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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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家哥哥所言非虛,乘水而行不過三日就到了王城。 可這入城不難,找人卻十分困難。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他是一位王爺。其余的,全都說不上來。 雖然問了不少人,但帶我去的王府就不下四五個。我拿出青玉墜子也被守門的小廝當(dāng)做要飯的轟走了,其中一個王府的小廝見我可憐,還給了我一個白面饅頭。 我放棄詢問坊市的百姓,這樣如同無頭蒼蠅亂撞肯定找不到,或許我應(yīng)該讓他來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 我轉(zhuǎn)頭走進(jìn)一間看上去就奢侈華麗的酒樓?!靶《蔽仪迩迳ぷ樱吡诉M(jìn)去。 “來嘍,姑娘風(fēng)塵仆仆,不知是吃飯還是住店?” “住最好的房間,上最好的酒菜?!?/br> “好嘞,這邊給您準(zhǔn)備上。就是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先付點定金……” 對,要的就是這句。 “定金找我干嘛。別找我,找王爺要去?!?/br> “王爺,不知是哪位爺???” “游祁。”我淡定的說出他的名字,然后掏出他給我的青玉。 啪,一聲扇子打開的聲音。 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從酒樓屏風(fēng)背后緩緩走出,眼神冷漠而疏離。 他仔細(xì)盯著我的手上的青玉,一步一步走近,眼神非常兇狠。 我害怕的轉(zhuǎn)身,想跑著離開,卻被人一把抓住,原來那男人身邊的兩個小廝早就快一步將我擒下。 他慢悠悠的走近,拿起青玉問道?!斑@東西你哪里來的?” 即是王城想來肯定有熟悉游祁的人,我雙手插腰攢足氣勢,大聲的說道,“游祁,王爺知道吧?我是他的恩人,這東西他送我的!” 我狠狠盯著眼前的男子,那人倒是不懼不惱,只是輕笑一聲,“恩人?帶走。”隨后我就被那兩個小廝抓進(jìn)柴房關(guān)了起來。 自從來到王城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我努力掐住自己的大腿強(qiáng)撐著睡意,可軟塌塌的干草和暖暖的陽光,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香味,我好像被人下藥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陽光刺眼照在我的臉上,桌明幾凈,空氣中還飄散著若有若無的香料氣味,一看這就是貴氣的人住的地方。 “姑娘醒了?!迸赃叺膬膳映饷鎲玖艘宦暎阌性S多女子接連入內(nèi),幫我洗漱穿戴好后,才退了出去?!斑@是哪里?”我接連問了幾聲也沒人應(yīng)答。 一抬眼就看見游祁走了進(jìn)來,臉上的笑容有些幸災(zāi)樂禍?!澳汶x家出走了?”想起這么些天發(fā)生的事情,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究竟是怎么了?”游祁走近端起桌上的茶盞。 “師父……兩位師兄……”我抓緊裙子的褶皺,想訴說這短短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卻無從說起,連同聲音也哽咽起來。 越想讓自己心平氣和下來,可鼻子酸酸的感覺一直蔓延到眼眶,連同那些不知道的委屈和情愫都混合著眼淚,掉落在我的手心手腕上…… 我被人環(huán)抱在溫暖的懷抱里,游祁溫柔的嗓音貼著我的耳朵,“別難過了,我才看到你,就知道出了事情。你父親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去漓州了……” 可眼淚想止卻止不住…… 游祁抬起我的臉頰,淚眼模糊的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替我拂去眼角殘留的淚珠…… “漓州你們肯定是不能住了,眼下最安全的,就是先安頓在我府上。待事態(tài)稍微平穩(wěn)些,你們再離開吧……” 他溫和的向我解釋著,我點點頭胡亂的抹去淚水。 沒幾日師父和兩位師兄就被接到王城里,游祁說王城內(nèi)有許多對家耳目,不得已只能先把師父師兄三人安頓在郊外的一個莊子里。 而我我被管家指派為游祁的貼身婢女,聽說游祁從來沒有貼身女使,故而府中的人皆認(rèn)為我身份不同一般大多都對我很客氣。 游祁將我介紹給了京城中金吾衛(wèi)下的箭衛(wèi)軍中?!斑@箭衛(wèi)軍便是一批女子,她們身手矯健,百步穿楊。在戰(zhàn)場的力量不容小覷。你若在此學(xué)武藝定然能事半功倍?!?/br> “王城中看似平淡,實則暗流涌動。即使我想護(hù)你周全但眼下局勢動蕩,多些防身之術(shù)不是壞事……” 我謝過后應(yīng)承下來,想來游祁想要保護(hù)我把我困在府中是最安全的法子,但他大概是不愿意見到我不能去見師父師兄,才想出能讓我自保的手段。 箭衛(wèi)軍的身手不凡,我吃住從王府搬到營內(nèi),大多數(shù)箭衛(wèi)軍的姐妹都身懷絕技,我才來幾日也不過就是看個過場,遠(yuǎn)遠(yuǎn)不到上手的時候。 “小箐……”游祁的聲音傳來,我回頭一看,是游祁,聽聞朝堂的事情風(fēng)云變幻,我確實許多日子沒見到他了。 “不必?fù)?dān)心。你父親和你二哥都挺好的。”游祁走上來安慰我道。 “你沐休日為何不去王府?”游祁帶著我往軍營外走。以前或許還能推脫說年紀(jì)小不懂事,可在軍營中的時間久了,我也知道軍營中等級森嚴(yán)。 正猶如人與人的身份等級差別,我雖是游祁舉薦的人選,但也不能濫用他的權(quán)力狐假虎威。更何況,我與他的身份,確實天差地別。我也終于明了,不該肖想的人就不該想這句話的現(xiàn)實意義。 我跟著游祁走出軍營,一路沉默無言“不開心?” “沒,沒有?!蔽矣樣樀幕卮鸬?。 “那就笑一笑。記得在漓城的時候,你挺喜歡笑的?!庇纹钔O聛恚瑢χ倚Φ?。 我忽而覺得心中輕松了許多,畢竟,我也真的學(xué)武了,師父和師兄們都很安全。 但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無法改變,也回不到我在漓州那段快樂無憂的日子了。 平安是福,想到這,我露出笑容,抬頭對著游祁說道,“謝謝,謝謝你?!?/br> “不必?!庇纹钛凵窨聪蜻h(yuǎn)方,嘴角微微上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