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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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衛(wèi)生間里干柴烈火的狀況,也沒人知道。保姆乖乖地去廚房準(zhǔn)備早飯,她倒是不緊張,想了一會兒甚至還揉起了面團。 那被冷落許久的腸rou迫不及待地卷了上來,對性器的貪戀仿佛魚對水的渴望。沈知寧被絞得喘息道:“你怎么餓成這樣?”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崩栉踅p喘道,“沒有jiba插我我要死了?!?/br> 沈知寧忍不住笑了聲,過去吻了吻他的唇,黎熙江乖巧地迎合著他,兩人的舌頭迅速纏在一起,上下的戰(zhàn)況都非常激烈。roubang進出蜜xue發(fā)出的yin靡水聲,挑逗似的刺激著耳膜,黎熙江前面硬的要炸,就隨手摸了幾下,沈知寧看著他那完全沉溺在性欲中的眼睛,卻想著程岳這會兒會不會知道他們倆在做什么。 他的心思在徘徊不定。程岳明顯不是跟他們一類人,按摩棒群的聊天記錄他也看了,他只不過是在黎熙江面前裝作不知道有程岳這么一號人,畢竟他也不知道程岳的來歷。 或許說沒有人知道為什么程岳對黎熙江癡迷到這種程度。 能和黎熙江保持純粹的rou體關(guān)系,對自己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這就是他們心甘情愿成為“按摩棒”的原因。沒有人想和黎熙江發(fā)展進一步的關(guān)系,黎熙江也不在意這一點,他們只想繼續(xù)做下半身動物。 就算他們和黎熙江相處曖昧,關(guān)心他喜歡他照顧他,對于他的差遣任勞任怨,也僅僅停留在那條警戒線之前。對和他的關(guān)系,所有人都墨守成規(guī),所有人都避而不談。 但是,程岳跟黎熙江說喜歡,現(xiàn)在黎熙江隱約有點想法,并且還因為程岳的事跟按摩棒商量,和按摩棒翻臉。 說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不嫉妒的那是橡膠。 盡管沒有說出口,但他們真的嫉妒著程岳。他們嫉妒他明明只是在黎熙江面前出現(xiàn)沒幾天的人,他們嫉妒他讓黎熙江心有所屬,他們嫉妒他能讓黎熙江綻放他們從未看過的笑容。 明明他們沒有做過,一次也沒有。 沈知寧抱著黎熙江,guitou兇猛地頂撞著黎熙江的前列腺,把他干得流淚嗚咽。 他在報復(fù),他想讓程岳看到這個場景,他想告訴程岳:你喜歡的人在別人的身下喘息、呻吟到高潮,還欲罷不能! 黎熙江對于節(jié)cao沒有觀念,他只要舒服就行了。因此沈知寧更郁悶了,他覺得自己的費力表演,除了讓黎熙江爽得咬他的肩膀以外,沒什么實質(zhì)上的用途。 “舒服嗎?”沈知寧問道。 黎熙江只會說:“舒服。” 沈知寧沉默了一會兒,問:“喜歡嗎?” 黎熙江回答道:“喜歡。” 沈知寧把臉埋在黎熙江的頸窩里,把臉上的苦笑遮住了。 “喜歡”啊。他也想聽到黎熙江對自己說“喜歡”,是對自己,而不是zuoai這件事。 黎熙江喜歡他,只會是因為他們在zuoai。 從第一次和黎熙江做的時候,黎熙江就對他說過“喜歡”,所以不管他怎么問,黎熙江都會說“喜歡”,因為這是他的心結(jié)。 他本不相信任何的“喜歡”,但是他現(xiàn)在比誰都渴望著,憧憬著。 沈知寧大學(xué)畢業(yè)后,抱著對劇本寫作的狂熱,一年就寫了三部電影劇本,并且真的拍成了電影,還拿了幾個獎。這一下子就出了名,他也是萬萬沒想到,從普通的畢業(yè)生一下子變成了娛樂圈的當(dāng)紅新人編劇。他也被國內(nèi)一個重量級影視公司高價聘請,可謂是一步登天。 不少人都開始向他阿諛奉承,企圖通過他進入娛樂圈、拉攏投資方等等各式各樣的人都有。沈知寧畢竟初出茅廬,劇本是把社會現(xiàn)象人心叵測寫的一針見血,但是自己對社會人心還是欠缺提防。 在他對自己的成就還回不過神來的時候,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那是他在大學(xué)心儀已久的學(xué)妹,學(xué)妹靦腆地解釋道,她看到了他的成就,很希望他能幫助自己,也能像他有一番作為。 沈知寧看到暗戀的人在前,有些暈乎乎的,話都沒聽就答應(yīng)了。只要對她稍加注意,應(yīng)該沒事吧? 兩個人明面上說是交流學(xué)習(xí),最后關(guān)系進展成了戀人,再就是順理成章地上了床。而且學(xué)妹一直表現(xiàn)得認(rèn)真上進,表現(xiàn)出來的才華橫溢也讓他大開眼界,讓他感覺自己好像還在大學(xué)的象牙塔里,那種勤奮鉆研,那種青春活力,令人懷戀不已。 沈知寧漸漸地放下了防備,而且還打算著什么時候和她求婚,把婚事一辦,和她組建家庭。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象婚后的生活了。他們會成為劇作界的美談,會成為人人羨慕的情深伉儷。 直到一通電話打碎了他的美夢。 公司的總經(jīng)理親自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正在寫的劇本被競爭公司先一步完成了,還提交上去審核。 沈知寧趕到公司,總經(jīng)理把電腦屏幕給他看。 “我們那邊內(nèi)部的人傳來這些圖片,當(dāng)時看到劇名和你寫的一模一樣,就起了疑心。聯(lián)系到你的編輯,他說你寫的劇本和這個框架結(jié)構(gòu)幾乎是相同的,連人名都沒有改,只不過提交的這個已經(jīng)寫完了……” 沈知寧頭部嗡嗡作響。 她偎依在自己懷里,說:“我想看看你的作品,才能寫的更好嘛?!?/br> “以前寫的給你看吧?!?/br> “不行不行,要你現(xiàn)在寫的,我才知道你的思路?!?/br> “這不太好吧?” “怎么?你不相信我?我生氣了,我才不會泄露,讓我看一下嘛,就一下!” …… 劇本寫了三個月,她只用一天去盜取,再用幾天就可以把劇本寫完。 沈知寧怒氣沖沖地回去找她對質(zhì),但是房子——兩人未來的愛巢,什么也沒剩下。 她幾乎把整個屋子搬空了,只剩下一張桌子,上面留著他的筆記本:“窮作家只能靠別人施舍,而我要做的是那個施舍別人的人。你不要怪我,吃一塹長一智,這些東西就當(dāng)做是你的學(xué)費吧!” 他頹唐地坐在地上,無聲淚流。 然后他夜夜買醉,用酒精麻醉大腦,寫不出一個字,離截止的時間越來越近,他的文檔依舊空白。 在他酒醉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人扶了起來,在吵鬧的人群中,他聽到了一個聲音。 “小哥哥,喝的這么醉,給我cao一下也沒事吧?” 他睜開迷茫的醉眼,卻看到了那人眼中的燦爛星辰…… 和熊熊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