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不聽話是要被檢查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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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黎醒來時候就感覺自己雖是人身卻冒出兔尾巴,尾巴正被何墨琛握著,自己不知道怎么睡著還抱著何墨琛。 “不要揉了!”景黎磨著兔牙咯吱咯吱的響。 “好…”何墨琛也才醒沒多久,是兔尾在他手邊抖了抖,聲音夾帶著些許沙啞。 景黎聽的兔耳朵突然從利落的黑發(fā)冒出來,何墨琛沒忍住噗嗤一笑,輕輕的揉了揉兔耳朵,深灰色的兔耳帶著短毛觸感。 “我說了!不要揉!”景黎推開何墨琛眼瞳泛紅,他原形的眼瞳是藍灰色的,何墨琛昨天看過,現在這個顏色大概真的暴走了。 “我想幫叔叔收回去?!?/br> “不…不用?!本袄璧钠鈦淼目烊サ每?,突然覺得自己語氣不太好,“你太親密,我不舒服,你先出去。” 何墨琛離開以后,景黎變成原形從側門去了竹林,竹林的竹子是何墨琛種的甜竹,景黎以前沒化形偶爾啃一根打發(fā)時間。 現在抱著啃完全放空兔身了。 這樣的變故他始料不及,自己的父母因為妖族湮滅去世,因為景黎身上有人類血脈,出生時又不是妖身得已逃過一劫。 他的很多知識是何書禮告訴他的,在他的感知里,何墨琛于他是個意外,再加上他看著何墨琛長大,一只把他當成弟弟、或者是…家人,忽然發(fā)現姻契已經在發(fā)揮作用,那些壓制的的情感已經變了味。 “哪來的兔子。”傭人定期會到小洋房打掃,路過竹林看見了在亂啃竹子的兔子,現在正在用后腿瞪著竹子蹦的老高,看著并不像野兔。 這片竹子是主家花大價錢采購,傭人不敢有閃失,就算兔子很可愛看著就像好生養(yǎng)出來的樣子,還是舉起掃把準備驅趕。 “住手!”何墨琛知道景黎不開心會去的幾個地方,他一直等在隱蔽處。 “少爺…” 何墨琛沒有在意她,直接走進竹林抱起兔子,“這是我的,都長點記性!” “是…”傭人微微低頭。 何墨琛又摘了幾根嫩枝,抱著兔子回了別墅,大概是一路上傭人太多,景黎還真沒有繼續(xù)鬧下去,不過也沒繼續(xù)啃竹子。 “你怎么一夜沒回來!”何書禮問責道,何太太一打眼看見了何墨琛懷里的兔子,拽了拽何書禮衣服。 “你們先下去?!焙螘Y等人散去才走近何墨琛,“景先生這…怎么了?!?/br> “沒事?!焙文”Ьo景黎,“爸,我下回屋了。” 何書禮準備問什么,被何太太拉住,她以前是景墨mama聊得來的姐妹,自然知道許多。 “景先生進入求偶期了,所以才可以恢復原身,沒事的?!?/br> “這…他倆…”何書禮不忍羞紅面色。 “別管了,琛兒似乎剃頭挑子一頭熱呢。” 何墨琛把景黎放在書桌上,用手拿著甜竹伸到景黎嘴邊,三瓣嘴不斷咀嚼,像沒有感情的進食機器。 “小兔子真可愛,為什么不喜歡我呢?!焙文∈謸沃^看著景黎,“為什么不試著接受我呢,我那么喜歡你?!?/br> 景黎在桌上蹦開,用背影對著何墨琛,它在回頭時看見何墨琛深邃的眼眸很認真的看著他忽而嘆氣,“算了我要趕報告了。” 何墨琛打開筆記本,他想今年考醫(yī)學院加入研究組,景黎一直覺得他小,他只能更努力改變自己。 景黎蹦到何墨琛腿上趴著,何墨琛偶爾會摸摸它的耳朵,他也不敢摸別的地方,誘獸總是循序漸進的。 景黎醒來躺在何墨琛的床上,他已經恢復人身,一陣饑餓感襲來,自從化身,感覺變成一個直腸子。 何書禮喊兩人下樓吃飯,景黎很喜歡吃偏甜口的食物,蛋黃焗南瓜和糖醋排骨一看都是為他準備,景黎先動了筷子,何書禮和何太太、何墨琛才開始吃飯。 何家祖輩就開始環(huán)保項目,和中藥種植近些年很多企業(yè)也很專注這塊,何家依靠著妖王一族一直錦衣玉食,妖族湮滅也并沒有坐吃山空。 景黎嚼著鮮枸杞緩緩開口,“今年的枸杞很鮮甜?!?/br> “是啊,正是景先生宅院那株枸杞的移栽?!?/br> “景先生如果近來不舒服就讓琛兒回洋房伺候吧。”何夫人緩緩開口,“琛兒也大了,您母親15就生你了?!?/br> “噗..咳咳咳咳…”何墨琛猛的咳起來,景黎幫他順了順背。 “媽,我…我生不出來?。 焙文∮浀暮螘Y提過,景黎的mama也是兔妖,而爸爸是凡人。 “我當然知道!”何太太一瞬間領悟,難道自己兒子是下面的? 不知為何何書禮的臉色反而好了,何墨琛才發(fā)現,自己爸媽怕是誤會什么… “剛才你為什么那么大反應。”景黎啃著黃瓜,坐在窗戶框上,看著夜空中的月亮皎潔帶著淡光灑在他身上。 “因為你不可能有那種功能啊,我怕結契改變了我身體構造,雖然我挺愿意給你生兔子。”何墨琛想了會補了句,“可是以后應該是我射叔叔里面?!?/br> 景黎這次沒有斥責何墨琛,何墨琛挺意外,等他走進才發(fā)現,景黎已經把牙咬的咯吱咯吱。 “能不能別靠我那么近!” 景黎以為何墨琛會推開,誰知他忽然抱住景黎,景黎似乎被嚇得變成了兔子,嘴角還掛著黃瓜汁。 何墨琛把景黎放在電腦邊,大概怕他跑掉拿著地上景黎的領帶把他綁起來,另一頭綁著自己手腕。 景黎嘗試了幾次沒有掙脫嘰嘰嘰的叫,像一只暴躁的炸毛兔。 “叔叔看見這個沒,如果再不聽話,它會進去該進的地方?!焙文∈掷锬笾t(yī)用棉簽,大概是在實驗室里不小心夾進筆記本里的。 景黎不懂何墨琛的意思,以為要拿棉簽打他,景黎蹦起來用后腿澄何墨琛,何墨琛抓住景里的兔腿壓住,手指捏著兔尾巴拉開。 “嘰!嘰嘰嘰!” 是要打屁股?景黎預想的棉簽棍子沒有打下來,帶著棉花的一頭進入了它的小粉菊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