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第二炮/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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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透過窗戶灑進放學后空曠的樓道里,跟鍍上了一層金似的,散發(fā)著金色的流光。 本該是安靜祥和的環(huán)境,卻被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rou體撞擊的噗嗤聲打破。 “我...我不行、啊,輕點——” “太緊了、求你...” 方雪枝雙頰泛著情欲的粉紅,纖細的手指摁著omega的腰部,緩緩地擺動腰肢抽送,因為omega時不時拿臀部往他下腹撞的動作而張嘴求饒。 監(jiān)控死角,成磊上半身伏在堆放雜物的紙箱上,結(jié)實有力的腰往下塌,肌rou緊實的臀部高高撅起,rouxue處因撞擊泛著白沫,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泡沫聲。 “嘖,午飯沒吃飽?這力氣你當給我里邊撓癢呢?” 成磊欲求不滿,這弱不禁風的alpha的力氣太小,明明以他的長度可以捅得更為深入,卻只在一半的地方慢吞吞地抽送。 太浪費了。 “我沒有...套沒戴,我怕射進里面......不行、會、會有小寶寶的?!?/br> 方雪枝默了幾秒才回他,聲音細若蚊吟。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臉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他特別害怕,他對于性愛為數(shù)不多的知識來于生理課,所以腦子里一直有著不是打算生出后代的伴侶zuoai必須戴套的想法。 他因此只敢慢慢地,淺淺地將性器插入,然后再緩緩地抽出來,這樣快感不會特別強烈,他發(fā)現(xiàn)越往里面omega的xuerou就會夾的越來越緊,他不敢輕易地往深處嘗試。 但是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omega因為剛開葷,是不管別的什么,只顧爽的類型。他的堪稱溫柔的動作可是苦了成磊。 “cao,小慫貨,誰稀罕跟你生孩子?”成磊忍不住爆粗,滿足不了的狀態(tài)很容易點燃他的怒氣,他索性擺動臀部往后重重一撞,這一下方雪枝沒反應過來,“啊”地驚叫一聲,直接被他撞倒在地,成磊順勢對著他昂起的性器坐了下去,兩人在那一瞬間都發(fā)出了悶哼聲。 成磊是爽的,方雪枝是痛的。 性器進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被纏上來的rou道絞得死緊,guitou甚至觸碰到了軟軟的,卻有著強吸力的小口。 方雪枝對于性懵懵懂懂,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憑感覺感到很可怕。 “好深...太深了唔......” 成磊上下起伏著,每次都是重重地坐下,直到性器戳到孕囊口,然后再抬起來含到guitou的地方,在一次抬高臀部的時候,他換了面對面的姿勢,然后重重地坐下,俯下身用唇舌挑逗著alpha的嘴唇。 呻吟全被堵住了,方雪枝只能發(fā)出弱氣的嗚嗚聲,他渾身劇烈地顫抖著,臀部抖得尤為厲害,在成磊又一次重重落下之后,他抵著那個小口射了進去。 xuerou不斷緊縮,仿佛是要榨干所有jingye似的,成磊也在他射入之后達到了高潮。 在極度的快感之下,他撫慰地舔弄方雪枝的唇瓣,最后一波射精完畢,他戀戀不舍地起身,兩人連接的地方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因為他上位的緣故,從xue里漏出的白濁部分滴在了方雪枝的性器上。 于是他又低下頭,不顧方雪枝的推阻,將沾染白濁的性器舔了個干凈。 方雪枝差點暈過去。 成磊不顧往下淌的jingye,匆匆地套上衣服,剛做完渾身是勁,他一把拉起還躺在地上失神的alpha,給他套好衣服,然后往他口袋里塞了一大疊紙幣。 “?”方雪枝愣愣的,下意識想要還回去。 成磊看他這傻里傻氣的樣子,哈哈一笑,又上去親了一口被他折磨得紅腫的嘴唇,難得放柔聲音,好脾氣地解釋: “傻子,給你的?!?/br> 方雪枝哆嗦著嘴唇,小聲卻堅定地拒絕。