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款機(jī)老公(二)(放置play/虐陰蒂/打屁股/打陰xue/不準(zhǔn)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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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焙寐牭呐暋?/br> “總..您、您好?”小夏疑惑的抽開自己的手機(jī),看了看——是總裁的號碼沒錯啊? “你們總裁身體不舒服,這兩天不會來上班了?!?/br> 施然是個很有禮貌的人。她從前就是社畜,清楚一聲不吭不去上班肯定會造成一定影響,更何況,這男人還是個總裁呢。 “哦對了。”她想起什么,又補(bǔ)充道,“我是他老婆?!?/br> 小夏的手機(jī)掉到了地上。 臥槽,總裁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 消息一下傳遍了公司,大家開始紛紛猜測小夏聽到的這位聲音溫柔的老板娘是不是面若天仙,貌比桃花,會不會被冷冰冰的大boss欺負(fù)。 其實哪是郝棲不想說呢。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和施然結(jié)婚了。 但他怕施然生氣。 其實施然也沒亂說,他們的總裁身體的確不太舒服。 施然悠閑的走下樓泡了一杯花茶。玫瑰花茶應(yīng)該用八十度左右的水來泡,泡出的玫瑰味更濃。再加些蜂蜜,可以沖淡玫瑰的澀味,只要沖泡兩次,整體的味道就淡了下來,正合施然的口味。 玫瑰是昨天郝棲帶回來的,水是他昨天下午燒的,蜂蜜是他幫她從國外買回來的,泡茶用的杯子,也是他按照她的喜好,精挑細(xì)選的。 施然想著,一邊喝著茶,一邊將手里拿著的遙控器又調(diào)高了一個度。 需要自己做早飯,施然感到很不習(xí)慣。她嘆了口氣,已經(jīng)被郝棲慣成半個廢人了。她覺得自己很無辜,她不過是在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任務(wù),突然就養(yǎng)成了許多壞習(xí)慣呢。 許久沒動手了,施然差點被烤吐司機(jī)給燙到。她皺了皺眉頭——下次讓男人下來做好早飯再上去吧。 作為一個合格的提款機(jī),郝棲很有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家里東西應(yīng)有盡有,幾乎沒有什么缺漏,讓施然想挑刺都挑不出來。她興致缺缺的做到沙發(fā)上,隨便調(diào)了幾個節(jié)目看,卻都沒什么意思,無聊得很。 心里煩悶,她把手里的遙控器又調(diào)高了一個檔。 差不多了。 她緩緩的關(guān)掉電視,又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上樓。推開門之前,她就聽到了他努力抑制的,破碎的呻吟聲。 看來的確是不行了。 推開門。跪著的男人看到她來了,迷離水汪的眼中似乎都多了些神采。他的雙手被一起綁在頭上,用一個繩子掛了起來,手腕處已經(jīng)被勒出了淡淡的紅痕。上半身赤裸著——或者說算不上赤裸,rutou上有兩個漂亮的小跳蛋,盡職盡責(zé)的工作著,不停的虐待著他挺立的兩個rutou,把它們震的發(fā)紅腫燙。 下身被繩子綁住,一個巨大的繩結(jié)磨著他的xuerou,粗糙的硬刺被yin水浸濕,在xue中的存在感越發(fā)高了起來,狠狠地扣在陰蒂上,擠壓著那個脆弱的小豆子,讓它再不能軟進(jìn)花瓣下,挺立在外,風(fēng)中瑟縮。那根性器早已挺立發(fā)硬,卻被繩子狠狠的綁在腰上,馬眼處還塞了一根尿道棒,防止他自己射了出來。 他的xue中還塞著一個帶手把的按摩棒。從外看來,尺寸實在不算小,再施然進(jìn)來的同時,甚至又調(diào)高了一個檔。 “啊啊..嗚啊啊..然、然然...嗯...”他咬著牙關(guān),卻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說了,不喜歡你叫的。”施然的話好像不帶溫度,冷冰冰的。 “我、我錯了..啊啊啊啊啊..” xue里要他欲生欲死的東西又調(diào)高了一個檔。 好像到極限了。 不過沒關(guān)系,人的身體都是潛力無限的,更何況,郝棲還是個雙性。 xue內(nèi)的東西不停的轉(zhuǎn)動著,撕咬啃噬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好像每一處xuerou都被狠狠磨到。他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卻還是繼續(xù)不停的挨著cao。他眼前昏黑,只覺得自己真是個jiba套子了。 他使勁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有鮮血溢出。 然然不喜歡他叫。 “啊啊啊啊啊?。 ?/br> 郝棲頭狠狠地后仰,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 開關(guān)都沒關(guān),那東西還在他體內(nèi)震動著,她就抓住外面的把手,猛的把這個在他體內(nèi)作亂的yin物給拉了出來。 隨之而出的,還有他攢了一夜的yin水和再憋不住的叫聲。 郝棲還沒從高潮中反應(yīng)過來,眼神迷離的在地上不斷的發(fā)著抖。施然有些不滿,用她的小皮鞋踢了踢地板。 他急忙想要跪端正,卻渾身發(fā)軟,“啪”的一下摔在地板上,又手忙腳亂的爬起來。 “對、對不起...我錯了..” “請、請主人...責(zé)罰...” 他這輩子第一次講這種話,難免有些害羞。臉通紅一片,也不敢去看施然的眼睛。 “抬頭?!彼钪?。 郝棲順從的抬起頭。他的眼睛已經(jīng)通紅一片,睫毛上還掛著兩滴水珠,臉色也泛著不自然的潮紅,頭發(fā)亂糟糟的,但還是那么好看,臉型輪廓分明,眼神看著她。 他的眼睛里全是她。無比虔誠。 “是該罰。”她笑了下,示意男人趴到軟凳上。 他剛想起身,就聽到女孩冷冰冰的聲音。 “爬過去?!?/br> “...對不起?!彼皂樀挠种匦鹿蚧厝?,聽話的爬了過去。 他還不太習(xí)慣自己的新身份。 然然的狗。 背對著大狗狗,施然從隨身攜帶的黑色袋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皮拍。這是系統(tǒng)給的工具,里面是調(diào)教工具,幾乎是應(yīng)有盡有,而且還是個四次元口袋,袋子其實是個幌子,只是為了讓憑空變出東西來不那么奇怪。 皮拍的正面是光滑的皮質(zhì),背面布滿了倒刺和一個個小小的凸起,看著就讓人有些膽寒。 措不及防的,他的臀部狠狠地挨了一下。 郝棲記著施然的吩咐,一下也不敢出聲,剛想出口的驚呼被憋了回去,漲得他面色通紅。 “報數(shù)?!?/br> “啪!” “二!” “啪!” “三!” .... 不一會,大狗狗的屁股就通紅一片,是漂亮的桃花色。 “自己把屁股掰開。” 郝棲臉色發(fā)白。他有些害怕,卻還是聽話的把自己的兩片臀瓣扒開。 “啪!” “啊啊啊啊啊??!” 皮拍上的倒刺刮在他的xuerou上,留下一個一個凹進(jìn)去的小印子。沒取下的繩結(jié)被狠狠地拍到里面,擠壓著他本就充血腫脹的陰蒂,過渡的刺激激得他一個激靈,毫無防備的叫出聲來。 施然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背部。 “報數(shù)?!?/br> “...二十七..”他的聲音里帶上了一點哭腔。 “啪!” “嗚呃呃...二十..二十八...” “啪!” “二十...九...然、然然...我..” “啪!” “嗯啊...三十...嗯...” “好了,就罰到這里?!?/br> 倒不是施然心軟。只是他這個樣子,感覺再打,就要昏過去了。 那可麻煩得很。