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妖怪成親,也有這個習(xí)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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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暮時,徐寬意正在廚房做飯,易雪躺在沙發(fā)上擺弄著手里的相機(jī),經(jīng)過幾天的學(xué)習(xí),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上手了許多,這人類的物件,有時候還真是有意思…… 茶幾上徐寬意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易雪瞥了一眼,是個自己不認(rèn)識的,她朝廚房里喊了一聲:“寬意,電話……” 徐寬意正忙著,手上滿是水,便索性讓易雪替自己接了。 “小雪,你幫我接一下吧……” 易雪剛想拿起來,那鈴聲便斷了,沒一會兒,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她才終于接了過來,易雪還未開口打聲招呼,電話那頭便一口氣說了出來:“寬意,我要結(jié)婚了,婚禮就在下周三,我把酒店地址發(fā)給你,你一定要過來啊,這可是咱們之前就說好的,不能反悔啊,我還有事,先掛了啊……” 還未等易雪開口說一句,那人已經(jīng)將電話給掛了…… 徐寬意這時候卸下圍裙,往沙發(fā)邊走。 “電話里的人說,他要結(jié)婚了,還讓你去當(dāng)伴郎……” 易雪疑惑著,這伴郎是個什么東西? 他笑笑著坐到她身邊,他已經(jīng)猜到,電話是誰打過來的了…… “是我的同學(xué),他要結(jié)婚了,他請我去觀禮,順便幫忙……”他笑著說道,拿起自己的手機(jī)一看他發(fā)過來的地址,這個賀晨,還真是閃婚了…… 易雪一聽婚禮,突然來了興趣:“那我能去么?我也想去看看……”她的眼睛里,滿是期待。 “當(dāng)然,你當(dāng)然可以去……” 婚禮那天,臨出發(fā)之前,徐寬意遞給她一個厚厚的紅色的紙包,上面還寫著幾個大字:新婚快樂。 “這是我們這兒的風(fēng)俗,參加別人的婚禮,是要隨禮的……”徐寬意耐心的同她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我們妖怪成親,也有這個習(xí)俗……” “沒想到,你們妖怪也這么講究~”徐寬意故意逗著她,又說道:“等我們兩婚禮時候,我什么時候也能見一見?” 他的話音一落,易雪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她嘴角的笑意緩緩散去,低頭看著手里的厚厚的紅包一愣:人和妖,會有未來么? 他牽過她的手,兩人一起出了門。 酒店門口,新人的照片立在禮堂的入口處,易雪站在一邊細(xì)細(xì)瞧了一眼,不知怎么,她似乎總覺得著新娘有些眼熟,分明是第一次見,卻總覺得是哪里見過一般…… 她瞥了一眼名字,文煙?文煙…… 她碎碎念著,殊不知懸徐寬意已經(jīng)停完車回來 站到了她身邊。 “怎么了?看什么呢?”他自然得攬上了她的肩膀,將她扣在懷里。 “哦,我只是覺得,新娘子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名字……”易雪還未說完,徐寬意瞥了一眼那立著的照片,賀晨的老婆,自己今天還是第一次見,易雪又怎么會見過呢…… “小雪,你認(rèn)錯了吧,我都沒有見過,這個賀晨和他女朋友是閃婚,我也是第一次見……” 易雪聽他這么一說,也想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是…… “走吧,我們進(jìn)去吧,一會兒要開始了……” 禮堂里人聲喧鬧,剛一進(jìn)去,徐寬意和易雪就瞧見了程序從椅子上起身朝他們揮手。 他牽著易雪過去落座,剛一坐下,程序同他說起話來:“怎么才來?賀晨找你呢,你等會去休息室里找他一趟……”他說著,望了一眼他身邊的易雪,微微點(diǎn)頭示意。 “易雪,你也來了……” 她微微點(diǎn)頭,朝程序一笑。 “賀晨還真有意思,說閃婚,還真閃婚了,這保密措施做得可真好,要不是他那天告訴我,我還真是一點(diǎn)也不知道……” 程序說著話,易雪望著這這一桌人的面孔,有幾個是上次同學(xué)會上見過的,不過也有幾個生人不曾見過。 她靜靜坐著,身旁一個陌生的女人湊過來跟她搭話:“你就是易雪吧,徐老師的女朋友……” 易雪一愣,沒想到,這人竟然認(rèn)識自己。 “你認(rèn)識我?”她看向她的時候,弱弱問著。 “是,誰不認(rèn)識啊,就算不知道你,那徐老師也是風(fēng)云人物……” 那女人說話的口吻,輕蔑中又帶著些許羨慕。 她忽然瞧見了易雪手上戴著的戒指,這一只可是品牌限量款,價值不菲…… 也不知那人是有意還是無心,她忽然一聲尖叫,指了指易雪手上顯眼的戒指:“啊,寬意還真舍得為你花錢,這個戒指可得要六位數(shù)了……哎,要我說,這徐寬意的眼光也不怎么樣,那么多人不愛,喜歡上你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給我們說說,你是靠什么什么手段,把他拿下的……” 她這一聲,頓時將桌上閑聊的其他人的注意吸引了過來,紛紛朝易雪這邊望了過來…… 易雪這時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是想讓自己當(dāng)眾尷尬,不過,她可是失算了,她易雪可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一只妖怪…… 于是,她悄悄將一只手放到了桌子下面微微施法,厚重的桌布剛好遮擋住了,旁人看不見…… 這個時候,易雪身旁的那人拿起手邊的杯子,心滿意足的調(diào)侃完易雪,她準(zhǔn)備喝一口紅酒好好“犒勞”自己,剛一入嘴,敏感的舌頭瞬間就覺得味道不對,她皺著眉,又使個心思,想往易雪的身上噴著,可是怎么也噴不出來…… 易雪的手還在桌子低下,她皺著眉,佯裝一臉關(guān)心的瞧著她,實際上,卻悄悄施法,讓她只能將著又酸又辣又嗖的紅酒咽進(jìn)肚子里…… 這杯特制紅酒一下肚,那人嚷著肚子疼,趴在桌子上一陣叫著,易雪一愣,自己根本沒對酒里做什么,不過是略施小計,改變了酒的味道,她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沒辦法,她只好又悄悄施法,可是她依舊嚷著肚子痛…… 易雪只覺得奇怪,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什么感覺都沒有了啊,為何還會肚子痛呢?那就是只有一個解釋,她根本從頭到尾,都是裝的…… 望著桌上的人紛紛圍了過來,她似乎裝的越發(fā)起勁…… 易雪冷冷地看了一眼,湊近她耳邊:“別裝了,就算你裝的再像,不是你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你的……” 可就在易雪剛剛說完,忽然,她便直直朝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