嫧善(十)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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嫧善 (十) 下山時日已西沉,待二人回到家,天邊已開始泛青。 無塵去廚下拾掇鍋子,嫧善坐在院中擦洗食盒,食盒內壁沾著茶漬與糕屑,還散著酒氣,皆是某只醉酒的狐貍所為。 食盒洗凈放進廚房陰涼處晾著,無塵指揮嫧善在院中支起一只小火爐,預備著吃飯,鍋子里煮著時令蔬菜、臘rou并一只雞。 嫧善蹲在鍋前咕咚咕咚咽口水,鍋子在火上咕嘟咕嘟冒湯泡兒,無塵笑她不爭氣,一見了雞rou邁不開腳。 嫧善盤膝坐在青石板上,搭了下巴在無塵膝頭仰頭傻笑,一張口,沒來得及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流下,臊得她滿面通紅,忙低了頭扯裙裾來擦嘴,無塵并無意嘲笑她,只是一張清風朗月謫仙臉憋得通紅。 嫧善:“您老還是笑出來吧,別把自己憋壞了。” 無塵:“哈哈哈哈哈…” 嫧善…… 待無塵終于放話叫嫧善去取碗筷準備開飯之時,嫧善的肚子早已呱呱叫過三四回了。 無塵調了一碗蘸水,嫧善一口一個雞腿吃的毫不客氣,無塵不時夾進她碗中的菇子也被她沾了鮮甜蘸水吃進嘴里,兩只雞腿吃畢,無塵又下了一把面條,和著菜rou取了一小碗給嫧善。 嫧善此時肚中不餓,終于舍得一小口一小口地挑面吃,若叫外人看,倒還有幾分閨中女子的端莊。 一小碗面條吃完,無塵又為她打了一碗湯,潷去油花,澄清的一碗,映著漫天的星子。嫧善喝一口望一望天,只覺這一碗湯里盛滿了翠微山的整個春日風光,鮮的人直想嘆氣。 吃畢飯,無塵去洗碗,嫧善一腹?jié)M足,趴在石桌上困得頭點地。 再醒來時,她已在室內,昨夜睡的地方,無塵在地下挑燈,她翻了身,薄被滑落,渾身只著一條抹胸,夜風從窗縫中溜進來,叫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無塵轉身看了她一眼,叫:“嫧,被子蓋好?!?/br> 嫧善懶怠動彈,并不聽話。 無塵隔空揮手,被子好好的遮住了她一身的艷麗春光。 嫧善繼續(xù)翻身,那片薄被卻似黏在她身上了一般,絲毫不動。 好吧…… 嫧善:“你怎么不睡?” 無塵:“就睡了?!?/br> 嫧善:“那你來睡啊?!?/br> 無塵:“睡覺?” 嫧善:“不然?睡我?” 無塵…… 嫧善:“也不是不行,把燈熄了,我不害羞?!?/br> 無塵…… 室內陷入黑暗。 嫧善:“原來是無塵害羞?!?/br> 無塵不語,只是掀被上床,和衣躺下。 嫧善再欲張口,已是口不能言。 原來人不論多老,都會害羞,只是嘴上不說,也不叫別人說。 無塵不叫嫧善說話,嫧善心道:這也難不住我百年的狐妖。 她伸手摸到無塵一身的粗布衣衫,便坐起來自他胸前交領處將衣裳撥開,在脖頸下一片肌膚上摩挲,順帶俯身含著無塵雙唇碾磨。 耳中聞得無塵呼吸漸粗,牽起他一只手置于口舌之處,示意他解開口禁。 無塵似是不懂她一般,只是兩指交合拈起她一片唇,摸了幾次,一只手指伸入她口中,自貝齒滑過,沾了一手的濕滑,嫧善松了齒關,卻不見他再進一步,反撤了手,沿著細細脖頸線往下,直到她胸前兩團雪嶺之處,兜著手蹭了蹭,捻上嶺尖紅梅,他指腹有一些薄繭,剮蹭之余,叫嫧善不自覺戰(zhàn)栗。 不知何時無塵也坐起來,將嫧善嵌入懷中,俯首將一團雪嶺吃進口中,初時只是輕輕的吮,嫧善不自覺挺腰將自己送將與他,卻不妨他一口咬下,紅梅遭了災,她張口呼出一聲呻吟。 也不知他何時解的禁。 自這一聲呻吟始,兩人皆不克制,無塵一手掌著一團白乳,另一邊被他吃進嘴里重重的吮、輕輕的咬,余下一只手也不得空閑,在她腰間撫弄一陣,嫧善不斷發(fā)抖,不斷細細出聲,那聲音中有歡愉,亦帶著一些將要獻身的琉璃脆弱之感。 嫧善想起她白日里在燕語山喝的杏子釀,甜、澀、勁,下肚之后,酒勁兒沿著五臟六腑慢慢升騰。 