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看逼
書迷正在閱讀:女帝和她后宮里的主人們、人妻之宴【短篇合集】、囚禁天使、薄荷癮(雙性)、易蓮真、第三十三劫、《大王不要啊》、傻兄、死亡七宗罪、溺于深海
又是新的周一,作為久盛大廈的前臺,每日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夠看到自家總裁,大多數(shù)時他都是一個人,每日都穿著一看就知道很昂貴的合體西裝,即使是最炎熱的夏季都不會脫下外套,面上總是冷若冰霜,但又沒有過于嚴(yán)肅而讓人不敢靠近,但是今天的總裁,前臺的兩個小姐妹覺得今早的總裁有些說不上道不明的奇怪,日常所穿的西裝外套今日并沒有穿在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領(lǐng)帶也沒有系,領(lǐng)口敞開著,有種和平常不同的放浪形態(tài)。 如果此時此刻大廳里有去過闌珊會所的人,便能一眼看出來這是會所里統(tǒng)一的男妓制服。 林席在闌珊會所里一直被那些人cao到周日深夜,身上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插在自己兩個xue里的jiba也是上一根剛射完,接著一根又緊接著插了進(jìn)來,源源不斷的jingye就被射進(jìn)了林席的xue里,zigong里。 后面他們還把啤酒紅酒或是各種飲料,直接用瓶口對準(zhǔn)了自己的陰xue和屁眼,然后便是大股的液體灌進(jìn)了自己的zigong和直腸,到最后,酒也沒了,飲料也沒有了,也不知是誰起的頭,把自己的jiba插了進(jìn)來就撒了一泡尿,筆直有力的尿液打在腹腔內(nèi),已經(jīng)快要麻木的林席又被這泡尿給活生生激上了高潮,其他人瞧了也都來勁了,人一多也不管有沒有插進(jìn)去或是對準(zhǔn),對著林席的身體就尿上去,而最終的場景就是林席渾身沾滿了各種液體,沐浴在眾人的尿液中沉沉睡去。 李蔣豐還是心疼小席的,給他重新準(zhǔn)備了張床,里里外外收拾洗干凈了,抱著他便一塊兒睡過去了,只是在早期的時候惡趣味地給林席備了一套新的闌珊會所男妓統(tǒng)一制服,看著小席乖乖穿上去上班之后才又去補了個回籠覺。 林席只慶幸這套制服和普通的服裝并無兩樣,若是在上面開幾個洞露出點什么在公司里不能露的地方,自己是打死也不穿。 身為總裁,但其實林席自己也不用干什么實事,手底下都雇了人在打理公司的事情,自己只要做一些表面功夫就行,所以一般林總裁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從自己私人的休息室里拿出兩根一直浸泡在中藥里的玉制按摩棒,一前一后地插入了自己的兩個xue里,然后是一根非常細(xì)小的玉棒,這是要插進(jìn)roubang的尿道里的,李進(jìn)說是要鍛煉自己用女陰尿道的能力,以后要習(xí)慣使用自己的女陰尿道。做完這些林席便提上了褲子,坐下開始工作。 說是工作,但一天中林席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決定今晚要去跟哪個老板上床。 白天的工作,林席需要細(xì)細(xì)翻看手底下人交上來的各種報表,臨下班的時候,林席就看看公司里哪個項目最困難,就call個電話過去,跟電話對面的老板說,咱今晚“約”著唄,約完之后就可以趁著賢者時間抽根煙,把這個困難項目跟床畔人說上一說,迄今為止還沒有不答應(yīng)自己要求的老板,如果有,那就再給他cao上幾回,小席表示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有信心。 