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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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容撫摸著生父的眉眼,他從記事起,就沒見過對方和藹的笑容。等到年歲漸長,父親便對他更惡劣了,除了斥責(zé)就是斥責(zé)。差事做好了,不過一句“理應(yīng)如此”。做差了,就大發(fā)雷霆。最嚴(yán)重的一次,杖了三十軍棍,將人打得半殘了。那時候,宣容昏昏沉沉的抬頭,感覺自己從父親的眸子品味到了快意。 他那時還不明白,父親對自己的殘忍從何而來?,F(xiàn)在他知道了,不過他已經(jīng)不那么在意了。 仰躺在白虎皮中的男人是他的掌中之物。他怎么看待自己,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 宣容的手指滿意的捻了捻父親的rutou,笑著說:“您這處凹陷了。這樣可不好看,改日,給您穿個珠子?!?/br> 廢帝瞪了他一眼,五指無力的抓了抓,喉嚨中發(fā)出兇狠烈犬的嘔吼??墒撬纳眢w是那么的軟弱無力,顯得這嘶吼變得可笑。 宣容將他扶了起來,倚靠在自己懷里。手指揉捏著父親的rutou,淺褐色的rutou很快就被他粗暴的力道摸得腫大不堪,沉甸甸的掛在中年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父親這兒怎么軟乎乎的,”宣容很有耐心的開始把玩他的胸膛,擺弄僅屬于自己的玩偶。 廢帝感覺到了一點(diǎn)異常的反光。他很吃力的偏過頭去,就看到自己的身前放了一面墻一般的銅鏡。鏡中的自己赤身裸體,躺在素來厭惡的長子懷里,被迫分開大腿,供人yin玩。而他那個兒子衣冠楚楚,唯有衣襟因?yàn)樗囊锌?,而有一點(diǎn)褶皺。 他感到一陣的驚恐,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副模樣了。他掙扎起來,這動作之輕,在宣容看來像小貓撓癢。 廢帝被他按倒在地,內(nèi)侍很有眼色的在廢帝的腰腹墊上了綢緞包裹的玉枕。致使廢帝的屁股高高拱起,xue眼闔張,一副等待roubangcao干得樣子。 他被宣容按住了脖頸,腦袋艱難的抬起,驚恐的眼眸里,是鏡中長子冷峻的臉。 “不要!別!” 話音未落,宣容朝撩起衣擺,將熾熱的roubang捅進(jìn)了廢帝的女屄。 “啊啊啊!” 廢帝尖叫起來,扭擺著腰部,想要擺脫長子的cao干。他這次看的如此清楚,自己搖著臀部,半跪趴著,被親生子cao干,像只恬不知恥的母狗。 女屄里傳來巨大陽物的殘忍杵動,仿佛燒紅的烙鐵,燙的他又驚又懼??伤€記得自己是英武的君王,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怎么能被自己的兒子嚇住。 他漸漸收了凄楚的喊叫,繃緊了神經(jīng)也不知道和誰較勁。 宣容見他不在哭嚎,倒也不怎么意外。他從御醫(yī)處得知父皇的異樣身體,就已經(jīng)替他可憐的老父親想好了去處。 一座宮殿,僅供他兄弟二人賞玩yin奴的宮殿。 但是他遠(yuǎn)比自己以為的更了解廢帝。這個男人不會輕易的屈服。宣容摸了摸指下略顯松垮的屁股,將roubangcao干得更深了。巨根堅(jiān)挺的破開層疊rou壁,往內(nèi)里隱秘的最深處捅去。那是一處緊閉門扉的小口,rou鼓鼓的,仿佛一口小壺。 “父皇竟然有宮胞呢,”宣容壞心眼的開口。手指抓著廢帝的軟屁股,往里沖撞,把人撞得頻頻向前聳動。 廢帝眼前一陣劇烈的晃動,身下是劇烈的脹痛感,聽得這句話,瞬間驚恐起來。小屄也隨著他的緊張而收縮,將宣容的roubang夾的更緊了。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廢帝一向愛想太多,此刻幾乎立刻猜出了宣容的意圖,瞪著小腿想把人踢出去。 可惜,宣容怎會讓他如意。他抓著父親的腰,把人往自己的胯下撞,一下又一下,使了大力氣去沖撞那個緊密的口子。囊袋打在廢帝的白屁股上,發(fā)出一片粉嫩的紅。 “別,別弄了,滾!滾出去…?。 ?/br> 廢帝被他cao得涕泗橫流,舌頭不自覺的伸了出來,涎水四濺,已經(jīng)毫無那個冷面君王的姿態(tài)了。 他開始害怕了,因?yàn)樯眢w完全不聽使喚,漸漸被cao開cao軟了。roubang破開了那個口子,被極富有彈性的rou套子箍住。 廢帝不住的抽搐,他感到一陣懼怕,他的身體好像被這個惡劣的長子cao開了。 下身無法抑制的酥軟,液體像涓涓細(xì)流一樣涌出,淋在roubang的guitou上,溫柔的口侍著。 精水射進(jìn)了無人造訪過的秘處,廢帝覺得自己恐怕永遠(yuǎn)都要記著這份怖意,抖著雙腿攤在地上。濃烈的被占領(lǐng)的屈辱給他打上了深深地烙印,連長子什么時候退出來都沒發(fā)現(xiàn)。 一枚玉勢堵住了他的女屄,把精水堵在了里面。宣容愜意的摸了摸廢帝的臉,挑眉笑道:“父皇可不能流出來,不然,兒子只能再多做幾次了?!?/br> 廢帝不敢看他,拼了命的去想一位貼身御侍曾經(jīng)說過的話。 “陛下您身懷宮胞,其實(shí)也是能夠有孕的。” 他那時候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耳邊猶如平地悶雷,又驚又恨,當(dāng)即便將那名說真話的御侍斬首了。 如今想來,難道那該死的御侍說的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