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欲望樂園與馴獸師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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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夜的世界這才姍姍來遲的掀開它神秘又充滿欲望的面紗。 斗獸場式的大廳里暗香浮動,空氣里回蕩著藍調(diào)布魯斯煽情又挑逗的曲調(diào),少年們或潔白或蜜色的肌膚上都涂滿特制的香料,宛如一道道經(jīng)過米其林大廚精心裝點的美味佳肴依次排開,無一不被繩結(jié)粗魯又緊緊地束縛在身后那一根米白色的仿羅馬石柱上,戴著面具的客人們饒有興趣的穿梭其間,按照自己的口味挑選著今晚的大餐。 小麥色的肌膚上灑滿了金粉的少年似乎才二十出頭的樣子,即使雙手都被束縛在身后的石柱上,那張年輕俊俏的臉孔上卻絲毫不見任何羞怯慌亂的神色,大腹便便的客人不懷好意的捏了一把他那薄紗之下若隱若現(xiàn)的臀部,只見那雙漂亮的琥珀眼睛里一瞬間燃起了某種危險的光芒。 他的目光對上了我,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鮮艷欲滴的嘴唇,坦坦蕩蕩的釋放著勾引的信號,顯然,這個野性未脫的小獸把戴上了面具的我當(dāng)成了今晚的獵物。 我沒有說話,就像是品鑒一幅畫是否值得它右下方所標(biāo)記的價格一般細細審視著眼前羅馬柱上被束縛著的少年,真正的客人已經(jīng)不耐煩了,生怕我捷足先登,抬手便撕下那張價格牌,“我先來的!” 我的手伸向少年英俊的臉孔,后者異常溫順又乖巧的張開了嘴,包裹住手指的是少年溫暖又濕潤的口腔,只見嫩紅色的舌尖曖昧的舔舐著我的指關(guān)節(jié),嘖嘖有聲的發(fā)出引人遐想聯(lián)翩的聲音,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里波光蕩漾,投來媚眼如絲的目光。 已經(jīng)看呆了的客人回過神,還未來得及發(fā)作,只聽見“啪——”的一聲,少年蜜色的臉頰上很快便浮現(xiàn)出紅色的印跡,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顯然并不能明白自己為何突然挨了這一記耳光。 我慢條斯理的抽出手,接過一旁侍應(yīng)生遞來的手帕,面具下露出無人察覺的微笑,對一旁同樣摸不著頭腦的客人說:“祝你今晚用餐愉快?!?/br> 我不討厭有野心的年輕人,只是作為待價而沽的商品,有誰又會喜歡有自己想法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炸的危險品呢? 不遠處站在帷幕之下束手而立的調(diào)教師打了一個寒戰(zhàn),目光對上我的,心虛的流露出一個不自然的眼神,我用口型告訴他這個月的工資減半。 很快我便滿意的看到在他那張蒼白的臉孔上出現(xiàn)的沮喪的表情,回蕩在空氣里的音樂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直到我聽見華清熟悉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在耳邊響起。 四散而開戴著面具的客人們被這道聲音指引著簇擁在了圓臺旁邊,我回身望去,只見半人高的圓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金屬打造的籠子。 而籠子里吊著一個戴著黑色眼罩的裸男,不同于少年單薄又青澀的身體,成熟男人的身體覆有一層薄薄的肌rou,形狀優(yōu)美的腹肌下沉睡著尚未蘇醒的性器,順著視線再往下是一雙筆直而長的雙腿,不難想象情到深處折斷這雙長腿高抬過肩頭會擁有怎樣的成就感。 在那蜿蜒的腰線下,渾圓而挺翹的臀部微微顫抖著,露出一截毛茸茸系著玫紅色蝴蝶結(jié)的尾巴。 成熟男人的身體,幼稚又yin蕩的貓尾肛塞,營造出一股詭異又爛漫的yin蕩感。 我的喉結(jié)動了動,不出所料聽見身旁那些客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邪惡的、放肆的、yin蕩的詞語交織出一首欲望的詠唱調(diào)。 “我出一萬!” “再加一萬!不,兩萬!” “我出五萬!人直接帶走!” 破空響起的是鞭子的聲音,一身黑色長袍刺滿金色蓮花的青年站在籠子外面,睥睨臺下眾人,清冷的目光與我對上,緩緩開口:“歡迎各位參加今晚的特別環(huán)節(jié),我們不拍賣,一個一個來?!?/br> 這道聲音就像往雪碧里丟下一顆薄荷糖,人群之中瞬間就沸騰了起來,不少人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想要往圓臺上擠。 男人顯然也聽到了這番發(fā)言,被口塞撐開的嘴徒勞的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單音節(jié),籠子剛一被侍應(yīng)生打開就已經(jīng)有人迫不及待的跳上了臺,沖了進去。 華清輕輕巧巧的從臺上走下來,在我身邊站定,面具下的臉孔不知道是怎樣一番表情,只是安靜的觀看著眼前的這出混亂的粗暴的三級片。 戴著老虎面具的客人毫不留情的拔出男人身后的貓尾肛塞,雙手被吊在頭頂?shù)哪腥朔磻?yīng)敏捷的躲過對方不懷好意的手指,抬腿就踹了過去。 排著隊的客人們不由發(fā)出一陣噓聲,因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已經(jīng)猝不及防的碰到了釘子。 華清抬了抬手,守在一邊的侍應(yīng)生便手腳麻利的從籠子里抬出慘叫連連的勇士。 我冷笑一聲,三下兩下?lián)纹鹗址线@座圓臺,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中處之泰然的走進了敞開的籠子里。 男人側(cè)頭聽到我的腳步聲,忽然變得安靜下來,但是不一會兒他又徒勞的從喉嚨里發(fā)出“啊啊”的聲音,被口塞撐得滿滿的嘴角滲出一絲絲透明的液體,蜿蜒流下弧度美好的下頜,身后那些客人們頓時眼冒綠光幾乎是rou眼可見的性奮了起來。 我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笑話。 取下口塞的那一刻,男人低喘著抬起頭,哪怕戴著黑色的真絲眼罩,那道灼熱的視線依舊充滿著挑釁的意味。 “秦華瀾,我有的時候真的很想知道,那些被你cao過的男人都是什么滋味,尤其是華清?!?/br> 除了我,沒人聽到他所說的話。 但是很快,我便用手中的鞭子向所有在場的人證明了那絕不是什么明智的話。 比起男人巧舌如簧的令人生厭的聲音,我更偏愛鞭子落在那總是包裹在西裝革履之下無暇肌膚上的,疼痛的、卻令人愉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