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體:隨恐懼逐流的愛欲之舟(野合/指交H)
莎娜脫光了衣服,把可頌當(dāng)成溫柔床墊,躺在上面夾腿自慰。 想到自己在野外光著屁股,莎娜的性欲無比高漲,大腿內(nèi)側(cè)黏糊糊濕了一片。 對羞恥心的叛逆固然令人興奮,但對莎娜來說,“恐懼”才是令她花心震顫的強勁春藥。 盡管身下是可頌結(jié)實豐滿的rou體,可頌身下是反復(fù)檢查過的小船(船首還寫著“帝國國防軍人民預(yù)備隊”,不得不信任),承托小船的,又是波瀾不驚的湖水。 那湖水之下呢? 湖水之下,是mama的尸體,和綿長飄蕩,的頭發(fā)。 小船輕輕搖蕩,莎娜便以為,是mama的頭發(fā)要把小船掀翻,把她拖回,她本在十多年前就該去的地方——“為什么拋棄mama,讓mama一個人呢?mama在這里很孤單?。 鄙确路鹇犚妋ama這樣說。 莎娜怕極了,心臟砰砰直跳,身體更劇烈地糾纏扭動,蜜xue里yin汁直流。 “可頌,我、我不行了……”莎娜顫聲嬌呼著,“快,手指頭……從后面插進來,深點——唔嗯!再、再插一根進去……稍微動一下……咿呀!” 在喘息之于,莎娜依稀聽見,船底發(fā)出吱扭吱扭的聲音。 那不就是mama的指甲在扣船底嗎? “啊??!再,再快一點!弄我里面……哈??!”莎娜扣住自己的rutou,扯著嗓子大聲浪叫,“我、我要高潮了——咕嗚!mama……” 莎娜叫得放肆凄厲,脖子上青筋凸起。 因為她能感覺得到,mama腐爛的尸體,正把耳朵貼在船底,靜靜地聽著…… 所以莎娜是有心理陰影的變態(tài)大小姐嗎?不是的。 愛情的怦然心動,有恐懼的成分;而令人心潮澎湃的rou欲,也和恐懼有說不清的關(guān)聯(lián)。 帝國的敵對勢力,因為懼怕帝國無往不勝的軍事力量,只能龜縮在不斷縮水的國境線里,在媒體上如怨婦般謾罵。 最樂此不疲的,要數(shù)東線與帝國接壤的“紅線聯(lián)邦”。間歇性地,就好像生理期的壞脾氣一樣,聯(lián)邦的報刊雜志,經(jīng)常整篇不見國內(nèi)的事情,全是對帝國的抨擊和侮辱。 其中最常講的一條,就是“帝國統(tǒng)治恐怖殘酷,新生兒數(shù)量斷崖式下跌”。 但事實上,每當(dāng)黨衛(wèi)軍奉希姆萊主管的命令(也像生理期的壞脾氣一樣),挨家砸門、當(dāng)街殺人時,帝國的生育率反而會大幅飆升(這數(shù)據(jù)不是從黨衛(wèi)軍來的因此值得參考)。 科學(xué)家(不是給希姆萊大人研究外星人的那些)們解釋道,原來,人在恐懼的環(huán)境下,都會性欲高漲,一方面是緩解壓力,另一方面是抓緊最后的機會留種,確保種族的延續(xù)。 這在道理上講得通,莎娜也讀過一篇佐證此觀點的文章—— 黨衛(wèi)軍建立了很多關(guān)押“劣等種族”的集中營,讓人們在里面干苦力、做人體實驗,或者只是單純關(guān)押起來,有計劃的一點點殺掉。 可就是在集中營里,卻竟然有大量的孕婦,乃至新生兒——原來,集中營的人們,就是在恐懼的壓迫下,沒來由地性欲高漲,加之某些營地管理松散,人們一有機會就瘋狂zuoai,搞出這些“成果”來。 看過這篇文章后,莎娜大受震撼,其沖擊度,遠超她第一次偷看色情錄像。 