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筆直的性器儼然不會如此體貼【H】
“嗯哈……太撐了,北策嗚嗚……” “要我出去嗎?!?/br> 北策揉捏著那對比豆腐還要嬌嫩的胸乳,帶有薄繭的指尖撥弄挺立的奶頭,帶來一道道電流。 反射性地再度收緊下身,宮檀還沒說話就被他搶了白。 “咬得很緊,出不去?!?/br> 確實……很緊,連guitou底下那道溝壑都被粉嫩的媚rou給填得滿滿。 雙手無措地在他胸前摸索著,宮檀紅了臉,連忙放松下身,蜜汁也像是忘了關水龍頭似的傾瀉而下。 “唔——不要動哼啊……” 她哪里想得到他居然在這時候攻入,xue道一下子就被撐得極滿,瘋了似的推擠著粗長駭人的入侵者。 “再放松點?!北辈邠Q了一只雪峰揉捏,一邊輕喘一邊含住她的耳朵。 無疑是在勸誘。 “不是說了交給我嗎?” 她的下身比起理智更快做出反應,絞緊的xuerou終究被撐得發(fā)酸,蠕動著放軟了力道,裹著巨龍輕吮。 “不會全都進去的?!彼旁趯m檀頸下的手臂曲起,五指順著她的短發(fā)。 該不該相信他呢…… 思緒被男人輕微的抽插動作所打斷,宮檀難耐地輕推著他的胸膛,溫熱的觸感使得她微涼的手越來越熱。 “啾嘖”的細微水聲響起,大概是被摩擦的褶皺讓rou莖給磨出了水液,并沒有她以為的因為緊張就會夾得死緊,反而深處還溢出更多潤滑的蜜汁。 耳后的電流一路劃過脊背,然后他濕熱的唇就緩緩移到她的唇上,茫然又順從地張口、任由他吮吸粉舌,宮檀沒意識到自己的腿被頂?shù)酶_,繃圓了的xue口再度張大,吞入又一截莖身。 緊窄的甬道隨著她的呼吸而顫抖,層層疊疊的軟rou被刮蹭得敏感舒服不已。 rou壁與男人的性器觸碰的地方,就像是發(fā)生化學反應一般,快感接連不斷地炸開,把脆弱的甬道作弄得抽搐起來。 “不嗚嗚……真的,太嗯……”模糊的求饒被他吞掉,可后腦被他摁著,宮檀連搖頭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就只能承受越來越滿漲的快感。 整個人都被快慰的大網(wǎng)給網(wǎng)住,指尖發(fā)梢也黏在上邊,只要輕輕一動彈就會引來更多的愉悅。 北策有節(jié)奏地擺動著精瘦的腰肢,在揉夠了兩只白兔后,又掐住她纖瘦的腰線,一雙半瞇著的眼眸里情欲翻滾,但還是被耐心所壓抑。 “可以的,相信我?!?/br> 盡管被吸夾得后腰發(fā)麻,可他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并沒有因此投降,反而戰(zhàn)意被激起,rou莖又脹大了幾分,叫囂著要把xue道給征服。 男人不再局限于親吻,他開始吮咬她的脖頸,在細膩瑩白的肌膚上留下占有的印痕。 “不行……”麻癢的感覺交織著,宮檀試圖去推他的腦袋,卻突然被重重頂了一下。 “啊嗯——” 腰就像是剛才被他戳到某處時本能地挺起,因為過多快感而瑟縮的xuerou討好著入侵者,甚至把搏動的青筋間的空隙都給填上,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性器的模樣,臉紅心跳不已。 “再放松,不會疼的。水越來越多了,你很喜歡?!?/br> 北策口中如此安撫,身體卻展現(xiàn)出強勢的一面,似乎即使xiaoxue反抗地收緊也不會有任何用處。 腰腹聳動著,把性器送入深處,簇擁而上的媚rou只能被動地被它所拉扯,摩擦出快意在宮檀的體內(nèi)激蕩。 “啊哈……太多了……”神經(jīng)似乎都被塞滿,血液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淌著,心跳劇烈得她都暈眩了。 宮檀嗚咽著搖頭,淚珠順著眼角落下,落入帶有安眠香味道的枕頭里。被打濕的頭發(fā)粘著側頰,接著就讓他的手指拂開。 男人輕咬住她軟軟的下巴rou,用虎牙留下痕跡后才問:“舒服嗎?!?/br> 為了讓她說出真實的感受,他甚至加快了節(jié)奏,guitou勾扯著敏感的xuerou,莖身也快速摩擦,把被刮出的蜜汁給搗成了白沫。 舒服,舒服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身體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宛如一個鼓起的氣球,愉悅的氣體在胡亂竄動。 可宮檀還是怕,怕自己被撐破了。 “不要了唔啊啊……好不,嗯好……夠了嗚嗯……” 太撐了,像是要將她從中間給劈開似的。xue壁反射性地絞緊,只能讓被碾開的褶皺愈發(fā)緊貼炙熱的roubang,一吮一吮地摩擦出酥麻的熱意。 明明剛才他的手指還會試探地順著甬道的曲折前進,可粗長筆直的性器儼然不會如此體貼,只想將緊窄的花徑撐成roubang的形狀了。 北策伸手一撈,就把她的腿給高高抬起:“沒有完全進去,別怕。” 空氣流淌進被窩里,卻沒讓宮檀覺得冷。