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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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熙江對“處男之身”在意嗎?他并不在意,他又不像一些直男有“處女情結(jié)”一樣有“處男情節(jié)”,再說男人又沒有那層膜,前面那個東西也沒有什么參考價值。他說的“處男”不過是他在程岳和簡曲陽之間找到的最明顯的區(qū)別,至于程岳到底哪里“出類拔萃”,黎熙江除了對他的雞雞有極大的興趣以外,還真找不到什么理由。 做完一次黎熙江還不滿足,低頭翻手機看晚上約誰打個爽。肖浩杰游戲打完,看著屏幕上的“勝利”心情大好,招呼道:“熙江,過來過來。”黎熙江抬頭看他一眼,問:“三次?” “……要不起。”肖浩杰嘴角抽了抽,拉下褲鏈,“舔硬了就上來?!?/br> “去床上嘛?!崩栉踅畔率謾C,走到他身邊,長腿一邁跨坐在他身上,“你躺著,我來干你?!?/br> 黎熙江最喜歡的體位是騎乘,幾乎沒有哪個男性能夠拒絕他在自己身上yin蕩地扭動腰肢。 “我漱過口了,要親嗎?”黎熙江吐出舌頭,上面的舌釘閃了閃。回憶起被他koujiao的感覺,肖浩杰頓時下腹一緊,roubang迅速充血變硬,被潮濕的xue口yin亂地磨蹭著。 肖浩杰咬牙抱著他的腰站起來,黎熙江順手抓了桌上的安全套,笑的那叫一個老jian巨猾?!吧洗舶?,我先給你koujiao,你現(xiàn)在還不夠硬。”黎熙江背靠著爬梯,手輕輕一甩就把安全套扔上了床。 他雖然很少在寢室里住,但床布置得有模有樣,還裝上了遮光的床簾,床上除了枕頭被子等床上用品外,也放著安全套和情趣玩具等“床上用品“。大學(xué)寢室的床都是單人床,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確實有點擠。黎熙江把床上散亂的東西推到一邊,肖浩杰忍耐不住把他按在床上接吻,舌面上的舌釘和柔軟又霸道的舌頭廝磨,涌出來的唾液被二人草草咽下。 “噗哈——”松開唇瓣的他們不約而同發(fā)出了嘆息,肖浩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把枕頭鋪在欄桿上,靠著枕頭微微張開了大腿。黎熙江趴在他的腿間,握住粗壯的莖身,舌尖點上包皮和guitou之間的縫隙,輕輕地把它剝開。這樣又硬了幾分,黎熙江把guitou含了進去,手指輕揉睪丸,另一只手卻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后xue內(nèi)抽插,想象著被眼前的roubangjianyin的快感。 肖浩杰發(fā)現(xiàn)了,嗤笑道:“你現(xiàn)在就想要了嗎?你的手指能插到你最sao的地方嗎?” “插不到……嗯……”黎熙江心不在焉地舔著面前的roubang,“手指太細了,我要更粗更大的……” 說完把東西吐出來,用手抽了它一下,惱怒道:“怎么還沒好?” 肖浩杰本來就硬著,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抽的渾身一哆嗦,居然又腫脹了不少,完美詮釋了“男人都是抖M”的真理。黎熙江用手taonong了幾下,把握著手里的感覺,滿意地拆開一個安全套給人套上,然后撐起身子,爬到男人身上,握著男人的yinjing,對準(zhǔn)了自己的后xue。 全根沒入的時候兩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里面的潤滑劑和分泌的腸液還混在一起,聽上去水聲淅瀝,黎熙江扭了幾下腰,連接處傳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好像太濕了,等會漏床上好難洗?!崩栉踅洁斓?。 “你床上都被yin水和jingye泡了幾百遍了,這算什么?”肖浩杰握著他的腰,黎熙江在他胯上前后擺動著,也不在意會不會弄臟床了,只顧著在男人的身上扭動。 被粗大的yinjing貫穿,不停地在敏感的地方抽插,強烈的刺激讓他的腰忍不住顫抖酥麻,每次抽插都帶出了黏膩的液體,透明的潤滑劑被攪動得起泡發(fā)白,乍一看宛如粘稠的jingye。 “哈啊……好舒服,jiba在里面動來動去……”黎熙江在他身上顛簸著,每次都是全根插入,抽出的時候只留個guitou在里面,劇烈摩擦著敏感火熱的腸壁,yin亂的前列腺在他的控制下被蹂躪摧殘,一陣陣快感沖擊著他的全身。 “如果你是女人的話,回回內(nèi)射怕是早就生了幾十個了。”肖浩杰擼了一下他的性器,“這里也在流口水呢?!?/br> 黎熙江模模糊糊地想了想,捏了一下自己紅腫的rutou,乳釘硌了一下手指,說:“生……生不出來啊……哈啊……” “為什么生不出來?”肖浩杰抓著他的大腿,“你要是女人我真的不管你給不給我內(nèi)射,我反正就是強jian也要射爆你這個sao貨,讓你的zigong里灌滿jingye。你肯定讓你的孩子有好多野爹呢,就你這sao浪勁兒,排著隊cao你……” “會、啊哈……會cao到流產(chǎn)的……”黎熙江后仰撐著身體,想象著自己的前列腺就是zigong口,微微思考了一下到底是前列腺被cao弄還是zigong口被撞擊會更爽??上н@輩子是男的,他也想不到女性會在這里得到什么樣的感覺。 他雖然化妝品過敏,但對常常與化妝品捆綁的女性還是相當(dāng)尊重,只要人不犯我,黎熙江對女性往往是紳士態(tài)度。他曾說:“女孩子是上天給的寶物,只能疼愛和珍惜?!彼栽谒依铮鹠ama的地位本是最高的,但mama對兒子是無條件的寵愛,反而讓他坐了最上面的椅子。 