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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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岳本來奇怪黎熙江為什么那么劇烈的過敏反應(yīng)僅僅過去了十來分鐘就消失匿跡,但出于對他無條件又無底線的愛慕,馬上把這個疑點歸為“我喜歡的人就是這么厲害”的論斷。黎熙江讓他把東西吃完,程岳做錯了事,很聽話地吃吃吃,即使桌上的東西根本吃不完。 “會喝酒嗎?”黎熙江看著菜單,心想程岳會不會和陶律師一樣,喝了酒就轉(zhuǎn)性。很有嘗試的沖動,黎熙江沒等程岳回話,按下了呼叫鍵,程岳愣了愣,說:“我不會喝酒。” “是會醉嗎?”黎熙江咽了口唾沫,醉了好,酒后亂性,干他個七八炮。 程岳搖搖頭:“沒喝過……” 黎熙江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你沒喝過酒?” 程岳乖巧地點頭,黎熙江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成年了吧?” 程岳眨巴著無辜的眼睛,說:“成年了呀……” “沒喝酒還說成年?”黎熙江轉(zhuǎn)過身對剛進來的服務(wù)員說,“來份清酒。” 服務(wù)員點點頭,程岳拉著黎熙江的衣服,說:“師兄我不會喝?!?/br> “不會就學(xué)?!崩栉踅瓐远ǖ卣f。第一次喝酒的人容易醉,那豈不是更好嗎? 程岳很為難的樣子,黎熙江倒是很高興,只不過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以前黎熙江也不太會喝酒,被幾個炮友哄著灌醉后輪jian,醒來后頭痛欲裂,身體也很疲憊,讓他十分惱火。 喝醉了就感受不到zuoai的快感了,他的炮友們也紛紛說喝醉的他干起來像條死魚,沒有醒著的時候那么火辣性感。雖然別有一番風(fēng)味,這是那些人沒有說出來的。就算他們說了,黎熙江也不會認(rèn)同,他可是絕對要享受到快感的,喝醉了啥都不知道光給別人爽了,自己有什么快感? 于是他花了不少時間磨煉酒量,最終從一個酒醉被jian者變成了jian酒醉者,通過那還算可以的酒量誘拐了不少男人,最終發(fā)展成了炮友關(guān)系。 可惜這里的酒度數(shù)不高,黎熙江一邊倒酒一邊遺憾地想,把酒杯遞給了程岳,程岳不想接,卻被他瞪了一眼,只好乖乖接了?!澳銈兯奚釠]人喝酒嗎?”黎熙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劃酒拳怎么樣?” 輸?shù)娜嗣撘患路?。黎熙江在心里默默補充道。 不,這個“劃酒拳”怎么和酒沒點關(guān)系? 程岳搖著頭說“不會”,看著手中的酒,始終沒有下口的打算。黎熙江哄他:“這酒度數(shù)很低的,不容易醉,你成年了,喝一點也沒事的。再說還有我呢?!彪m然他才是最危險的。 黎熙江絲毫沒有發(fā)覺自己這時候和他最討厭的勸酒的人變得一樣了。 見程岳還是猶猶豫豫,黎熙江給自己灌了一杯,把酒杯倒過來,說:“你看!我喝完了,沒事吧!” 然而他收到的不是程岳的投桃報李,而是……崇拜的目光。黎熙江笑容一僵,這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樣?程岳眨著閃亮亮的眼睛,說:“師兄真厲害!不過師兄,你喝了酒等會誰開車?” “叫代駕!”黎熙江被夸的又倒了一杯給自己,“說了度數(shù)很低,你來試試。” 程岳又拿起酒杯,還是不敢下口,黎熙江等不及,又喝了一杯。這酒度數(shù)不高,多少也有點效果,黎熙江吃了東西墊肚子,也不至于那么起效,幾杯下了肚程岳還是沒有反應(yīng),他轉(zhuǎn)念一想,不如還是自己裝醉,來騙取程岳的主動。 心思已定,黎熙江立馬杯子往桌上一摜,那聲音響得讓程岳以為杯子要被砸碎,剛要勸他別喝了,黎熙江就“一個不小心”栽入他的懷里,素白的手臂如同落水的人抱住了木頭一樣箍住了程岳的腰。程岳嚇一跳,但他沒有把人推開,而是摟住了他的肩。 這死處男要開竅了嗎!黎熙江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繼續(xù)演戲,聞到程岳的氣味幾乎讓他一柱擎天:“我沒醉。” 程岳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師兄千杯不倒。” 黎熙江“嘿嘿”傻笑,又往他懷里埋了埋:“對,我千杯不倒?!?/br> 程岳嘆了口氣,低聲說:“兩杯就倒?!?/br> 黎熙江:“……”要不是你這么難騙我怎么會在你面前這么丟臉!他往下滑了一些,目標(biāo)是程岳的胯間。 這個目標(biāo)并沒有得逞,程岳看他“醉”成這樣,把他的頭轉(zhuǎn)過去,說:“師兄,那邊才有空氣。”然后嘆了一口氣,拿手機叫代駕。 明明離目標(biāo)物那么近了……黎熙江郁悶地枕著程岳的大腿,還想扭回去,又被程岳托著頭,氣得咬牙切齒。偷雞不成蝕把米,內(nèi)心的苦逼真不知道該怎么說。 看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黎熙江閉上眼。從長個鬼,我他媽要餓死了!