她渾身燥熱得難受,尤其是還沒被roubang頂弄過深處,更是分泌出汩汩的yin液,仿佛在期待著什么…… 男人平穩(wěn)的聲線莫名地讓宮檀安心,她眨眨眼前,試圖看清他的面龐,纖細的手指也無助地撫上他的下巴。 “可是,嗚……” 到底該不該相信他,畢竟他是她的丈夫……對他敞開身體,似乎本來就是應該的。 身體居然表達出了意志,軟熱的xuerou蠕動著把rou莖往深處拖拽。 宮檀心慌意亂,可被她撈住了一條腿,就像是掉入了陷阱里的獵物,掙扎不得。 而一開始還對她十分溫柔的獵人,動作越來越放肆,每次都抽出了大半根性器,接著又重重地鑿進去,捅開還未完全合攏的媚rou。 “啊嗯——”宮檀仰頭驚喘,挺起的胸乳在溫熱的空氣里晃蕩著。 乳rou似乎被無形的絲線刮過,奶尖還殘留著被他捻弄的錯覺,可是男人的呼吸一拂過,又消失了。 “這樣好奇怪,啊嗚……北策嗯……”奇異的癢令她的呻吟帶上哭腔,隨著roubang的抽插而斷斷續(xù)續(xù)的。 xue道越來越適應那樣的尺寸,甚至開始配合他的節(jié)奏。在巨龍撞進來時大意放行,等它要離開時就慢半拍地夾緊,最終就是被拉扯著狠狠摩擦,就連xue口的嫩rou都翻出了一點。 “舒服嗎。”他鍥而不舍地又問。 男人那雙紅棕色的眼眸,在情欲的刺激下更像是野獸,其中濃縮著恐怖的侵略沖動,稍不注意就會爆發(fā)出來,而那耐性的韁繩已經(jīng)快要斷裂了。 “嗯唔……” 這怎么可以誠實回答…… 宮檀企圖用弱氣的哼吟蒙混過關,小手輕輕推搡著他的胸腹,卻又變成貪戀的撫摸。甚至她還能摸出他那壘列的腹肌,似乎比電視上看到的還要更性感…… “不肯說是嗎?!?/br> 舌尖一次次刷過她的耳廓,北策看似溫柔,可尖利的虎牙已經(jīng)對準了她嫩紅的耳垂。 宮檀對此全然不覺,還打算繼續(xù)當鴕鳥,下一秒就耳垂就被咬住,男人的腰也用力聳動起來。 “慢點啊啊——”宮檀才驚覺,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或許他還沒用上十分之一的力道。 敏感的耳垂因為尖銳的疼痛而炸出更多的快感,電流順著脊背匯聚到后腰,控制著她的下身對他敞開。 “噗嗤噗嗤”的yin靡聲音傳出被窩后變成悶響,但不影響他懲罰似的cao弄。 嬌嫩的xue道承受著前所未有的鞭笞拷問,敏感點在越來越快的撞擊中變形,幾乎都要被guitou給捅進xuerou里去。 “求你了嗯哈——”不知所措地搖著頭,纖細的五指握住男人的肩頭,宮檀啜泣起來,完全無法控制下腹的動作。 松開她的耳朵時,舌頭還不舍地刷過幾次耳后,北策專心地搗弄起開始痙攣的xiaoxue,混合著溫熱呼吸的問句撲到她面上。 “告訴我舒服嗎,小檀?!?/br> 掐緊她腿彎的手往他的方向拉,兩人的下腹越貼越緊,宮檀甚至感受到他的恥毛在自己的蚌rou上蹭動。 男人夾帶著喘息的聲音異常性感,他像是要將她的小名細細咀嚼過一樣,再傾吐而出時就是無盡的曖昧。 耳根已經(jīng)被他的聲音給挑逗得軟了,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宮檀再害羞也沒辦法抵抗他的攻勢,紅著臉承認了。 “舒服唔哈……夠了嗯啊啊啊……” 深處被開拓的感覺異常清晰,粗長性器每一次都入得比上次深。窄短的xue道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磨,花心求饒似的噴出蜜液,盡數(shù)淋到已經(jīng)逼到門前的guitou上。 以宮檀對男性身體的了解,粗長的rou莖根部還有一對精囊,剛才她的指尖也無意間劃過它們,可直到現(xiàn)在,它們還未曾碰過她的下身。 也就是說……根本就不可能完全進來。 所以在察覺到他意圖之時,她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掙扎:“不要,唔啊啊——受不了了嗯……” “可以的,別怕?!北辈咚坪跏枪室庾屗龗陝拥模瑩浦毻鹊氖直鄄]有太過用力,五指張開在她的背上撫摸,抹開細膩肌膚滲出的一點濕意。 越是緊張,xue道就越是收緊,扭動起來讓rou莖能夠從不同角度戳弄深處,制造出陣陣快感,層疊的媚rou緊緊簇擁著抽送的入侵者,竟分不清是在歡迎還是排斥。 敏感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被次次頂弄,最后宮檀竟是配合著他,讓自己達到高潮。 “呀哈——”張開嘴只能吐出無聲的喘息,她的眼前盡是放大又縮小的光圈,身體本能地繃緊,被他抬起的腿也像是取回控制權似的抬了起來。 因為胡亂扭動而變形的xue道,吸裹著roubang痙攣,xue心更是噴出一道道水液,把roubang泡大了一圈。 在他繼續(xù)抽動時宮檀瞪大雙眼嗚咽,藏在褶皺里的快意被guitou刮出,又塞到花心里去,酥麻得她哽咽不止。 “快了,再堅持一下?!北辈哂H了一口她濕潤的眼眶,隱藏在黑暗里的眼眸流露出認真到駭人的意味。 而宮檀恍恍惚惚的,哪里注意得到。 等他趁著高潮后的xue道放松、將整根性器都捅入時,一切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