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喜洞房之夜(初夜的意外之喜,灌腸,新嫁娘的小情趣)
嬤嬤們的調(diào)教每天都沒停下而且還不帶重樣的,路郁早就順從接受了。大宅這邊則整天熱鬧的多,下人們都在為老爺?shù)拇蠡榫o鑼密鼓地籌備著,即使他們自老爺宣布大婚消息那天之后便再沒見過這位將來的張夫人。但老爺大婚宅里大喜,好好干活總歸少不了他們的賞,盡心干活就是了。 張臨功要大婚這事兒說來急,但也是找人看風水時辰挑了黃道吉日的,只是路郁并無什么娘家人可依靠,因而也走不了什么三書六聘,但張臨功怕將來自家夫人被看輕遭人說閑話,差人抬了十箱金銀珠寶綾羅綺鍛做聘禮,自己坐在那高頭大馬上,繞城走了半圈,又風風光光回了大院,做足了氣派臉面。 張臨功如今富甲一方,家大業(yè)大,府里這么多年沒有女主人,雖然早些時候姨娘倒是抬了一房又一房,但都是上不得臺面的,自是沒有辦過正兒八經(jīng)的喜事兒。不少親朋好友收到喜帖就動身前往流風鎮(zhèn),管家?guī)椭螯c人情,把他們安置在離主宅不遠的一處莊子里,也有上了年紀的親友問管家怎么沒看見新娘子,管家也只是笑笑說成親之前新娘子不能見人的,送走親朋也要自己抹抹額頭,我也沒怎么見過咱府里夫人呢。張府年年修繕擴建,氣派非凡,如今被裝飾上用于婚禮的紅絲帶彩球,連府里的樹上都綁上了絲帶,整個府里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氛圍,張臨功這才真有了點要成婚的感覺,莫名有點開心的期待起來。 大婚前一夜路郁便被嬤嬤和喜婆們弄起來準備,任她們擺布拾掇。上半夜路郁先是被嬤嬤們叫起來,給他在湯池里沐浴清洗干凈,前些時候身上因為調(diào)教生出的紅痕印子抹了嬤嬤的靈丹妙藥消得干干凈凈。池子里沒再放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只有些養(yǎng)神的花瓣草藥,倒叫人心神舒爽,泡完之后路郁身上光滑可鑒,還散發(fā)著好聞的香氣,看起來亮麗極了。起來時路郁便被嬤嬤強迫著灌了一大盅rou粥雞湯,因為自那之后一直到大婚洞房他都不能吃什么果腹的東西。嬤嬤手上擦了香膏,給路郁細細地抹了全身,直到路郁身上有些發(fā)熱,又給他身上裹了布條幫助藥效發(fā)揮。等路郁吸收藥效躺的有些昏昏沉沉的時候,一個嬤嬤進來了,將他后xue里塞著的玉勢拔了出來,這些日子,嬤嬤只是用玉勢插在里面滋養(yǎng)自己的后xue,其他的倒是沒有弄過,路郁便以為和先前一樣。直到陌生的觸感抵在屁眼周圍時路郁才有些害怕,嬤嬤將一截細長的東西插進來了,緊接著有什么熱的,有些粘稠的東西流進來了,“啊,好燙”,路郁這幾天未曾受過這樣的苦,有些忍不住,“啊,是什么,別灌了,要滿了,嬤嬤”,路郁小聲地求饒。“夫人,別急,馬上就好了,這是在給您清肛呢,若是不弄干凈老爺可不會喜歡,而且弄了您明日也好少受些苦”,嬤嬤還在支著木壺往路郁后xue傾倒,這里面裝的乃是清洗后xue腸道的東西,能將里面的污物洗出來,還有保健滋養(yǎng)的功效,這壺嘴細長,靠近壺身的地方做的粗一些,是為了將洗液堵在里面,避免流出來影響了效果?!皨邒?,莫灌了,肚子里都滿了啊,好脹,好痛”,嬤嬤不理會,甚至又叫旁人續(xù)了一壺,路郁覺得自己的腹將要撐開了,但又和剛剛吃粥喝湯的飽脹不同,好像是腸道被撐開充大,裝的滿盈盈的將要炸了,輕輕呼吸都能聽見里面的水聲晃蕩?!