就如將自己浸泡在剛剛溫熱的水中,在不知不覺中有甚么東西從身體內攀升,待發(fā)覺之時,那股力量已是不可阻擋之勢。 全身皆被蒸騰,熱氣上涌,燒紅了臉,燙得人忍不住瑟縮,胸腔內仿似有一朵棉柔的云要噴薄而出,但她只能順自己的心意發(fā)出一些難以入耳的聲音。 無塵的手從她腰側離開,滑過后腰,漸漸到了后臀處,嫧善低頭時,看見了無塵的眼睛,室內一片昏暗,但她還是看見了,他在問詢她,可不可以。 嫧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眨了幾下眼,“你日后不可拋棄我,不許養(yǎng)別的活物,不許把給我的東西給別人?!?/br> 無塵笑,一雙眼睛如杏子釀那般叫人沉醉,“今日是因為我把你的鮮花餅和酥糕給松鼠吃了所以不高興?” 嫧善當然不承認,“自然不是,我怎會那般小氣?!?/br> 說完又補充道:“但是下次不許?!?/br> 無塵將她拉近些,吻在她臉側唇角,解釋道:“你醉酒之后把一盒糕點全糟蹋了,我只好撿一些尚可的喂給路過的松鼠,你怎么還倒打一耙?” 嫧善:“它憑什么吃你的鮮花餅?憑它尾巴上的毛多嗎?” 無塵雙手落在她臀尖上揉了揉,嫧善的尾巴便露出來,無塵捏著她一截尾巴根,叫她搭在無塵肩頭的雙手不自覺收緊,粗粗呼出一口氣,聽他說道:“我只喜歡你的尾巴。” 嫧善:“別騙人?!?/br> 無塵繼續(xù)捏,從根部撫到尾尖,那一段毛茸茸的尾巴便纏在他臂上,“你看它多喜歡我,我自然也喜歡它?!?/br> 說完之后猶覺不夠,復又添一句:“我只喜歡嫧的尾巴?!?/br> 嫧善又開始高興,扭著腰趴在無塵肩頭,“我也只喜歡你。” 無塵摟著她不讓她亂動,開始逗她:“喜歡我甚么?” 嫧善思索一陣,答道:“甚么都喜歡。” 無塵:“就這一句還要想這么久,該罰?!?/br> 嫧善此時心中愉悅,聽他如此說,也不覺害怕,甜膩膩地說:“怎么罰我呀?” 無塵輕拍她臀尖,“這么罰?!?/br> 嫧善少見的紅了臉,越發(fā)乖順,一副任人可欺的模樣,叫無塵心中發(fā)軟。 他如嘆如吟地說了聲“我的嫧”,嫧善輕應,隨后跪坐在他身側,臉枕在無塵胸前,自下而上望他,不知為何眼中積蓄起一汪水汽,無塵伸手在她眼婕處輕蹭,又將她抱起攬在懷中,從脖頸處往下親,一手探入她雙腿之間,先捏著她腿根的嫩rou,又慢慢往一片泥濘之地滑去,如昨夜一般先撫花唇,再探溝壑,繼而與花尖嬉鬧,嫧善擰著腿、抖著腰,如泣如訴,如歌如呣,在他懷中舒展、哭泣、吟叫,口中呼叫最多的是他的名字,每一聲都叫他沉淪聲色,令他神魂顛倒,使他心甘情愿。 直至懷里的小狐貍落下幾多金珠清淚,他方收了手,掬起一捧她的嫩乳送入口中,三兩下解去衣衫,拉著她的手碰到自己,她似乎有些害怕,但他哪里顧得上那許多,哄著她、求著她,半是急半是饑的叫她圈弄自己,舉起她的腿纏在自己腰間,一點一點蹭著進去她體內。 初入極狹,她閉眼仰頭,張口不斷急促呼吸,待他進去一點,她忽然皺眉喊疼,于是無塵停住不動,吻了一會,再進一點,怕她難受,于是又停下來,幾次反復之后,嫧善拉著他道:“你直接進來吧,并不很疼?!?/br> 無塵被這話激得血氣上涌,擁著她一鼓作氣闖進去,倒真如她所說,不見她呼痛。 嫧善的一只手不小心纏上了他的一縷長發(fā),他直起身子一前一后的動作,她便扯著他的頭發(fā)一松一緊的承受,兩人配合的很是默契,無塵入得重了,嫧善哭一聲,入得輕了,嫧善扯一扯他的頭發(fā),他若弄得她正舒服了,她就叫一聲“無塵“,音色如媚,酥人骨血、軟人心腸、誘人深弄。 直到情色方歇,無塵抱著嫧善去洗浴。他們身后的凌亂床榻上依稀可見幾根長長粗硬的頭發(fā),也不知是何時掉落的。 夜色昏沉,院中的杏花梨花偶然間簌簌兩聲,夜蛙鳴叫不止,嫧善被吵得翻身,被子掉落,渾身可見紅痕。 夜蛙叫聲戛然而止,于是小屋之中整夜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