下班前還要把插在自己兩個xue里一整天的玉勢以及小玉棒取出,往往這個時候都是林席一天里最空虛的時候。 快五點了,林席查看了公司的項目之后就微信約了“甲方”老板--合光公司的蕭董,一起去酒店吃個飯并進(jìn)行一些飯后運動。 這個蕭董是個難啃的骨頭,常常是在床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下了床就翻臉不認(rèn)人,能夠認(rèn)真履行床上約定的沒幾次,對付這種人沒別的法子,林席也知道這個蕭董就是想跟自己多上幾次床,可煩就煩在蕭董這個人口味奇特,每次都會讓林席頭疼不已。 你瞧,林席都已經(jīng)脫光衣服躺上床了,蕭董就翹著個二郎腿,兩指夾著根煙對林席說,“我聽說你最近去闌珊里做了男妓。” “蕭董是不樂意了?” “有一點?!?/br> “哦?!绷窒鹕?,已經(jīng)默默決定穿衣服走人并再也不約這個人了。 TMD都知道我已經(jīng)去闌珊了,自己嫌棄還答應(yīng)來酒店上床,玩我啊?! “我想讓你去青楓路做一夜男妓?!?/br> “青楓路...”林席頓了頓,自己是知道那條路的,母親就是那條路上有名的街妓之一,當(dāng)然這條路也是以其高質(zhì)量的街妓而聞名的,所以林席也明白蕭董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去做一回街妓。 “那這個項目,蕭董你可不能再言而無信了,我今天帶了一份合約過來,還勞煩您簽個字?!绷窒緛砭痛蛩憬裉鞜o論如何也要把這個項目再推進(jìn)一些,所以特意長了個心眼,讓人擬了份新的合約。 蕭董接過合約書,眼都不眨地就簽了字,“只有一個要求,穿我送你的衣服?!笔挾雌饋硪彩窃缬袦?zhǔn)備,扔給林席一個袋子。 林席從袋子里掏出了一身情趣JK制服,半透明的白色短袖上衣和小短裙,還有一雙紅色高跟鞋。林席撇撇嘴默默吐槽了一下這個人的品味,心想這個姓蕭的果然是人到中年,哪怕身材再好,那落后半輩子的審美怎么都提不上來。 穿上了衣服,外面披件酒店的白色浴袍就坐上了蕭董的車出發(fā)前往青楓路。 夜晚十一點的青楓路仍然是燈火輝煌,各種或大或小的店面門前都占了一些穿著暴露的女郎,還有一些就站在電線桿子下面,一個男人上前搭話,一番攀談后女郎接過鈔票往胸里一塞,帶著人就往身后的店里或是暗巷里走去。 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蕭董給了林席一個藍(lán)牙耳機(jī),并附贈了一根大號按摩棒插進(jìn)了林席的xue里。 “去吧,完事兒了我還在這里等你。” 林席脫下了身上的浴袍,穿著情趣制服下了車,也找了根電線桿子在底下杵著。青楓路最不缺的除了街妓就是男人,站了沒幾分鐘,就有一個中年老男人過來問價,這男人林席說要三百,心想著應(yīng)該夠便宜了,自己就算在闌珊一晚上也要一兩千呢。沒想到這個男人一臉為難,掏了掏兜說自己身上只有五十。 林席剛想拒絕這個男的,就這么點錢還想日自己?只是耳機(jī)里傳來了蕭董的聲音,讓林席看看那個男人的jiba大不大,如果足夠分量免費讓他cao上一cao也是可以的。 “你把褲子脫了?!绷窒Я颂掳?,對眼前的男人說。 男人有些難堪,即使這里是紅燈區(qū),但也畢竟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赤裸裸的露出,還是非常羞恥的。 看到男人的遲疑,林席只以為是個小雞雞,“要是太小了,我也不會便宜價的?!?/br> 下一秒,男人就脫下了褲子,露出自己的jiba,這jiba也夠大,足足有二十厘米出頭,林席點點頭,是以成交。 