昂昧耍瑒倓們蓧?,夫人的xiaoxue可真能裝,這么些倒進去,一滴也沒漏出來”,嬤嬤拿了軟塞將路郁xue眼堵的緊緊的,一邊夸贊一邊輕拍著路郁的臀瓣。 路郁換了個姿勢躺好,漸漸習慣了那液體在體內(nèi),倒也沒那么難受了?!胺蛉丝刹荒芩?,留著些精力到明天呢”,嬤嬤又來了,這次還帶來個眼生的小丫頭?!斑^去”,嬤嬤使了個眼色,小丫頭立馬繞道路郁身后將他的肩頭拖起來?!鞍?,要泄出來了,嬤嬤輕些,莫按了啊,好脹,嗯,啊啊”,路郁兩條腿兒都蹬將起來,身子也不住地顫,那小丫頭倒是很有些力氣,將人按的緊緊的。嬤嬤還在按路郁的肚子,那手法很是嫻熟,正正是按到關(guān)竅,叫那水在肚里完美地洗到各個地方,可憐路郁哪里歷過這些,當下就軟了身子哀哀地叫起來。嬤嬤卻并不留情,手上的力道還大了些,確保將未來的夫人洗的干干凈凈。“嘩啦”,嬤嬤一個流程按完,拔掉了路郁后xue的塞子,混著些許渾濁的液體一股腦地涌下來,落在盆子里發(fā)出極大的聲音。“嗯,啊呼”,路郁紅著眼身子早軟了,后xue像是失禁般的感覺叫他有些難為情,尤其是那溫熱的水還洶涌的打上那點,險些讓他抵不住,他差點勃起了,只能縮著屁眼放緩水的沖擊。“夫人可真是個妙人兒,這樣也能有快意,哈哈哈”,嬤嬤扒著路郁的屁眼,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并不讓他如意。只是這么一次便讓路郁招架不住,之后嬤嬤又如此重復洗了兩次直到排出的液體清澈無暇,路郁早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夫人,夫人,別睡了,哎呦我的天,這都什么時辰怎么還能睡”,耳邊嘰嘰喳喳鬧哄哄的,聲音個頂個的尖銳,路郁掀開疲憊的眼皮子醒了過來。“夫人吶,您可算是醒了,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還能睡著了,快快快過來給夫人梳妝換衣”,為首的喜婆招呼著其他的婆子丫頭過來,路郁一下子就被圍住了。本朝民風開放,喜婆也是見多識廣,并不詫異張臨功一個大老爺要娶個男人做夫人,再說了給的喜錢報酬豐厚,祝福話奉承話一句句的往外冒。“夫人這臉可真嫩,日后啊肯定能得老爺大恩寵,琴瑟和鳴”,喜婆按規(guī)矩給路郁絞面,路郁未及冠,面又生的嫩,體毛又少看著像十五六歲,臉上更是光潔的像剛剝了殼的雞蛋,細線絞在臉上時都沒什么感覺,也沒絞出個什么東西來,討個彩頭罷了?!胺蛉诉@嫩的喲,比沒出閣的小姑娘還俏,張老爺可是正值雄風,那事兒可厲害了,這今后要辛苦了夫人了”,“這怎么能是辛苦呢,是快活吧這事兒,哈哈哈”,喜婆善意地開著笑話打趣,路郁臊的不行,臉紅到脖子根兒,但是心情倒是莫名舒朗多了?!鞍?,你們別開玩笑了,夫人臉紅成這樣,怎么敷粉施妝”,負責粉面做妝的婆子看不出來路郁臉上效果了,急得跳腳,路郁聽完臉更紅了。大家看著路郁生澀的紅臉,都善意地哈哈哈笑了。 穿戴打扮完畢,天已經(jīng)大亮了,喜婆給路郁蓋上蓋頭,并囑咐他只能到了夜里等老爺摘下來才行。路郁與張臨功都是男子,裝束倒不像女子那般復雜,只將頭發(fā)梳了個簡單的女子式樣的,簪子從款式到材質(zhì)都是精挑細選的稀罕貨。但這喜服就很是做了些心思,據(jù)說是張臨功找的京里的老字號的師傅訂做的,光買布匹就花費了不少銀錢。喜服同尋常樣式用金線滾了邊,花紋則用了并蒂蓮,用暗色的線繡進去,且位置還有些巧妙,走動起來帶動衣袖可以看到花紋首尾相連,是取的生生世世白首不相離夫妻一體的好兆頭,而且繡線里摻了金粉,陽光一照流光溢彩,漂亮極了。