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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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yuhuo可謂是一點即燃,宋澤遠和蔣明誠兩人交往以來,該做的都做了,卻遲遲停在最后一步。 宋澤遠是認為時機不對,還不能讓蔣明誠甘愿躺平讓他來,而蔣明誠則是一直對自己1的身份堅定不移,所以只以為宋澤遠是害羞了,他也怕嚇著宋澤遠,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 于是兩人不謀而合地達成了共識。 可今晚氣氛、時機都正好,蔣明誠就想和宋澤遠把最后一步給做了。 他輕而易舉地就將被吻地軟了身的宋澤遠推倒在床,隨即覆身吻上宋澤遠的唇瓣,舌尖慢慢撬開唇縫。 一手開始急不可耐地解開宋澤遠的衣物,宋澤遠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蔣明誠幾近癡迷地在宋澤遠腰腹處流連。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直接穿過褲子伸到宋澤遠腿根處,覆著薄繭的手在那處摩挲。惹得宋澤遠不住地顫栗,細碎地呻吟被吻給堵住。 就在蔣明誠想進入正題時,床頭手機響了起來。 “嗯……蔣明誠……唔……你手機……”宋澤遠當然知道蔣明誠想干什么,他微微側頭,手抵在蔣明誠胸前,出聲提醒。 蔣明誠看著身下輕喘的人,往日禁欲的臉透著艷紅,眼中波光流轉,著實是媚態(tài)橫生,他要是能忍住這等美色,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抓起橫在他胸前的手,將其按在床上,“不用管它”,說著便貼在宋澤遠微側的頸邊輕吮著。 “嗯唔……別……蔣明誠!”宋澤遠再次制止了蔣明誠的下一步動作,他淺淺喘息著,直直望向蔣明誠滿是情欲的眼,“快去接,萬一是有急事找你呢?” 艸!狗日的!是哪個傻叉大半夜還打電話! 蔣明誠強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喂!哪位!?” “喂!是蔣明誠嗎?我是鄭廷逸的朋友,你能不能來一下,鄭廷逸這家伙喝酒給喝水似的,我們勸都勸不?。 ?/br> 因為蔣明誠開的是免提,所以宋澤遠自然也聽到了,他攏了攏半褪的衣物,靠坐在床頭,雙手抱臂,戲謔地看著蔣明誠。 艸他媽的! “他喝酒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相信你不會不知道。你要打也該去打他哥的電話?!?/br> “喂!喂!喂!”艸,掛了! “他不會來了,對吧?”鄭廷逸拿著個酒瓶,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在得到那人肯定的結果后,眸色暗沉,接著狠狠地灌了一瓶下肚。宋澤遠那個虛偽的人現(xiàn)在知道他這樣估計很開心吧。 宋澤遠開不開心蔣明誠是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自己很不開心,任誰被打擾了好事都不會開始得起來吧! 他欲求不滿地看向宋澤遠,想要俯身親吻宋澤遠,卻被人用手給捂住了嘴,宋澤遠眼里清明無比,“蔣明誠,我有些累了,今晚就這樣吧,晚安?!闭f完就翻身背對著他。 蔣明誠暴躁地磨了磨牙,現(xiàn)在自己再怎么纏著宋澤遠,他都不會依著自己亂來了,自己造得是什么孽啊! 第二天,宋澤遠從葉軒的口中得知鄭廷逸把自己給喝進醫(yī)院了,他畢竟還是看過劇本的,知道鄭廷逸的那些所謂的追夫手段,所以也沒太過在意。 到是葉軒害怕鄭廷逸借此讓蔣明誠心軟去見他,到時鄭廷逸再賣慘道歉撒嬌一條龍,兩人在接觸過程中又糾纏不清,這可怎么辦。 只能說葉軒還挺了解鄭廷逸,他住院沒多久,就又對蔣明誠進行電話sao擾,電話沒人接,便讓那群狐朋狗友到蔣明誠公司找人。 不過一群狐假虎威的富二代那是真正混過的蔣明誠的對手,囂張跋扈的去鬧事,及其狼狽地回。 “鄭少爺,我們真的盡力了,那蔣明誠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們,直接就把我們轟出來了?!睘槭椎狞S毛男苦著臉解釋。 “滾!你們都給我滾!”鄭廷逸氣急敗壞地拿起床邊的水果砸向那群人,大聲吼叫。 黃毛男唉嘆一聲,要不是他是鄭家的少爺,誰愿意在這兒啊。他對著眾人使眼色,一群人就陸陸續(xù)續(xù)地走出了病房。 人走光后,病房里的鄭廷逸瞬間變得頹唐無力,眼淚奪眶而出,嘴里小聲念叨著:“蔣明誠,蔣明誠,你怎么可以這樣。” 他的蔣明誠是絕對不會舍得讓他一個人在醫(yī)院受苦的,那時他也是飲酒過度進入醫(yī)院,蔣明誠推了工作,一直守在他身邊。 可是現(xiàn)在他連一個電話都不肯接,一句話也不愿意和他說,這跟本就不像蔣明誠,就算他們幾年沒有聯(lián)系了,但他清楚蔣明誠是不會變的,他最是疼自己了。 都是宋澤遠!要不是他死皮賴臉纏著蔣明誠,蔣明誠是不會可憐他就和他在一起的,那他的蔣明誠就不會變的! 要是沒有宋澤遠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這邊鄭家因為鄭廷逸的關系,可謂是鬧地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再次讓圈里人看了笑話,直言這位鄭少爺可真會來事兒。 又是喝酒住院、打架斗毆,又是抑郁自殘的,現(xiàn)在談個戀愛都這么多事了嗎?到是這蔣明誠還真是個藍顏禍水,不然圈里的兩位出了名的少爺怎么都被他勾得神魂顛倒。 蔣明誠聽了這一眾言論,疑惑地表示這群人是吃飽了蛋疼的?自己除了能當?shù)闷稹八{顏禍水”里的“藍”字,其他的幾個字全他媽放屁。 要他說,真正擔得起這幾個字的,只有宋澤遠,沒和他交往時一直是眾多男女覬覦的對象,和他交往后,依然還是他們覬覦的對象,有些玩地開的甚至不介意和宋澤遠來段一夜情。 蔣明誠覺得這種就屬于是癡人說夢,宋澤遠這么自律的人,怎么可能隨便和人來段一夜情,就連和他交往這么久了,都一直在打擦邊球,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上rou呢! 一想到那晚就快吃到了,結果被一通電話硬生生打斷,他就恨不得把那孫子按在地上摩擦。 至于鄭廷逸抑郁自殘的事,他還是認為不太可信,奈至于鄭廷逸的大哥親自給他打電話時他都還覺得不可思議。 “蔣明誠,我知道你還記恨著我,但請你看在和小逸多年的情份上,來看看他吧?!编嵓掖蟾缏曇衾锍錆M了疲倦,從來說一不二的他,只有對他這個弟弟有無限妥協(xié)退讓。 “就算我去了他的病就能一下治好嗎?只要我去了一次,就會讓我去無數(shù)次,可是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如果我還和自己的前男朋友頻繁來往,那我的男朋友會做何感想?!?/br> 蔣明誠沒有被鄭家大哥的突然示弱給迷惑,他太清楚鄭廷逸了,他要是去了,以后絕對會纏著他去無數(shù)次,不然他那病又會復發(fā)。 對方沉默了很久,最后無奈道:“我知道了,算我請求你,和他說清楚,斷了他的念想吧?!?/br> 蔣明誠真的覺得鄭家有病,他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次了,他和鄭廷逸已經(jīng)分手了!沒有關系了!到底哪里不清楚了!難道是要通知全世界才算清楚嗎? “哥,對不起………”鄭廷逸接過電話,眼淚不停的掉。 “鄭廷逸,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你好好配合你哥,好好照顧自己,行不行?” 盡管心中暴躁,但蔣明誠還是柔了聲好言相勸,就怕鄭廷逸脾氣上來,和他死磕到底。 “好!哥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意外的,鄭廷逸一口就答應了,雖然不知道鄭廷逸怎么這么好說話了,但蔣明誠也算是松了口氣。 然而蔣明誠不知道的是,鄭廷逸如今算是魔怔了,聽他這么輕言細語,以為他是心軟了,只要蔣明誠心軟了,自己就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