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丨第六章 讓我cao你 (第一發(fā)H)
韓亦柔躺在他的身側(cè),yin靡的味道在潮濕空氣中顯得粘稠,讓人窒息。她的香水味似侵略性極強的大片玫瑰田,仿佛還沾了些草莽中冷艷的血腥氣,分子傳遞無處避逃,擾的陳郁不勝其煩。 他虛虛的蓋著眼,直到橫沖直撞的破門聲響起。 韓亦峰就是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大咧咧的坐在廉價旅館內(nèi)唯一的沙發(fā)上,帶來的人留在了外面,貼心的把門閉合。 他則叼著煙,眼神毫無忌憚,肆意的把陳郁裸露在外的皮膚瞄了個通透。肌理分明,線條優(yōu)美,在他的注視下自然伸展著軀體。 “來一根?!?/br> 韓亦峰舔了下尖銳的犬齒,笑起來,摸出上衣口袋的煙扔了過去。待陳郁泰然自若摸出煙,直直望著他時,他笑意更明顯了,若是被外頭的人看見,怕是會覺得閻王韓亦峰此刻得了失心瘋。 他沒動作,只是噙著煙,意味不明的看著陳郁笑。 陳郁也不啰嗦,掀開被子,露出漂亮的身軀。他的脖子以至胸膛上布著吻痕和抓痕,襯得皮膚越發(fā)白皙,像是覆鋼絲帛上被劃了痕跡。讓人又憐惜又心頭火熱。 陳郁就這樣赤裸著走到他身邊,低下頭,夾著煙,就著韓亦峰咬著的那根快要燃燒殆盡的煙借火。他就這樣低垂著眼,專心致志的引燃火星,任由煙霧朦朧他的眉眼,自顧自的露出饜足的神情。 這姿態(tài)像是索取,像是引誘,又像是施舍。 像是裸體的神明,又分明是頂級的情色。 他的煙燃起來了。 于是他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 韓亦峰就是在此刻突然暴起,他的手抓住了背對著他的陳郁的后頸,像是捏著大型猛獸的要害,他粗魯?shù)木椭@個姿勢把陳郁強壓到了窗邊,嘴中殘煙的火星落了下來,不小心燙到了陳郁,陳郁的身體驟然緊繃。 韓亦峰能感受到手下軀體的緊繃,這種強硬和有力的拒絕讓他的無名火燃燒的更旺,肆虐心起,他的下腹火熱,胯間的豎起直直抵著陳郁的臀。陳郁的身形挺拔,但仍比他稍遜半分強壯。于是他可以整個人覆在陳郁身后,籠罩他,強行壓制著他。 他把鼻子湊到陳郁的后頸處,深深地嗅了口氣息。 “讓我cao你?!?/br> “韓亦柔能用來威脅你的事情,我也可以。” 這不是懇求,也不是商量,只是通告。 他利落的脫掉自己的褲子,昂揚的巨大隔著內(nèi)褲拍擊陳郁的臀rou。陳郁并不像用來cao弄的寵物,他即使白皙,但并不瘦弱柔軟,他英俊,但并不是柔弱無害的漂亮。他的侵略性藏在寸寸肌rou下,藏在鋒利眉眼間,而正是這種侵略性被強行壓制,才更讓人yuhuo難耐。 想撕咬他,想撕碎他。 陳郁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急躁,他同樣被搞的焦躁不已,但他不是因為欲,而是因為厭惡。 令人…厭煩。 “滾開?!标愑舫脸恋馈?/br> 韓亦峰自然明了陳郁此時的抗拒,但他并不打算憐惜。 他有力量,而他的力量甚于陳郁,所以他可以做這件事,他可以cao弄身下這個人。 這是他的權(quán)力。 他明白這個道理,陳郁也明白。陳郁知道自己難逃這劫,他反抗不了。但仍覺厭惡。 他索性不再出聲,任韓亦峰頂弄。 韓亦柔仍在床上酣眠。 韓亦峰心知身下男人此番肯定是初次,按理說是要好好開拓才不至受傷的,但他實在忍不住。對方俯身借火時如同墮落神明的情色姿態(tài),讓他渾然忘記自己這次前來其實是要興師問罪,問問那個所謂的寵物是如何,問問他為什么帶自己的meimei來這種廉價旅館,莫非折辱。 現(xiàn)在所有挑釁的心思都湮滅了,唯有教訓(xùn)的想法溶于yuhuo,想要狠狠地cao他——讓他哭。 讓他落淚。 韓亦峰咬緊了牙,粗略的用一兩根手指進入領(lǐng)略了一番,便實在忍不住,脫去內(nèi)褲,性器對著幽口,一寸寸的鑿了進去。 里面太緊,緊的讓他寸步難行,性器被夾得發(fā)痛。他的眼發(fā)紅,像頭發(fā)狂的雄獸,想要拼命地侵入另一頭雄獸身體中。 他用力的拍了一下陳郁的臀rou,命令道:“放松些!” 陳郁的痛苦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他一言不發(fā),盡力調(diào)整呼吸,竟還仰起頭,抽了口煙。 xue口有些撕裂,血液權(quán)當(dāng)潤滑,韓亦峰終于全都頂了進去,便看見陳郁抽煙的姿態(tài)。 他像是一瞬間被電流擊中,發(fā)瘋般不管不顧的抽插了起來。 陳郁撐著墻,接受著這場酷刑般的性愛,急促的抽著煙,試圖緩解讓人理智全無的疼痛。 韓亦峰邊cao邊把陳郁扭著身翻轉(zhuǎn)過來,面對著他。 陳郁抽煙的姿態(tài)很好看,這種漫不經(jīng)心和性事的激烈形成鮮明對比。韓亦峰兇狠的笑了下,沖撞越發(fā)大力,性器攪的腸rou不得安寧。 他滿意的看到陳郁臉上帶上了痛苦,就像神明落下了神壇,野獸傷了要害。 性器更是興奮的漲大了幾分。 “司郁…司郁,叫出來,叫出來讓我聽聽?!表n亦峰在對方高熱緊致的xue道中得到了滿足,他啃咬著陳郁的脖頸,胸膛,rutou,抓著陳郁的臀rou,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開鑿。他意亂神迷,卻更加不知足,想得到更多。 可陳郁仍不出聲。 他懇求,他沖撞,可無論如何,陳郁都始終不發(fā)出聲音。 他只是冷漠的,眉眼沉沉的,偶爾扭過頭去,吞吐煙霧,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厭惡。 韓亦峰把手覆了上去,遮住了他的眼。 他用力的cao著陳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