冰冷的月色下,集中營里皮膚慘白,瘦骨嶙峋的人們,吊著最后一口氣,匍匐到彼此骷髏般的身體上拼命親吻、交合、泄身,最后像完成交配的昆蟲般死掉——莎娜光是這樣想著,就渾身顫栗,興奮得幾乎失禁。 這篇報道,究竟是誰的勝利呢? 肯定不是黨衛(wèi)軍的勝利,畢竟“劣等種族”實際上增多了。 但這也不是聯(lián)邦的勝利,因為性愛玷污了悲劇的莊嚴(yán)肅穆。 說到底,這是情欲的勝利。 情欲和恐懼攜手相擁,大家不再區(qū)分疼痛與高潮,侮辱與挑逗交融、虐待與愛撫合一。 人們赤身裸體,手挽著手,在濕熱的酥痛中,欣喜若狂地走向毀滅。 若神憐憫,這便是我們世界的最好的終結(jié)! 為了提早給末日做準(zhǔn)備,莎娜把這份報道小心收藏起來,時不時拿出,看著自慰。 回到當(dāng)下。 莎娜在可頌的指尖,痛痛快快一連xiele兩次,身體酥酥地癱軟,再使不上力氣,只有嘴巴還在含著rutou,吮吸仿佛取之不盡的微甘。 之前不過是帶著yin褻與好奇的戲弄,但現(xiàn)在莎娜是真的渴了,一口氣沒喘勻,像小孩子般嗆得直咳嗽。 “咳咳……”莎娜拭去嘴角殘留的乳汁,“扶我起來吧……你的奶子……頂?shù)梦掖贿^氣?!?/br> 可頌扶起莎娜,自己從床墊變成沙發(fā),讓莎娜坐在自己豐腴的大腿上,后背靠住綿軟的雙乳,兩只胳膊便是扶手,怕莎娜著涼,把制服披在她的身上。 “呼……” 莎娜仰頭,呼吸湖面清涼的空氣,雙眼剛要倦怠地閉上,卻忽然感覺,自己指尖涼涼的。 原來莎娜不經(jīng)意間,把胳膊搭在船舷,手淺淺地探在冰冷的湖水里…… 一陣心悸傳來,莎娜知道,mama的尸體還在下面,腐爛的手掌、濕潤的頭發(fā),會纏住她的手。 然而一個怪念頭從莎娜腦海里浮現(xiàn)——mama多半,也沒穿衣服吧? mama的奶子,和可頌的相比,究竟那個更大一些呢?兩個人的翹臀,哪個更軟、更圓呢? 以及……自己和mama的下體,都被可頌小馬達一樣的手指攪動,誰會更先弓起身子,渾身發(fā)抖地大喊“不行了”呢? 莎娜yin蕩而滑稽的場景,栩栩如生的在莎娜腦海里浮現(xiàn),就如她之前跟可頌提過的那個夢。 但那也只是夢罷了,唯有流水在莎娜指尖無聲劃過…… “吶,可頌!你、你快來看??!”莎娜渾身顫抖著說,“水、水里有東西?。 ?/br> “別擔(dān)心,大小姐!”可頌立馬轉(zhuǎn)身,低頭去看湖水,“我會保護你的……” 湖面水平如鏡,什么都沒有。 忽然,一捧清涼晶瑩,打在了可頌?zāi)樕稀?/br> 可頌轉(zhuǎn)頭,見莎娜已挽起一捧湖水,嬉笑著朝可頌身上潑去—— “哈哈哈!你中計了!看招!” 可頌呆住了,之前怕水怕到連澡都不敢洗的大小姐,此刻正興高采烈地跟她玩水。 “發(fā)什么呆呀你!快來陪我玩呀!” 清澈的水滴四濺,在明媚的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色彩。 激勵模塊再次啟動:若喂養(yǎng)的對象臉上露出笑容,身為“母親”,就必須跟著開心。 可頌瞬間心花怒放,臉上綻出燦爛的笑容,學(xué)著莎娜的樣子,向她嬌小白皙的胴體上潑水…… 尚存疑的??身炘谶\行日志里如是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