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無孔不入
黎鳴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身體上到處留下了秦風的痕跡,胸前、屁股,甚至是——黎鳴居然出現(xiàn)了一種奇怪的心理,每當想要自慰的時候,他一想到這個地方是秦風言語調教過的,就覺得有些酥軟,而再想到秦風碰過,又覺得惡心,情欲會迅速消減。 在他心理依賴之前,身體已經(jīng)有記憶了,即使黎鳴在調教心理方面還不是很純熟,但是他意識到,很危險。 黎鳴在看心理醫(yī)生,一個當紅偶像,坐在白色基調的醫(yī)院,傾訴他的悲慘遭遇。 “所以黎先生,你是說一個黑衣男子半夜闖進你的房間,捆住你,然后強迫你射了三次精?” 黎鳴皺著眉頭看著一臉狐疑的心理醫(yī)生,一個 50 多歲的老頭子。 “是這樣”。 “然后現(xiàn)在你覺得自己的···嗯···一些性器官和胸口、屁股之類的地方,對這位黑衣男子的觸碰有了一些記憶?” “你是不是覺得重復一遍很有意思?”黎鳴莫名其妙。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您的描述很有意思”,男醫(yī)生笑笑,“方便具體說說過程嗎?” “不方便,該說的我都說了,你直接告訴我吃點什么藥,怎么心理疏導就可以了”黎鳴的火氣從腳底往上竄。 “不知道黎先生有沒有家屬陪同,不如我來和他談”,男醫(yī)生低頭寫診斷。 黎鳴站起來,抽出診斷書,“狂躁癥,妄想癥” 一把把診斷書拍在桌子上,“你 tm 才狂躁癥” 秦風坐在牌桌上笑得前仰后合,“這也太可愛了,他居然自己去看心理醫(yī)生,八條” 凌輝坐在秦風下首,“四萬,你還能笑得出來,小明星打定心思要脫離你的掌控” 招招手把酒杯撂在一旁的奴隸身上,摸摸奴隸的頭發(fā)。 “你不知道他有多敏感,隨便玩玩就興奮地不得了,爽過之后怎么可能跑得掉”,秦風指尖揉一揉,有點懷念黎鳴柔軟的卷發(fā)。 “把明星調教成奴隸,虧你想的出來,你讓他怎么演戲?”坐在秦風對面的陸歸挑挑眉,“五萬”。 “你問問小景兒怎么上班的不就知道了,平海會館還會罩不住一個小明星?” “他?都多久沒去上班了,請了長假,少他一個不少”,陸歸冷哼。 牌桌之后的陰影里傳來幾聲悶哼,“碰。要我說你也太變態(tài)了,出來玩你還搞這些,小景兒遭多大罪,你還不去看看,好像不太受得住了”,秦風閑閑開口。 “別理他,他自找的,再哼一聲回去就把臉抽裂”,陸歸專心看牌,陰影里的呻吟戛然而止,牌桌上三人相視一笑。 “秦風還好意思說別人,我只希望你別把那孩子玩殘廢了”,凌輝把煙頭按滅,杠了秦風的三條。 “他現(xiàn)在爽得很,誒”,坐在旁邊湊攤子的助手麥迪打了一張秦風要的九餅,“我胡了,好麥迪,不愧是我的第一助手”。 麻將牌嘩嘩啦啦推在桌子上,“不玩了,小奴隸都看心理醫(yī)生了,我得及時去關懷一下”。 秦風拍拍腳下的奴隸,“陪的不錯,很有眼色,讓麥迪給你安排三天假期,嗯?” 秦風一走,凌輝和陸歸也沒了接著玩的心思,牌桌也就散了,陪老板打牌,再熟悉也不自在。陸歸招招手,陰影里的奴隸貼著他的腳步離開,肛勾卡在臀縫里,讓他爬行的樣子帶點踉蹌。 ———— 秦風帶著太陽鏡,遠遠地看著黎鳴拍戲,到處都是給黎鳴鞠躬的小跟班,一場戲結束,端水的端水,打傘的打傘,派頭擺的比他還要足。 秦風抬腿走過去,坐在黎鳴旁邊的椅子上,黎鳴看到秦風,一口水差點嗆住。 “張秋的事情,處理的還滿意嗎?”秦風沒摘眼鏡,也沒看黎鳴,但是他說話黎鳴聽的一清二楚。 “當眾讓你下跪,還在包廂里抽你耳光?就這么點事,你就有了受虐傾向?”秦風伸手去拿黎鳴的水果,青提又苦又澀,讓他皺了皺眉。 “你們平海會館殺人,不怕被追究嗎?”黎鳴用力把果盤拽到自己這一邊,幾顆提子滾到了秦風褲子上。 “要我說,當眾丟人這種事,要是發(fā)生在合適的場合,還是很好玩的”,秦風根本沒搭理黎鳴的話,“比如說公調的時候被抽耳光,臺下都是歡呼,你——”,秦風眼光上下打量,“我覺得射出來應該不成問題”。 又來了,那種感覺又來了,這一次,黎鳴覺得臉都熱起來,好像秦風的巴掌已經(jīng)抽上來了。 黎鳴“騰”地一下站起來。 “平海會館有人會去解決殺張秋的事情,這些跟你沒關系” 黎鳴聽到秦風說起正事,又坐下來,被人牽著話題走相當難受。 “本來就跟我沒關系”,黎鳴強調。 “相信我,如果我想讓它跟你有關系,其實也可以”,秦風的口氣比他還輕松。 “一個受虐傾向的人靠凌虐別人來獲得快感,并不適合做調教師,就像你玩殘了一個奴隸那樣,你對奴隸缺少尊重”,秦風給黎鳴下了結論。 “奴隸也需要尊重?”黎鳴覺得自己聽錯了,“我記得每一個調教師最好的杰作就是打破一個奴隸的尊嚴” “那打破之后呢”,秦風彈一彈被弄臟的褲子。 那打破之后呢,黎鳴不知道,當他陷入這種凌虐的性癖當中之后,他就瘋狂地愛上了調教游戲,在尖叫和鮮血中獲得快感。 那打破之后呢,或者換句話說,原本打破的東西是什么? 他抬頭去看秦風,他看不清秦風墨鏡背后的眼神,秦風知道嗎? 話題再一次不歡而散,因為黎鳴把一整盆水果扣在秦風身上。該死的秦風,害他屁眼那么疼。 —————— 秦風的目的地并不是黎鳴,只是順便路過看看黎鳴的狀態(tài)。 秦風把子彈一顆一顆裝進彈夾,金屬碰撞的聲音格外清脆,裝著消音器的槍管格外長。 “說吧,運去哪里了”,秦風看著被按在地上的刀疤男子。 “運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平海幫要想搶占斯坦納的市場,做夢”,刀疤男子情緒激動地掙扎,他要表現(xiàn)得足夠忠誠,他知道同伴的包圍圈正在悄悄形成。 “我忘了說,我只給人一次機會”。 像酒杯輕輕撞在玻璃桌面上,輕柔的子彈發(fā)射出來,從刀疤男子的眉心射進去,整個人瞬間倒下去。秦風甩一甩被震得發(fā)麻的虎口,槍口,瞄準了旁邊的人。 “東西在哪里”,好像在詢問天氣一樣的口氣,被瞄準的瘦子狠狠地抖了一下。 “公海,4790 號,是蛇幫的船,一直都在公海上飄著” 秦風對他很友好的笑了一下,“多謝”,子彈砰地一聲射出去,滿眼震驚的瘦子,連眼睛都沒有合上。 可以了,外面的人也可以解決了,秦東伸手接過秦風的槍,朝對講機里講了一句。 “這年頭,連色情行業(yè)也這么瘋狂,斯坦納的蛇幫也太小氣了,不過開了個分館而已,又是截船又是包圍的,太小看我們的實力了” “您去年把咱們勢力范圍內所有的蛇幫會館都端了”,秦東點到即止。 “你倒是記得清楚,所以啊,蛇幫對我們動手也是應該的,不過,斯坦納我真的很喜歡,還是要辛苦你們了”,秦風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 秦東微微頷首,“您的衣服,需要換一件嗎?” 秦風低頭去看被水果染的五顏六色的襯衫,“不用,我要留著跟某人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