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話: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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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熙江說是讓程岳趕晚上的“車”,其實(shí)他認(rèn)為程岳是直男,而他并不會去做“直掰彎”這種事,所以眾人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黎熙江不會跟直男做,盡管他的直男朋友也挺多,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保持在相安無事的狀態(tài)下很久。而直男朋友們大都知道他的私生活混亂,又能微妙地理解,有時候誤入yin窩還能面不改色。 按摩棒們擔(dān)心的是黎熙江會把程岳拉下水,程岳是直是彎暫且不提,最重要的一點(diǎn)就是程岳似乎是真心喜歡黎熙江。程岳一個人絕對沒有辦法滿足黎熙江的性欲,而且黎熙江對感情這種事非常遲鈍,不管走心還是走腎,都幾乎不太可能讓兩個人在一起。 程岳不知道每個人都不看好他的感情,他默默地收拾著飯盒,準(zhǔn)備等會離開的時候再扔樓下的垃圾桶去。黎熙江想幫他收拾,被他拒絕了。 “師兄我來吧,你去打牌?!背淘篮芘赂栉踅猩眢w接觸,他會控制不住地臉紅。 黎熙江眨了眨眼,他其實(shí)不會打牌,剛剛只是順著舍友的話說的。既然程岳不要他幫忙,他也就只能去看舍友打牌了。 這會兒去上課吃了飯回來的人多了,人也齊了,按摩棒群里大家都知道了程岳這么個存在,對他都有點(diǎn)小心翼翼的。平時在宿舍里抽煙喝酒樣樣都來,窗簾一拉門一關(guān),兄弟幾個坦誠相見要多浪蕩就有多浪蕩。 現(xiàn)在不行了,有個大白菜在,就怕什么一言一行都把菜葉子整個黑點(diǎn)。 黎熙江更是按捺不住,滿屋子的雄性荷爾蒙讓他蠢蠢欲動,他看著人打牌,手就往人胯下摸了。 舍友很怕被程岳看見,急忙打開他的手說:“別碰?!?/br> 黎熙江很不滿:“吃都吃過了,還不給碰?你是哪家的大家閨秀?” 舍友看了一眼認(rèn)真擦桌子的程岳,小聲道:“你也不怕被他看見?” 黎熙江撇了撇嘴說:“你有我有他也有的東西,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不知道我們的事?!鄙嵊哑疵ぱ惚芾栉踅哪ё?。 “等會他就知道了?!崩栉踅蛄颂蜃齑剑安唤o摸是吧?那我可就用嘴了啊?!?/br> 臭流氓……按摩棒們把他的話聽了進(jìn)去,心里癢癢的又拼命用理性控制自己。 心理學(xué)家弗洛伊德有個著名的人格理論:本我、自我和超我。其中“本我”是遵循快樂原則的,怎么舒服怎么來;“自我”遵循現(xiàn)實(shí)原則,夾在二者中間;“超我”則是道德原則,控制良心。 黎熙江是常年處于“超我”通常被“本我”打壓、“自我”偶爾出來掙扎一下的狀態(tài),一開始他還想保護(hù)大白豬,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可奈何地敗給了性欲。 我保護(hù)他別被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欺騙,而不是把自己的樣子隱藏給他——黎熙江想著想著,頭就埋了下去,牙齒咬住了褲子拉鏈。舍友大驚失色,幾個人手忙腳亂地為了保護(hù)大白菜弱小的心靈而奮斗,把黎熙江拉了出來。 黎熙江破口大罵:“cao你……” 臟話也不準(zhǔn)說! “糙米粥加鹽?不行,得加糖!”按摩棒甲先發(fā)制人,帶起亙古不變的咸黨和甜黨撕逼的節(jié)奏,然后對著盟友們一通擠眉弄眼。 諸君了然。 大家都是一個洞里插兩只雞雞的交情,互相理解能力是極強(qiáng)的。 “加鹽配酸菜,我能吃五碗!” “加糖??!當(dāng)然是加糖!白煮蛋才是標(biāo)配?!?/br> “沒有包子的粥能吃?呵呵?!?/br> “饅頭才是王道,我給咸粥一票。” 捂著黎熙江嘴的人頭皮發(fā)麻,因為黎熙江在舔他的手掌,他一看黎熙江,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了褲子里,做出——平時都在做現(xiàn)在卻覺得極為不堪入目的動作! “你再忍忍,等會cao你兩次。”按摩棒說。 黎熙江討價還價:“三次?!?/br> “……成交!”按摩棒內(nèi)心已經(jīng)在滴血,他看著一臉好奇的大白菜,心想:大白菜,師兄只能幫你到這了…… 畢竟是犧牲了幾對腎(?)