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大小姐的腋下,嘗起來衛(wèi)生極差(微H)
整座夏日公館,就仿佛是赫爾曼元帥的八音盒。 元帥在時,發(fā)條擰緊,悅耳的音樂叮當作響,五顏六色的鐵皮小人,隨音樂的節(jié)奏起舞; 元帥走后,發(fā)條松弛,八音盒隨之放緩、遲鈍、停滯、關(guān)閉,靜悄悄地等待下一次開啟。 莎娜本人,盡管備受元帥寵愛,但也不過是八音盒里,所有鐵皮小人中的一個而已。 時間已是上午10點,窗外陽光明媚,鳥鳴婉轉(zhuǎn)。 按道理,一般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要么在書房里奮筆疾書學(xué)習(xí)功課,要么在私教的指導(dǎo)下練習(xí)鋼琴或提琴。 但莎娜依舊懶散地臥在公主床上,輕薄的睡裙下,雪白瘦弱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時不時嬌弱地扭動摩擦,仿佛潔白貝殼中,不思進取的肥美嫩rou。 莎娜隨手拿過床頭的餅干,咯吱咯吱小口吃著,細細的碎屑掉在潔白胸脯上。 莎娜用手輕輕撣去殘渣,順便扣了扣眼屎,打了個懶散的呵欠,繼續(xù)去讀手里的厚書——書的內(nèi)容,跟莎娜當下的狀態(tài)一樣,無比的懶散和怠惰。 書的名字叫,由黨衛(wèi)軍最高統(tǒng)帥希姆萊主管主持,全帝國最優(yōu)秀的歷史文化學(xué)者編撰。 全書分上下兩卷,上卷收集了迄今為止與蘇美魯文明有關(guān)的所有傳說故事,并以時間順序排列;下卷則詳細論證,蘇美魯文明不是自然產(chǎn)生的,而是外星人幫助人類一手建設(shè)的…… 不錯,外星人,這便是莎娜眼中,書中怠惰氣息的源頭——想不出更好的解釋,便讓虛無縹緲的外星人去承擔責(zé)任,這不是怠惰,又是什么呢? 若是被外星人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它們肯定會離地球遠遠的吧!莎娜想。 但另一方面,莎娜又很享受書中散發(fā)出來的懶散情緒: 無法解釋的歷史謎團是外星人的作為,黨衛(wèi)軍在希姆萊主管的領(lǐng)導(dǎo)下復(fù)原外星技術(shù),帝國將繼續(xù)無往不勝征服世界乃至太空,最后跟外星人比劃比劃,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切都平穩(wěn)而自洽,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工廠在生產(chǎn)融合了外星科技的導(dǎo)彈和飛機(雖然爸爸不認同這點),劣等種族都被黨衛(wèi)軍高效“清洗”(字面意義上),前線的國防軍捷報頻傳,帝國的敵人們望風(fēng)披靡(報紙上是這樣說的)…… ——大家都干勁十足,我作為八音盒里,討爸爸歡心的鐵皮小人,稍微怠惰下,總沒關(guān)系吧! 莎娜如是想著,把書翻到下一頁,稍微調(diào)整了下姿勢,睡裙吊帶從肩上悄然滑落,露出半只嬌小的酥胸,和一點點粉紅的乳暈…… 房間的另一邊,可頌正挺直腰桿,端坐在梳妝臺前。 和蛻化為“軟體動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莎娜不同,可頌無需呼吸、仿生肌rou不會酸痛、更不會感到倦怠和無聊,整個身體紋絲不動,宛如一尊精致的等身大玩偶。 “啪嗒?!?/br> 一只粗大的插頭,從可頌的裙底滑落。 可頌睜開眼睛,撫平裙擺,歸攏頭發(fā),起身走到莎娜床邊,開口道:“大小姐,我們合約的時間期限到了?!?/br> “哈???什么……”莎娜嚇了一跳,嘴里還嚼著餅干,含混地嘟囔著,“什么期限……” “洗澡的期限。”可頌說道,“昨天夜里,我建議大小姐洗澡,大小姐與我達成合約,要明天睡醒后再洗?,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12個小時的合約期限,如無特殊情況,請大小姐履行合約……” 可頌頓了頓,掃視了一遍莎娜懶散的身體,和滿床的餅干渣,繼續(xù)道:“未檢測到特殊情況,大小姐擁有良好的履約條件,因此……” 可頌附身,一把奪過莎娜懷里的書,冷冷地說道:“請去洗澡!” 莎娜愣了片刻,按往常,公館里誰敢什么跟她說話,她早就跳腳開罵了。 但可頌是個機器人,莎娜念其無知,強壓住火氣,又往嘴里塞了一塊餅干,說道:“該洗的時候我就去了!現(xiàn)在我身上干凈得很,不需要洗澡。比起這個,給我拿點兒……” “錯誤的。”可頌打斷道,“大小姐處于新陳代謝旺盛的年紀,就算躺著不動,身體也會分泌大量的油脂和汗液,即便是這個距離,我已經(jīng)能感受到大小姐的體味,這說明細菌已經(jīng)在大小姐的身體上繁殖了數(shù)代……” “你什么意思?”莎娜忍不住,斜眼大叫起來,“你竟然敢嫌我臟?” “我只是在客觀地闡述,大小姐需要去洗澡的原因?!笨身炂届o地說,“以及,我覺得有必要重申一遍:我是家政服務(wù)機器人,并沒有主觀價值判斷,一切言行,都是為了大小姐的個人利益……” “給我閉嘴!你怎么變得這么啰嗦啊!”莎娜厲聲叫道,同時抬手去搶可頌手里的書,“書還給我!該干嘛干嘛——咿呀!” 可頌一把抓住了莎娜的手,面無表情的樣子,仿佛是在給負隅頑抗的叛軍下最后通牒。 “如果客觀的闡述不夠,”可頌輕輕舔了下嘴唇,“我給大小姐看一看客觀的數(shù)據(jù)吧?!?/br> “你他媽的干什么!” 莎娜奮力抵抗,然而可頌的手如同鉗子般難以掙脫。 “失禮了——采集模塊,已啟動?!?/br> 可頌說罷,抬起莎娜的胳膊,把臉湊到莎娜的腋下。 “搞什么!你別——”莎娜感覺到,有濕濕軟軟的東西,貼到了腋窩上…… 可頌伸出了舌頭,小心舔舐著莎娜敏感的腋下。 “你、你干嘛……好、好癢……嗚呃……” 隨著舌尖在腋下來回打轉(zhuǎn),莎娜尖銳的斥責(zé),化作無力的嬌顫;本來繃直的身體,顫抖著酥軟下來,依偎在可頌有力的臂彎里。 可頌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相反地,她把莎娜稀疏細膩的腋毛抿在唇間,細細的品味吸吮。 莎娜又癢又羞,但在可頌機械閉鎖的懷抱里,她除了哀哀地呻吟求饒,什么也做不了。 更糟糕的,莎娜無意露出的rutou,被可頌制服上的金屬扣子壓住,酥痛地硬了起來…… 許久,可頌才抬起頭,湊到莎娜面前,輕聲開口: “大小姐的腋下,光是嘗起來就衛(wèi)生極差。我會在大概30分鐘后,提交菌群檢測報告……” 莎娜泫然欲泣,打著顫認慫道: “不、不用了!我……我去洗澡!去洗澡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