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睡衣上的漿液被陌生女孩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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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曉葉紅著臉?gòu)尚叩乜戳藯顐ヒ谎?,低聲地“嗯”了一聲,然后又軟弱地道:“都跟你說了,別喊我‘媽’,我不是你媽。現(xiàn)在不是,以后也不會是?!币环捳f得有氣無力,倒讓楊偉聽出了希望,知道蕭曉葉已經(jīng)沒了剛跟自己見面時的那副底氣和銳氣,慢慢用水磨工夫來纏她,最后自己八成能如意,于是涎著臉笑道:“知道了,媽。您不是說不能當(dāng)著人的面兒喊你‘媽’嗎?現(xiàn)在又沒外人?!?/br> 楊偉的強(qiáng)詞奪理氣得蕭曉葉牙疼,冒著鬼火伸手去掐他胳膊,咬牙切齒地道:“胡攪蠻纏。我讓你當(dāng)著別人的面喊我‘姐’,沒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喊我‘媽’。我不讓你當(dāng)著別人的面喊我‘阿姨’,也不代表我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喊我‘媽’……”說到后來自己也訕訕地不敢再說下去了:這些話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一樣,充滿了復(fù)雜的連帶邏輯關(guān)系,一個說漏嘴,說不定又給楊偉這個狡獪的家伙捉到了口實(shí),從此自己這個“媽”的名義算是甩不脫了。 蕭曉葉張口結(jié)舌地不敢再說那些復(fù)雜的繞口令一樣的話,但看著楊偉在一旁笑吟吟看自己笑話的樣子又實(shí)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咬著唇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對付楊偉這個狡獪小流氓的武林絕學(xué),最后居然氣得流下了眼淚,抽著鼻子道:“你欺負(fù)我。你都把我這樣兒了,你怎么還能喊我‘媽’?你這不是糟蹋我的名聲嘛你?!?/br> 蕭曉葉跟蕭月不愧是親生母女,連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樣子都像極了蕭月。楊偉看蕭曉葉抽著鼻子流著眼淚抽泣,一顆心頓時軟得一塌糊涂,急忙用手去幫蕭曉葉抹眼淚,又下意識地像安慰蕭月一樣去安慰蕭曉葉道:“乖,別哭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向毛爺爺保證?!?/br> 本來?xiàng)顐ミ@些話也沒什么大毛病,可他安慰蕭月的時候一般都是雙管齊下的,除了甜言蜜語之外,還會動手動腳。所以,這時他的手也下意識地一只放到了蕭曉葉烏黑柔順的秀發(fā)上輕輕撫摩著,另一只則很流氓地又握住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在上面輕輕地揉弄著。 蕭曉葉含羞帶怯、梨花帶雨地任由楊偉擺布揉弄,一張俏臉越發(fā)紅了。楊偉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揉弄了一會兒后,忽然想起來這個赤身裸體躺在自己懷里被自己又摸奶子又插私處又在臉上射漿的女人不是蕭月,而是蕭月的mama蕭曉葉,一張老臉頓時再次羞得通紅,訕訕地收起了自己的一雙咸豬手,囁嚅著道:“媽,我不是故意的?!?/br> 蕭曉葉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紅著臉嗔道:“快扶我起來,我要穿衣服?!睏顐バ奶摚@次不敢再掉槍花,老老實(shí)實(shí)地用手撐著蕭曉葉赤裸的身子站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她紅著臉、咬著唇,將沾滿了楊偉濃稠guntang漿液的紅色緊身三角小內(nèi)褲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漿液最多的地方,恰好貼在了她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上,看得楊偉不由得心里一緊,剛剛射過漿的男根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體那根濕漉漉的禍根,將它塞回了褲子里。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眼那件同樣沾滿了楊偉漿液的紅色奶罩,想了想,沒再往奶子上戴,而是塞進(jìn)一個紙袋里裝了起來,隨后便裸著奶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色褶領(lǐng)襯衫,又套好了那件黑色的短裙,咬著唇道:“別試了,不買了。咱們趕緊回家吧?!睏顐牡厣吓榔饋?,積極響應(yīng)。 倆人在試衣間里整理好了衣服和頭發(fā),然后這才賊一樣地推開試衣間的門溜了出去。出去后才發(fā)現(xiàn)服裝城里已經(jīng)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柜臺和置物架。剛才那兩個嘰嘰喳喳說他和蕭曉葉是姐弟戀的小服務(wù)員倒是沒跑,不過也瑟瑟縮縮地抱頭蹲在柜臺下躲避地震。 蕭曉葉拿著睡衣遞給了其中一個小服務(wù)員,說道:“不合適,不買了?!?/br> 小服務(wù)員接過睡衣后馬上驚叫了起來,嚷嚷道:“怎么回事,睡衣上怎么濕漉漉的?”一邊說,一邊攤開剛才握著睡衣的那只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上多了一灘黏糊糊的粘稠狀液體。她狐疑地將沾滿了粘稠液體的手拿到鼻子上聞了聞,又尖著嗓子嚷嚷了起來,說:“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又腥又臭的?這上面到底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