢。 “是他?!睂幘醚愦瓜卵劬?,睫毛顫了顫,聲音也低了下去,像是有點難過,“我不想去的,但我又想看看年少時的夢變成什么樣子了——可你不相信我?!?/br> 寧瑱嘆了口氣,把他摟在懷里,解釋道:“今天我見到了魏家大公子魏灝,他提起那天看見你了,所以我就問了句,沒有別的意思——雁雁,別再和趙連晟見面了好么?” 果然是他。 寧久雁心中冷嗤一聲。 “哥哥,你別這樣壓著我,有點疼。”寧久雁突然輕吸口氣,軟軟地說了話,話語間竟有些委屈。 寧久雁在寧瑱面前永遠(yuǎn)是乖順而寡言的,像一只沉默的羔羊,又像一塊捂不化的寒冰,帶著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鮮少像現(xiàn)在這樣,摟著他的脖子,用這種近乎撒嬌的語氣同他說話。 寧瑱依舊是冷硬的眉眼,動作卻放緩下來。 他打橫抱起寧久雁,走進(jìn)辦公室配備的休息室里,把他放到圈椅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好幾天沒做了,今天我們做一次吧?!?/br> …… 有些昏暗的房間里,地上的羊絨毯上跪坐著一個年輕人,正俯在身前男人的腿間吞吐著。 寧瑱坐在圈椅里,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放在寧久雁的頭發(fā)上緩緩摩挲。腰部隨著身前人的頻率,時不時地挺動一下,發(fā)出壓抑沉悶的喘息聲。 除了褲鏈被拉開以外,他的一身黑色西裝依舊整齊嚴(yán)謹(jǐn)?shù)卮┰谏砩?,像是隨時可以去工作,而于此同時寧久雁早已赤身裸體。 用于交合的、碩大挺硬的性器就抵在寧久雁唇邊,頂端流出清液,在寧久雁嘴角留下濕滑的液體。他一只手握住yinjing下端,伸出舌尖在guitou處細(xì)細(xì)舔弄,頂住上端的小孔處,時不時地吮吸兩下,接著沿著棒身順勢而下,去舔表面的溝溝壑壑,一直舔到性器表面泛著淋淋的水光,他才張嘴慢慢將它含住。 東西太大了,吞得有些困難,僅僅是將guitou含進(jìn)去,口腔里已經(jīng)被撐得滿滿的,舌頭被緊緊抵住,臉頰鼓起,隱約顯出一些形狀,連呼吸都有些不暢起來。 “乖雁雁,再幫哥哥舔一舔,用舌尖——唔……就這樣……”寧瑱看著自己的性器被寧久雁含住,嘴巴包裹紫紅色莖身的畫面讓他感到難以言喻的視覺刺激。從腿間一路迅速向上攀升的電流直沖大腦,使得神經(jīng)都有些顫栗,寧瑱略微失態(tài)地喘息一聲,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寧久雁的后腦勺,將他的頭壓向自己。 “唔……”寧久雁猝不及防地將一根猙獰的roubang吞進(jìn)了大半,瞬間抵達(dá)喉嚨,嘴角因摩擦發(fā)疼,一時忍不住想嘔吐。 寧瑱按住他的腦袋,迫使著他為自己做了幾個深喉,那里緊致狹窄,潮濕高熱,青筋虬結(jié)的紫紅色性器被包裹在內(nèi),是和下面xiaoxue里不一樣的銷魂感受。 “嗯……嗯……” 性器上沾滿了透明的黏液,快速地抽插著,每一次進(jìn)出都有溫?zé)釢窕囊后w滴下。由于姿勢的原因,不少汁水順著下巴滴到了寧久雁的胸膛上,劃過乳尖,落至小腹,進(jìn)而隱沒在腿間,更多的液體滴到了地上,泅成小小的一灘。 koujiao的技術(shù)是寧瑱一點點調(diào)教出來的,最初寧久雁完全不會,牙齒經(jīng)常磕碰到他,后來雖然仍然動作青澀,但相比較之前已經(jīng)好很多了。 這一次,他沒能在寧久雁嘴里堅持多久。十來分鐘后,隨著喉管一陣緊縮痙攣,想要射精的欲望轟然爆發(fā)。性器重重地彈跳了一下,寧瑱精關(guān)一松,大股大股的jingye從馬眼里噴射而出,射到了寧久雁的嘴里,抽出時還有不少白濁濺到了寧久雁的臉上。 寧久雁被嗆到了,咳嗽著下意識咽了幾口,才猶豫著想把嘴里的jingye吐出來。 “又不乖了么,雁雁,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不可以吐出來的,忘了嗎,”寧瑱用手扣住寧久雁的下巴,那里濕滑粘膩,還沾著他的jingye,他輕聲誘哄著,“乖雁雁,吞下去,把哥哥的東西吃下去?!?/br> 將剩余的jingye咽下去后,寧久雁又抬起頭看著寧瑱。嘴唇被撞得通紅,潤澤飽滿得如同沾著晨露的花瓣,秀麗的臉頰上有不小心弄上去的jingye,就連睫毛上也掛著些白濁液體。 “哥、哥哥……”寧久雁喚他,聲音小小的,有些無措地用手背蹭了一下臉,“那個好像弄到眼睛里去了……” 最yin蕩的天真。 最純情的勾引。 一根無形的弦被崩到極致,發(fā)出嗡嗡錚鳴聲,此時,這根弦終于斷了。 寧瑱低頭望向?qū)幘醚?,喉結(jié)劇烈滑動了兩下,伸手一把握住寧久雁的腰身,把他抱起來,捏住下巴,不顧他唇邊沾染的jingye,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