老師傅還根據(jù)路郁是男兒身,依據(jù)尺寸做了細微的調(diào)整,正將路郁的身姿體現(xiàn)出來,像一株新生的小松樹,稚嫩挺拔,芝蘭玉樹,頗有些風骨氣質(zhì)。到了吉時,喜婆攙著路郁出去到大堂,張臨功接過他的新娘,兩人一同執(zhí)著連理,觀禮的人隔著蓋頭看不著路郁的面容,只能憑著剛剛路郁進來時的姿態(tài)和喜服掩蓋下的體態(tài)猜測是個美人,年紀不大。 兩人拜了堂,新嫁娘被家仆喜婆送進新房,新郎還要和親朋走動敬酒,一時間好不熱鬧。路郁被攙進房間坐在床邊,喜婆出去前還叮囑他不要把蓋頭掀開得等老爺來挑開。外間拼酒不知還要多久,路郁從昨夜就被嬤嬤們折騰,也沒吃什么東西,這會兒早就餓了,路郁隔著蓋頭向下看,能瞧見屋內(nèi)紅色的燭光和桌上的果子喜餅,但都被婢子擺的整整齊齊,少了一個都很容易被看出來。路郁只好倒了一杯酒水喝,這酒水和路郁從前在小倌館喝到的很是不同,許是這邊的風物特產(chǎn),味道清冽,入口清甜還有股好聞的果味,路郁一連喝了小半壺,肚里才有了點感覺,又乖乖坐在床邊等今日的新郎。 “吱呀”,張臨功進來時,酒氣熏人活像個人形酒壺,“可人兒,今兒這洞房爺可盼了許久了,嘿嘿嘿”,路郁攥緊手指不知所措,好在還有蓋頭遮掩一二。張臨功喝了不少,但酒量早在酒樓妓院練出來了,恰是有些飄飄然的上頭但又頭腦清醒的時候,眼眸倒不似往日的渾濁,難得的清明澄澈,被燭光一映很有些亮堂?!斑恚瑒e撕,別撕啊,老爺”,路郁慌忙去搶自己的衣擺,但前襟被刺啦一下撕破了,露出粉白的頸子來,蓋頭也早被張臨功一把掀落了?!斑€叫老爺,嗯,我們已經(jīng)拜過堂,是正經(jīng)夫妻了,路路該叫我什么”,路郁心下大動,他怎么會叫自己路路,自母親病逝,便再無人叫自己路路了。“啊,相……相公”,張臨功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兒竟然出神發(fā)起呆,不滿地掐了路郁的腰一下,路郁這才驚的磕磕絆絆說了個叫人滿意的答復?!肮?,好娘子,相公這就好好疼疼你”,張臨功看著自己年輕漂亮的小娘子,心里別提多滿意,路郁早晨施了妝面上白皙,早前又喝了酒,現(xiàn)下面頰泛起薄薄的紅云,像新開的山茶,雋秀清麗。張臨功從前吃慣了艷麗妖冶的精怪,對路郁這樣寡淡青澀如春花的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龐大的身軀撲上去覆住路郁的身子,帶著濃烈酒氣的嘴,一條濕長的舌頭在路郁臉上頸上逡巡流連,舔吻的濕漉漉水淋淋。“唔唔,啊,別舔啊”,滾了金線的火紅嫁衣被褪到腰間,松垮地散在床上,路郁像只置身其間,有些像只涅盤的鳳凰。張臨功竟沒想到路郁今日是穿著肚兜的,肚兜上繡著戲蓮的童子,多子多福,一根細帶繞過脖頸,一根繞系在腰間,張臨功隔著肚兜舔弄起來,舌頭下流又精準地找到了路郁微隆起的rufang,小小的軟軟的,隔著綢布叫張臨功吸在嘴里玩起來,故意滲出的口水將肚兜洇濕,貼在路郁的胸膛上,連兩顆挺立的乳珠的形狀都顯現(xiàn)出來,將綢布挺出一絲絲不起眼的褶皺。“啊,相公莫舔了,好癢,唔”,張臨功還埋在路郁胸前,更加貪婪地叼著小巧的rutou用牙齒咬啃起來,像是享受著軟彈的口感,吸的嘖嘖有聲,路郁卻只覺得癢意橫生,rutou則像是被吸腫了又脹又熱,偏偏還隔著一層濕漉漉的肚兜不夠盡興。 