的代價,黎熙江總算消停了點(diǎn),他嚴(yán)肅而又心不在焉地看著咸甜黨的爭吵,滿腦子都是各種不能播放的畫面。 程岳把桌子清理好了,垃圾也打包了,有些不舍地說:“師兄,我先回去了?!?/br> 黎熙江擺擺手,巴不得他快點(diǎn)走:“回去吧,有空常來?!?/br> 程岳眼睛一亮:“好的師兄!我明天還來!” 黎熙江表情一僵,他就算再遲鈍也意識到,自己的按摩棒在程岳在的時候不會對他有任何動作,如果程岳來得太頻繁,那豈不是…… 我只是客套一下啊,黎熙江很絕望。 真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頭咽。 程岳問:“師兄早餐一般吃什么?我明天給你帶?!?/br> 黎熙江說:“精……” “津味三鮮打鹵面!”舍友搶答道。 那個是什么?其他人投去好奇的目光。 舍友汗涔涔,管它是什么東西,蒙混過去就行了。 程岳也不知道是什么,說:“這個我不會,等我學(xué)會了再給你做吧。我明天先不送早餐了,師兄不介意吧?” 黎熙江還沒說話,程岳低著頭小聲說:“我想讓師兄吃最好的……” 眾人hp-500。 程岳又問:“那師兄最喜歡吃什么?” 黎熙江:“jiba?!?/br> 完了!這個詞太短了?。〔缓脠A??! 程岳卻笑了:“除了雞,我也會給你帶鴨和魚什么的,師兄不挑食吧?” 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黎熙江說的不是同個東西! 黎熙江搖搖頭:“不挑。” 程岳拎著垃圾到門口,回頭道:“師兄,我們明天見?!?/br> 黎熙江僵硬地?fù)]手:“明天……見。” 請你千萬不要在我打炮的時候來,按摩棒們會罷工的。 舍友們于心不忍,對程岳說:“你來的時候發(fā)個微信或者打個電話通知一下,怕你師兄不在。” 程岳懊惱道:“說的是,我忘了這件事,師兄平時還要上課,我真的太疏忽了?!?/br> 天天在宿舍上生理課,沒毛病。 于是送走了程岳,眾人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都松弛下來。 “要瞞多久啊?何時是個頭?。俊绷铇房粗饷娴奶焐?,太陽都下山了,他們下午在和黎熙江搞,晚飯都沒吃。趕緊拿手機(jī)點(diǎn)個外賣。 黎熙江很茫然:“瞞什么啊?” “瞞你是個男性生殖器獵食者的事實(shí)。”湊到凌樂旁邊的簡曲陽說,“哎,我要這個,炸雞排配土豆絲?!?/br> 黎熙江更茫然了:“他對這個有成見嗎?” 正常人都有成見好嗎!眾人心想。 按摩棒甲把房門鎖了,說:“你們叫哪家外賣?” “濤哥那家?!绷铇氛f。 黎熙江想了想說:“備注讓阿瀚來送,我想cao他。” 阿瀚是外賣員,純1,但黎熙江誰cao誰都不分,反正就是zuoai的意思。 “你體諒一下阿瀚吧。”凌樂說,“他上次被你弄得腿軟,爬樓梯時摔了一跤,現(xiàn)在還沒好?!?/br> 黎熙江皺了皺眉:“真弱?!?/br> 然后他看了一圈宿舍,說:“人數(shù)不夠啊。” 按摩棒來了三個,宿舍有幾個罷工的,說是做三次,但好像不太夠。 “晚上那么長時間,這么幾次肯定不夠?!崩栉踅f著說著就跪了下去,拉下一個人的褲鏈,熟練地掏出了未勃起的性器,塞進(jìn)嘴里吞吐起來。男性的腥膻味讓他的大腦很興奮,他的舌頭把包皮剝開,粗糙的舌面摩擦著敏感的guitou。 他手里還拿著手機(jī),在有幾百人的通訊錄里找了找,撥通了一個電話。 嘴里的東西很快就硬了,按摩棒君坐在凳子上,黎熙江的褲子被其他人脫了下來,幾雙手在他身上撫摸著。黎熙江用空閑的手隨便擴(kuò)張了幾下后xue,然后對準(zhǔn)了勃起的yinjing坐了下去。 饑渴的腸rou馬上卷住了roubang,充實(shí)感立馬填補(bǔ)了空虛。 “嘶——” 接電話的人一接通就聽到了這個綿長又銷魂的聲音。 “熙江?” 黎熙江扭動著腰部,讓yinjing在自己體內(nèi)抽插,說:“是我。今晚你有沒有空?” 那人似乎跟人說了些什么,才說:“我這里還有點(diǎn)工作,得九點(diǎn)多才能去。” 黎熙江看了看手機(jī)屏幕上的時間,現(xiàn)在才七點(diǎn)?!鞍〔还芰耍阃砩蟻斫游?,我去你家住一晚上?!崩栉踅鹕碜釉俸莺葑?,按摩棒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深處的腸rou層層疊疊又軟又熱,他要被絞瘋了。 那個人答應(yīng)了,黎熙江把電話掛了,朝他們比了個“V”字,說:“搞定啦,我哥會來接我?!?/br> “你今晚不在這?。俊卑茨Π粢胰嗄笾膔utou,黎熙江哼哼著答非所問:“還是我哥疼我……” “嘖,你哥又不能天天陪著你?!毙ず平芎眯奶嵝训?。 黎熙江瞪了他一眼,把伸過來的roubang吃進(jìn)嘴里,不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