林席領(lǐng)著男人準(zhǔn)備去旁邊的賓館開房,結(jié)果這男人還嫌貴,一百不到的房錢還嫌貴?!林席從小便是嬌生慣養(yǎng),實在是想不出世上還有這樣摳門的男人。 你瞧瞧,雖然旁人都說林席溫柔清冷,但從小被各色人養(yǎng)著,利欲熏心的父親、沉溺于性事的母親,還有喜于調(diào)教的李叔叔,這些都是喜歡享受的人上人,林席雖然還沒有太歪,但到底還是瞧不上那些低下的普通人,哪怕是之前在闌珊會所里,那也都是圈子里的人,再放浪形骸也左右不過是圈子里的“私下深入交流”罷了。 如今,蕭董這是要把林席更往欲望懸崖上推上一把。 林席瞧不上這樣摳門的男人,但并不厭惡他胯下的這根roubang,男人帶著林席走進(jìn)了一條暗巷中。 顯然這男人不是第一次來這兒,熟門熟路地找到了一處稍微僻靜的地方,指著水泥墻讓林席趴那兒。林席渾身上下只穿了一身情趣制服,里面的小奶罩和小內(nèi)褲都沒有穿,男人粗糙的大手從短裙下直接摸上了大腿,細(xì)膩的肌膚讓男人舒服地心中默默感嘆今兒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再往上就是沒有一絲毛發(fā)的xue眼,男人大手抓了一把,皺著眉忽然意識到,這妓子怎么好像是個帶把的? 男人仔細(xì)摸了摸,在林席的小roubang上來回把玩,確認(rèn)了這的的確確是個男的,嘿,這倒霉催的,原本只以為只是長得不男不女,結(jié)果還真是個不男不女的。 “我去,還以為你是個女的,算了,不cao了。”男人不喜歡cao雙性,起身就想走。 蕭董卻在耳機(jī)里說今晚一定要讓這個男人好好cao一頓,林席只有趕忙拉住這男人,“別走?!?/br> “去去去,老子有空要找女人,你一邊涼快去?!蹦腥藬[擺手。 林席頓時覺得巨大的羞恥感充斥全身,分明上一秒還是自己在嫌棄這個老男人,而現(xiàn)在卻是實實在在地被這個自己瞧不起的男人嫌棄了? “我有女人的xue,你可以cao我的前xue?!绷窒y得這樣邀請別人,若是放在平時,哪個男人不是樂呵呵地就往前湊,可眼前這個男人卻是爆起了粗口,“可去你媽的,我光cao你的逼,肯定要碰到你的jiba,我難受。” 林席被這一番話震驚到了,實在是太粗魯太無禮! 算了,不cao就不cao,還缺這一個男人? 林席放了這男人走,自己靠著墻哀嘆了一口氣,心中想的是蕭董那邊怎么交代? “呦,小妹兒,一個人???” 林席抬起頭就瞧見著三個人,三色的頭發(fā),破洞牛仔褲,鉚釘?shù)耐馓?,仨非主流?/br> “我是雙性?!绷窒X得需要提前打個預(yù)防針。 為首的紅毛叼著根煙,毫不在乎,“無所謂無所謂,先說個價,三個人一百。” 得,還給降了兩百。 “行吧行吧?!绷窒F(xiàn)在也不在乎多少錢了,能有個人把自己cao上一cao就行。 紅毛也沒想到這么爽快,“你先把裙子掀起來,我看看別不是已經(jīng)被cao爛了吧?” 林席暗自翻了個白眼,把本就超短的裙子捏著邊掀到了腰上,張開了腿湊著巷外路燈的光把自己的下面顯了出來。 “這哪看得清啊,你把腿掰起來,把兩個xue都露出來。”這是站在紅毛身后的黃毛。 林席抿著唇,右腿慢慢抬了起來,右手從膝蓋下方穿過,抵著墻單腿站著,三個男人紛紛湊上前來,仿佛林席的兩個xue就是一件商品一般指指點點。 林席漲紅了臉,此刻的林席終于認(rèn)清了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街妓,會被低賤的男人嫌棄,會被人當(dāng)成物品一般查看,能夠在自己身上賣力的男人也不是那些那些老板,甚至只是眼前這些無所事事的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