張臨功抬頭看了眼意亂情迷的路郁,眼里迷蒙偏偏氳著水汽,臉上是潮紅的,一截脖子是粉白的,一雙素凈的手難耐地抓著褥子,明明是無辜清麗的長相,偏偏又不知掩藏擺出妖精般的神色勾引男人,張臨功只覺得剛剛席間的酒水引來的沖動大概都朝著那臍下三寸去了。張臨功扯了細帶一把將路郁濕透的肚兜解下來扔到地上,一手一邊奶子熟練地揉弄起來,張臨功從前玩過不少女人的奶子,總是綿軟滑膩叫人愛不釋手的,路郁的奶子大小并不過分,如剛剛發(fā)育的少女,將將一攏,是彈滑柔韌的手感,手指輕輕夾著rutou向上擰起就能聽到路郁吸氣的聲音,胸膛總要起伏一陣,敏感極了?!胺蛉诉@對小奶子倒是生的妙極,不知將來被玩的大些了是何景象,可叫別的男人玩過啊,嗯”,張臨功捏了把乳rou指縫夾著rutou重重揉捏,“啊,好痛,不曾,不曾讓別的男人玩過的,只相公一人啊”,張臨功聽了這才開心了些,放輕手里的力道慢慢把玩起來。 路郁自小身體與旁人不同,底下多長了個逼,到年歲大些,更是連奶子也比尋常男人大些,路郁害怕叫人發(fā)現(xiàn),極少在旁面前露出身體,遑論讓人玩弄撫摸這么私密的地方,一對鴿乳長期被束縛在軟布條里,敏感嬌嫩的很。“嗯,相公輕些,癢,啊,好疼的啊,rutou好痛”,張臨功牙齒廝磨著硬彈的挺立的rutou,叫路郁毫無章法地浪叫起來,又掙開不得?!澳镒?,夜才剛剛開始,這就受不住了可怎么好,嗯”,張臨功終于放過了被蹂躪的發(fā)紅發(fā)燙滿是牙印兒的奶子,一把推到路郁在床上,蹲下身子朝路郁腿間摸去?!安灰?,不要摸,不能摸那里,嗚嗚,放開啊”,路郁突然狠狠地夾緊雙腿激動地掙扎起來,還帶上了哭音,張臨功手快一步已經(jīng)探進了路郁掩藏了多年的地方?!澳?,娘子,可是個雙兒,娘子怎么會是個雙兒,我,我這是娶到寶貝兒了啊,嗯”,張臨功手指不安分地在路郁腿間游離,摸到男子的yinjing,小小的雙丸后竟有一條凹進去的細縫,流了些水兒將褻褲都濕透了,結(jié)合路郁的激烈反應(yīng),張臨功更確定自己娶到了一個是雙兒的夫人,心下大喜,只恨自己早先沒驗驗路郁的身,平白遭費了這么些天好時光?!安灰?,不要看,啊,別,別摸那兒”,張臨功沿著褲邊利落地將大紅的褻褲褪下,路郁兩只手不得其法地拽著褲腿沒用地制止著,“路路為什么要哭呢,這里多好看啊,又紅又嫩,還流著水兒,可人兒疼著,別哭,嗯”,張臨功溫柔地哄著人,握住路郁抽搐的雙手,對著那潺潺流水的花xue親了上去,“啊,呼哈,相公,癢啊,煞人了啊”,張臨功一張胖臉緊緊懟在路郁的花戶上,一條舌頭舔的嚯嚯作響,像在飲什么瓊漿玉露,臉邊和下巴的胡茬正正戳在嬌嫩的花戶和囊袋上,又疼又癢,刺激的路郁無法,只能抓著張臨功的雙手起伏抽動,像海浪中顛簸的小船抓住了一個依靠。 “瞧瞧這個xiaoxue兒長的多招人喜歡哪,路路怎么不要相公看呢,嗯”,張臨功湊近了看路郁泛著水光的花戶,用手撫慰了精神的yinjing,然后雙手扒開了路郁的花戶,就著燭光窺探其中的花壁幽徑,小小的一條細縫,里面卻是粉rou疊生,光是想想擠在里面的那股銷魂快感都頭皮發(fā)緊?!斑?,嗯,相公輕些,好,好冰啊”,張臨功已經(jīng)將一只手指伸入其中,探到一層rou膜阻擋,是路郁還未被開發(fā)的證據(jù),前些時候嬤嬤們?nèi)杖战o路郁的逼里插玉勢,小逼已足夠有彈性,但還是緊的叫人發(fā)狂。張臨功將路郁的雙腿向上折起,叫路郁被迫地抬起自己的腿彎,使下身暴露無遺。