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不成反開花(徒弟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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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穿越了。 睡覺前他看了本,里面有個和自己同名的假高冷yin蕩仙尊,氣得他破口大罵,然后——他就穿成了這個仙尊。 方清目前的處境很糟糕,他穿過來的這個節(jié)點正是原主給病了的大徒弟下藥,趁他生病虛弱然后和徒弟這樣那樣的情節(jié)。 而現(xiàn)在,眼看傅翡就要喝下被原主下了藥的藥草湯,方清連聲喝止。 “等下,傅……徒兒。” 傅翡停下手,乖乖的看過來,“師尊?” 方清走到床邊看著尚在病中臉色蒼白的徒弟,乖巧的模樣甚是憐人,“咳,藥該涼了吧,我再去熱一熱。” 企圖端去藥碗的手卻被一只有力的手禁錮得無法動彈分毫,傅翡咳了兩下,微笑著說,“師尊放心,是溫湯不涼?!?/br> 方清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堅持道,“這藥是為師隨便配的,想來不靠譜,你還是別喝了,我去給你重新抓兩幅……”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傅翡將藥一口悶下,方清小臉霎時間白了。 夭壽啦!救命?。?/br> “師尊配的藥,”傅翡舔去嘴唇上留下的藥湯,染了水的唇光澤誘人,這樣誘人的唇下開合間吐露出幾個字,微笑著道,“做徒弟的怎么有不喝的道理。” “你……你喜歡就好,”冷汗從后背冒了出來,方清腿有些發(fā)軟,原主這個身體可不是一般體質(zhì),“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語畢,攥著手腕的手掌卻沒有放開的意思,傅翡低著頭有些失落,語氣也帶上一些委屈,“師尊,你好久才來看我一次,難道這就要走了嗎?” “為師只是有些事情要處理,”方清掙了掙,傅翡力氣大得有些不像話,怎么也掙脫不了,“你先放開為師,等我忙完再來看你。” “師尊……”傅翡果真松了手,只是還不等方清竊喜,他又貼上方清的胸口,抱住了他的細腰。 方清頓時一個激靈,再待下去他就要開花了。 “徒兒,好徒兒,聽為師的,你先放開我,徒兒……” “師尊那天說的話徒兒都聽見了?!?/br> “話?什么話?”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突然生出來,方清覺得他可能要走不掉了,“這些都以后再說,為師現(xiàn)在還有事情……” “師尊你……你說,”傅翡隔著衣服嗅到方清身上的肌膚之香,耳朵到脖子紅成一片,他吞吞吐吐有些羞澀把這些話說出口,“你說你饑渴難耐,需,需要徒弟,徒弟……” “停,”方清倒吸一口氣,“你閉嘴,我知道了?!?/br> 這是原主在傅翡昏迷時說的sao話,怎么他那時候竟是有意識的? “師尊,”方清一時沒有覺察,腰封被脫了下來,傅翡眼帶朦朧有點神志不清,帶著鼻音說腦袋在他胸口拱動,“我好熱師尊…我難受…” “什么?”方清一手護著衣服,一手推著傅翡,故作驚訝道,“是不是病又嚴(yán)重了,我去叫醫(yī)師來?!?/br> 傅翡手從腰間滑過禁錮住方清的雙臂,直起身來認真端詳他,突然用力一帶,方清猝不及防被他帶上了床,分開腿坐在跨坐在他腹部之上,只是一動,屁股下面一個炙熱的物體,隔著衣衫硬在那里。 方清頓時唇色慘白嘴唇翕動,還沒等他說出話來,傅翡附身下來用灼熱的唇堵住了他的嘴,方清的手在掙扎間扯散了自己的發(fā)帶。 傅翡眼前一亮,在方清絕望的眼神,用這個發(fā)帶將他的雙手緊緊束縛住,高高的系在床柱上,扯得方清不得不挺直了上半身挺起了胸口。 傅翡輕輕含住方清的耳垂,熱氣噴灑在敏感的耳朵上,方清縮著脖子往后躲,又被傅翡掐著腰拽回懷里。瞬間方清感覺要是沒有兩層衣物,屁股下的硬物都能自己插進來。 “傅翡……傅翡,你,你冷靜一下…” 急促的呼吸帶上了顫音,方清想要逃離屁股下的硬物,卻在扭蹭間越發(fā)放大了傅翡的欲望,傅翡眼睛放紅,極力的克制下才沒有失控。 “師尊……”帶著欲望的啞音誘惑迷人,方清瞬間就不敢動了,“師尊別怕,不疼的…” 一雙帶著薄繭的手從后頸摸到尾椎,手指摩擦過的地方像是生出了電流,燥熱從那里蔓延到了全身,方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這具身體敏感得有些不像話。 手指在尾椎打著圈,方清隨著手指的動作打顫,半散半露到腰脊的衣服直接被扯到屁股下,方清雪白的小屁股直接暴露空氣里。 傅翡像狗一樣埋頭在方清脖子間不停的啃,然后順著往下嗅著胸口的香氣輕輕舔上那粉色的乳粒。 “傅……傅翡……你別……唔!” 牙齒突然咬上了乳粒,方清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帶著牙印的乳粒脹大一圈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傅翡眼睛里爆發(fā)出一種激情,接連在上面啃了好幾口,被凌虐后的漲紅乳粒帶著牙印立在空氣中,敏感又脆弱,只是輕輕一舔就能讓方清哼出聲來。 失神的雙眼望著床頂,刺激感帶來的眼淚朦朧了雙眼溢出了眼眶,方清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偶有一兩聲壓不住的呻吟從唇齒間流出,讓傅翡的興奮越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