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護(h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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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德里克,是一個從小見證家族興盛到?jīng)]落的人,所以他對權(quán)財?shù)目是蟮竭_(dá)巔峰,甚至將妻子當(dāng)做生育的工具,子女無法達(dá)到他的期望,則會像殘次品一樣狠狠拋棄。 弗洛拉的母親是一個內(nèi)斂含蓄的東方女人,整個人透漏著一股溫潤優(yōu)雅的氣質(zhì),不爭不搶,仿若一朵蘭花,靜靜的生長在這座已經(jīng)腐爛發(fā)臭的府邸深處。 在母親身邊的那段日子,是悠閑輕快的。 因為母親黑發(fā)黑眸的獨特長相,讓她在幾位夫人中格外受寵,而自己也因為遺傳到母親的黑發(fā),讓父親在看她的時候多了幾分溫情。 但是好景不長,卡佩德里克的無情早就刻在了骨子,母親因為身子孱弱無法生下二子,而自己幼時的外貌能力都不出眾,很快成為了父親遺忘的對象。 母親放下矜持,到卡佩德里克面前懇求,甚至不惜出賣身體。 換來的只有他的嫌惡。 再后來,因為身份的低微,被其他幾位夫人欺壓時父親也視而不見,忍辱負(fù)重的母親選擇了自殺。 這是弗洛拉永生無法忘記的。 母親說她像花,是她人生中待放的希望之花。但這份希望,并沒有大到足以支撐她活下去。 德里克對她的要求是嚴(yán)格的,因為她已經(jīng)到了試婚年齡,成人禮過后,各種貴族的宴會邀請不斷。 弗洛拉唯一清閑的時刻,就是到自己的花園看看飼養(yǎng)的寵物。 這間溫房是德里克對她優(yōu)異表現(xiàn)的獎勵。 弗洛拉看見正專心看著倉鼠的少年,悄聲湊到他身邊,問:“很可愛對嗎?” 過了半會,他才慢吞吞擠出一個音節(jié):“…嗯?!?/br> “但是沒你可愛?!?/br> 少年這才感覺不對,問:“薩莎?” 弗洛拉突感一陣怪異,笑都僵在臉上。 薩莎,她侍女的名字。 弗洛拉整張臉冷下來,抬起頭,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他比自己高處半個頭左右,被柔軟的棉質(zhì)睡衣蓋住干瘦的軀干,此時全然沒有剛才的舒適自然,緊繃在原地。 “那是你第一個記住的名字?”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刻上別人名字讓人不爽,弗洛拉步步逼近,把他逼近角落。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的眼睛與自己對視:“你要清楚,誰才是你的主人?!?/br> 脖子上的壓迫感,讓他本能握住了弗洛拉的手腕,但對上那雙湛藍(lán)泛冷的雙眼,他沒用上勁。 他搖了搖頭,道:“卡佩,弗洛拉?!?/br> 見弗洛拉沒反應(yīng),他又回憶起老師教的話,復(fù)述:“卡佩,弗洛拉,是我的,主人?!?/br> 他這副模樣讓弗洛拉消了點氣,坐到搖椅上招呼他過去。 他像小狗一樣,半蹲在她身邊。 這勾起了幾分想逗弄他的心思。 弗洛拉問著幾天前的問題,手又抓撓著他的下巴。 他不太情愿的黑著臉,卻還是很用心的回應(yīng):“17…我沒有,名字。” 弗洛拉撓撓他的下巴,又抓抓他的后頸。 “阿倫,以后你就叫阿倫?!?/br> 阿倫點點頭,懵懂的重復(fù)著屬于他的名字。 大概是因為弗洛拉總是戲弄他的舉動,阿倫總是黑著臉的,一張可愛的臉總是板著,讓弗洛拉覺得他隨時都會撲上來咬她一口泄憤。 這種時候弗洛拉都會擺著手警告他,不是她怕痛。而是破壞父親的“商品”話,恐怕連具全尸都不會留下。 弗洛拉很好的遺傳到了父親控制欲,所以在看到滿身傷痕被鞭打的奄奄一息的阿倫時,她是憤怒的。 但她還是笑著,走到了作俑者面前。 “羅琳今天心情很好?” 她的meimei,卡佩,羅琳,是這間府邸最小的小姐,雖然不出眾,但母親卻是父親的第一位夫人,身份地位極為特殊,讓她自以為有了在府邸里橫行霸道的資本。 她穿著濺滿血的白裙得意洋洋著,看見弗洛拉時明顯瑟縮一瞬,但很快又?jǐn)[起小姐架子。 “jiejie,你的寵物看上去真可愛,所以我…”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格外刺耳。 羅琳半張臉被扇的通紅,頭還偏著,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有淚光在眼眶閃著。等她緩過神,捂著陣痛的臉蹬著她。 “你竟敢!” “我不怎么敢?”弗洛拉臉色陰沉,全然沒有剛才的模樣,一雙藍(lán)眸像冰一樣冷:“誰允許動我的東西了?!?/br> 羅琳被嚇得一愣,父親的身影好像在她身上模糊重疊:“父親…父親不會這么讓你這么放肆的!” 弗洛拉右手輕抬,又落下一個干凈利落的巴掌。 “那不是你該管的?!?/br> 父親的重視在這座宅邸中至關(guān)重要,這也是羅琳不敢對弗洛拉動手的原因。 阿倫一只腿跪在地上,鮮血早就浸透那件純白的外衣。 他在強(qiáng)撐著。 弗洛拉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讓侍女去找醫(yī)生,自己則蹲到他面前。 索性,羅琳那個瘋丫頭沒有傷到他的臉,弗洛拉還能欣賞著那張讓她覺得可愛的臉。 但是表情明顯不是很可愛,緊繃著,恐懼與憤怒交織,最后只剩下驚懼。 像只被人拋棄,又受盡欺負(fù)的狗。 哦,弗洛拉突然想起自己帶他回來的原因。 因為像極了以前的自己。 “為什么不還手?” “…”阿倫不回應(yīng),頭埋的很低。 弗洛拉強(qiáng)硬的掰開他一直捂著肩膀的手,那里有一處深可見骨的傷痕,這顯然引起了他極大的反應(yīng),像只低嗚的小獸,對她呲牙咧嘴。 “不想被當(dāng)成野狗對待,就應(yīng)該像人一樣,站起來,嗯?” 他深埋的頭顱微動,稍稍抬起,雙眸微動。 弗洛拉拉住了他的手,他卻像個石墩一樣,弗洛拉拉不動。 她嘆了口氣,板起個臉,命令道:“跟我走。” 他跟在她身后,注意力卻全部放在兩人相握的掌心。 柔軟細(xì)膩,發(fā)絲散出的淡淡清香,都讓他忍不住靠近… 德里克不喜歡發(fā)生表面上的…家庭不和。 弗洛拉很快被叫了過去,在那間昏暗,屬于他專門調(diào)配毒的房間。 各類毒蛇,毒蟲被飼養(yǎng)在透明的隔間中,外邊的鮮艷更加襯托著它們毒性的猛烈。 弗洛拉低著頭,順從的伸出手,看著那管淡綠的液體被推進(jìn)體內(nèi)。 在這里,不順從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弗洛拉從五歲起就明白了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