“啊呀”,張臨功已撩開了衣袍,將自己蓬勃的roubang掏出來,陽具已挺立,是很深的紫紅色,上面青筋縱橫,濃密黝黑的恥毛從張臨功橫rou堆疊的大肚子上蔓延到y(tǒng)injing根部,路郁從腿彎的縫隙中看見了這叫人嚇住還對著他跳了兩下的壞東西,驚呼了一聲。從前在小倌館里,大家閑時也有哥兒要比比大小粗細的,路郁雖從來不參與,可也確實未見過這么壯碩的陽具,以前總聽那些哥兒說被大roubang插得欲仙欲死的,路郁還在想這么大的東西插進去真的不會死人么,可眼下這么個東西對著自己的時候,害怕之余,路郁漸漸有些理解那哥兒說的話了。“偷偷看算什么,為夫這根東西娘子還滿意嗎,待會兒就插給夫人,好不好,嗯”,張臨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夫人的小動作,挺著肚子roubang懟在濕潤的花戶上下摩擦了幾個來回,“好,好燙,相公那里好燙,要把,把路路燙壞了”,像燒紅了鐵棒,怎么會那么燙,路郁覺得自己的小逼被這根大鐵棒燙化了?!肮?,為夫待會兒可還有更燙的東西,夫人要不要,嗯,可嬌氣是不是”,張臨功被路郁坦率的可愛勾引的很是滿意,扶住路郁的胯,將自己的guitou送了進去,充分勃起的蘑菇頭鴨蛋大小,索性讓小娘子更燙一些?!鞍?,不要,太滿了啊,相公,唔”,才只是進來了一個guitou,路郁卻感覺自己突然被撐開了,像只被強硬撬開的蚌貝還被塞的滿滿的,狠狠地磨礪自己的軟rou。張臨功是個中老手了,緊緊箍著路郁的腰,挺動yinjing在yinchun摩擦,還時不時擰弄路郁剛剛被玩的紅腫的rutou,刺激的人嬌喘連連,分泌出更多花液,“好了,嘿嘿嘿,娘子,相公可來了”,就著yin液的潤滑,張臨功一個俯身沖進了路郁的體內(nèi),破開了那層rou膜,進入了另一個柔軟緊致的銷魂境地。短暫尖銳地疼痛破事路郁抽搐著掙扎了幾下,呼之欲出的叫聲被張臨功的嘴牢牢封住了?!昂簦?,呼哈”,兩人都粗重地喘息著,張臨功給了路郁一個不容拒絕的長長的吻,四片唇瓣糾纏撕咬,兩條舌頭緊緊勾纏著漏下一絲絲的涎水,兩人嘴唇分開時路郁只覺得大腦有種缺氧的放空,剛剛的那點痛楚也被沖散了,漸漸從這場粗暴的交媾中尋得樂趣,兩條汗津津白花花的長腿將張臨功的腰纏的緊緊的,單薄的脊背被張臨功粗壯的陽具撞得磨著絲綢錦被一聳一聳的,連實心雕花梨木的大床都咯吱咯吱響起來,足以見證床上洞房花燭的激烈。 “啊,相公,慢些,磨破了,要捅穿了,要命啊,慢些啊”,路郁腿軟的攀不住張臨功雄渾的腰腹,無力地垂在床邊,雙手緊緊環(huán)著張臨功的背在上面撓出紅印來,嘴里百轉(zhuǎn)千回地求饒,面上卻是火燒云般泛著情意,眼里水汽氤氳,無不訴說著這場情事的痛快?!皨蓩赡镒邮娣暮馨桑サ倪@么緊,哈哈哈,相公給你喂點好吃的熱乎乎的東西好不好,嗯”,張臨功的roubang脹大到極致,倒真的慢下來,在緊致滑嫩的逼里摩挲起來?!鞍“?,我要,相公都給路路,嗯,給路路,相公啊”,路郁早就被快感激的失魂,本能地浪叫著回應(yīng)張臨功。“呼,哈呼,嘶,好緊,啊”,張臨功像頭征服雌性的野獸,壓著聲音低吼咆哮,將積蓄已久的濃精盡數(shù)噴進路郁的逼眼里?!皦牧?,啊,路路的壞了,相公,路路里面好滿,撐壞了啊”,路郁只感覺到一陣粘稠的灼熱的液體灌進了狹小的甬道,被張臨功的roubang緊緊地堵著,就像昨夜嬤嬤們給自己灌腸一樣,漲得滿滿的,又流不出去。