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的并不比自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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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橙橙?” 溫潤如玉的嗓音將程橙從恐懼中喚醒,驚魂甫定的她直勾勾地盯著那張清冷的俊顏,熱淚涌上眼眶,她有點想哭。 “怎么了?”傅淵思發(fā)覺女孩欲泣的雙眸,臉色一變,心疼地擁女孩入懷。 “淵思哥,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人在跟蹤我呢。” 傅淵思俊臉上的笑容一僵,只不過稍縱即逝,又恢復(fù)了他慣常的溫淡,“那你下次還敢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了,嗯?這次是被我遇見了,下次呢?” 鼻腔里充盈的都是男孩身上好聞的味道,她被他抱在懷里,耳邊能清晰地聽到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她很安心。 “我......我下次不敢了?!?/br> 表面上在認錯,心里卻是無時不刻地在想為什么淵思哥能這么溫柔。 傅淵思看到小丫頭片子埋下頭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也軟了,安慰性地摸了摸她的頭頂,淡淡地笑,“那就好,我送你回家?!?/br> 程橙臉上漾起欣喜的笑容,連連點頭。 一路上女孩嘰嘰喳喳地說著在學(xué)校經(jīng)歷的事情,傅淵思聽得很認真。除了偶爾將女孩吹落的碎發(fā)重新挽至耳后,其他時間都在靜靜地盯著女孩的側(cè)顏,淡淡的笑。 他知道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女孩在這么快樂的氛圍下軋馬路了。他盡量將自己的步子放慢,想要拖長和女孩獨處的時間。 可是無論多長的路,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看到女孩臥室的燈亮了才轉(zhuǎn)身,但是并沒有離開,他望著黑暗中的一處身影,臉上的溫情早已凜冽一片,冷冷出聲,“出來吧?!?/br> 一個修長的身影從樹旁邊不緊不慢地走近,鴨舌帽也沒遮擋住半分他容顏的俊美。 是江逸。 兩人身高所差無幾,從外觀上基本看不出區(qū)別,氣質(zhì)容貌都實屬上乘,只不過一個氣場陰鷙冷漠,一個清冷無情。 就這么對峙上,看上去給人一種一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 傅淵思看了江逸一眼,淡漠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起伏,嗤笑一聲,“江少什么時候變成跟蹤狂了?” 江逸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靜靜地盯著對面的男人,冷笑道:“離她遠點?!?/br> 傅淵思攥緊拳頭的力道加重,凜冽冰冷的聲音中壓抑著極度的怒氣,“憑什么?” 察覺到傅淵思隱忍的怒氣,江逸挑眉,冷漠地譏諷,“如果被她知道易琬的死......” 話被迫中斷,右臉猛地被人一擊,江逸趔趄地往后退了幾步,在第二拳落下的時候他往左一閃,靈活地躲開了攻擊,隨意地擦了一下嘴角濕冷的液體,和傅淵思扭打在一起。 江逸四歲便跟著特種兵習(xí)武,家境優(yōu)渥的他接受的都是頂尖的軍事教育,傅淵思雖然這幾年為楚闊做事,但還是略遜江逸一籌。 幾十個回合下來,他的體力漸漸透支,又在之前之前辦事的時候受了點傷,顯然落了下風(fēng) 。 傅淵思跌坐在地上,預(yù)料中的痛意沒有襲來,一雙有力的手將他扶了起來。 “周六參加方思思的生日會,我只有這一個要求。既然知道你和她之間不可能,就別再傷害她。你的那些破事我不會去管,好自為之?!?/br> 傅淵思閉了閉眼,苦澀地笑了,“好?!?/br> 江逸見目的達成也不多逗留,彎腰撿起先前在打斗中掉落的鴨舌帽隨意得戴在頭上。 “你喜歡她?”傅淵思脫口而出,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問這么蠢的問題。 “不,我愛她?!?/br> 直到很多年后,傅淵思都忘不掉江逸說那句話的神情,專注的,認真的,勢在必得的...... 他恍然間明白江逸對程橙的愛,是徹骨的占有欲好不容易找到的唯一宣泄口,她是他的命。 他愛的并不比自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