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話
越衡從未覺得自己的心跳如此沉重而急躁過,一下一下好像要把他的胸膛捶穿。他翻身下了床,扯了一邊的睡袍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黎熙江才不管他,越衡就是只瘋狗,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根煙抽完,黎熙江低頭一看自己的rutou還沒把乳釘戴回去,怕打的孔合上了,不得不也下床去找乳釘。 客廳里,越衡倒了杯水喝,胯下的東西完全勃起,隨著步伐輕輕敲打著腹部,透明的黏液打濕了腹肌上覆蓋著的黑色腹毛。聽到黎熙江出來的聲音,他莫名有些不敢面對,但還是裝作無意地掃了一眼。 黎熙江身體和他們比起來纖細許多,明明只是一米七出頭,由于體脂率不高,而顯得高挑。覆蓋著勻稱肌rou的身體呈現著完美的線條,盈盈可握的蠻腰往下就是挺翹的臀部,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無論是手感還是口感都是極佳的。 由于不是疤痕體質,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很容易就會淡化,豐腴的臀部上的齒痕幾乎只留下較為尖銳的虎牙的痕跡。 他的頭發(fā)柔軟如綢緞,讓人愛不釋手,koujiao時如果只是扶著他的頭部,有時候甚至會打滑。所以有時候得把手指插入他的發(fā)叢中,抓住他的頭發(fā),才能夠控制他的頭部擺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還在勃起狀態(tài),越衡滿腦子都是和黎熙江在床上的事。那狹窄又柔軟的甬道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的yinjing,分泌出來的黏液被摩擦攪拌出的yin靡水聲,白皙光滑的皮膚泛著情欲的紅潮,被蹂躪得緋紅的嘴唇中吐露出下流yin亂的話語,綿軟的舌頭輕輕一卷就將白色的濁液盡數咽下…… 下腹宛如火燒,只是看一眼就覺得rou都要脹爆了。 想把jingye灌滿他yin蕩的身體,想咬爛他的rutou…… 黎熙江找到了乳釘,把它們戴了回去,就到浴室去灌腸了。一般他清理的時間都是下午,今天早上就草草打了幾發(fā),下午和晚上還沒定下來,他的蛋都有點發(fā)疼了。 唉浴室里有沒有按摩棒湊合一下……他四處尋找著。 越衡貼著浴室門,手伸到下身動作著,想象著此時他正在jianyin里面的人,讓他發(fā)出痛苦又欲罷不能的喘息。把jingye射出來后,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緩緩回過神,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我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黎熙江在淅瀝的水聲中給程岳打了電話,知道了他要去參加班游。 程岳很高興,問道:“師兄有沒有參加過班游?” “嗯……好像有。”黎熙江回憶了一下,有些無聊地說,“沒什么意思,因為是周六日去的,景點人太多了?!?/br> “就算不是寒暑假?”程岳問道。 “你們去的那個景點就是我去過的啊。”黎熙江說,“還遇到別的班的人,別的系的?記不清了。”光記得那天晚上跟一群人打炮了,班游玩的什么反倒不記得。 “同校的?” “嗯,因為學校一年級那么多個班,班游的時間都差不多,遇上很正常吧?!崩栉踅止嗔艘淮文c,把肛塞塞好堵住。 程岳說:“我倒是很羨慕師兄好像和很多人關系都很好?!?/br> “就那樣吧?!崩栉踅匀欢坏匕殉淘勒f的認為是“rou體關系”,“關系好不好,都是看人怎么樣的?!?/br> “人嗎?師兄是在說自己看人的眼光就很好嗎?”程岳小小地吹捧了一下戀人。 “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黎熙江想起了巨炮男還有賽車手男,悠悠地嘆了口氣,“果然人還是要合眼緣的、能經常見的才行,時間久了都想不起來人(的jiba)是什么形狀了……” 程岳以為這是黎熙江的一種夸張的說法,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笑了出來。黎熙江被他莫名一笑,臉也紅了起來:“笑、笑什么??!明明是事實!”記不住不是很正常嗎?那么久……也沒多久……多久來著? “那我和師兄幾天沒見,師兄還記得我的‘形狀’嗎?”程岳笑著問道。 小處男開黃腔了小處男開黃腔了他在勾引我他絕逼是在勾引我……黎熙江一哆嗦差點沒把肛塞吞進去,腦海中程岳某處的“形狀”在不停地閃爍,似乎還能想象得到勃起的樣子,那又粗又硬又長又粉的大jiba頂著嫩嫩的guitou拍在臉上,男性特有的腥臊味仿佛在鼻間飄蕩…… 黎熙江饞的流口水,肛塞往里埋了一些,忙不迭地說:“記得記得,當然記得!” “那……師兄,我是什么‘形狀’?”程岳當然不知道黎熙江滿腦子都是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單純地問道。 “是……”黎熙江咽了口口水,“是我……朝思暮想的形狀……” 程岳:“……” 不、不行了!處男的雞雞在我腦子里晃啊晃啊啊?。。?!黎熙江拔了肛塞放了水,胡亂洗了洗就把手指插進去自慰了,程岳臉通紅,心跳砰砰響,居然也沒有聽到嘩嘩水聲中那隱約的喘息。 “師……師兄,我還有事,嗯……有……那個,我先……啊啊啊對不起!再見!……”程岳慌忙掛斷了電話,捂著胸口大喘氣,天啊啊啊?。。?! 黎熙江已經被自己的手指玩的有些走神了,回過神來才發(fā)現電話不知道什么時候掛斷了。他看著滿手的黏液,迷茫地想著:我剛剛洗了幾次來著?算了再洗一遍吧。 