他這樣的行為讓他感到被侮辱,雖然他本來就已經(jīng)被侮辱了徹底,可是那是身體上的。如果接受了他的錢,那他就跟出賣了身體的妓A沒區(qū)別了。 成磊點了根煙靠著墻抽,沒有拒絕方雪枝塞回來的錢,他看著他戴上方才zuoai激烈時掉落的眼鏡,蹲下身的動作露出的被校褲包裹的臀部又挺又翹,他還記得剛才捏著它koujiao的手感有多好,還有他前面的那根—— 光是想著,他下體又忍不住微微抬頭。 可是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再做下去這小慫貨估計又得哭個不停。 不接受他的回禮,他有的是機會給他塞。 那天之后,成磊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難得沒來sao擾他,方雪枝安心上課,又恢復了原來平靜充實的生活。 唯一煩惱的是貴族學校的物價太高,他怕給外婆增加負擔,打算在節(jié)假日找份工作打工。 他成績好,最合適的是給初中部的學弟學妹們補習,但是他們家庭條件好,請的一般都是專業(yè)的老師。 這時候,成磊忽然找上他。 他提出了讓他在周末給他補習的建議,給出的工資很高,高到連方雪枝都忍不住心動。 ——他太需要錢了。 成磊說著說著就對他上下其手,這里摸摸那里捏捏,方雪枝推開他,最后還是拒絕了他。 成磊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給他補習,他只是換了種方式給他塞錢,順便再對他做點別的事情而已。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他拒絕成磊之后,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外婆病了。 年紀大了總會有些小毛病,交錢動手術也就平安痊愈,方雪枝把家里為數(shù)不多的存款拿去給外婆治病,在外婆住院期間,他每天飯都只吃一兩頓。他這個年紀正在長身體,本來一天吃四頓都完全沒問題,可是家里實在沒有多余的錢讓他享受。 生活真的太苦了啊。 又一次自習課肚子忍不住咕咕叫出來惹得周圍一小片同學發(fā)笑的時候,方雪枝厚著臉皮子問同為優(yōu)等生的同桌討了些吃的。 同桌很不情愿地把在小賣部買的面包給他。 “記得還?!?/br> 他冷冷地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把他吃不起飯淪落到問同樣貧窮的同桌要東西吃的事情傳到成磊耳朵里,自習課一結(jié)束,他就被陌生的beta拉到飲水室,成磊早就在里面等著,見他到來,提著一大袋東西塞到他懷里,強硬地吐字。 “吃?!?/br> 方雪枝下意識拒絕。 “怎么?你同桌給你的就沒事,我的就不行?”成磊嗤笑。 “我......”方雪枝不知道怎么回答。 這是不一樣的,他同桌并沒有...... 成磊懶得管他腦子里的想法,他聽到消息之后,曲尊降貴地臨時去小賣部掃空了剩余的面包給他,結(jié)果人不領情,這讓他十分煩躁。 他還不如他那個窮逼同桌? 這樣想著,他撕開了其中一個面包的包裝,送到方雪枝嘴邊。 “要么吃,要么我就扔了,隨便你?!?/br> 方雪枝咽了咽口水,猶豫了一會,咬了一小口,用鏡片下漂亮的杏眼偷偷瞥他,似乎是怕他忽然又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一側(cè)雪白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他咀嚼的動作莫名讓成磊覺得很是可愛,像某種小動物。 成磊作了個手勢讓別人走開,這會兒偌大的飲水室就剩他們兩個人。 “好吃嗎?” 方雪枝點頭的弧度很小,他只吃了一口就不敢繼續(xù)。 成磊從來沒有覺得這種他不會多看一眼的東西會好吃,可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讓他覺得或許并非他認為的那樣。 他隨手剝了一顆糖扔進嘴里,趁方雪枝不注意直接親了上去。 舌尖推動著甜滋滋的硬糖進入另一個人嘴里,感受到了對方的慌亂,于是按住他的后腦勺,勾動著他的舌尖輕輕吮吸,甜蜜的味道在兩人口中散發(fā)開來。 方雪枝被親的找不到南北。 漫長的一吻結(jié)束,連糖都融化的差不多了,方雪枝微微著喘氣,底盤有些不穩(wěn)。 成磊揉了揉他手感極佳的臀rou。 “你放心,這些都是你的。” ——他親口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