黎熙江感覺自己的蛋都炸了,再不放出來他就要活活憋死了,于是他在程岳身上扒了兩下,程岳怕他撞到什么受傷,緊緊地抱住他防止他亂動。 黎熙江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又動彈不得,十分后悔自己裝醉的決定。程岳叫好了代駕,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把戀人抱得緊緊的,身體先是一僵,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程岳……”黎熙江悶悶地說,這孩子就是個鐵腦殼,滴水不漏、油鹽不進。 程岳輕輕地拍著他的背,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額頭,說:“師兄,下次別喝這么多了,傷身體?!背淘赖哪樜⑽⒎杭t,還是第一次這樣吻他,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回想黎熙江老是猝不及防地按著他親吻,程岳心跳飛快,難道戀人之間這樣頻繁地親吻是很正常的嗎…… 他想都不好意思往下想。 這點酒還傷不了身體,你不跟我zuoai才傷身體。黎熙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被安撫地吻著又漸漸消了些氣。 看在你還主動親我的份上,勉勉強強原諒你一點點。 把剩下的東西打包,居然用了三個打包盒,程岳心想下次還是得自己跟著點菜,不然師兄瞎點一堆浪費錢。雖然點的菜都挺好吃的,但作為一個賢惠的好男友,程岳還是要幫戀人控制一下花銷。 代駕到了給程岳打電話,程岳沒看到黎熙江的車鑰匙,手在黎熙江的褲子口袋上拍了拍,黎熙江又是氣啊。怎么不把手伸進來摸我呢? 一個袋子裝了安全套,一個袋子裝的是鑰匙,程岳很快找到了鑰匙在哪個口袋里,他不想讓代駕等久了,就迅速拿出鑰匙,扶著黎熙江提著打包袋往外走。守在門口的路遙知的部下看到了,回去跟路遙知匯報。 雷群禮今天是要跟一個境外的黑手黨接風(fēng)洗塵,這老外金發(fā)碧眼,口味重,來中國之前在一家重慶火鍋店饕餮大餐,結(jié)果菊花爆炸。聽聞他喜歡麻辣香鍋,雷群禮特地囑咐了路遙知訂一個湘菜館。老外苦兮兮地哀求他自己要清淡飲食,辣的吃不了,那較為清淡的壽司還是能吃的,所以才訂了這個店。 路遙知:“麻辣香鍋是川菜?!?/br> 雷群禮:“對啊對啊,那就訂湘菜館?!?/br> 路遙知:“???” 老外名叫奧斯頓,典型的吃貨,雖然屁股很痛,但吃壽司的時候還是要辣根磨的芥末。雷群禮的飯局一般是說得多吃的少,只有和奧斯頓一起吃飯才是“光盤行動”。部下敲門進來,挨著路遙知的耳邊說:“您讓我看的那個人離開了?!?/br> 路遙知微微點頭,拿起杯子喝茶:“和另一個男人一起走的?” 部下說:“是的,被那個男人攙扶著出去的?!?/br> 路遙知愣了愣,攙扶?這是做了嗎?才過去十來分鐘而已,不對,黎熙江是出了名的耐cao,怎么可能要被人攙扶呢? 他皺著眉問道:“怎么回事?” 部下想了想,說:“好像是喝醉了?” 路遙知把茶噴了出來。 雷群禮看了過去,路遙知被茶水嗆到,咳得天昏地暗。他不悅地問道:“馬力,怎么了?” “是、是路遙知!”路遙知艱難地從酸癢的喉嚨里蹦出字來,“他喝醉了……” 雷群禮反應(yīng)了一下,才想到這個“他”是誰,頓時臉上板著的表情都要崩潰。 黎熙江喝醉?? 別開玩笑了,他的酒量還是自己陪練的!約定好了喝一杯干他一次,黎熙江的欲望戰(zhàn)勝了酒量,慢慢從一杯到兩杯,兩杯到三杯,現(xiàn)在他估計對著瓶子吹四五瓶臉都不帶變色的! 回想起差點再一次被榨干的經(jīng)歷,雷群禮有點臉色發(fā)白,搞了他一晚上還不夠,換他好幾個部下接著搞,真的是足足做了兩天,看到安全套都要密恐了。 所以,黎熙江到底是什么用意呢?雷群禮摸了摸下巴,抬頭看到奧斯頓又清空了一盤刺身,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 奧斯頓疑惑地看著他,覺得自己如同砧板上的三文魚。 “吃完后,來寒舍繼續(xù)討論,再給你與眾不同的大餐?!崩兹憾Y微笑著說 聽到有吃的,奧斯頓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 雖然他的合作對象……笑的他頭皮發(fā)麻。 車子停在黎熙江的宿舍樓下,期間黎熙江一直試圖“滑倒”在程岳大腿上,努力靠近他朝思暮想的胯部,一親芳澤。然而點滿了閃避天賦的程岳總是能躲過他的攻擊,黎熙江要把一口牙咬碎了,兩個人見招拆招斗得風(fēng)生水起,沒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錯失良機,黎熙江郁悶地被程岳扶起來。上樓梯的時候程岳想了一會兒,想背他又想抱他,卻鍛煉不夠,光是扶著都吃力。 黎熙江更郁悶了,是不是嫌我重啊這小子?都不背我的嗎?抱他都不奢望了! 最后還是裝作酒醒了些,減輕了程岳的體力消耗,上了樓。 程岳一邊走一邊想,要怎么鍛煉好自己的體魄,才能為戀人遮風(fēng)擋雨。 黎熙江也在想,要怎么幫程岳鍛煉好體魄,不然打炮打一半就趴下了。 興許這兩個人真的有談戀愛的可能性,雖然思維方式差得十萬八千里,但最后那兩條線總能匯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