等他清理完打開浴室門,剛好看到越衡背對著自己,身下是一副毫無抵抗的身體,結實的腰部猛力一頂,接著是狠狠地小幅抽插。射了嗎?黎熙江擦著頭發(fā),漫不經心地經過,卻看到越衡退出來的時候,yinjing上都是粘稠的jingye。 沒有戴套,直接內射。 越衡微喘著,抬眼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無措,就把視線甩了過去,鉆入了浴室。 黎熙江的手停下了,他看到那個被侵犯后尚未能合攏的蜜xue呈現著爛熟的蘋果般的紅色,白色的jingye混雜著透明的液體涌出來,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那副身體連衣服也沒脫,只是被扒下了褲子,腿部微微的肌rou線條有些銳利,不像他的那般柔和,顯然曾經鍛煉過。 男人沒有勃起,他幾乎是被強制性地接納這場性愛。 看了他一眼,黎熙江挑了挑眉,還是個熟人。 郁桓爬了起來,外面天氣涼了許多,他還有一件外套。房間有些熱,他注意到了黎熙江,反正都看過彼此的裸體,也沒必要羞澀,干脆就把外套脫了,只留下一件薄薄的襯衫。黎熙江沒理他,撿起沙發(fā)上的豹皮大衣披了上去,倒了杯水喝上。 這衣服是雷群禮昨晚送的,他說豹皮看上去野性許多,而且看上去特別有風情,性感得讓他在黎熙江穿上這件后狠狠搞了他三次。還好衣服沒臟,黎熙江還沒找到自己干凈的衣服,只能穿這件湊合下。豹皮大衣不過是另一個意義上的情趣內衣罷了,他可沒興趣真的把它拿走。 郁桓坐在了他的對面,抱著一袋抽紙在擦屁股。 黎熙江點了根煙,看他齜牙咧嘴地清理,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有病嗎?” 郁桓一愣,詫異地看向對面的青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艾滋病?!崩栉踅瓘椓藦棢熁?。 “……沒有?!庇艋覆铧c誤會了他罵自己什么,“怎么這么問?” 黎熙江瞇了瞇眼,吸口煙說:“越衡無套搞你還內射,要是他被傳染了還來搞我,那我不就完了。” 郁桓眼神一暗,沒說話。就在黎熙江要把煙抽完的時候,郁桓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很多人問我這個問題,但我并不懂‘喜歡’的含義,所以我答不了?!崩栉踅褵煍Q滅在煙灰缸里,坦然道。 郁桓嗤笑道:“這個回答可真夠渣的?!?/br> 顯然黎熙江不滿意對他“渣”的評價,反問道:“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郁桓臉上一陣錯愕,嘴唇一抿,垂下了眼眸道:“不清楚。” “想要問別人問題,自己卻不知道答案嗎?”黎熙江淺笑著,“那你怎么知道那個人的答案是對是錯?” “擁有……喜歡是想要擁有?!庇艋复鸱撬鶈枺跋胍獡碛幸粋€人?!彼俅未瓜卵垌詈诘捻又虚W爍著異樣的情愫。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的解釋?!崩栉踅鄲赖貒@氣,“唉,‘喜歡’的含義真是千奇百怪!” 郁桓目光灼灼地問道:“你有過想要擁有一個人的想法嗎?” 黎熙江想了半天,仿佛在思考一個世界難題,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說道:“有?!?/br> “是誰?”郁桓坐直了身體,緊張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黎熙江看了他一眼,聳了聳肩說:“在我想zuoai時出現在我面前的人rou按摩棒,不過‘一個’可能不達標,這個‘喜歡’的定義能不能稍微擴展一下?‘擁有一個人’變成‘擁有一群人’可以嗎?我可是接受群p的。” 真是有夠糜爛放蕩的生活。郁桓深吸一口氣,眼神復雜。 “就像合唱的循環(huán)換氣一樣?!崩栉踅滤牪欢频慕忉尩?,“群p的話,就有源源不斷的roubang插進來了,理論上可以讓我射個不停,高潮不斷。啊,想想我都忍不住了?!?/br> 郁桓一陣無語,打斷他對于群p的美好描述,道:“你不怕屁股松了嗎?以后可能會肛瘺什么的?!?/br> “你要來試試嗎?”黎熙江打開雙腿,那緊緊閉合的xue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收縮著,“看看我松不松。”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明明是個1?!庇艋赣行┎蝗讨币暤劐e開眼神,“我對你的屁股沒有什么想法……” “誰讓你把jiba插進來了?”黎熙江也很無語,“你他媽不會用手指嗎?” 郁桓:“……” 郁桓抽了抽嘴角道:“但我總覺得我的手指插進了除了我以外的人的屁股有點……” 黎熙江一臉莫名其妙:“我的屁股再緊也是坨rou,又不會真的把你搞骨折?!?/br> 郁桓要被他氣死:“我說的不是危險……!靠,你是對你屁股有多自信!” 黎熙江:“還好吧……咦你屁股流血了!越衡沒有給你做擴張吧?那看來你的屁股還是挺緊的……”說著說著就把郁桓拉了起來,帶他去另一個浴室清理。 浴室中,越衡泡在浴缸里,手里的平板電腦上兩個人的身影已經離去,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一些事情在他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切換了攝像頭,看了看另一個浴室里黎熙江在給郁桓清理,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冷笑。 回到客廳攝像頭,把時間軸往前拉,到昨晚那yin亂不堪的輪jian盛宴,黎熙江被男人們的性器簇擁著,一根接一根的roubang不斷地在艷麗的蜜xue里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