“相公大不大,多不多,吃的滿不滿,喜不喜歡,嗯,路路的小嘴兒真能吃,一點沒漏出來,真厲害”,張臨功發(fā)泄完了,一手握著路郁剛剛早就xiele的小roubang,貼著路郁的臉嘴對著耳朵故意用氣流發(fā)聲說著叫人臉紅的下流話和房中情話,“嗯,好多,把路路灌滿了,喜,好喜歡的”,路郁還老實的去接話,一方面是本能的反應(yīng)作答,一方面是想起從前哄嫖客時那些哥兒說的話,何況他確實覺得舒服的,還是用他一直覺得難以啟齒的這個洞,但相公說這里好看說他喜歡插這里?!跋胧裁茨兀呱窳?,嗯,相公讓你這么舒服,是不是要好好服侍好相公,嗯”,張臨功側(cè)臥在路郁身旁,將路郁一條腿搭在自己肚子上,一只手還把玩摩挲著路郁的yinjing,另一只手已經(jīng)繞到路郁后面,摸到了臀縫間捏住了塞在屁眼里的軟塞,上面一張滿是酒氣的嘴銜著路郁的唇瓣,將口水渡給路郁,熏得他恍惚間也有些醉了?!班!?,軟塞和已經(jīng)充分潤滑過軟彈緊致的屁眼分開時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看來嬤嬤用的量很足啊,這么彈滑,但還是緊的很,娘子的小洞果然都妙的很,甚得為夫心歡,哈哈哈”,張臨功將短粗的拇指直接摁進了路郁的屁眼,緊致但絲毫不費力,還能感受到一股吸力。“咕啾咕啾”,張臨功還在親熱地和人親著嘴兒,手卻靈活地將兩人換了姿勢,張臨功將路郁的腹部撈起,變成雙膝跪在床上的姿勢,自己的大肚子貼著路郁潔白的脊背騎在人身上,一根不知何時挺立起來的棒子直挺挺的對準路郁緊閉的粉褐色屁眼。 “娘子,相公來啦,可人兒從沒試過這里的妙處吧,嘿嘿嘿”,“啊,啊啊,進來了,啊,好撐,出,出去”,幾乎是張臨功插進去的同時,路郁被異物入侵的恐懼嚇得彈跳起來,但被張臨功牢牢摁住了。張臨功相信路郁被嬤嬤們調(diào)教過的屁眼已足夠適合承歡,不必擔心發(fā)生意外事件,故而沒什么猶豫地整根沒入,路郁起初被狠狠嚇了一跳,但張臨功在里面小幅度的摩擦挪動,他也慢慢適應(yīng)了屁眼和腸道被撐開的異樣,甚至還有種詭異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笆娣?,是不是,嗯”,張臨功感受到了身下人兒隨著自己動作的迎合,知是身體適應(yīng)得趣兒了,雙手抓起瑩白的臀rou捏面團似的狠狠揉搓著,將兩瓣好rou都蹂躪的紅腫了一層,把自己的roubang夾得更深,張臨功也大力伐撻,錯落有致地在路郁的屁眼里進出起來,屁眼腸道不如小逼里的rou壁滑嫩,但勝在緊致有彈性,能更有力地吸附roubang,像裹著有生命力的rou套子,叫人欲罷不能,更何況身下的人還能因為自己的動作擺著腰迎合反應(yīng)?!斑?,嗯額,好癢啊,相公的好大,把路路塞滿了,肚子好滿啊,嗯,啊啊”,路郁呻吟的尾音都變了調(diào),張臨功硬碩的guitou進出之間蹭到了敏感的腺點,正正抵在上面磨了一下,“這就滿了,待會兒相公的東西喂進來路路還吃得下嗎,嗯,是這里,是不是,舒不舒服,小路路都翹起來了,哈哈哈”,張臨功張嘴就下流,故意頂了頂路郁的腺點,惹得人不安地抖動痙攣了兩下,手還握住了路郁被刺激的勃起的yinjing。“嗯,啊啊,嗯,呼,干死你”,兩人的喘息交織著在燭光中響起,張臨功下身快速聳動,身前捏弄扣著路郁的囊袋上下擼動,發(fā)情的野獸般上下交疊聳動,兩人身子一顫,俱是射了出來。稀薄的精射了張臨功一手,路郁覺得張臨功的精順著腸道被roubang堵著流到了更深的地方,似乎將胃都填滿了,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