肖浩杰聽他的話被刺激的一下,握著他的腰往上狠捅幾桿,說:“你是懷著孕也要挨著cao???” “那不然呢?啊太快了……我現(xiàn)在……嗯……沒有男人的jiba……cao我啊……已、已經(jīng)不行了……別、別拿女孩子跟我開玩笑了……慢點……”黎熙江雙眼迷離,腸rou緊緊地裹著男人粗壯的roubang,剛剛才被干完的甬道依然緊致,對男性來說甚至帶著點攻擊性。 肖浩杰唏噓道:“那怎么辦?如果沒有硬邦邦的老二輪流把你cao得死去活來,那你豈不是……”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嚇得除了黎熙江以外寢室的人全都心跳漏了一拍。 “誰?。吭趺催@個時候……”許晁言看了一下那兩個“打仗”的床鋪,隨手拉緊了些床簾,“你們先別動……誰?。俊彼舐暤貑柕馈?/br> “我??!郭美女!”外面?zhèn)鱽砼⒆铀实男β?,居然還不是一個人,好幾個…… “我靠,找我就說我不在,媽的打著炮跑過來……”肖浩杰把黎熙江拉進自己懷里抱著,“等人走了再搞。” 黎熙江神情有些恍惚,暈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都要射了,突然來了人。他擦了一下因歡愉而濕潤的眼角,輕喘著趴在男人胸口,后xue還緊緊夾著男人的性器。肖浩杰低頭吻了吻他的頭發(fā),想到剛剛身上的人那迷離的樣子,恨不得不管不顧地繼續(xù)cao干。 按照黎熙江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他把陶奉然陶律師的顏值定為滿分十分,那他給自己打分只有七八分,所以他一直覺得自己的顏值只能算個中上,并不是特別好看。就算他的炮友們見過陶律師,驚嘆過他的“美貌”,但大家都是同等屬性,對陶律師想硬又不能硬。 但是他們依舊可以按著黎熙江的標(biāo)準(zhǔn)去打分,黎熙江平時是七八分。然而在床上,尤其是被cao開了,那個魅度和風(fēng)情扯著分?jǐn)?shù)的頭發(fā)往上竄,讓人硬得根本停不下來。最后就是黎熙江吃不飽喝不足,用他那張被情欲熏染得魅惑眾生的臉在你面前晃、在你胯下隱沒,而你的生殖器已經(jīng)被榨干最后一點jingye,腰部傳來陣陣酸痛,腎臟感到陣陣空虛。 可謂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腎虧。 男生們手忙腳亂地收拾了一下,把各種性愛用品收起來,避免被女孩子看到。 “不用收拾了,你們男生宿舍有幾個整潔的!”被關(guān)在門外的女生們等得心急。 “就來就來!”離門最近的凌樂回頭看了一下,桌邊的人都點了點頭,他才把門打開。 黎熙江的班是理科班,女生很少,男生大部分是他炮友,女生對她們班上男生的事并不知道。自稱“郭美女”的妹子叫郭美斯,父母想要給她取個有點洋氣的名字,卻變成俗氣的“美死”。年紀(jì)小的時候還有人拿她的名字開玩笑,長大了她學(xué)會了自黑,加上人們觀念轉(zhuǎn)變,她長得也和“美死”比較接近,所以也是合情合理。 郭美斯帶著三個班上的女生過來,門一開看到真的是整齊干凈的男生寢室,不由得臉上表情一僵。 說好的男生寢室是豬窩狗窩的呢?她們寢室才是當(dāng)仁不讓的教材吧!其實寢室衛(wèi)生還是人傻錢多的諶明請人來定期打掃的,他說就算自家寶貝弟弟不常住這,也不能讓他被衛(wèi)生條件苦惱。寢室收拾好了,打炮也方便不是嗎? 室友們覺得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但諶總真的對他們這些室友很好,逢年過節(jié)還會給他們大紅包,感謝他們一直以來努力在rou體上照顧好他弟弟。 rou體上…… 算了就當(dāng)自己是鴨吧……實際上連鴨都不如,只是按摩棒而已。 郭美斯和三個女生進來,看到最里面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床簾,壓低了聲音問:“是誰?。窟€在睡覺?” 真是溫柔體貼的女孩子,不過寢室里的人都關(guān)注著如何遮掩他們的室友白日宣yin的丑惡事實…… “對對對,還在睡。”許晁言點頭說,“有什么事嗎?” “咦?肖浩杰呢?”一個女孩子問,“衛(wèi)生間嗎?” “他在睡覺?。 绷铇废胍膊幌刖痛鸬?。 “可是肖浩杰的床位不是那個呀?!眮磉^幾次居然把男生的床位記得很熟,郭美斯疑惑道,難道自己記錯了? 凌樂梗了一下,黃東凡看了他一眼,謊話張口就來:“熙江的床有床簾,房間太亮,所以他去熙江床上睡了?!?/br> 郭美斯一下子被說服了:“那熙江呢?熙江又不在寢室?。俊?/br> 印象中她的這位同學(xué)神出鬼沒,一學(xué)期下來也看不到幾次人,搞得她都不太記得人長什么樣子。 “他回來了一下又出去了?!秉S東凡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謊話是越來越多了。 所以難怪有一句話:一個謊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謊言去支持。 “你們有什么事嗎?”凌樂恨不得把人扔出去,她們在這里搞得他膽戰(zhàn)心驚的。 郭美斯說:“本來還想坐著跟你們聊一會兒的,既然有人睡覺的話那我們長話短……”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郭美斯停了話,看向男生們,男生們一言不發(fā)。 “誰的手機?” 床上的黎熙江睜開黑亮的眸子:“啊,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